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的掌纹读后感三篇
(一)左手的掌纹读后感
寒假至今,我一直在读余光中老先生的散文集《左手的掌纹》,一边是在感叹这位文学大师文笔之精湛,润色之如神,另一边在细细地分析,了解这位大师的人生经历,希望从中有点启发或者有所借鉴。在看他的散文时,总觉得这是一首诗的扩大化,亦或者本身就是一首诗,譬如“莲莲相连,莲瓣的千指握住了一个夏天,放走了一个夏天”,譬如“月光是史前谁的魂魄,自神话里流泻出来,流向梦的,夜的,记忆的每一个角落”。深度,密度,在余老的散文中总是恰如其分,细细探究总觉得别有一番风味。少年奔波,少年轻狂,少年亦舞梦。余老的经历也可以说是一首诗,在他的人生经历中,诗便是他本身,他本身便是诗。从金陵城下到蜀地僻隅,从厦门沐风到海外润雨,诗似乎一直在陪伴着他,情一直在鼓涌着他,尤其是乡情,尤其是对身后的一片黄土有着深深的眷恋。在散文集里,这种情溢得满满的,满满的愁,字里行间,总不乏思念,总不乏感触。是的,隔着浅浅的海峡,那个时候的他确实是遥远而贴近的愁。现在倒好了,两岸的不断交流与沟通想必能减轻余老的这种乡愁,但是,隔了几十年,再踏上那片魂牵梦萦的土地时,愁更愁,情更溢了吧。看似陌生,实则更亲切,亲切之余,便有诗的灵感,文的风骨。许多时候,贴近心声的东西是最能打动人的。余老的文章里,写的最多的就是心声的倾泻,真真实实的`倾泻,钳上诗的骨架这心声便上了一个台阶,但它始终只是心声罢了。他在《剖出年轮三十三》里写道:“真正的诗人,该知道什么是关心时代,什么只是追求时尚。真正的诗人,不但需要才气,更需要胆识,才能在各家各派批评的噪音声之外,踏踏实实,走自己寂寞然而坚定的长途。”是的,真正的诗人便是这样一种独立而寂寞走着的人,余老是,诗中的余老也是,散文中的余老更是。诗与散文,本身不那么联系,即使有联系,也不会很密切,但是余老做到了,做到了如何使诗与散文在亲密的联系,水乳-交融。合上这本厚厚的散文集,感觉心里似乎清澄了些。夜色里,安静的风偷偷溜进窗门,显得更安静了。咋一看,其实,这段梦还未老。
通过大家一定会对读后感有新的认识,从而养成写读后感的好习惯!
(二)左手的掌纹读后感
余光中先生对这个选本也十分满意,他在序言中说:“这本〈左手的掌纹〉所选的作品五十多篇,有短到数百言的小品,也有长逾万言的巨制;有纯粹的抒情文,有夹叙夹议的杂文,有自己出书的序文,还有不折不扣的论文。无论篇幅与文体都不拘一格,可谓最广义的一部文选了。”这些散文或记海外见闻,或写读书杂感,或写域外游踪,或写人情世故,或抒思乡怀人之情,内容广泛,不拘一格,编选者从余光中散文创作的整体性和多样性出发,整体勾勒出这位活跃在当代世界华文之林中的文学巨擘,从浪迹天涯到誉满中外的人生轨迹与心路历程,集中展示了余光中散文创作的多方面的艺术才华。
这些散文随笔,叙事抒情议论自成一家,激情奔放,叙事精当,思路开阔,人情练达,知识渊博,读来美不胜收,在当代作家中,像余光中这样“右手写诗,左手写散文”又卓有成就的作家并不多见,无怪连散文巨擘梁实秋先生对此都十分推崇,称之为“一时无两”。
余光中先生出生在南京,在南京度过了他难忘的童年时代,是个货真价实的“南京小罗卜”,当年在石头城白墙红瓦的小楼上,每当夕阳西下,面对紫金山美丽的夕照,一颗少年的诗心便随之跳动,他的第一首诗作“就是对着那一脊起伏的山影写的”。不论身在何处,这位金陵子弟江湖客最牵挂的依旧是他的故土南京。一年前,他曾向江苏文艺出版社表示了希望在故乡出版一部作品的愿望,现在这个愿望终于实现了。
他兴奋地说:“十多年来我的书在大陆各省出版,但是在江苏,这还是第一次,尤其还是在接生我的南京,更是倍加快慰。”但是最快慰的却是广大的读者,因为在这部作品中,余光中把他最好的作品都奉献出来了。余先生自己戏称诗歌是他的右手,散文是他的左手,对他的右手我们都已熟悉,现在让我们好好欣赏余先生的左手,看看他左手的掌纹。
(三)左手的掌纹读后感
这本《左手的掌纹》所选的作品五十多篇,有短到数百言的小品,也有长逾万言的巨制;有纯粹的抒情文,有夹叙夹议的杂文,有他自己出书的序文,还有不折不扣的论文。无论篇幅与文体都不拘一格,可谓最广义的一部文选了。
文杂情亦杂,作家的情感像喷涌的泉,丰富多样,即使这样,读完这本书之后,我印象最深的是他贯穿始终的两种情感。一是思乡爱国,二是念女思亲。
先来谈谈我对他第一种情感的理解。
在《从母亲到外遇》这篇文章中,(.)余光中把大陆比作母亲,台湾比作妻子,香港比作情人,欧洲比作外遇。余光中出生在南京,为了躲避战乱。18年后,他与母亲离开大陆,去了台湾,一住就是
37年。期间他也在香港和欧洲待过。其实,余光中待在祖国的时间是很短的,但是,他的根在祖国,因此,他把大陆比作母亲,台湾比作妻子不无道理。他这样说:“烧我成灰,我的汉魂唐魄仍然萦绕着那一片后土。那无穷无尽的故国,四海漂泊的龙族叫她做大陆,壮士登高叫她作九州,英雄落难叫她做江湖…”“我离开她时才21岁呢,再还乡时已经64了;掉头一去是风吹黑发,回首再来已雪满白头……”“这许多年来,我所以在诗中狂呼着,低语着中国,无非是一念耿耿为自己喊魂,不然我真的会魂飞魄散,被西湖掏空。”即使余光中离开了中国,在他乡生活时间太长,他也无法真正融入他乡,因为他身上流淌着的是中国的血液,血液里流动的是龙族的气息,读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