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该是仲春的季节,在阿尔巴尼亚的高原上,却依然冰雪未消,冷雨霏霏。春花永远在世界上其他的'地方绽放,春天的风却吹不到这遥远的国度里来。
四月,对乔戈这位仅仅26岁的年轻生命冷酷之极又意味诡异。四处奔走的脚步,每一步都踏在死亡的土里。活着只是因为死亡在休假。
从乔戈的等待里,我看到了绝望。如放映灯一般的闪现。在屋顶泛黄的血渍衬衫迎风摇曳在阴霾的天空。乔戈看着墙上的阴影发呆,我也跟着发呆。冥想,一次次的冥想以后的日子,那一年的四月,不完整的四月。 血债,家族世仇,如此普遍的发生,有股浓烈的让人无法言明的悲哀,沉重无比,不能摆脱。这就是所谓的宿命?
我一直以为,一本成功的小说需要承载的东西不能过于单一需要扩展读者的生活空间仿佛能带入另一个轮回,从而不枉此生这部小说便是在文化与人生的探讨中完全的捕获读者的心当然,前提是读者需为一个真正的读书者从小说中,给你另一个世界的点滴,而对于生命却是彼此贯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