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狗·猫·鼠》这篇文章里,作者先生清算猫的罪行:第一,猫对自己捉到的猎物,总是尽情玩弄够了,才吃下去;第二,它与狮虎同族,却天生一副媚态;第三,它老在繁殖时嗥叫,令人心烦;第四,它吃了我小时候心爱的一只小隐鼠。虽然后来证实并非猫所害,但我对猫是不会产生好感的,何况它后来确实吃了小兔子!这篇文章取了“猫”这样一个类型,尖锐而又形象地讽刺了生活中与猫相似的人。《狗猫鼠》代表了作者生活的那个年代的三个阶层。
《狗猫鼠》是针对“正人君子”的攻击引发的,嘲讽了他们散布的“流言”,表述了对猫“尽情折磨”弱者、“到处嗥叫”、时而“一副媚态”等特性的憎恶;追忆童年时救养的一只可爱的隐鼠遭到摧残的经历和感慨,表现了对弱小者的同情和对暴虐者的憎恨。《狗猫鼠》的寓意非凡,同时也可以看出作者小时候就是爱憎分明的,为其今后成为文坛巨匠提供了良好的本质基础。
《狗·猫·鼠》是一篇在现实问题的直接激发下近似杂文的作品,这是针对“现代评论派”那些绅士们而写的,着重在给“媚态的猫”画像。作者一向对“奴性十足”的奴才深恶痛绝,用辛辣的笔调讽刺了“现代评论派”文人的“媚态的猫”式的嘴脸。这是文章有明确的针对性,论战性很浓。
《狗·猫·鼠》是作者先生的散文名篇,取自散文集《朝花夕拾》。这篇文章主要通过对猫和鼠的一些秉性,行为的描写来比喻某些人。作者先生在文中阐述他仇猫——即不喜欢猫的原因。其实这些原因与一类人的行为,性格很相像,例如写猫捕食到比自己弱小的动物就尽情玩弄,直到玩厌了,才吃掉,就像某些人,抓住了别人的弱点或不足之处,就想尽办法慢慢地折磨别人,好像如果不折磨够,就不甘心一样,如果别人犯了什么错,受到批评,说不定那种人就会在某个角落里偷偷地奸笑。
初见《狗猫鼠》我以为是作者先生所写的关于动物趣事的文章,然而刚没读几句就发现了端倪——“看哪!狗不是仇猫的么?作者先生却自己承认是仇猫的,而他还说要打‘落水狗’”“我于是就间或留心着查考它们成仇的‘动机’。这也并非敢妄学现下的学者以动机来褒贬作品的那些时髦,不过想给自己预先洗刷洗刷。”看来这篇文章不单单是写动物的了!这隐藏着无烟的战场。
既然题目是《狗猫鼠》其内容也少不了它们的出现,作者先生很快就引出了他的仇敌——“猫”,在覃哈特博士的《自然史底国民童话》中的一个故事:一次动物们开会,象没来,于是派狗去找,但狗不知道象长什么样,动物们说象是驼背,于是他就出发了,而猫弓着背,不知情的狗将其带回会场,被动物们所嗤笑了,于是猫狗成了仇家。这只是成为仇家的原因,然而原因也总可以算作一个原因。作者先生的“仇猫”,是和这大大两样的。
“其实人禽之辨,本不必这样严。在动物界,虽然并不如古人所幻想的那样舒适自由,可是噜苏做作的.事总比人间少”这无疑是对那些名人或名教授、“负有指导青年责任的前辈”之流的那些评论的最好回击。人学会行走、说话、写作无疑是巨大的进步,而有些人却由此开始堕落、说空话、做违心事“鸷禽猛兽以较弱的动物为饵,不妨说是凶残的罢,但它们从来没有竖过‘公理’‘正义’的旗子”而人却仗着各种旗号做一些令人发指的事,实在是禽兽不如!
回归现实,作者先生仍对猫有着抵触情绪:一是它们抓住猎物不是直接吃掉而是先玩耍一番、侮辱一番,直到玩厌了才方肯罢休,就和某些人一样“慢慢地折磨弱者”,实在是无人性可言。二是猫虽与狮虎同宗,却尽显媚态,其在繁殖之时也不消停,在晚上也“闹得人心烦”,而狗却没有在晚上如此闹腾过,映射到人的身上,也常会发现那些“写情书”“举行婚礼,拜来拜去,就十足拜了三天”“平素不大交往的人,忽而寄给我一个红帖子,上面印着‘为舍妹出阁’、‘小儿完姻’、‘敬请观礼’或‘阖第光临’这些含有‘阴险的暗示’的句子”噜苏做作的事。三是作者先生的一只很有灵性的隐鼠被猫“吃”了(最后证实不是猫吃的)
先生用这“猫”代表了社会上一些“不好惹”的“大角色”,其往往不干大事,却手掌大权,十分惹不起,“人们自然十之九是憎恶的,而这憎恶是在猫身上。假如我出而为人们驱除这憎恶,打伤或杀害了它,它便立刻变为可怜,那憎恶倒移在我身上了。”其映衬出了社会上一些人的丑陋面貌,然而社会本身的混乱致使他也无能为力,只能明哲保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