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的牧歌》电影观后感1
今天,我观看了一部名叫《远去的牧歌》的电影,受到了很深的感触。
这部电影主要讲述了深山里的哈萨克民族一家一年四季“赶场”的生活,最后在*的背景影响下搬出深山、幸福生活的故事。
他们的淳朴令人难忘。
记得有一段是演哈三被派去赶羊群,在妻儿的百般劝阻下,他依然去执行了任务,走前还说了一句:“派我去我就去,哪里来的那么多事!”他走的是那样毅然决然毫不回头。可当他在雪中倒下时,他那种坚韧的品质便随着寒风一起被带走了。妻子的埋怨,女儿的哭泣,乘着风,把他送去了远方……我想,这便是山谷中,哈萨克民族的与生俱来的天性吧,舍己利人,把大家共同的利益永远放在心中的第一位。
老组长的两只动物,也让我印象很深。在影片的中后部分,在老人抉择是否要离开熟悉的家园时,给出了答案。当他把老鹰放飞后,它啄完食又回到了老人的家里,之后,又回归天空,在蓝天的怀抱里翱翔。而他的马,陪伴了他一辈子,在快死时见到主人又立刻站了起来,向远处奔去。我记得老人当时说过一句话:“去吧,去寻找你的归宿吧!”我感受到的,不仅是老人与马的深情,还有万物都是自由的,都应该回归本性。就像这马儿,它终是要奔去远方的,像这鹰,它终是要去飞翔天空的。一切都会回归本质的。
而在*的发展背景下,实行了“乡村振兴”的政策,鼓励牧人搬出深山。本就支持保护环境的老人,即使心怀不舍,依旧搬了出去。他明白,草原是他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他爱这土地爱的深沉,但就是这样,就更应该尊重和保护这片土地,让它也回归原来的样子。
牧歌虽然远去,但那情怀与精神永远在深山中荡漾;牧人虽然离开,但这片山这片草,永远不会忘记。
《远方的牧歌》电影观后感2
天空中雄鹰一声长啸,草地上一群群的羊,还有马背上的哈萨克族牧民,这一幕幕画面让人看着多么亲切。作为一个新疆人,特别是又在阿希工作了这么久,对这些画面看着还是很熟悉的,随着电影中情节的深入,又让人觉得很震撼。羊群转场过程中的艰辛、恶劣多变的天气,道路的险峻等等,这些都是我无法想象的。
《远去的牧歌》为我们展现了哈萨克族牧民,世代四季转场游牧,特别是改革开放40年来,牧民的生活、思想等随着世代的变迁,产生了崭新的变化的故事。随着一系列政策的实施,哈萨克族牧民选择定居生活方式的越来越多,而沿用传统方式的家庭在逐渐减少。该片直观地展现了哈萨克族游牧文化、生活风俗习惯,让我们对新疆的少数民族有了更全面的了解,特别是哈萨克族的勇敢、勤劳、善良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看到哈萨克族游牧生活的辛苦,让我想起我家发生的变化,记得小时候的篱笆门、住的是土房子,衣服和玩具都是哥哥穿完用完给弟弟,然后再往下传。有时为了看动画片把天线转来转去。虽然我们和哈萨克族的生活习惯不同,但是我们都是改革开放的受益者,我们的生活和以前相比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感谢*给我们带来的新变化,让我们的世界变得更精彩,感谢改革开放,带领我们与时俱进,让我们的生活越来越美好。
《远方的牧歌》电影观后感3
近日,公司组织观看了《远去的牧歌》,这是一部反映我国哈萨克民族真实生活的纪录片,演绎了改革开放以来该民族不同时期的迁转之景,影片以胡玛尔和哈迪夏两家因在一次转场中遭遇特大暴风雪引起的意外事故而产生怨恨与矛盾为线索,全面展现了北疆牧场春秋两季转场的宏大场面。
观看后,我的脑海里时常浮现出游牧民族的生活场景,我为广大牧民们的艰辛劳作、不畏艰辛与困难而震撼。阿勒泰、塔城是新疆北部的主要牧业区,我在那里工作生活了二十多年,每年到转场的时间,牧民们便会赶着牛羊经过,很多时候他们还会停下了买卖、看病、走亲访友,然后继续赶路。我亲身感受着牧区的生活,也亲眼目睹着牧区自改革开放以来的变化与发展。从人走马驼头顶日月长途跋涉到今日摩托车放牧、汽车转场和牧民新生活定居点建设的实现,改革开放四十年来,随着国家站起来、富起来、强起来,哈萨克民族世世代代四季游牧逐水草而居的生活方式也发生了根本性改变,美丽富裕的新牧区建起来了,哈萨克民族正与全国、新疆各族人民一道跨步向前,走在建设美丽中国、富裕乡村,实现*新生活的大道上,祝愿我们的祖国繁荣昌盛!
《远方的牧歌》电影观后感4
在《远去的牧歌》这部电影里,女人是以群像的方式出现的,因为她们所表现出的无一例外都是坚韧。
哈迪夏、沙乌列西都失去了丈夫,但她们并没有消沉下去,而是继续带领家族和羊群发展壮大下去。
哈迪夏是固执的,也是坚韧的。从丈夫为了阿吾勒的驼群死去之后,她始终不能原谅胡玛尔,甚至为此反对孙子和博然古丽的婚事。但当胡玛尔受伤时,她作为阿吾勒的接骨大夫,还是毫不犹豫、尽心尽力地出手救治了胡玛尔。
而沙乌列西在丈夫死去之后,拒绝了公公劝她改嫁的请求,抚养出了博然古丽这样一位大学生,她最大的愿望就是送博然古丽去城里接受好的教育。
博然古丽,则是一位出生在风雪牧场之中的姑娘,刚出生就被裹上襁褓在马背上继续转场了。她年幼丧父,和母亲、祖父生活在一起,但她的身上却没有丝毫软弱。相反,她是健康活泼、积极向上的。她通过求学改变了命运,成为了大学生村官,代表了草原新一代的形象。值得一提的是,她还坚持了古老的爱情,嫁给了青梅竹马的小伙子,在传统和现代之间找到了方向。
饰演哈迪夏的演员马尔江·巴依吐肯出生于上世纪80年代,是阿勒泰地区歌舞团的舞蹈演员。此前,她曾扮演《永生羊》里的乌库巴拉,这也是我国哈萨克族题材电影里的经典形象。扮演沙乌列西的丽娜·夏侃在新疆文联音乐家协会工作,拍摄这部电影时,她曾堕马受伤,最后还是坚持完成了拍摄。
想起我曾听过的那些草原故事。那些出生在转场之路上的婴儿又何止博然古丽呢?那些曾经捆绑在摇篮上随着羊群马队迁徙的孩子,早就长大成人了。而那些失去了丈夫的女人,还不是在坚韧地带领着家人继续往前吗?
《远方的牧歌》电影观后感5
熟悉牧业生活的人,经历了牧业变迁的人,一定会在观影时发出会心的笑,继而又会沉入思索之中。
吃百家饭长大的羊皮别克通过贩卖羊皮挣得了第一桶金后又开始收购山羊毛,而山羊却是对草皮最具破坏性的动物。
哈迪夏的幼子为了去城里打拼,违背了哈萨克族幼子奉养父母的传统,留下母亲和儿子,与妻子一起走了。在城市里,他没有获得成功,反而两次离婚,最后黯然回到了草原。
影片的最后,胡玛尔和哈迪夏坐在已经游人如织的草原上,买了两碗马奶子。羊皮别克当上了大老板,过去从来不会被贩卖的白色食品成了牧区常见的商品。
田园牧歌的游牧生活逐渐远去,胡玛尔和哈迪夏,以及阿吾勒的人们都搬到了整齐划一的定居点,那里有宽敞的住所、羊圈和马圈,有方便舒适的生活环境,还有负责牲畜贩卖流通的合作社。其实,牧人并没有离开牲畜,只不过换了一种方式而已。
《远去的牧歌》与以往的哈萨克族题材电影不一样,不仅在于它所包含的体量,还在于它的记录方式。从1995年的《哈森与加米拉》开始,20多年来,十几部哈萨克族题材的电影出现在公众视线中,其中引起较大反响的为《孤女恋》《鲜花》《永生羊》《美丽家园》。
《孤女恋》的主演是哈萨克族著名导演嘉娜·沙哈提,当时她还在中央民族大学附属中学念书,年仅15岁。而《鲜花》《永生羊》《美丽家园》在新疆可算是家喻户晓。这些电影都塑造了鲜明的主人公形象,故事围绕主人公展开,反映了哈萨克族的历史文化和生存现状,具有散文诗的特质。而像《远去的牧歌》这样动用了30多万头牲畜,数十次翻越天山南北的高山草甸,跨越改革开放40年历程的宏大叙事,在哈萨克族题材电影里尚属首例。
在这篇文章的最后,我还想特别介绍一下为拍摄此片默默付出的制片厂和演职人员。
拍摄《远去的牧歌》这部电影的天山电影制片厂,是拍摄新疆题材电影的“老资格”。自1959年成立以来,天山电影制片厂拍摄了113部电影,有数十部影片获得国内外大奖,在电影界具有一定的知名度和影响力。此前的哈萨克族题材电影《鲜花》《美丽家园》,也是该厂拍摄的。
《远去的牧歌》导演阿迪夏·夏热合曼和周军,都来自天山电影制片厂。阿迪夏·夏热合曼是塔吉克族,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美术系设计专业,毕业分配到天山电影制片厂后,参与拍摄了《鹰笛之声》《库尔班大叔上北京》《美丽家园》等影片,具有扎实的美术功底。周军则已经拍摄过《我的处女地》《阿拉尔我和你》《野马的故事》等多部新疆题材影片。
这部电影的编剧之一哈依夏·塔巴热克是哈萨克族著名作家、翻译家,曾获全国少数民族文学骏马奖中篇小说奖、文学翻译奖和新疆首届天山文艺奖文学翻译奖与荣誉奖。生活在新疆呼图壁的她,不仅熟悉哈萨克族的生活,还有着丰富的创作经验。
客串演出的阿力木江·吐尔斯拜克是出生在新疆伊犁的哈萨克族演员,参与过数十部影片的拍摄,曾出演《唐布拉之恋》《情牵那拉提》等。出生于1982年的他,凭借俊朗的外表、精湛的演技深受观众喜爱。
哈萨克族著名的诗人唐加勒克曾说:
“世上路走得最多的是哈萨克人,世上搬家最勤的人是哈萨克人,哈萨克人的历史就是在游牧中谱写的,哈萨克人的繁荣就是在迁居中诞生的,哈萨克民族用自己的双腿丈量着大地,追随着生命的绿色!”
牧歌虽然悠然远去,但搏击过风霜雨雪的哈萨克人,无疑会在下一段生命的迁徙中继续繁荣下去,创造更加美好的未来。
——也许,这就是《远去的牧歌》所暗含的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