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丰子恺的一篇儿童散文,讲述了丰子恺的孩子,一个小儿童华瞻对事物的不理解,而感到奇怪。
华瞻不明白,那“穿黑长衫”的麻子为什么要割爸爸的项颈;更不明白,为何爸爸十分悠闲,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而妈妈和宝姐姐,为何置之不理,任由那“坏人”割爸爸的项颈。
爸爸不让别人打人,为什么允许那坏麻子打自己的背?那“啪啪”的声音,令华瞻感到恐怖。他想让妈妈去打那坏麻子,但又因大人们的意见往往与自己相左而不提议,他只有哭。华瞻幼小的心灵中装了多少“怪事”?他不懂什么是剃头,也不懂什么是捶背,他只知道大人们往往不讲道理,往往很奇怪,而他的方法,便是哭。
丰子恺作为一个孩子眼中“奇怪的”大人,竟能读懂孩子的心,并用朴实无华的语言将其想法描绘得淋漓尽致,这是令我敬佩的。这种小事在生活中比比皆是,但也只有纯洁质朴的'小孩子才会感到恐怖或疑惑。
这天真的、单纯的、质朴的、诚笃的、令人忍俊不禁的童趣,竟被丰子恺这个大人揣摩的一丝不差。以儿童的眼光去看世界,用儿童的口吻来描述世界,不掺杂大人的观点来看事物;丰子恺的这一写作特点,也是令我敬佩的。
文章还用了很多修辞。一些反问以及爸爸割手指与割头态度的鲜明对比,小华瞻的心理与其他人心理的鲜明对比,从侧面强调了华瞻的疑虑。
其实我最爱的,还是最后一段。这段内心独白充满了质朴的童真,既让人忍俊不禁,又透露出深深的困惑与疑虑。其实很多人生大事也不过如此,没有答案,没人解释,没人同情,只留下了困惑与疑虑。
从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以孩子的看法,反映出大道理,以及质朴的童真。丰子恺真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