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文章里,有过这样一段个性宣言:我不是个很好的写手(记录者),我只是习惯并享受着,用我的文字,装点华丽的青春,哪怕只能成为,我也愿意做一个永恒的文字守护精灵。
一直以来,文字一直充满,且影响着我的生活,无论是阅读,或是写作,均让我陶醉其中。
莎士比亚的悲喜经典,让我在文学中,体验人生,感悟生活。以及社会,这处无偿的舞台剧;郭敬明的华丽文字,让我仿佛身临与青春的忧伤与欢笑,犹如走入缥缈的空间,让我感动其中;余秋雨的哲理散文,让我正确的思考与前行;杰克·韦尔奇与卡莉的经管理论,让我的思维,穿梭于理性与感性之间,在字里行间中,释放生活里,那少许暗淡的麻木。
也许,正因如此,在被记忆的感伤与现实的困惑缠绕时,我选择起了阅读,用那些充满真实的文字,填满我内心的烦躁,与残缺的快乐。而我也深信,文字(阅读)是一种很好的疗伤方式。
我发现自己越来越依赖于音乐与文学,简简单单,却又充满温暖的幸福。忧伤的.音乐搭配略带忧愁的散文,让我绝望的悲伤;快节奏的音乐,结局美满的小说,给予我微笑。在音乐与文字中,我随着作者,甚至主角在一个又一个梦境中遨游,使我体会到了那短暂的满足,温暖的永恒。
然而,文学带给我的,还不仅仅如此,从小,我就酷爱写作,有时候,我会充满激动的在blog,在萌芽社区,在论坛上,写下充满忧伤思想的散文;有时则投给榕树下,几篇我对于教育的杂文,写下我对于教育和现实生活的愤愤和不满的,而这些,得到更多的,是不少人对于我作品的“少年老成,思想过深”的点评,那发泄过后的释放与轻松,还有,因我浅淡的文笔,而得到的骄傲与自信;但是,在那之后,我又会照常活泼欢笑,自信地迎接新的一切,继续生活这场戏。或许,因为文学,铸就了我如此两面极端的个性吧/
宁静的夜晚,伴着舒缓的爵士乐,捧起书本,写写散文,陶醉其中。
文学,像是一杯浓浓的卡布奇诺,用它的芬香,温暖我的生活,呵护我的青春。在灿烂的阳光下,享受,属于我的一片温馨与宁静。在生活中,感受更多真实,陶醉更多欢乐。
我爱五彩缤纷的生活,那是因为知识为我插上了一对想象的翅膀,文学给我装上了一双明亮的眼睛,使我对生活充满了热爱,对人生充满了往。
春儿从小就喜欢孩子,当她有了自己爱情的结晶臭臭后,她感到无比的幸福和满足。可是仅仅一年三个月后,上天就夺走了她的幸福、她的满足——医生告诉她,臭臭患了眼癌。一年四个月十五天后,臭臭走了。这一年四个月十五天,春儿有如生活在炼狱,她的生活没有希望,没有快乐,没有欢笑,只有无尽的绝望,无尽的悲伤和无尽的泪水。臭臭走后,春儿不停地梦到他,梦中的臭臭,眼睛是完好而明亮的。春儿永远爱着臭臭,无论如何,此爱不改。
读完文章,我哭了,大滴大滴的泪水打在桌上,泣不成声。
世界上最痛苦的是什么?不是自己最爱的人离开了你,而是眼睁睁看着他受尽折磨后离去,却束手无策,毫无办法。那种感觉,如同心被揉碎,被撕扯,被针扎,痛苦,却无能为力。就像春儿,她只能抱着她的臭臭,看着他用稚嫩的嗓音说:“妈妈,我难受。”她情愿死一百次,只要臭臭能活下来。但是,没有用。
春儿“愚昧”的找气功大师、拜佛、找民间偏方,她试过了一切的办法,只要有一丝希望,她都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去做。这是爱到至深的表现啊!为了她最爱的人,明知道没有用,却为了那0.0001%的可能性,不死心的尝试,无论花多少钱,付出多少代价,无所谓。这不是“愚昧”,这,是母爱。
看到臭臭痛苦的模样,她恨不得臭臭立刻死去。她想亲手杀了臭臭,或者让他被车撞死,她向上天祈祷让臭臭不要活着走下手术台。天底下,哪有这样的母亲,又哪有这样的祈祷词?残忍,不是杀死自己的孩子,而是看着他痛苦的死去。死,是天底下最容易的事情,找个高楼,一跳,一切就都结束了。而活着,很难,很难。要忍受病痛的折磨,要作出生死的抉择,要承担命运的不公、生活的重担。死亡,对于臭臭,对于春儿,可能也是一种解脱吧!
春儿的爱人,臭臭的父亲,在春儿悲悲哭泣时,他没有哭;在春儿受不了打击险险发疯时,他在春儿身后处理着各种事情;在春儿晕厥时,他办理了臭臭的出院手续;在春儿歇斯底里地不顾一切地要求替孩子化疗时,他冷静的作出了最正确的判断,避免了孩子今后的痛苦;为了不让春儿伤心,是他火化了臭臭,也是他埋葬了臭臭。他难道不爱臭臭吗?不,臭臭走后,这个坚强的冷静的男人第一次露出了脆弱的一面。他在床上打着滚,用力抓着自己的胸膛,撕扯着衣服:“春儿,我疼啊!我心疼啊!“他不是不爱,但是他是男人,他要负起责任,他要担起这个家。春儿可以脆弱,可以流泪,可以退缩,可以疯狂,但是他不能。他比春儿更加痛苦,但是他吧这痛苦强行压在了心底,他挺起脊梁,勇敢的面对残酷的现实和冰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