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我是谁》读后感范文
《别问我是谁》(Milkweed)是钮伯瑞大奖得主杰里史宾尼利2003年写的一本历史小说,是他的重要代表作。《别问我是谁》的故事发生在二战时期纳粹占领下的华沙。主人公是一个无名孤儿,他以良善之心应对战争的残酷和恐怖,以天真之眼旁观史上著名的犹太人大屠杀。杰里史宾尼利以乐笔写哀,将人类对战争的反思和对人性至美一面的颂扬融合在一起,因而特别能打动读者。《别问我是谁》一出版,便迅速获得金风筝奖,青少年图书大奖,并且进入课堂,还被售出多国版权。《别问我是谁》至今已有72个不同语言的版本,为世界各地的读者所喜爱。《别问我是谁》已然成为二战成长小说经典。
《别问我是谁》中的这个男孩,住在二战时期的华沙街头,衣衫褴褛,眼眸清亮。他以为人们的奔跑是在比赛,纳粹的行军神奇又威武;炸弹是他眼中的泡菜罐,机关枪像螳螂。他在恐怖中怡然游戏,在眼泪中寻找欢笑。
《别问我是谁》中的整个男孩,帮弱小者找寻食物,安慰哭泣的儿童。他相信并想念面包、橘子、母亲、天使,在饥寒中安然入梦。他遇见了犹太小女孩甄妮娜,与她成为了最好的朋友。他们一起嬉戏,吵闹,幻想。尽管生活越来越艰难,街上越来越肃穆,他依然相信总有一天幸福会重回,所有人都能开怀地笑。
在《别问我是谁》中,当火车把小主人公身边那些善良而卑微的人们一个个带走,当有人劝他一直跑不回头,当甄妮娜最终消失在暗黑的人潮中,当他漂泊过漫长的旅途,经掠无数人间冷暖,他才终于明白,原来火车驶向的,并不是甜蜜的糖果山,而最安全的事,就是做个无名的人……
目录:
第一部偷面包的贼
我抢了两块面包,一块给乌里,另一块拿去那个叫甄妮娜的女孩家里。雪下了一晚,给花园盖上了一层白色毯子,枯黄的植物残梗刺破了白毯。我扫干净最顶层台阶上的雪,放下面包,敲了敲门就跑了。
第二天我过来看,发现面包不在了。
第二部隔离区和天堂
隔离区里的所有东西都是阴沉沉的,人是阴沉沉的,声音是阴沉沉的,连气息都是阴沉沉的。而这里的每样东西对我来说都是彩色的:电车发出的叮当声是红色的,留声机中传来的音乐是蓝色的,人们的笑声是银白色的,而远处旋转木马发出的轻柔的声音更是五彩缤纷……
第三部再也回不去了
我梦见没有躯体的长统靴士兵在地上踏步走着,梦见燃烧着的母牛,梦见石头天使低头看着我说:“我什么都不是。”我会爬上火车——其他很多人都会这么做——我?到车厢、煤车和坦克上。爬过上千次火车,但没有一辆车带我去见甄妮娜,也没有带我去糖果山。
读后感:《别问我是谁》清新而有活力,作者用生动有趣的笔调毫无退避地直述了在德国兵统治下凄惨的非人生活。街头孩子们相互笑的场景尤其引人注目——稚气未脱,充满哲理,给人以轻柔的触动。总是在灾难来临时,我们才感叹要珍惜所拥有的平静日子。而苦难让人难以预料,那就是冥冥之中的所谓命运吧-----
这本小说的主人公米萨就处在他不能选择的境遇之下,出场时他是偷包被人发现,正在狂奔的小偷。他无父无母,没有家,没有过去,甚至连名字都没有。他矮小瘦弱,流浪街头,以偷窃为生。他对自己一无所知,对这个世界也所知甚少。因此,每拥有一件东西,每悟到一个词语的含义,他就欣喜若狂,那些东西也成为他的.珍宝,他生命里再也抹不去的印记。乌里善意地收留了他,给他取了个名字米萨毕苏斯基,还给他编了个吉卜赛人背景的过去。于是,后来每当有人问他是不是孤儿时,他会骄傲
说出乌里为他编织的家庭:“我有七个兄弟五个姐妹,有爸爸妈妈,有109岁的曾曾祖母,还有一匹叫格里塔的马,我很希望能够找到它。”好像那真的就是他的过去。
他与甄妮娜一家结识后,每次偷面包时,都会给甄妮娜拿去一块。进隔离区后,每次透过隔离墙两块砖的间隙去偷取食物,总会把食物送给甄妮娜一家和孤儿院的孩子们。甄妮娜不开心时,他费尽心思找来她爱吃的鸡蛋。对每一点点善意,他都回报以更多的良善。在物质匮乏,要抢着吃烤老鼠肉和桶中留下的残油,在活着本身就是最大的难题的境遇下,却让人处处看到人性的闪光,一个小男孩纯真的内心。
“而黑暗不能驱散黑暗,只有光明才能做到。仇恨不能消融仇恨,只有爱才能如此。”一个人没法选择所生活的时代,却能选择生活的态度。此刻绚烂的活着,为所在乎的人努力着,就会成为生命的一种永恒。
“我”没有父母,没有过去,对自己一无所知。“我”衣不裹体,饥不饱腹,靠偷窃为生,我每天与死亡擦肩而过,最擅长的事情就是逃跑。我认为这就是人生,欣然接受。我曾经企图想要弄清楚自己是谁,结果发现,在我生活的世界里,人的名字,长相,年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身份。如果我出身低等民族,比如犹太族,那么肮脏,*种,犹太人就是我,所以别问我是谁?“我”代表了千千万万二战时期华沙街头的犹太人。
作者以第一人称的视角为我们揭开了二战时期纳粹占领下的波兰华沙的犹太人的悲惨境遇,他那略带幽默的笔触将战争的残酷和恐怖气氛缓解了很多,却透露出一种更深的绝望和无奈。在那样的令人窒息的环境下,人们从未放弃过希望,然而天使没有出现,最终是死亡拯救了他们。一列列火车载着成千上万的隔离区的以为会被重新安置的犹太人驶向死亡。死亡终结了无止尽的痛苦。
酝酿这场大灾难的不是别人,正是人类自己。这实在是对自称进入现代文明的人类的一种讽刺。人类是世界上最危险的动物,因为人类有思想。那个年代,那场灾难,已成为历史逐渐离我们远去。但是,除非人类彻底觉悟,否则历史重演也不奇怪。我们这个时代,表面的和平下,危险无处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