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里仁篇读后感范文(通用五篇)

马振华

  论语里仁篇读后感1

  《里仁篇》是《论语》的第四章,是论语核心思想“仁”的重点阐述,在《论语》中占据着重要位置。其阐述了仁的最基本的存在范围,如何去做一个有仁德的人,君子与小人之别,都是围绕“仁”这一是非辨别标准进行的。

  开篇,孔子便提到,“里仁为美。择不处仁,焉得知?”孔子说:“住的地方,要有仁德这才好。选择住处,没有仁德,怎么能是聪明呢?”里,为动词,居住也。仁,并非只能存在大道理中,也是存在生活琐事之中的。居住的地方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居住地人们的修养,都可以上升为仁。人与人之间形成社会,社会之风气来自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之道,这便是仁最本初意思。因而,要提升到仁的地位,必须要有一个良好的氛围。

  子曰:“不仁者不可以久处约,不可以长处乐,仁者安仁,知者利仁。”孔子说:“没有仁德的人是不能长期安于贫困的,也不能长期处在安乐之中。有仁德的人安心在生活中,处处讲究实行仁德之道,聪明的人知道实行仁道对己对人对社会都有好处。”没有仁德修养的人,在逆境中只会失意忘形,在顺境中得意忘形。而有仁德修养的人则会安贫乐道,富贵不淫。真正的智慧,修养达到“仁”的境界,无论处于贫富之际,得意失意之间,都会乐天知命,安之若素。此种仁的修养,是要成为坚持不懈的信念才可达成。

  子曰:“君子怀德,小人怀土;君子怀刑,小人怀惠。”孔子说:“君子关心道德,小人关心田地;君子关心刑律法制,小人贪图财利实惠。”君子是对于违背道德事情坚决反对,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而小人对于物质利益可以不择手段,不考虑法律的制裁。这也可以联系到个人修养,对于眼界的问题,也是对自制力的一种沉淀。很多人犯罪,并非不担心法律惩罚的后果,而是被利益所蒙蔽双眼,看不到。

  论语里仁篇读后感2

  本文中有一句话对我的触动很大:里仁为美,择不处仁,焉得知?它的意思就是说,居住在有仁德的地方才是美好的。如果不选择有仁德的住处,哪能算得上是明智呢?孟母三迁的故事以及荀子“蓬生麻中,不扶自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与此很有些相似之处,都强调优秀的外在环境、氛围对人的影响。

  在现实生活中,我们都明白,外在环境对人各方面的影响极大,直接影响到人的整体素质、人生观、价值观、生活品位、处世方式等等。举个简单的例子:出身时代官宦家庭的子弟,一般都是经纶满腹,温文儒雅,言行举止之间与寒素出身的人虽不敢说有霄壤之别,用泾渭分明来形容应该不为太过。因为自小就接受某种环境的浸润熏陶,不自觉间已经将其融为自身的一部分。就像整日与博雅的大家为伍、与高手过招一样,自己的水平在不经意中就有了长进。处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

  学校,作为教育人培养人的主阵地,应该十分重视良好校园氛围的创设。社会上影响较大的“择校”现象,其实择的也就是学校的氛围。很多学校都提出了营造某某校园的口号,很振奋人心。如果真正落到实处的话,前景十分喜人。作为老师,作为教育的守望者,我们盼望着琅琅的书声充满校园,盼望着好学、礼让之风弥漫校园,盼望着文明之花开遍校园,让就学于思的孩子能健康幸福地成长。如此,学校、教师都应允了相应的社会职责,何愁培养不出祖国之栋梁。

  论语里仁篇读后感3

  第三章子曰:“惟仁者能好人,能恶人。”

  此句须反复诵读,方能真正体悟圣人之殊胜意。“仁者”是儒家价值的中心,人希贤、贤希圣、圣希天是士君子的成人之路,也是人性自觉、自尊的必然选择。贤人、圣人、天人构成了儒家价值的果位次第,层层递进。发什么心,成什么果。

  孟子说过一段话:“君子与一般人不同的地方在于,他内心所怀的念头不同。君子内心所怀的念头是仁,是礼。仁爱的人爱别人,礼让的人尊敬别人。爱别人的人,别人也经常爱他;尊敬别人的人,别人也经常尊敬他。假定这里有个人,他对我蛮横无礼,那君子必定反躬自问:我一定不仁,一定无礼吧,不然的话,他怎么会对我这样呢?如果反躬自问是仁的,是有礼的,而那人仍然蛮横无礼,君子必定再次反躬自问:我一定不忠吧?如果反躬自问是忠的,而那人仍然蛮横无礼,君子就会说:‘这人不过是个狂人罢了。这样的人和禽兽有什么区别呢?而对禽兽又有什么可责难的呢?’……”

  如此看来,“惟仁者能好人,能恶人”,仁者自有大义在那里,大义就是仁者爱人、恶人的标准。进一步解释,“惟”是“只有”、“仅仅”的意思,有强调的语气。“能”是“能够”的意思,指有能力做。“好”、“恶”是动词,分别指“喜欢”与“痛恨”。“人”与“仁者”相关,这句话就是:只有仁者能够喜欢有仁的人,能够痛恨无仁之人。联系里仁一章、二章之句义,仁是内在于人的,而且需要人自身的努力保有仁性。能够这样做的人就是仁者。仁外化为天地万物之性就是化生孕育万物之生,仁内化于社会文物制度就是礼义廉耻,在孔子的政治世界里就是克己复礼了。所以这句话也可以解释为只有保有仁性的人,能够根据儒家知礼义廉耻之大义喜欢仁人或痛恨不仁之人。

  所以朱熹引用游酢的.话:“好善而恶恶,天下之同情,然人每失其正者,心有所系而不能自克也。惟仁者无私心,所以能好恶也”。朱熹根据一般人的好恶突出仁者的好恶,仁者有其正,这个正就是那个大义吧。针对宋代士大夫的生活风气,朱熹与游酢所指的宋代的那个仁者就有无私心的大正大义了。其实,仁者能够好人恶人不仅会随着时代变化呈现出不同的意义,关键还在于对仁义这一话语的再阐释罢了。成就一个具有**制度的合格公民,也未免不至于是了。

  论语里仁篇读后感4

  第四章子曰:“苟志于仁矣,无恶也。”

  第三章孔子说仁者能好人恶人。那么,如果自己仁的还不圆满的话,自己会有什么后果呢?如果这个语境还原可以肯定的话,那就是说孔子认为即使自己的仁不圆满,但是如果志于仁,则做事为人就不会作恶了。

  什么是志呢?根据《汉语字典》,志作名词,属于形声结构。从心,士声。战国时“志”从心、之,之亦声。意思是心之所往。其本义为志气、意愿,亦谓心之所向,未表露出来的长远而且大的打算。《说文解字》解释“至,意也”;《国语·晋语》释志为“德义之府也”。《论语·学而》说“父在观其志”。《孟子》则曰:“夫志,气之帅也。《荀子·解蔽》说》“志者,臧也”。《毛诗序》又说:“在心为志。”志作为动词,意思是有决心、有意志于什么,专心于什么。《论语·为政》就有“吾十有五而志于学”,此处志于仁与志于学属于同一用法。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如果一个人决心以仁为本,把仁道作为处事做人的根本,那么,就不会做恶事了。”

  什么是恶呢?《说文解字》说“恶,过也。”《周易·象传》有“君子之遏恶扬善”语;《荀子·王制》则说:“元恶不待教而诛”。古代有十恶不赦之罪。仔细体悟孔子“苟志于仁矣,无恶也”的思想,其意义就应该是:“如果一个人有决心行仁道,则不可能犯什么大恶之罪了。”其实,生活中行仁道、做仁事才可能是整个社会和谐安康幸福,否则的话,人人无仁道可行,仁事可做,世弊就会丛生。正因为没有十全十美的社会,正因为有多元价值存在的可能,甚至现实中有各式各样的生活样态,所以儒家不求人家报德,以直报直即可,人人行仁道,生活中可能因无知而有过,却不至于主观生恶、戕害生命。如果说某高校大学生药某开车撞人致伤是过,但是拔刀杀人就是恶,无论药某说什么,都不足以抵命。甚至药某的某些同学还联名保药某,足见这些人多么麻木不仁,多么不义,违背社会公正的大义试图维护个体的江湖义气即是不义,何有仁在?正因为药某寡仁少义才使得类似“他爸是李刚”的悲剧一再上演。这不是西学心理学能够解决的问题,解释的问题,而是从家庭到社会学校缺失“以仁为本”的教育所致啊!

  朱熹说:“其心诚在于人,则必无为恶之事矣”就是这个道理!朱子引杨时的话“苟志于仁,未必无过举也,然而为恶则无矣。”古今同理,学校不教育学生做人的道德底线,家庭缺乏道德关怀,社会以缺乏道德的做法为个性,以唯利是图为创新。那么,现在的大学生怎么会兴仁感恩呢?感恩教育不是徒具形式,而是要发明人的仁性啊!

  论语里仁篇读后感5

  首先、《里仁》第十八章子曰:事父母几谏,见志不从,又敬不违,劳而不怨。

  本章旨在讲子女与父母的家庭关系。几谏是关键词,《说文解字》云:“幾,微也,殆也”。《易·系辞》有语:“几者,动之微,吉之先见者也”。又云:“君子见几而作,不俟终日。”《说文解字》解释:“谏,证也。”《楚辞·七谏序》有语:“谏者,正也。”《周礼·司谏》注:“谏,犹正也。以道正人行”。事父母几谏就是侍奉父母要孝敬,如果父母有错,则要委婉地劝说父母,即使父母不听劝谏,也要保持对父母的孝敬,不要违背父母与子女之间的礼仪,实实在在地侍奉父母不要心生埋怨。

  钱时曰:《融堂四书管见》卷二:“迎其未形,便当救止。既形则过,已显无及矣。微察其不然,便不敢拂。才拂则意已伤,难再进矣。既能如此委曲,又须劳而不怨。所谓怨者,非必形之辞色也。心之隐微稍有不足,便不可为人子者,所宜深体。”

  《朱子语类》卷二十七“问几,微也。微谏者,下气、怡色、柔声以谏也。见得孝子深爱其亲,虽当谏过之时,亦不敢伸己之直,而辞色皆婉顺也。‘见志不从,又敬不违’才见父母心中不从所谏,便又起敬起孝,使父母欢悦。不待父母有难从之辞色,而后起敬起孝也。若或父母坚不从所谏,甚至怒而挞之流血,可谓劳苦。亦不敢疾怨,愈当起敬起孝。此圣人教天下之为人子者,不惟平时有愉色、婉容,虽遇谏过之时,亦当如此。甚至劳而不怨,乃是深爱其亲也。曰‘推得也好’又云‘又敬不违’者,上不违微谏之意,切恐唐突以触父母之怒;下不违欲谏之心,务欲置父母于无过之地。其心心念念,只在于此。若见父母之不从,恐触其怒,遂止而不谏者,非也。欲必谏遂至触其怒亦非也。南升”

  可能当下的社会,夫子关系、母子关系最难把握,父慈子孝的儒家伦理也很难被现代人所接受,如果拿朱夫子的标准去约束现代人,许多人会认为是强人所难、迂腐之至。其实,无论是春秋战国时代,还是宋明时期,儒家在把握父子、母子的关系时无非是一个敬字。无论是父子、母女关系,还是父母子女关系,都是一面镜子,照在不同的角色身上,自有不同的伦理价值在那里。当一个人脱离家庭,心中不再有家庭的观念时,家庭成员的那面镜子便不复存在了,家中那份敬也就没有了,或许变成了公民的责任和义务,但是无论如何都不如那份敬来得亲切。正因如此,我们的文化才有了一份从容、一份深沉、一份历史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