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了《月是故乡明》这篇文章,我感受到作者季羡林对故乡浓浓的思念之情。
季老只在故乡呆了六年,以后就离乡背井,漂泊天涯。在这漂泊的四十多年里,季老曾到过将近三十个国家,他看过许许多多的地方的月亮,那些高山上的月亮、大海上的月亮、非洲大沙漠的月亮都非常美丽绝伦,但是在他心中,不管离家多少万里,他都不忘自己家乡的小月亮。见月思乡成为他经常的经历。
每个人都有个故乡,我不知不觉地想起了我的故乡。我的故乡在内蒙古。那里每家的房前都有瓜藤,瓜藤上结满了大大小小的瓜,还有一大片玉米地。穿过树林,走过沙地,就到了大河。大河里的水时而多、时而少。水少时我们就去趟河玩,抓鱼,泼水,游泳,玩沙泥,真快活!当我离开故乡来到大城市,再也见不到故乡那样的美景,我多么想念童年的小伙伴,多么想念那条大河!
季老在月亮中寄托自己的思乡之情,微苦中有甜美。作者忘不了家乡的月亮,我忘不了家乡的大河。故乡的一草一木都是最好的,我心飞向故乡。
乡思、乡恋、乡愁是文学作品永不衰老的话题,古往今来,以诗词歌赋,描绘家乡美景,表达思乡之情的吟咏之作,不绝于耳。从《诗经》中的“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开始,到诗歌鼎盛时期李白家喻户晓的“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杜甫的“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再到现代诗人余光中的“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名诗佳句,枚不胜举。文人墨客们用不同的文学形式,抒写着同样浓烈而深重的恋乡思乡之情。
焦玉洁先生便是这样一位把对家乡的热爱赞美之情抒写到极致,有着浓重的故土情怀的诗人兼书法家。在他今年出版的诗文集《月朗太极川》的自序中写道:“我便不断的用欣赏的眼光打量黄河三峡,用赞赏的笔调颂扬黄河三峡。黄河三峡,在我眼里,这里的山川村落,仿佛洋溢着的全是浓郁的家乡情意,而不断地去写她,竟是我最大的乐趣,也是我不能自制的功课。”正如先生所言,在这一方不足两千平方公里的热土上,山山水水,沟沟岭岭,都留下了他放情畅游、深意流连的脚印,也留下了一篇篇吟咏歌颂的名篇佳作。
譬如先生笔下的太极川,是甘肃省乃至黄河流域最大的`人工湿地,总面积达1。95万公顷,岛上绿树成荫,芦花若雪,鱼儿戏嬉,水鸟频鸣,游客至此,恍若置身于美丽幽静的江南水乡。这样一块风水宝地,先生用三篇白话散文《野塘新荷留远香》、《荷塘钓趣》、《月朗太极川》,一篇文言散文《赏荷太极川》、还有无数首古体诗词,以不同的文体,不同的角度去描摹与赞颂。
在先生描写太极川的文字里,有“白云飘逸,红莲耀目,绿风撼树,一派山光野翠”的黄河堤岸;有“目静听,篱头山雀鹡鸰竞唱,草间苇莺河乌互答,嘤嘤切切,发人清兴”的太极鸟岛;有“荷叶凭空举起,层层叠叠,随风摇曳,硕大而轻盈”的千亩荷塘;还有“仪态万千,欲开未开,花色微露,一脸羞涩”如小家碧玉,“花瓣肥硕,花色纯盈,舒展自如,指顾生情”如大家闺秀的万朵荷花。看着这样优美的描述,就连我这个住在太极湖畔,对这些美景习以为常的人,都要依照文中所记再游一次,看看那些被自己忽略,却被先生精雕细刻的景色。
除太极川外,还有“岩坂遗迹印荒蛮,狼亢巨兽生泽边。细拨劫灰辨当初,太古足印撼远山”的永靖恐龙湾足印群;山峰险峻奇特,山涧鸟鸣虫吟,山坡碎花如茵的岗沟寺;由圆润的卵石和洁净的细沙围成的河中小岛——河心坪,让所有路过的人都能感受到自然的恬淡与生活的美好;怪石嶙峋、云雾缭绕的雾宿山,坡上天地平整,蒿草猫咪,崖边雉鸣兔奔,满目苍凉;如一条盘古巨龙般,蜿蜒于山坡谷底,巍然挺起龙脊龙骨的抱龙山。还有一系列怀古诗中,“经殿朝暮传轻雷,莲座香气动佛衣”,属于中国十大石窟之一的炳灵寺;“乾坤玄妙元如是,漫叫世人空嗟讶”,流传着美丽爱情传说的罗家洞,“飘然一袂逐云去,空留仙名说到今”,集迷人的自然景观和神秘的道教文化于一体的叭咪山。这些都是我们永靖县境内的自然景观和人文景观,虽不能和国内的名山大川相比,但在先生眼里,却是世外桃源,人间仙境,一一描绘,再三吟诵。那涓涓流淌在文字间的热爱家乡的拳拳之心与浓浓情意,怎不让人感动呢? 我不由得想起现代诗人艾青《我爱这土地》里的两句诗来:“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先生这种深重的故土情怀还体现在对家乡人民的时刻关注中。 先生的古体诗《苦旱歌》里开篇就写:“陇上焦土有永靖,十年九旱仓廪空。今岁又逢魃魔狂,夏至无雨到清明。”这是对位于甘肃西部边远地区的永靖,一年干旱少雨、庄稼颗粒无收现状的真实再现。而“山村苦,苦移民,灾年苦多少丰年”一句,对生活在社会底层、挣扎在温饱线上的山村移民,给予了莫大的同情和悲悯。自古以来,文人只有不忘自己的根基所在,将关注的目光投向社会底层,为老百姓的生存生活日思夜忧,并付诸笔端,才会写出流传千古的好文章来。不论是杜甫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还是张养浩的“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打动人心的还是流淌在字里行间悲天悯人的忧国忧民之心。
先生对底层百姓时刻记挂心上,对家乡的文化人更是怜惜有加,极尽勉励扶掖。在《月朗太极川》中还选入很多关于书画方面的评论性文章,如“大夏河畔的画家们”系列,“雾宿山下的画家们”系列,有人可能还会提出疑问:焦玉洁难道还是个画家?先生是不是画家,我不能确定,因为我从未见过他画画,但这些标新立异、见解独到的画评,足以说明,先生是懂画的人,是书画鉴赏方面的行家。这些文章,一方面是对这些本土画家们所取得的成绩的一种肯定与激勉,另一方面对大家了解临夏地区绘画事业发展近况,临夏绘画工作者的创作现状,都是大有裨益的。
我们永靖县属偏僻苦焦之地,经济生产落后,文化氛围不浓,但在先生周围,却跟随着一批写字画画、舞文弄墨的人。每一次圈子活动,先生都要求参加者要带习作,不论是书法,还是国画,贴于茶社或酒店的墙上,待人齐坐定后,先生站到每一幅作品前,逐一点评。对于一丝一毫的进步都大加褒扬,对于存在的不足与问题,也都细心指点。如果说家乡这块贫瘠的土地上,还有一方艺术绿荫给人们带来一丝清凉与慰藉的话,那么,我觉得,先生就是那棵庇护幼苗、滋养大地、枝繁叶茂的大树。
逐字逐句翻阅完先生的诗文集,一颗心也经文韵墨香的浸润而异常洁净澄明,望着不远处曾给先生带来无限创作灵感与动力的太极川和雾宿山,我不禁颔首合掌,默愿这片贫瘠的土地,以及土地上勤劳善良的人民,在西部大开发的号角声里,奋起前行,实现小康。也愿扎根于家乡故土的焦玉洁先生,汲取故乡的天地灵气,生命艺术之树,越来越繁茂,越来越兴荣。
今天我读了《月是故乡明》这篇文章。作者季羡林老人出生于山东临清,是著名的古文学家、历史学家、作家。
文章前半部分写了作者儿时的故乡,写了故乡的水、在古柳下点篝火、捉知了、故乡的月、捡鸭蛋等几个场景,充满了童真童趣,令人向往。“到了更晚的时候,我走到坑边,抬头看到晴空一轮明月,清光四溢,与水里的那个相映成趣。”这是多么美的一个场景啊,可见家乡的月亮给作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文章后半部分写了作者游历过很多地方,“在风光旖旎的瑞士莱芒湖上,在平沙无垠的非洲大沙漠中,在碧波万顷的大海中,在巍峨雄奇的高山上,我都看到过月亮。”却始终比不上“我”心中的月亮。作者住在朗润园,那里“既然有山,有水,有树,有竹,有花,有鸟,每逢望夜,一轮当空,月光闪耀于碧波之上,一碧数顷,而且荷香远溢,宿鸟幽鸣,真不能不说是赏月胜地。”即便是住在这么美的地方,作者还是见月思乡,仍旧想着家乡芦苇坑里的小月亮。
“见月思乡,已经成为我经常地经历。思乡之病,说不上是苦是乐,其中有追忆,有怅惘,有留念,有惋惜。流光如逝,时不再来。在微苦中实有甜美在。”见月思乡,表达了作者内心的惆怅和思乡之情。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故乡是一个人的根,是一个人的心灵归属和寄托,是一份无价的财富。不论是普通人,还是像季羡林老先生这样的名人,对故乡的思念感情是一样的。“我什么时候能够再看到我故乡的月亮呀!我怅望南天,心飞向故里。”让人非常的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