韩城司马迁祠导游词

李盛

韩城司马迁祠导游词

  司马迁祠座落在韩城城南10千米芝川镇南门外,位于黄河西岸的梁山东麓。下面要为大家分享的就是,希望你会喜欢!

  篇一:韩城司马迁祠导游词

  司马迁整个祠庙建在高耸的龙亭原上,东瞰黄河,西枕梁山,北为立壁,南临深壑,下有古车马道,凭高远望,气势宏伟。司马迁祠始建于西晋永嘉四年(310)。1982年2月,国务院公布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经过芝阳桥,直通祠、墓前,路用大石辅设,依山势坡度逐级上升。大路上有"汉太史公祠墓"牌坊。祠用砖石依山势筑成四个高台,面积一个比一个广大。每个高台之间有石级相连,层层上升,前面三个台上都有建筑物,归后一层是砖砌的司马迁墓。墓圆形,系元代修建。墓前有清乾隆年间毕沅?汉太史公墓"墓碑,上有古柏,蟠若蛟龙。在太史公墓第三台砖砌的牌坊上题有"河山之阳"四个字,系出自司马迁自传中"耕牧河山之阳"之句。祠庙正殿有司马迁塑像,方脸,长须,两眉入鬓,现出严肃抱负不凡的气概。

  司马迁祠墓建筑自坡下至顶端,依崖就势,层递而上。登其巅,可东望滔滔黄河,西眺巍巍梁山,南瞰古魏长城,北观芝水长流,可谓山环水抱,气象万千。壮观的自然形势和秀丽的风光,映衬出司马迁的高尚人格和伟大的业绩。

  司马迁字子长,西汉夏阳(今韩城南人,是我国著名气史学学、文学家和思想家。他曾参与共订太初历,对历法进行改革。他在遭受腐型情况下,发愤著《史记》,共130篇,达52万字,是我国最早的通史。鲁讯盛赞《 史记》是"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

  篇二:韩城司马迁祠导游词

  司马迁墓又称“司马迁祠”,亦名“太史公祠”。我们用《记者证》免去了每人35元的门票,轻轻松松进了大门。

  我发现,在陕西各地,《记者证》很管用。各个名胜古迹对作家、记者大多秉持尊重的态度,免费放行。就连参观每人门票贵达90元的秦兵马俑纪念馆也不例外。这说明了胸襟博大的陕西人对文化、对文化人的一种尊重,也足见司马遗风悠久绵长。在铜臭味十足的南方城市,什么地方都要钱,哪个部门都收费。凭《记者证》参观名胜古迹,要想免费几乎是天方夜谭(有背景的例外)。也就是说,文化和文化人在市场经济发达的地区,反而贬值了。

  司马迁墓建在高高的山岗之上。进得祠门,一眼就望见一段陡直的司马古道。这段古道原名“韩奕坡”,后因“司马迁祠”建在古道的北侧,故又称“司马坡”。据《司马古道碑》记载:这段古道最早建于春秋战国时期,为晋(魏)国的河西要道。秦王朝建立以后,为韩城及其周边地区通往长安京都的必经之路。现存的石条为北宋时铺设的,原长一千五百米,现仅存三百余米。历经八百多年的风雨侵袭及人走车碾,昔日平整的石条已凹凸不平。石条上清晰而众多的车辙是这里曾经繁华的历史见证,又仿佛昭示着司马迁一生的坎坷与悲壮。

  沿着司马古道拾级而上,司马迁墓就在高高的我们的头顶之上。我顿时悟出修祠人和造墓者的良苦用心——司马迁的不屈灵魂理当栖息在高高的山岗之上,栖息在芸芸众生的头顶之上,供万世敬仰,让后人仰望!

  司马迁墓前有清乾隆年间韩城知县吕兆立的黑色大理石墓碑,上刻“汉太史司马公墓”。墓的穹顶则有第一位修祠者殷济在晋永嘉四年(公元310年)手植的一株古柏,距20xx年已有1698年的历史了。它像一位历经沧桑的世纪老人,默默无言却心知肚明地俯视凡间人世的一切。在司马迁墓的四周还长有几十株小柏树,树龄不长,显然是后人添加种植的。相传司马迁遭难后,家人为了避祸,分两支逃难并改姓:一支在“司”前加一竖改姓“同”;一支在“马”前加两点水,改姓“冯”。就在我们拜谒司马迁墓的当下,在司马迁墓地的山脚,有一个徐村,村民多姓冯,自称都是司马迁的后裔。

  司马迁墓相关知识

  春三月,渭北高原还有些许凉意,路上吆车挑担的老汉后生,地里挎篮挑野菜的女子,都还没有褪去那一身臃肿,路边的白杨依然枯着,不过细看那秃着的枝枝桠桠上,分明已经有了星星点点的鹅黄。

  太阳却艳艳的,越冬的小麦也绿得浓重绿得实在,我们的'车子就在这饱满的绿色中一路向朝韩城原驰去。

  蓝色的公路牌终于赫然标出韩城市界,我的心不由肃然起敬,眼睛却开始忙乱。四野苍茫,我搜寻着每一片村落,每一幢农舍,每一个沙丘,每一丛枯树,在我看来,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和那个留下了一部五十二万言的《史记》的司马迁还有着某种联系与纠葛。

  二千多年前的那个太阳,大概不如头顶的这颗这般鲜艳,公元前645年的秦、晋第一次韩原大战的旌旗战尘遮蔽了那轮赤红,却将如注如流的碧血泼进这片干旱的黄土,那时,大获全胜的秦穆公与当了俘虏了晋惠公没有料到,五百多年之后,生于斯地长于斯地的一个史官会用饱蘸着恋乡之情的笔墨,酣畅淋漓地记载下那场昏天黑地的厮杀,记载下他们的荣耀与耻辱。

  眼前麦田葱茏,青苗吐香,空气清冽,没有一星半点昔日的血腥。无边碧野中闪过一片片几年来新立的农家房舍,一律的青砖到顶,一律的高大气派,展现给你一幅新生活的画图。

  唯有那院门上翘檐和精致的镂刻,却透着古代遗风,这或许是一种暗示,在走向现代化的进程中,韩城人有种值得他们自豪的历史承袭。

  魏长城"字样,顺碑左右望去,低矮的断壁颓墙在麦地里迤逦着,忽断忽续地侵向绿野尽头,向人们勉强提醒着一段失落已久的历史:周安王二十六年,韩哀侯与赵、魏三分晋地,使一部纷繁的春秋更加纷繁,时更名为少梁的韩原乃球为魏分。秦惠王十一年,更少梁为夏阳,汉承秦亦为夏阳,司马迁于汉景帝中元五年丙申(公元前一四五年)出生时这座长城该已存在了三百多年。十九岁以前的司马迁在家乡耕牧,该几番涉足当年仍巍然着的魏长城,缅怀那雄性勃勃的烽火硝烟了,司马迁一出世,就掉在一片史迹悠远的土地上。足下之土,应该说是扑朔迷离的华夏历史对这位日后的史官司的最初诱惑,舍魏长城北行不久,便是一片喧喧嚷嚷的集镇,曰"芝川镇",因芝水流经而得名。司机告诉我,司马祠就要到了。仿佛在印证司机之言,前面远远地挑在杆儿上的是一幅迎风摆动的酒幌儿:"太史酒家"。那蓝色旗布,白色牙边的酒幌儿竟有几分古香古色。未到"太史酒家",车窗先掠过一座整洁的学校,校门的牌子上用遒劲的行书写着"司马迁中学"。学校里大概正是课间休息时间,传出阵阵嬉戏打闹的声音。我忽然自问,这个以太史公的名字命名的学校还能走出一个司马迁么?历史是由后人续写的,查韩城县志,朝朝代代,不乏达官显贵,但专司修史的,在司马迁之后,便几近绝矣。当初,司马迁是续自己的父亲司马谈做太史令的。在西汉,太史令是世袭官职,由于司马迁受李陵之累受宫刑下蚕室,其后世子孙不仅断了汉家王朝的这份薄禄,而且四处藏匿,隐姓埋名于乡野之间,直到新莽政权,才封司马迁后世孙为史通子。历代正史稗闻,司马迁后世影影绰绰,不辨真伪,眼前这个小小的芝川镇,以"太史公",或"司马迁",或"史圣",或"先贤"为名号的店铺不下十几家,然全镇却没有一户姓司马的。而且遍寻韩城市,也无司马迁这一姓,一代史圣,留下了一部沉甸甸的《史记》,也留下了一串串沉甸甸的疑问。

  功德,遂建石室,立碑树醒桓,太史公自叙曰:迁生龙门,是其坟墟所在矣。?牋牋可见北魏之前,已有了这座祠墓。?牋牋石级引路,蜿蜒而上,先见一砖砌牌坊,上题"河山之阳"四字,不由让人想起《史记·太史公自序》里"迁生龙门,耕牧阳山之阳"之句。这是激愤昂扬的《太史公自序》里最最轻松的笔墨。遥想当年,受腐刑之辱的司马迁蓬头垢面,在长安禁苑的更漏声里写下这段文字的时候,他的眼前不会跳动着一个在大自然怀抱里的怡然自得的少年么?造祠者聪明,自有他的构想,以"河山之阳"牌坊始,至岗顶祠院后面的司马迁的墓终,一段曲曲折折的石径路,浓缩了司马迁坎坎坷坷的一生,走走陡峭的司马坡上,不由你想起司马迁少时耕牧故里,然后随父宦游长安,继而伴驾巡幸四海,后又遭李陵之祸,幽于缧绁,发愤著述十二载,终成《史记》的伟大而惨烈的一生。

  顺着石阶走向岗巅,每一步都无比沉重,到题着"太史祠"的祠门,进祠院,便是古柏参天,葱郁挺拔,太史祠规模不大,东临黄河,西枕梁山,北带芝水,南接魏长城,气象终于不凡,寝殿是典型的宋代建筑,殿内有司马迁坐像,方脸长髯,两眉及鬃,现出刚直不阿,抱负脱俗的气概。立于像前,令人肃然起敬。若细心些,便可看出司马迁塑像面稍北顾,人说此乃太史公在北瞻他所敬慕的苏武,在司马迁祠北二十多里处有苏武庙一座。我的心不禁更加沉重,愈发觉得这高岗上的孤冢过于清冷。历史对于这位杰出的人物是残酷的,在世时受宫刑蒙冤含垢,死后还摈弃于亲族之外,司马迁在《报任安书》中慨然云:"仆以口语遇遭此祸,重为乡党戳笑,污辱先人,亦何面目复上父母之丘墓乎?"受了宫刑的司马迁既然不能上祖坟去祭奠,当然死后更不能和列祖列宗一起埋进祖墓的。然他赤子之拳拳,所以在临终前选了这块高地作为安息之地,以期死后能遥望西北方向的父母及列祖坟墓。

  徘徊司马迁墓前,不禁想起了数千里之外的诸葛武侯祠。同为名人名词,那个却气象宏大,那层层叠叠的殿堂亭榭,那排列整齐世代陪伴着诸葛亮的蜀中文臣武将,那数不清的御笔金匾圣贤楹联……睡在芝东岗上的司马迁却没有这些殊荣。司马联系迁祠内共有六十六块碑石,却没有显赫人物的一字一文。韩城历史上出过不少大官,宋朝的张升,官至太尉,太子太师,自家就在芝川镇,不可能没谒过司马迁伺墓,却不曾留下过一言颂文。还有明朝的首铺薛国观,清代的两朝宰相王杰,都不屑于为太史公题碑做记,被刘彻治罪的司马迁,又被荒廖的历史放逐了两千年。韩城的人民却是衷心爱戴着他们的这位不幸的乡亲的。历朝历代,每逢农历二月初九司马迁的诞辰日和清明节,韩城群众和早已更改了姓氏的司马迁后裔都要到司马迁神祠来举行祭奠和扫墓仪式。现存的六十六块碑石中,绝大多数是记叙祠墓的修葺之事。

  北宋靖康四年《芝川新修太史公庙记》,清咸丰八年《重修太史庙南俭墙并文星阁及羊城序》等数十方石碑,都详细记载了韩城群众自愿捐资修祠的盛况。当然,也有有胆有识,不为历史偏见所囿,钦敬司马迁人品文品的官吏,如清康熙年间韩城知县翟世琪便是其中之一。他不仅为司马迁立了《太史公家世》碑,还向朝廷秦请为司马迁祠批准奉祀生员,朝迁未准,翟县令只留下一声无可奈何的嗟叹。鲁迅先生与司马迁心神相通,称誉《史记》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郭沫若在司马迁祠中称赞司马迁"功业追尼父,千秋太史公"。同志也在《为人民服务》中赞扬了司马迁的高风亮节。世事变迁,终于拂去蒙在司马迁身上的尘垢,使这位世界文化名人露出灼目的光彩。

  新中国成立后,司马迁祠墓被列入国家文物重点保护单位,四十多年间,多次拔款,对祠墓重新修整。为了加固太史祠北坡,近年国家和陕西省文物局又拔出专款二百三十万元,经一年零七个月的紧张施工,于一九八八年底完成了加固喷锚工程,太史公若地下有灵,也该会含笑九泉了。

  辞别了司马迁祠墓,已是夕阳衔山时分,车子开进芝川镇,最先映入眼帘的依然是那个挑在高杆儿上的写着"太史酒家"的酒幌儿。不过此刻它浴在如血的晚照里,呼呼啦啦摇出许多欢笑,摇出许多醉意。正赶上司马迁中学的学生们放学,拥拥塞塞走到镇街头,给古老的芝川镇顿添了不少活脱鲜跳的生机。

  有人扯着嗓子唱起了《黄土高坡》,许多人应和着,村舍上的炊烟被那歌声震颤着,弯弯扭扭,消失在半空里。

  我不禁回首,看了看东南方向,我觉得我将什么丢在了那个陡峭的高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