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多年前,一个叫大卫梭罗的美国人幽居在瓦尔登湖畔三年光阴,独自一人建造了小屋,并渔猎,耕耘,沉思,写作,最后诞生了一部伟大的散文集《瓦尔登湖》,每个读过这本书的人,都被深深吸引了,时至今日该书仍然闪烁着耀眼的光辉,影响深远。
下午,反反复复地读着梭罗的《瓦尔登湖》,真的很感动。他的文字是朴素的,但他的思维是独特的。我确信那是一个睿智的老人。我知道他在瓦尔登湖独居时年纪并不大,即便死去时也称不上“老人”,但他却给我一种唯有老者方有的广博、沉稳和智慧的感觉。他与孤独为伴,但并不消沉。他那么热烈地爱着自然,用孩子般的想象遨游并描绘着自然。他积极地探索着人与自然的关系,坚定地维护着自然的古典生态。他相信:人类唯有在大自然中才能保有自己的纯美天性。所以热情地讴歌着心中的女神——瓦尔登湖,这又何尝不是每一个人心中应保留的一块圣地呢?
我们仿佛看见一个叫梭罗的28岁的'年轻人,孤身一人来到距离康德镇两英里的瓦尔登湖畔,在最短的时间里,花了不到28美元,用自己的双手在湖畔盖起了一座实用的小木屋,并生活了两年零两个月又两天。在这两年多的时间里,梭罗自食其力,他在小木屋周围种豆、萝卜、玉米和马铃薯等农作物,用收获的果实来填饱自己的肚子和补贴家用买生活必需品,完全靠自己的双手过了一段原始简朴的隐居生活。
作者在瓦尔登湖畔追求孤独,实际上也是在追求深刻,他想在孤独的心境中对人生进行思考和探索。孤独催生了他的深刻思想。“不必给我爱,不必给我钱,不必给我名誉,给我真理吧。”这是他的心里呼声。
去拜读这本心灵的教科书吧!它会让你不虚此行。
尽管我们不能够像梭罗那样去体味孤寂的山林生活,尽管瓦尔登湖已经永远的消失,但这些都不能阻碍我们在自己的内心里拥有一泓清澈的瓦尔登湖,时刻都能让心灵得到淘涤,按梭罗所说,到你的内心探险去吧!
合上《瓦尔登湖》墨绿色的封面,一股清凉的湖水已然汇入心间,澄澈见底,将心境荡涤得如一泓秋水,不染纤尘。正如徐迟先生在《序言》中所说:“《瓦尔登湖》是一本静静的书,一本寂寞的书,一本孤独的书,是一本寂寞、恬静、智慧的书。”它只适合在“寂寞和恬静”时阅读,静静地读,读得静静。我想,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瓦尔登湖》是属于心灵的。
并纯粹地因深陷梭罗的世界而沉迷:他,始终聆听着自然的声音。始终穿梭于行行亲身耕作的豆田,耐心地松土、施肥;始终光着脚投入地细数瓦尔登湖畔第一片落叶的脉络;始终戴着草帽爬到树上去找老鹰或松鼠的窝;时常夹着旧乐谱来采集植物标本而乐此不疲;时常顶着最灿烂的星空,静静观察、深深呼吸、沉沉思考…
世人往往缺少冒险精神和信仰,所以他们忙于买卖经营,过着奴隶般的日子。” 我常常惊异于梭罗描绘自然的能力,语言精妙绝伦,却毫无矫揉造作的嫌疑,字字句句都让人被他对自然发出的由衷赞叹吸引,并有种立刻不带分文,不携行囊地向自然狂奔的冲动。一抹晨光可以让他倾情讴歌欧若拉女神,一滴露珠可以让他看到青草的真情,他可以煞有介事地拿着放大镜匍匐在草地上当一场蚁群搏斗的热忱的看客,为其中受伤的败将扼腕,并致像悼念英雄一样致以敬意。
有些书适合无聊的时候读,有些书适合睡觉前读,有些书适合每个感兴趣的人读,但《瓦尔登湖》却并非如此,坏的书各有各的不好,而好书却大致相同。当你怀着功利的目的想从书中找对你有帮助的东西,当你只是为打发无聊时光而漫不经心的翻阅,当你把它们当作难题一样刻苦钻研,你既得不到乐趣,也无法与作者产生心灵的共鸣。
“我愿意深深地扎入生活,吮尽生活的精髓,过得扎实,简单,把一切不属于生活的内容剔除的干净利落,把生活逼到绝处,简单最基本的形式,简单,简单 ,再简单。”我们的生活本该就这么简单。
每一本好书都是圣经,值得我们以最虔诚的姿态去阅读。
读完《瓦尔登湖》,我深感这本游记散文语言之艰深、晦涩难懂。其中涉及大量不常见的动物植物名字,名字难认且生物不知,在上网查询之后我才清晰地将梭罗描写的画面联想出来。记得一次偶然在百度上看到瓦尔登湖,她形成于山脚盆地,周围杉树围绕,蓝天白云与湖面互相倒映,野鸟成群——当然,梭罗是能一一叫出每种鸟的名字的。他还引用了中外经典著作里的典故,对于一般读者,若非有一定文学功底,难以将其理解透彻,若只循着书中的注解,将这形散而神不散的文章的理解通顺也不成问题。
“我愿意深深地扎入生活,吮尽生活的骨髓,过得扎实,简单,把一切不属于生活的内容剔除得干净利落,把生活逼到绝处,用最基本的形式,简单,简单,再简单。”我觉得这是对梭罗的生活态度最准确的表述了。我喜欢这样,若不是在外,在家我都会一身宽松舒适衣裳,躺在树荫下,摇椅上,或读一两篇喜爱的文章,或远眺两三里山外凝神片刻,放低心态,放宽胸外,感受揽万物于胸怀的豁然。于是“我看到那些岁月如何奔驰,挨过了冬季,便迎来了春天。”在这番超脱的神游中,风随着我的思想纷飞,她刮落了病弱的树叶,从我身旁飘过。谁又在叹息“大多数人过着一种平静的绝望生活,他们心中的歌和他们一起埋入坟墓。”她不理,又卷起一个小漩涡,从屋檐下那块风吹雨打不动的石头上翻过,差点在石头上那条日益加深的裂缝里翻沟,谁又笑“唯有我们觉醒之际,天才会破晓。破晓的,不止是黎明。太阳只不过是一颗晨星。”她不懂,几个漩涡腾起,徜徉在树梢花枝中,留恋花香不走。谁在大笑“世界不过是身外之物”。她一惊,迅速远离我的思想逃走。片刻间世界安静下来。
“天空既在我们的头上又在我们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