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上午,我和爸爸一起在奶奶家贴春联。
我们先把连在一块的春联对折好,先后用剪刀轻轻地割开。贴春联时,我负责拿着春联,该贴哪一张时由我递给爸爸,爸爸负责贴上去。
你们可不要小看递春联,这里可有好多学问哦。上联应该贴在左边,下联贴在右边,横批贴在正上方,两张门画上分别是两个门神,这两个门神必须对着脸贴。如果贴错了位置,别人就会笑话贴春联的人没学问。
贴完春联,奶奶家院子里焕然一新,看得我眼花缭乱。
后来,大伯、堂哥们都来到了奶奶家,他们听说是我递的春联,都夸濮阳市实验小学的学生有学问。
今天是大年三十,家家户户都贴上了喜庆的春联,我和爸爸也不例外。
我刚把对联拿出来放在沙发上,爸爸就发问了:“多多,你说哪个是上联,哪个是下联?”“哈哈,这可难不倒我。‘春归大地人间暖’,最后一个暖字是第三声,是上联;‘福降神州喜临门’,最后一个字是第一声,这是下联。”我说。“对了,真聪明。”爸爸夸奖我说,“那上联和下联贴哪边?”“嗯,上联贴右边,下联贴左边。”说完,我又去拿了胶带纸和剪刀。这时,阿姨来了,于是她就就和我们一起贴。
我们先贴福字。爸爸摆好位置,阿姨在旁边指挥:“往左点,往下点。好!就这样。”爸爸就把我剪的胶带依次贴上去,这样,一个福字就贴好了。
接着我们贴春联。爸爸站在凳子上,把位子定好,然后阿姨和我把春联从上到下掸平,上联就ok了。接着爸爸又把下联固定住,阿姨看看上联,又比比下联:“不行不行,往上,往下点儿,好了。”然后我们又把下联贴牢,下联也贴好了,只剩下横批了。爸爸站在凳子上,勉强够着门边。他先撕了以前的横批,然后把新横批换上去。“好了吗?”“右边低一点,整个往左些。
太多了,往右大概一厘米,好了!”上联、下联、横批都好了,终于大功告成了。“春归大地人间暖”“福降神州喜临门”,这对联的意思是:春天来了,万物复苏,福神也降临了,家家都有喜庆的事。
我们看着贴好的对联,心里美滋滋的。
春节快到了,家家户户都贴上大红大红的春联,给快乐的节目增添了更加喜庆地气氛。
你瞧!对门陈阿姨家贴的对联是"锦绣山川春色绣,奔腾江海巨龙腾,”楼下的金叔叔家贴的春联是“喜谢玉兔留宝在,笑迎金龙常春来,”旁边的阿姨家贴“玉龙宝千重端,金莺报喜四时宁”的春联,杨奶奶家还贴着一个金灿灿的“福”……我们也开始贴春联,在贴前,爸爸说:“考考你,你知道怎么贴春联吗?。”我连忙回答:“太简单了,上联贴右面,而下联贴在左面。”“对不对?"爸爸点点头。爸爸在问你知道“福”为什么是倒着吗?我摸了摸脑袋,使劲底摇头。爸爸停了下来,开始给我讲“福”字的故事。故事的大意是:从前有户人家,家里很穷,读不起书,也不认识字。过年的时候,家家户户都贴春联,于是他也让先生给他写一封春联,先生知道他不识字,怕他把春联贴倒了。先生写了个大大的“福”字,谁知,他真的贴倒了。一群玩耍的孩子走过来发现了,就大声喊:“爷爷福倒了。”大爷不知道是自己家的福字倒了,他乐呵呵地说:“福到了好啊!”后来“福”字的演变成现在的习俗了。
开始贴了,我兴奋的喊着。我拉着下面;妈妈扶着上面,一旁的爷爷奶奶在远处全神贯注地看着,贴得位置是否准确,这条太高了,这条太低了,往旁边一点!”这时连奶奶家的小狗也来帮忙。围着我们团团转,弄好位置就可以用透明胶布了。在这片忙碌和欢笑声中,看着春联,心里美滋滋的。
虽然春节已过,但那天发生的事情,我却记得格外清楚。
过春节,是我们这里的主要节日,过春节要贴春联,记得在上一年春节,我曾经做爸爸妈妈的小助手,我负责在所有的春联后面涂上糨糊,爸爸就负责把春联贴在门口,而妈妈就在厨房把今晚的团圆饭煮好,而我就帮妈妈把食物洗干净和切好,再让妈妈下锅,到晚上,我们全家就高高兴兴的把团圆饭吃了,吃完饭,爸爸妈妈就带我到大草地里放烟花,那个时候,我们全家真是开心极了。还有,在春节的时候,爸爸妈妈会带我到亲戚朋友家拜年,有时,亲戚朋友也会到我们家拜年,参观一下我们的屋子睁不整洁,漂不漂亮。我们会包红包,送给亲戚朋友的孩子,有时亲戚朋友也会送红包给我。这就是我最印象深刻的臆见事和我们这里过春节的习俗。
欢乐愉快的时光总是特别短暂,来年春节一定也要这么愉快的度过!
每到过年时,家家有贴春联的习俗,我家也不例外。我帮妈妈剪胶带,妈妈把粘着胶带的对联贴到门上。
贴了对联,妈妈还贴了“福”字。我对妈妈说:“妈妈,你贴错了,‘福’字倒了”。妈妈笑着说:“没错,‘福’字就该倒着贴,表示‘福气已到’”。
哦,我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还以为妈妈粗心呢!
今天是小年,我和姐姐出去贴春联。我们拿了透明胶带、剪刀、布和红红的春联。我们开始贴春联喽!
姐姐先把去年的年画撕下来,又用布把门擦得一干二净,像新的似的。我负责剪透明胶带,把它剪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姐姐来负责贴春联。姐姐先把门两边的对联贴上:“威威腾舞金蛇到,步步登高幸福来。”姐姐微笑着说:“小朦丹,把透明胶带拿来。”我高兴地说:“ok!”姐姐又贴了门心,一个红红的大大的“福”字。她还夸我胶带剪得好。姐姐最后贴了上面的横幅:“喜迎新春”。
春联贴好了。红红的春联映着我和姐姐的笑脸,我们的笑脸就像两朵盛开的鲜花。我说:“哇!真好看呀!”姐姐说:“是的。贴春联是我们中国过年的风俗。这一贴上去,多喜庆,多有新年的味儿呀!”我们整理好了工具,我们高高兴兴地进了屋。
啊!今天真开心啊!我马上要长一岁喽!
大年三十到了,家家户户忙得不可开交。中午12:00左右我们急着赶到了奶奶家,第一件事情就是贴春联。
我,爸爸和叔叔兴高采烈地找到爷爷早已准备好的浆糊和刷子,手捧春联,扛起梯子来到堂屋贴春联。“我们先贴大柱子吧!”我说。爸爸和叔叔听了就像军人一样齐声立正,说了声:“是!司令官!”我像一只小鸟一样蹦蹦跳跳地来到柱子前。先贴右边柱子的上联,叔叔架起了梯子,向着柱子的`上方爬去,我喊了声:“停!就贴这里。”爸爸递上浆糊,叔叔拿起刷子往柱子上刷了一翻,然后我打开春联,顺着递给叔叔,叔叔拿起春联就往柱子上贴,我仔细看了看,喊了一声:“不行,太高了,低点,往左点,再往右点……”我在梯子下,抬着头,指挥了一番,贴好了上联。再贴左边柱子上的下联,下联的位置要和上联对齐,叔叔顺着拿起下联,找了适当的位置就贴上,爸爸说:“太低了,高点。”叔叔说:“好了吗?”我喊道:“还不行,高了点,再低点,往左”。三人颇费周折,终于贴好柱子上的上联。堂屋正中梁上贴上横批。
我试着从屋外走进堂屋,往右看上联:喜炮齐鸣迎春节。往左看下联:彩灯高照庆丰年。往上看横批:喜气盈门。我看了后一蹦三尺高,欢呼着:成功了!这时爷爷也连声叫道:“好!好!好!”我和爸爸叔叔听了,心里乐开了花。
【拓展阅读】
对春联
马:作一个相声演员可不容易──首先说口齿要清晰、嗓音得好。
赵:脑筋啊还得快。
马:对,另外呀,还得有文化。当然了,相声演员不必有太高的文化。
赵:我们说相声的也没有多高的文化呀。
马:可是也需要多认识几个字。有好处,你就不错呀,你的学问就不小啊!
赵:嗨,我有什么学问啊。差的远呐。
马:哎——客气、客气,他们所有这些个相声演员当中,赵佩茹,高。
赵:嗨——高什么呀?您别捧我了。
马:哎──不是捧,在所有说相声的人里面,他们谁也比不了您。
赵:您知道。
马:......当然啦,比我那还......差点儿。
赵:不、不、不,您先等会儿吧——你是捧我呀是捧你自己呀?!——相声演员里我的学问最高,可比他还差点儿,这么说你比我们全高了?
马:其实高也高不到哪儿去,也就高那么一点儿。
赵:从哪儿看出来高呢?再者说了有学问没学问得别人说呀,有自己说的么?
马:哎——认‘ZHER’多、知道‘SIR’多。
赵:知道还‘SIR’多?
马:你到天津你打听打听——我们这名写家“华、马、严、赵”,你打听打听……
赵:你先等会儿,你说天津谁?谁?
马:你不懂啊,我们——“华、马、严、赵”,写字儿的...
赵:我不懂?我要是几岁的小孩你能把我唬住了,没经过、家大人也没告诉过,我在天津住几十年了我不知道?天津的四大名写家,华、孟、严、赵──华世魁、孟广惠、严修、赵元礼,这里哪儿有你呀?
马:我就说华、孟、严、赵啊。
赵:刚才你不是说华、马、严、赵吗?
马:我...我说错了,说错了还新鲜?是华...华、孟、严、赵啊。华、孟、严、赵、马──后续的我,华世魁、孟广惠、严修、赵元礼、甘绵阳、杜小岑、刘道元...这都是名写家...马三立...我们这些位都是名写家。
赵:您说那老几位我都知道,就您这马三立我没听说过。
马:没听说过?你是没见过我写的字儿啊,我那会儿写字儿我学华世魁华老,他那个叫什么——颜体儿啊...知道他的字么?
赵:知道啊──劝业场那块匾那不就华世魁写的么。
马:对呀,那叫颜体么,我照那个练呐...我有那什么呀,那什么呀...就那玩意...
赵:你有什么呀?你有贴饽饽呀是怎么着?
马:就...就是那个...白底儿黑字的那个...那...这么厚的一本儿...折子啊...
赵:那叫折子吗?他连帖都不懂!
马:我说帖我怕你不懂,有帖。我那会儿写字我净学...学张伯扬...
赵:谁?!
马:张伯扬啊!
赵:张伯扬?那你就不如学石慧茹了,石慧茹那艺术多好啊?
马:我学石慧茹干吗?
赵:唱单弦啊。
马:我唱单弦干吗?我是说写字──学张伯扬。
赵:张伯扬会写字吗?
马:少见多怪么,你根本没见过他老人家写的字么──北京琉璃厂,两边那字号挂的匾差不多全是张伯扬写的。
赵:对吗?你看清楚了再说──写琉璃厂那些个匾的那叫张伯英──前清的八顾,名写家张伯英。
马:张伯英?我记得有个张伯扬来着?
赵:张伯扬唱单弦的。
马:噢──对、对、对,张伯英,我跟他学呀,我要叩他么...
赵:我不懂什么叫叩他啊?
马:叩头嘛,叩头拜师嘛!
赵:你就说你拜他不就完了吗,还叩他?学这么一嘴炉灰渣子。
马:就是叩头嘛,拜师嘛,人家也看得起咱、愿意教咱──咱说膀的立的啊......
赵:你这什么词汇啊?膀的立的?大伙您听听,哪个有学问的一张嘴膀的立的?
马:我跟你转文干吗?我跟你转文你听的懂吗?这可不就大白话么。我们写字的时候得...得这样,胳膊肘不能粘桌子,这叫悬肘你懂吗?
赵:哪只手?这只手,右手知道不知道?他连哪只手写字都不知道。
马:......我这只手也行,俩手都行。
赵:我还没听说过俩手写字的呢。
马:哎,我就行啊──“双手能写梅花篆字,太后老佛爷十分宠爱,封为御儿干殿下,加封九千岁之职...”
赵:你说的这是刘瑾啊。
马:对呀,我们就是要学他老人家,他是我们上辈,我们老祖先。
赵:你怎么滥认祖先这不没有的事吗?你不姓马、你不马大学问吗?刘瑾姓刘啊,怎么会是你的祖先呐?你们祖先是马寡妇──开店的。
马:你少理我,少理我!打这儿你别理我,我告你说你赵佩如你算完了,你哪点儿都好你冲这点儿你就完了──不尊重老前辈。
赵:你算哪门子的老前辈呀?
马:我没见过你这么当面耍笑的──“你呀、你呀?”,我给人写字那会儿人家甭提多客气了──“哟嗬,您来啦?请坐!”那么多人都站着呢单给我找一座,“请坐,快、快,倒茶...给对碗热的...”
赵:还对碗热的?真够渴的。
马:“端面去!”
赵:您瞧这吃喝吧──端面去?当初请华士魁写字的时候没一个端面的啊!人家都是酒席,到他这儿一碗单勾卤全打发了。
马:我不在乎那碗面,我主要在乎人这心──“端面、端面!快,给包蒜...”大个的、整头的紫皮儿蒜随便吃、不限制!
赵:嗬──您瞧您这口儿,包蒜...弄一嘴蒜气哄哄的?这什么写字的呀?
马:你甭管吃什么啦,就说我给人买卖家开张写的那副对联,好──北京,四九城轰动啦──“了不得啦!马大学问呐,这词儿
过年了,家家都贴春联,我家也不例外。
一大早,我就起床了,爸爸兴奋的说:“走,儿子,去贴春联去”。我拿起板凳、春联和胶带一起和爸爸走到门口。只见爸爸熟练的踩着板凳用手按着春联用胶带贴上,很仔细的贴好了。
我们下楼走到车库前,爸爸刚要把春联倒着贴,我说:“正着贴”。“正着贴不吉利,倒着贴”。“正着贴说明福到了,倒着贴说明福走了”。“有点道理,好,就正着贴吧”!
在这个小区里只有我们家的福是正着贴的,别人见了都很奇怪,这是时我就会很自豪的告诉他们其中的原因。
春节前两天,我们搞完大扫除天下,就开始贴春联。我提议:我选位置和协助,妈妈负责贴。
我拿着色彩鲜艳的大福字,这里看看,那里瞧瞧,都不知贴哪好。忽然,我灵机一动,想起四楼的电视机的上面贴着大福字,也挺好看的。于是,我就对妈妈说就贴在电视机上面。妈妈轻轻摁着春联,我站在远处检查位置的准确度。“向左一点,向上一点,还是再上一点。”在我的提示下,终于定好了位置,我立刻剪下透明胶递给妈妈。就这样,我们合作得很惬意。很快就把春联贴好了。
贴春联真是有意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