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穿着盔甲行走在人世间,总能感到我们所爱的人,近在咫尺却又无法触及。
我总以为18岁以后是19岁,19岁之后是18岁,20岁永远不会到来。
太敏感的人会体谅到他人的痛苦,自然就无法轻易做到坦率。
落在一个人一生中的雪,我们不能全部看见。每个人都在自己的生命中孤独地过冬 ,我们帮不了谁。
谷子被饱满坚实的大穗儿压弯了腰,随着微风,一起一伏地荡漾着。
母爱是深夜书桌旁的一杯热水,让人滋心润肺。
所有这些,所有这些我们在谈论的爱情,只不过是一种记忆罢了。甚至可能连记忆都不是。
其实了解一个人并不代表什么,人是会变的,今天他喜欢凤梨,明天他可以喜欢别的。
桃花开了,白色的桃花洁白如玉似棉,粉色的桃花粉如绽放的杜鹃。
许多年过去了,人们说陈年旧事可以被埋葬,然而我终于明白这是错的,因为往事会自行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