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挪威的森林》有感心得一
《挪威的森林》是日本作家村上春村的一部杰作,据说今年的诺贝尔奖差点被他拿走了,遗憾的是这一至高的荣誉最终还是与他擦肩而过被我国的著名作家莫言捧走。我也得以知道这世上还有两位著名人物,要知道之前我可是听都没听过。实感惭愧。偶尔在朋友的空间里看到了这部作品使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决定抽个时间享受一下大师级的作品所带来的快感。
而小说中的另外两个人物永泽与初美却截然不同,虽然初美对永泽的爱是真心的,但爱在永泽的眼里就像一场游戏,性对他来说就像吃饭那样,饿了就要吃,完全是一种生理上的需要,这种有性无爱的爱是没结果的,最后受伤的就是那个动真心的人。在说到主人公渡边时,爱对他来说更多的是责任,一不小心就喜欢上了两个人绿子和直子,这样的结果让他左右为难,一直处在苦闷和彷徨之中,因为他对她们承诺过所以他要对她们负责。直到直子选择离开后,在经过悲痛和绝望交织的那段时间后,以及在玲子的鼓励下,他才开始寻找此后的人生,他仍然还记得永泽给他的忠告:不要同情自己,同情自己是卑劣懦夫干的事。
记得文章中直子与渡边最后一次见面时问他的一句话:假如我以后不能给你性,你还会爱我吗?渡边没有回答选择了沉默,是呀,这是一个多么艰难地毫无预见的问题,谁能保证这种无性的婚姻能维持多久呢,相信没有人敢保证。
终于从《挪威的森林》里走了出来,感触颇深。晃了晃差不多僵硬的脖子,拍了拍快木讷的脑袋,发现自己还正常,没迷失,无论遇到什么样的挫折,活着才是最重要,才能去爱你喜欢的人,去享受别人的爱。
读《挪威的森林》有感心得二
路渐渐的远去了,心却还在开始的地方挣扎着,这种痛一如离开母腹的婴儿,非要那么痛彻心菲的哭上几声才能证实自己真的存在。
直子就这样无声的啜泣着,虽然她很想哭出声来,可是女性的虚荣在阻止着她,不想成为众人取笑的对象,所能做的就是压抑。
曾说过以前我是这样活过来的,往后也只能这样活下去。一旦放松,就无可挽回了。是的曾经的目标在今天如果一旦放松,那么往后的希望就将不复存在,活着就是为了那一虚渺的幻想,尽管穷尽一生也未必能够完成。
喜欢直子,喜欢渡边君,喜欢《挪威的森林》,这种喜欢让我觉得迷失,因为没有任何的一个人可以让我知道只要跟着他就不会落入枯井,因为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像爱直子的渡边一样深爱着我的一切,包括思想,包括文字。于是就在那样的地方,就在那个阴惨惨湿漉漉的枯井里一个人孤零零一分一秒地挣扎着死去。
而我的记忆,最终也将在记忆堆那个昏暗场所里化为一摊烂泥。
一直喜欢描写死亡,那种生活终结时的无奈而又放松,那种莫可名状的心绪,我既不能将其排遣在外,又不能将其深藏于内。于是只能自己压抑着对死亡的恐惧及向住,把它化解成我的文字,以此来证实我此生的目的。
爱是那样的一个博大精深的字眼,可是无数的人却在亵渎着它,我爱是因为我心崇拜,女人因崇拜而爱此时却是多么的虚无,可许每个人都很平凡,平凡就是像一页书上的一张白纸。图然有着忘却的失落,却也只是无力去挽回的空白着,像迷失方向的魂灵,在漆黑厚重的夜幕中彷徨。
永泽说:“人生中无需理想这种东西,需要的不是理想,而是行为规范。”他又说:“绅士就是:所做的,不是自己想做的事,而自己应做的事。”然而我们这个社会,在这样的冷漠的人群中,图有网络的温暖,却不需要绅士,我们只需要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有血有肉有爱有恨的脱离了社会性那样的一个单一的人,如此而一。
正是因为这样,死的阴影才一步一步侵入生命的领地,等察觉到的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到了。这样的后悔着,也无事无补。于是直子死了,活着的渡边亲身将挚爱的直子送进了坟墓,送到了木月的身边。
读《挪威的森林》有感心得三
《挪威的森林》贯穿全书的就是作者多次提到了的,“死不是生的对立面,而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全书的结构也如作者所说,并不以死为终结,这里有作者的无奈即每个人都会死,也有作者面对生活的勇气即有死才有生。作品中最主要是两次死,很相似的两次死。一次是木月的死,木月死后直子和渡边的关系便开始了,另一次便是直子的死了,按玲子的话说就是“你选择了绿子,而直子选择了死”两次都是由死而引出了新生。另一个相似之处是,木月在死前见的最后一个人不是他最爱的直子而是渡边,这似乎应该是木月把直子托赋给了渡边,直子在死前见的最后一个人也不是渡边而是玲子,同理应理解为直子把渡边暂时托赋给了玲子。
书中所描写的几个主要人物都是醒着的,但由是他们价值观不同,心理成熟程度不同,所以他们的生活本身是有着巨大差异的。
渡边本书的男主角,一个实在是很普通的人物,普通得让人难以留下印象。他对学校这个小社会内部虚假、肮脏也是很厌恶的,但他却也没有去改变这一切的想法,甚至有点逆来顺受的意思,因为他很清楚这是无法改变的,这就是渡边的无奈了。不过这家伙最强扞的也就是这种逆来顺受了,似乎任何人都不能影响他的生活轨迹,虽然他也并不知道自己想去哪里或将要去哪里。不过渡边的心理也不太成熟,他在寻找一种既不伤害直子,又不伤害绿子的方式,但这种方式是不存在的,“如果每个人正义都大行其道,每个人都得到自己的幸福的话,必然导致混乱”,在直子死后渡边想通过旅行来找回自己但却失败了。直到渡边见到玲子,玲子说“你选择了绿子,而直子选择了死”,此时应该说渡边解到了相对于已经失去的更应该珍惜眼前存在的,应该停止对生者的伤害。
读《挪威的森林》有感心得四
当四月来临,渡边感受到的不是春天带来的新意,而是无边的冷清与寂寞。
望着人们或结伴而行,或练习棒球,或卿卿我我,但身旁却连一个问声“早安”或“你好”的人都没有。木月、直子、绿子都渐渐离他而去,没有比这更可怕的了。
而对未来木月胆怯了,他没有勇气来面对,他甚至是恐惧的,不知所措的,他只有放下他的责任,选择离开。或许他认为死去是逃避责任的办法,也是惟一的方法,但是他错了,他给别人留下的是遗憾和痛苦。我不知道是不是该称他为懦夫,但我终究不能妄加评判。
直子或许是坚强的,至少木月死后她试着去生活了,她试图让生活加归原位,但她似乎发现好像一切都改变了,什么都已回不到原点了,渡边在她心中的位置始终比不上木月,她只有狠心地抛下渡边结束了自己21岁的年华,在她心中或许只有木月才是她心灵的归属。
死去的人或许是狠心的,他们永远无法理解活着的人有多么痛苦。
我不敢说活着是一件享受的事,相反我觉得活着是一件痛苦的事。你不光是为自己活着,有时更多的时候是为家人、为朋友,死去是多少不值得的事,死去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并不能消除所有矛盾,只能给你最亲近的人带来莫大的痛苦与伤害。
在痛苦中渡边选择担起责任,选择好好活着。
年龄的增长并不代表着成长,成长是不断采集欢乐与忧伤,采集成功与失败,采集收获与失去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你可能迷茫,你可能手足无措,你可能把世界都已看透彻。但回头望身后路时,那里留下了你深浅不一的脚印,不管你是否满意都无法重走一遍。
我想这就是青春。
成长的同时也是担负一种责任。
读《挪威的森林》有感心得五
《挪威的森林》中展现的就是一群人在冷酷的现实社会面前的困惑与苦恼,他们孤独,寂寞,却无法排遣,于是便开始把玩孤独,把玩寂寞,把玩无奈……《挪威的森林》是日本作家村上春树的佳作之一,他给我们展现的就是一个孤独,腐化,堕落的世界。作家借此来表达现代人在机械化、科技化的现实社会中生存的悲哀与生存的困惑。
“我真的太寂寞了,非常非常的寂寞……”阿绿总是像一头黑夜被遗弃在荒漠中的狼向世界发出最沉痛的哀鸣。他们都很寂寞,所以需要被在乎的感觉,而这种在乎不一定是喜欢和爱,在乎只是寂寞中的人急切需要、时刻需要的镇痛剂,仅此而已。在他们的世界里,爱情不再是爱情,爱情是被亵渎被蹂躏的对象,他们只是打着爱情的幌子获取肉欲上的满足与快感来融化寂寞,腐蚀孤独。他们只靠啃食那点可怜的低级的肉体的快感在世上苟延残喘。
像永泽与初美,初美从来不管他多么滥情,她只需要他在她身边,陪伴她,哪怕他是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而她相信这只是暂时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因为事情到最后只能变好!所以她在脑海中独自编织美妙的梦想,梦总是美的,而悲哀的是一个人在把梦编织好之后要被现实压迫得不得不万念俱灰地亲手撕碎自己的梦,然后恶狠狠地告诉自己这永远只能是梦。明知道在扭曲变形的世界里,爱情只是一个人寂寞时的玩物,而她却要冒险。很长时间之后,当初美发现她与永泽之间的爱情除了肉体上的占有外,其他的全是一片令人绝望的惨白时,她呆滞的眼神向永泽发出绝望的质问:难道有了我,你还不能满足?他冷冷地说:“并非不能满足,在我的心里面有某种东西渴求那样做。但我只能活在那种饥渴感之中。这就是我,有什么法子?”他无法把爱情当爱情,他只有把玩孤独把玩无奈,他才能活。
而女人天性的善良与软弱终究决定了她们没有勇气与毅力去陪男人玩这种游戏,所以初美选择走向死亡,用死来诠释生的另一种方式。初美选择了死,永泽选择了生,人不论是生还是死,都会有一种信仰,一个人之所以死,是因为她(他)相信死比生更好,而一个人之所以选择生,哪怕是痛不欲绝地生,是因为他(她)相信好死不如赖活着。而对于渡边君、直子来说,生活的信仰就是那些最低级的肉体性行为所拼凑起来的碎片,他们饥饿的时候啃“寂寞”,独孤的时候玩“寂寞”。渡边君一直放不下直子,可在放不下的同时却又玩弄阿绿,两个女人便是他的世界。直子在疗养院那段时间,他在和阿绿玩“寂寞”的同时又在心里想像直子回来之后生活会有多么多么的美好,而支撑着这些信念的只不过是那些碎片拼凑的庸俗。这,也是爱情吗?
直子,是因为适应不了这种扭曲的社会,所以她到疗养院来,把自己扔进和她一样需要宁静与安然的人群里,而疗养院的主治医生告诉她们:“你们之所以不能在外界生活,是因为你适应不了那种扭曲,既然不能改变,你们就应该让自己有一个适度的心理空间去接受那种扭曲……。”直子,她在努力啊,她想活着,简单地活着。可事与愿违,她适应不了那种扭曲,所以她越是强迫越是更糟,后来出现严重的幻听。她没有片刻的安宁,她崩溃了。在一个寂寞的深夜,她走向了茫茫的森林,用一根寂寞的布带让自己告别了世界,一个人孤苦地咀嚼着死亡……是的,对她来说,死亡才是最轻易的割舍。
《挪威的森林》的旋律开始在浩渺的黑夜中哀鸣,久久没有散去。而当渡边君知道直子死了之后,他深知,他与直子彻底地永别了。茫然苦楚之时,他想起了阿绿,他拨通了阿绿的电话,阿绿在电话的另一端沉默了好久,可最后还是低沉却平静的声音:现在你在哪里?“我现在在哪里?”渡边君自问道,如今他在什么地方?他猜不着,到底这里是哪里?映入他眼帘的只是不知何处去的人蔓,神色匆匆地从他身边走过去,而他只能站在那个不知名的地方,不停地呼唤阿绿的名字……也许他已经不需要知道自己在哪里了,只知道或许从阿绿那里可以获得某种让他排遣寂寞、无奈的镇痛剂,继续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