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誓鸟》有感

李盛

读《誓鸟》有感1

  --读《誓鸟》有感 日记认识张悦然是因为一些媒体的吹捧,新感念作文曾获过一等奖,还有一些别的奖项,于是看了几本她的书,不是今年的新书。只是些以往的,比如《誓鸟》。

  《誓鸟》讲述的是一段很唯美很尖锐的爱情。女主角在一场海啸中失去了记忆,她渴求从贝壳中吸取每个人的记忆从而找到自己的,为了集中精力完全融进每段记忆,她刺瞎了自己的眼睛,穷尽一生。然而她所付出的一切换来的却是最不堪的谎言。作为新概念作文获奖者,张悦然的文才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她一直都很崇尚写残忍的文字,出版社在书的封面写着史上最残忍的文字,引起轰动之类。但我对此却不甚认同。张悦然似乎太过追求残忍,促使她的文章只能被当做一段故事,却不会让人有共鸣的感觉,她的文字是美的不是残忍的,她的文章内容情节才能和残忍扯上些边,就我的认识,残忍的文字不是硬套一些生硬的字词,而是依靠一种剧情促使文字也有这种感官的震慑。比如《星空下的婴儿》以一种很真实的文字写下一段离谱的故事。有一种读来就是有种绝望悲伤残酷的感觉。当然,张悦然小说的故事情节是很新颖的,故事构架也十分严谨,在创作这条路上也是很受好评的。但要说引起轰动之类就显得刻意,让人不服了。

  说引起轰动那当属韩寒了,同样作为80后,同样在新概念拿过奖,各个方面对他的评论才是真正的轰动,批评赞扬,似乎只在一个晚上以后所有的目光都被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吸引过去,他就像是一块磁场,让人挪不开步。他的文章简快明了,文字犀利目光精准,对很对问题的看法都十分有深度。看过他的许多书《他的国》《光荣日》《杂的文》等等,小说深层透出一种现实和理想,对待问题的灵动思维。不容否认,张悦然和韩寒是完全不同风格的作家,我们于此不是为了评估他们谁好谁差,没有什么是绝对的,只是于此做个比较。张悦然华美的文字和安德鲁另类的比较。有人这样评价安德鲁——《星空下的婴儿》如此迷人,它芬芳而讲究修饰的风格已臻于普鲁斯特和博科夫的华丽。

  跟普鲁斯特一样,他笔下的人生,本质上是一场既孤独,且不停逃避当下的残忍的放逐。他们之间存在地域文化的巨大差异,在他们各自的国家冠以成功的花冠,所以他们都是优秀的作家。而张悦然与韩寒,新生代的作家,名号不会空打向,他们的优秀也无须怀疑,只是一些风格,同时一些张悦然在出版书籍上的一些宣传,让人觉得是种炒作,有些夸大其词。但是,从以上对比中我们却了解到,人许多方面的不同会促使文化上的异同,而我们所要借鉴和学习的是安德鲁的.创意,张悦然的故事构架,文字的华美,还有韩寒的眼观精准,会评点时事,语言犀利简明,思考问题有深度。每个人都要依靠成长使自己更成熟更完善,唯有善于借鉴学习,善于分析别人分析自己才能使自己成长的过程美好而丰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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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本能又刻意的拒绝看一些人的文字,比如张悦然。这是一个如何令人脆弱而又勇敢的女子。那些残酷到不可思议的故事,那些美好到疼痛的记忆,让人不愿亲近却欲罢不能。文字的魅力也就在此吧。所以,才有了一周只看完一本小说这种连我都不肯相信的缓慢记录。每次都是看完一部分便再也没力气继续,而后做一些重温情景的梦,醒来再费力地剥离自己与书的关系。看她的文字,需要花一部分时间来调解情绪。

  从一个盛大华美的秘密开始,注定要有众多的人物参与和分担。在航海大背景下的故事,总充满着清新又血腥的气息。有一个古老神奇的传说:大海里的每一个贝壳都拥有着一个人的记忆,它们背负着记忆深藏在广袤的海洋中,如果遇到海浪和季风它们也许会被随之带到海滩上的某个角落,只有万分幸运的人才有可能轻松找到属于自己的过往。谁能保正在数不清的贝壳中顺利找到自己的?这是多么渺茫的奇迹,也许会几尽人的一辈子。总会有人义无反顾地上路,勇者是无畏的,就这样在寻找的路上,期许着前世与今生。春迟是个一如张悦然般决烈的女子。当她在最无助和期盼时从一个疯疯癫癫却看透生命的老人那里得到这个秘密后,她就不再是一个美丽动人的女子,而是一个强大勇越的女神。在经历了欺凌,海啸,离别,失忆之后,为了一个荒唐而别有用心的要求,她专注一生,刺瞎了自己的双目,剥落了自己的指甲,只为抚摸那些庞大的记忆。正如她红色的脚底一样,她经历了太多的残忍,走过了太多的艰难。虽是徒劳一生,却始终不弃。她是死于忙碌着寻找贝壳和记忆的途中的。生命表达了自己的讽刺。

  却因此,她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富有的人,因用拥有无数他人的过去。她信仰为爱可以粉身碎骨。从满心期待相聚却再也不能在一起的春吃的父母,到刚刚成长闪烁着青春羞涩的粟烈,蛮横无情却为情而死的骆驼,由爱生恨带着背叛离去的踪踪,再到始终对母亲敬慕不顾一切的宵行,爱一个人爱到失望后离去的OO。最后的人物所剩无几。有谁能抵得过造化?是什么让他们坚强到凶狠,又是什么让他们善良到无助?一场彻头彻尾的悲剧揭示生死,也许悲剧真的比喜剧更接近生命的本质。凶残的海盗,漂亮的歌女,忠诚的宦官,强势的部族首领,迟暮不甘的西洋牧师。张悦然在南洋的留学生活也为我们带来了热带的爱恨情仇。想起了黑眼豆豆主唱在《最后》中的一句歌词;我们是用灵魂在相爱。在这个存活的世间,如果有什么亘古不变,我相信是爱,也唯以爱可以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