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xxx,中国著名的当代诗人海子在留下一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后,跳入了大海……
当然,这也许是一种文化的沉淀。日本人认为死是生的延续,死是道德的自我完善,是一种修身律己的行为。也许受到了政治环境的影响,xxx中,老舍被剃了阴阳头后就在美丽的西子湖畔结束了一生。
可是,为什么偏要无谓地让生命的沃土变成一片荒漠呢?
你们见过秋虫吗?它昼夜而鸣。因为它的生命那么短暂,它必须高密度地展示自己生命的价值。那么人呢?仅仅因为他们的生命比秋虫绵长而可以随意丢弃那千百个美丽得足以让人激动的黎明吗?
“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实事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我与地坛》
不错,体肉肤发,受之于父母。尊重生命,是一个生命最起码的责任;从小到大,一个生命倾注了多少人多少的心血,尊重生命,是对这无数关爱的尊重。
更何况,作家是人们心灵的工程师。有无数的人因为被那些充满激情和生命的文学作品所鼓励,重新踏上人生的征途。可是当他们回眸的时候,发现自己曾经崇拜和向往的恩人已经凋零,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尴尬和痛苦。福克纳曾经说过:“作家的天职在于使人的心灵变得高尚,使人的勇气、希望、尊严、同情心、怜悯心和牺牲精神复活起来。”为了自己一个人的解脱,而丢弃了勇气、希望、尊严、同情心和怜悯心,让母亲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哭泣,让妻子从此独守空房,让孩子从此无法继续感受母爱或父爱,让读者大失所望,让社会失去人才,这一切值得吗?尊重生命,更是对他人起码的爱。
“活到最狂妄的年龄忽地残废了双腿。”本是最青春的年华、大展宏图,却被上天的冷水泼得透心凉;汹涌澎湃的大海被定海神针镇住,动弹不得。
被上天赋予了与众不同的东西,可恨?却不可违。不可违便面对罢。从古至今,无一名震华夏内外的人不如此。并非是顺从,只是适应。生与死,是一个定数。谁不曾想过,死后是何等的凄凉——世界诞生了你,你有没有为世界作一份贡献。
死,可不是必然的吗?“人从出现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在逐步走向死亡。”我们的生命的长度,不由我们控制,哪怕神童曹冲、算无遗策的郭奉孝。但宽度,是可以控制,延长的。
谁说不是,只要贡献出了,哪怕微小,在生生不息的历史长河中,也会有一席之地。但若有了那般思想,怎会再贪图功与名?
曾几何时,人们在官场,生活中彷徨,迷失方向,他却是比彷徨更加的阴郁。寂寥的日子,寻到了地坛。地坛啊,荒芜却不衰败。如同在漫漫雨夜中失了眼睛,无目标、没了希望,近乎绝望。地坛的模样,就似把伞,尽管不能完全遮风挡雨,却也能为心中觅得一片宁静。
宁静得,快要忘了那个日日担忧儿子的母亲。煎熬的最后——应该说是没有最后吧,她还是将爱继续,给儿子宽容。累就累吧,儿子好就好。被上天过早的赠送了成熟,他懂了。黎明的到来,地坛万物光辉。不再需伞,因为,心已懂得在暴风雨中飞翔。
莫再道,嘤嘤而泣,只因缅怀之后,理解了一切。一切后,是对世人的告诫与希许,一页页笔墨,是他生命长道上横着堆积的一生之感。那是有些许忏悔,也有许多的深情。
月上檐角,唏嘘了他的离别。跨越两届的'宽度停止了延伸,人们漫漫品味,回廊踱步。那灯火明灭,宽度延长了多少人的心。
江南的高温天悄然而至。街上行人似乎少了些,连楼下乘凉的居民们也不见了踪影。在盛夏的午后,翻开《我与地坛》,去寻一处清凉。
那深蓝色的封面,给人以心旷神怡。手指触摸着封面上微微凸起的书名,觉出它对往事的述说。
书中讲述着史老先生的人生旅途。刚开篇,就出现了一座废弃的古园。这座古园历尽四百余年的沧桑,注视着史老先生的成长。也是在这里,他完成了对人生的思考,对生命的领悟,对未来的期待。
史老先生的青年时期,因为一场病,双腿残疾。正值人生最美好的时光,史老先生却失去走路的机会,换作任何一个人都会有抱怨,有不甘心,有失魂落魄。这样的时期,我们需要独处。于是史老先生找了一个宁静的去处,独自思考。正如他所说:“在人口密聚的城市里,有这样一个宁静的去处,像是上帝的苦心安排。”他在这个僻静的地方静静思考各种事情。
一开始,他觉得整日呆在这样的地方是逃避,是为了把自己的世界与外界隔绝。他在这里一连几年,看书、写作,确实好受一些。渐渐地他会一连好几小时地想关于死亡的事。终于,他弄明白了,一个人的出生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死则是不必急于求成的事,那一天迟早会到来。除了生与死,剩下的就是怎样活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