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十几岁的姑娘“琼宝”跟随母亲前去卖米,挑着六七十斤重的担子行走四五里的田间小路去赶场,母亲为了一斤米多卖几分钱和米贩子讨价还价,散场的时候她和母亲不得不把米又挑了回去,沉重的担子压在肩头,大米的重量与生活的不易相加,让十几岁的姑娘深深感受着生活的艰辛与无奈。
家境贫寒,让一个十几岁的生命从小就背负起了生活的重负。
物质匮乏的年代,穷苦的家庭出身给人们烙下了缺衣少食的印痕,时代发展向前,但年少时生活的不易与艰难几乎压弯了活着的脊梁,此生对物质的追求便成了一切的基础。
每个人都在自己儿时的经历中汲取了最为本质与深刻的影响,印在自己此刻和未来漫长的人生道路上。
如果不是在贫困生活中走过的人,大概永远无法理解这种心情。
因为穷,穷到骨子里,所以会格外计较那几分钱、几毛钱。有时候,往往因为这样的计较,而丧失更好的机会,或者造成更大的损失,但是没有别的办法。
一直以为自己认知不够,为什么别人很早就能做出的决定,而我过了好多年才能想明白。大概是因为从小家境贫寒的孩子,先忙着努力摆脱与生俱来的自卑感,忙着努力适应市民的角色,忙着改造“穷人思维”,下一步才能考虑自我提升。
你可以说是开化的晚,永远只有“穷人思维”,但对当时当下的人们而言,真的只会产生那样的认知、做那样的选择。
明白了这世界的残酷和温柔之后,希望我们依然能不放弃努力。
读完北大才女张培祥的《卖米》深深震撼了我,本文平铺直述了作者和母亲挑着两担米去赶场的故事。没有华丽词藻,字里行间却是流露着真情,把农村人的辛苦、无奈、心酸娓娓道来。总想写点东西,表达内心相同的感受,但一直懒于动笔。
大热天,为了换钱给生病的父亲买药,母女俩挑着米沿着窄窄的小路去赶场卖米。母女希望卖价一元一角,而米商人只出一块零八分。因为二分钱的价格,总价三块钱的差价,娘俩在烈日下晒了大半天,连一块零五分的价格也没卖出去,连两角钱的冰棍都舍不得买,不得已担回家,却在返回途中撒了米。作者挨了母亲一顿责备,显示了农村人惜粮如金的现实。幸好有草帽,收了起来,可以带回家,没造成损失。我有一种强大的悬念在心头缠绕,那娘俩下一场的米能卖个什么价格呢?是一元一角、还是一元零五分?
我们也有着同样的经历,执着一口价不卖,输的比《卖米》作者母女还要惨。
那是前几年,和老公一起种植大棚樱桃的时候。过了清明节,被誉为“北方春果第一枝”的红灯品种的樱桃,一串串,一簇簇的挂满了枝头,红的发亮,红的诱人,让人垂涎欲滴。这时便请小时工来帮忙把樱桃一个一个采摘下来,由于果肉嫩而皮微薄,需要小心翼翼。摘下来的樱桃,按大中小个再分类,大的放一起,小的放一起,然后装在一个个白色塑料桶里,白色桶,更能彰显樱桃的色泽与亮度。
那个时候的果商,老是在夜里12点以后才开始收果子,采摘多的时候,也就刚刚挑选完。劳累了一天的我们,还没来得及入睡,就开始装车,匆匆赶往月庄樱桃交易市场去交易。
我们也和其他的种果人一样,把一桶一桶的樱桃搬下车,摆放好,等收果商来。那些收果的商人,打着呵欠,肩上斜挎着背包,拿着手电筒开始出动了。一个操东北口音的果商盯上了我家的两桶中果红灯,用手电筒仔细照了又照,问:“这果多少钱”?老公回了—句:“25”,“23卖不卖”?老公说“少一分也不卖”,那人离开了。过了一会,又过来了一个南方人,直接就问:“这果子23一斤卖不卖”?老公一口回绝了。我跟老公商量着,再有给23的价格就卖掉,可是那晚不知是怎么了,市场上收果的商人来来往往,仿佛串通好了似的,那两桶货在那里摆着再也无人问津,等别的果子卖完了,由于第二天还要早起忙着采摘樱桃,只好带回去等明天和明天采摘的一块再卖。第二天晚上,没卖完的这两桶和当天采摘的就没法相提并论了,颜色暗淡了许多,亮度也大打折扣。那么明显的对比,让我和老公没有了底气。摆放在那里,过了老半天,终于,有人出价了,“这果18块钱卖不卖”?我俩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相视一笑,“你要了吧”!老公提着桶跟随那人而去。
两桶樱桃,四十斤,每斤差价五块,两张鲜红的`毛爷爷就这样不翼而飞了。相当于一个小时工摘二十个小时的樱桃。时令水果不同于粮食之类的,将就的是新鲜程度和口感,这次的一口价,给了我俩一次深刻的教训,总就觉得从元旦开始,大棚升温,就在棚里日夜守护,白天控制日光照射的温度,晚上温度低下就生火给树取暖,打药、喂肥,途中的每一个环节的管理,都是非常辛苦的,卖不到自己的理想价就觉得亏了似的。自此,只要有两个人出价一致,我们就立即成交,毕竟果子出手了心也安了。
我们的经历是现实版的《卖米》,但比卖米的损失还要大。行市行市,随行就市,卖了就是行市。我也奉劝看我文章的种大棚樱桃的朋友,不要和我们一样本着一口价,一根筋,到头来吃亏的是自己,否则,对于樱桃这种价格高的水果,真的是输不起。
读完《卖米》这篇文章,我的心境久久不能平复。文中辛苦一天期待能卖个好价钱却粒米未卖的母亲,一下子让我想起了因分粮忍受屈辱而寻死的母亲。
儿时的记忆里,父亲常年在外工作,母亲一年四季总是起早贪黑,家里、地里连轴转。爷爷奶奶年迈,我们兄妹四个年幼,老的老,小的小,在村里常常被人看不起。那时候,地里的活仅有母亲一个人干。为了多挣工分,母亲总是拼死拼活地干,和大老爷们一样,干出粪拉粪、修河堤之类的重活儿。尽管这样,由于挣得工分少,我家总是缺粮户。
有一天午时,母亲高兴地对我说,生产队要分粮了,让我帮着她撑粮袋。一路上,乡亲们拉着车子,有说有笑地往村里的粮仓走去。我开心地在大人间跑来跑去,母亲默默地跟在后面。开始分粮了,队长每喊到一家户主的名字,那家人便欢喜地拿着粮袋过秤装粮。分完了一户又一户,我忍不住催问母亲:“咋还轮不到咱家呢?我急着吃白面馍呢,前几天我看见巧玲吃白面馍了,光想上去咬一口。”说着,我故意给母亲扮出个馋样。母亲笑笑,拍了拍我的头,却没吭声。
等到最终,天都黑了,也没听见队长喊母亲的名字。这时候,母亲细心翼翼地走到队长面前,低声问道:“大兄弟,俺家分的粮呢?”队长看都不看母亲一眼,没好气地说:“前几天不是给你说了,你家挣得工分太少,得拿钱来买。你不拿钱,咋给你家分粮?”母亲陪着笑脸说:“我已给孩他爸传话了,让他赶紧给家里寄钱。等钱寄回来了,立马交给队里。”队长不耐烦地说:“这样吧,你们啥时候把钱拿来了,我就把粮分给你们。”母亲急了:“大兄弟,您就先照顾照顾俺家吧,这几天家里都快断顿了。”队长蔑视地看了母亲一眼说:“你们家就你一个娘们干活,六七张嘴吃饭,想让队里养活你全家?”母亲像遭受了莫大的屈辱,竟杵在原地很久。突然,她扔下车子和粮袋,扭头疯了似的往村南头跑去。我吓得紧紧跟在后面,任凭我哭着喊着,母亲也不回头。我心里害怕极了,生怕母亲出什么事。一向跑到村南的机井旁,母亲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开始痛哭起来。黑暗中,她撕心裂肺的哭声,像刀尖一样深深地扎在我幼小的心灵里。我赶紧跑到她身边,紧紧拽住她的胳膊,哭喊着让她回家。母亲看着惊恐未定的我,一下子把我揽入怀里。过了好久,母亲才渐渐回过神来,打消了寻死的念头。
到了20世纪80年代,国家开始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职责制。我们村第一年刚推行时,乡亲们的心里七上八下都没有底,有的想承包土地自我干,有的还想继续跟着生产队干……就在大家犹豫观望的时候,我们生产队的狗蛋爷第一个提出来要承包土地“单干”。我的母亲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竟然第二个跟着要“单干”,惊呆了村里的不少人。他们背地里议论纷纷,说母亲不知深浅,要出风头。好心的邻居也多次劝说母亲不要逞能,可母亲十分要强,非要承包土地单独干。生产队里那些平时看不起母亲的人也很高兴,他们认为,最终有机会把我家这个“包袱”给甩掉了,等着看我们家的笑话。
之后,在母亲的坚决要求下,生产队按人均2亩地的标准,给我们家7口人分了14亩地。分地后,母亲满心欢喜,越发干得起劲,每一天风风火火忙个不停,浑身上下好像总有使不完的劲。在母亲的辛勤劳作下,分地后的第一个麦收季节,我们家的14亩地获得了大丰收。我清楚地记得,当时我们家的三间屋子里到处堆的都是麦子,一家人高兴得不知怎样办才好。爷爷奶奶忙着补粮袋,买席子围粮囤,而我和弟弟妹妹们坐在麦子上恣意玩耍,开心的不得了。这一年,母亲最终在别人面前挺直了腰杆。
第二年,那些等着看母亲笑话的人,看到我们家吃上了白面馍,他们纷纷效仿我家,提出来要承包土地“单干”。打那以后,我们整个村都实行了家庭联产承包职责制,村里的所有土地全部分包到户,家家都有了自我的土地。
现如今,母亲再也不种地了,家里的十几亩地也全部流转给了种植大户,但她对土地的情结永远不变。
读了《卖米》。这篇文章很平实,很淡然,有一种安和的力量。
作者飞花写这篇文章的年纪,是多大不清楚,应对贫弱的现实,有无奈和悲痛,抱怨,或许是因为当时经历卖米这件事情时,飞花那时候是中学生,十五六岁,仍然纯洁,质朴。
然而,通常底层人民的严肃在于,在健康平安的前提下,费尽所有力气,仅能维持生活。
一旦健康不保,或者遭遇意外的伤害、打击,挫折,就真的很难,陷入雪霜的境界。
这真的是一种很脆弱的微平衡,就像站在一根线上的不倒翁,一点点风吹草动,它就要掉下去。
不幸的是飞花的家庭,她爸爸多病,妈妈的手有不便,弟弟年幼。
这在农村,真的是很难。农村的农业,在过去机械不发达的年代,田地里的农活都是体力活,男主人病了,虽然女人也很能干,但依然是很弱的。
所以贫病交加的家庭,是她的状况。而农民又是底层。所以在卖米这种交易中,是没有什么话语权的,不仅仅是他们,就是其他的农民也是没有的。可是她家的米好,所以收米的人愿意在当时的价格上1块5分加三分钱,他们呢,想按上场的价格,在加两分钱,就死一块一毛,结果没有谈妥。
在临近收场的时候,收米人依然出1块5分,她们想卖1块8分钱,收米人说,开场时,都没卖出去一块8分,此刻收场了,谁收?还说了一句,做梦。
她们也生气,于是就担着米回家了。
她担的是重一点的,途中米撒了,妈妈说了她一句,因为心疼米,没有关心她的脚扭伤否,她难受了一下,之后很快调整过来,回家了。
到家后,她跟爸爸汇报了经过,爸爸,没有怪妈妈,直说那些米贩子黑心,只赚农民的钱,并说,在城里一斤米卖一块5毛呢。可是转而,妈妈说,明天去转步的场,卖米,爸爸说,少担一点,一个人担50斤左右就能够了。但,那是十几里的山路啊。
她说,别因为价钱又卖不出去,妈妈说,不会了不会了,无论是1块8分,还是1块5分,都要卖掉的。
她很纠结,难过,想哭,可是不想当着父母的面哭,想被窝里哭的。
可是头一占枕头,就睡着了,她太累了,睡的又香又甜。
这件事就算完了。
也许是她仍然年轻,十五六岁,天真,淳朴,虽然现实幸苦,那时候不那么敏感。她的父母,心态上,却高于一般的农民,他们几乎没有什么暴躁的情绪。不然,就是她在写作时加工过了。她之后在身前最终一封信种写到了,她是属于心态比较好的,她说她她素来有些傻气,对于太过抽象的概念,不大能理解。人是最能适应环境的动物之一,而她也是容易随遇而安的一个人。她也有悲痛难过的时候,可是更注重眼前,那些抽象的飘渺的担忧很少困扰到,反而是那些琐碎的细节更令她关注。生活从来不会是完全的光明,也不会是完全的黑暗,即便是阴云漫天的日子里,也会记住往日的阳光,并憧憬明日的完美。
也就是说,她是一个不那么深刻,不固执的,心态宽厚的人。她很进取,乐观,阳光,因为从她现实的经历看,她从中学开始,都几乎在辍学的边缘,是教师的惜才,她在重点高中读了一年,之后因为经济,转到普通高中。
她还出去打工,因为家庭不能依靠。她的心态还行。如果这种性格能够遗传的话,她的父母也是很善良进取的人。虽然他们贫病加身。
她天分很高,心态也好,所以写出来的文章,才很平实,很客观,很实际。才能有一种很大的力量。吸引人,感动人。所谓力透纸背。那是当时事实的力量。是很有说服力的。
有一句话,说,很多人的努力远远没有到拼天赋的地步,就在自我设限了,这是向上的限制。这大概是真的。现实中,更多维持微弱平衡的穷人呢,还没有经历过绝望,自我就先崩溃了。所以,穷人,想要逆袭,都要豁出去的,真的拼命的。不然的话,留在底层,依然费尽力气,还谈不上半点尊严,这种尊重,无论是对自我,还是对周围人,她得不到,他就不会施舍出去。
所以,要说贫穷是原罪,倒也不夸张。有一个出身贫穷的作家说,穷人不配有梦想。她说这样的话,也不是歧视穷人,而是她自我就死一个有梦想的穷人,她要改变,她已经改变,但也不是传统意义上成功,而是她明白,穷人在追梦的路上,有多难,或者是,一生都未有可能实现。
苦难本身不值得歌颂,这些故事能被传颂,是因为作者不是普通的穷人,她是一个天分很高的聪颖的农民子弟,大部分穷人的生活,不被认知。或者他们是如此的相像。
贫穷是一种罪,当你好不容易脱离它后,还会以它为耻。就算你不,你飞上天后的,成功的圈子,也会让你以为。贫穷本身是落后,可是落后的一种强大的力量是,它能扭曲人性。使人脆弱到不若一只蚂蚁。
所以,奋斗、拼搏,是为了改变,是为了摆脱啊。当然事实有用,此刻穷人的底线大大提高,机械化,到此刻,农田,修路建房,都不需要拼体力。可是很多穷人,他们下作,他们的想法,思维惯性,依然停留在过去,那是对穷苦的深深的恐惧。那是一种挥之不去的,深深刻在心里的伴随一生的烙印。
飞花,没有被打败,她是一个贫弱中,高尚的人。可是她短暂的生命,难道不是命运的束缚。好像穷人多病,她说她讳疾忌医。病本身很客观,但穷,使得他们自身免疫系统低下。受到一点侵扰,便无能为力。她的大病,从从确诊,到离世,也可是短短两三个月。
我能从她的文章中得到的,我钦佩她的好心态,努力,她的爸爸妈妈。
这种心境是很无力的。也许能激发出一股力量。
总之,我们是都记住了她。
今日,妈妈找来一篇文章,名叫“卖米”,妈妈说这篇文章写得很好,很感人,以往获得文学一等奖。作者飞花是一名来自湖南株洲的北大女高才生,英年早逝,年仅24岁。
这篇文章主要讲:一个农村的小姐姐,一家人都靠着种农作物换钱来过日子。有一次,她爸爸生病了,小姐姐只能和她妈妈把种出来的大米拿到集市上去卖。问的人很多,开始她妈妈想1.1元一斤卖出去,但商贩只肯出到1.08元一斤,米很好,看上的人也多,价格却始终是1.08元一斤,到后面人越来越少,她妈妈想着要不就1.08元一斤卖了算了,可商贩这时候却最多出到1.05元一斤,由于价格没有谈拢,她和妈妈虽然顶着烈日、饿着肚子守到天黑也没有把大米卖出去。最终只能把150多斤重的大米再挑回家。回去的路上,小姐姐懂事的选择重的那担米,结果滑了一下,米撒在了地上,想到生病的爸爸,她捡起地上的米继续回家。第二天一早,小姐姐和妈妈又去另一个地方卖米。
这篇文章写得太真实了,看了这篇文章不禁让我想起,以前妈妈给我讲过外公外婆的故事——妈妈出生在农村,外公外婆有四个孩子,出了三个女大学生和一个高中生,在外公那个村、那个乡都是有名的。在妈妈生活的地方,普遍重男轻女,女孩子基本初中毕业就会去广东打工,然后早早结婚生子。外公外婆为了让孩子多受点教育,他们种了十几亩水稻、养了几个水塘的鱼、养了很多头猪,还种了很多烤烟。每一天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很是辛苦。每年的秋天,外公都会挑起秋收后的大米担到县城去卖。从外公老家到县城有二十多公里。天不亮,外公就得出发,走几个小时的路,东西都舍不得吃一点。有时候行情好,能够卖个好价钱,有时候只能便宜的卖出。
妈妈告诉我,她们的学生时代有做不完的农活,每一天放学后都要去田里帮着做事。晚上经常没有电,几姊妹就围着煤油灯看书、写作业。之后姨妈、妈妈、小姨接二连三的考上了大学,一个学期五千多的学费,但外公外婆不管多艰辛,都没有让她们辍学。每每妈妈说到外公外婆都是无限的敬意!
生活的苦仅有经历过的人才懂得。因为之前的劳累,外公外婆的身体都不太好。前几年外公还做了支架手术,外婆也是高血压、高血脂,每年春季还会风湿关节炎,走路都很困难。所以妈妈毅然回到了郴州,期望能够就近照顾他们。
不论是《卖米》的故事,还是外公外婆的故事,生活在被电子产品、游乐设施包围的我确实无法感同身受。难以想象,有些人只是简单的生活,就已经花光了身上所有的力气。“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对于一家人来说,每一粒米都应当珍惜,都来之不易,是生存下去的力气。读完后才明白,生活不易,忆苦思甜,我懂得了感恩和珍惜此刻的完美生活!淳朴、勤劳、勇敢、坚强的品格感染了我,也将激励着我不断成长,好好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