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人生给了你第二种选择美文
一个师妹在纽约读了金融硕士,毕业后顺利在华尔街找到了工作,从此拥有优渥的薪水、高品质的生活。然而,在华尔街做了两年金融老本行后,她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一掷千金,重返校园——纽约电影学院。
周围所有人都说,你是做金融的,和电影毫无关系,你压根儿就没有电影人的脑回路。你是和数字打交道的,而在二十几岁的尾巴,你说你要转行做电影?
师妹默不作声,办好了离职手续,租了布鲁克林更便宜的公寓,铁了心和过去时不时在曼哈顿的酒吧里小酌一杯的生活告别。
后来,我们看到她朋友圈里分享着一部又一部的冷门电影,看着她和满脸大胡子的中东导演合影,看着她变成了一个又一个冷门博物馆的常客。
她常常在我们的群里兴致勃勃地说着如今的生活,好像华尔街上班永远只穿黑白灰的她,突然在一瞬间被抹上了色彩。
我们问她,所以,这个决定是为什么?
师妹说,在25岁之前,好与不好,几乎都有一个明确的标准。而我们则是一张白纸,自我意识还没有完全形成。
“我们25岁以前,大多数女生是朝着相同价值观,或者说相同的道路前行的,拿到投行錄用通知,赚高薪,住豪宅,嫁给高富帅。但人生不可能永远是这样的A计划。你要走过很多路,见过很多人才知道,其实也可以有一个B计划,放下执念,便是新的生活。”
师妹说,这么多年,她最喜欢纽约的一点,就是这里有很多很酷的人。
纽约和所有大城市一样,人与人之间保持着适当甚至冷漠的距离。毕竟纽约客不介意你到底是在研究外星人,还是想要拍一部耶路撒冷最偏僻村庄的纪录片。
大家步履匆匆,各自有各自的生活,互不打扰,不靠近,但你身在其中,会发现,这里看似冷漠的每一个姑娘,其实都迷人极了。
“曾经在一个办公室的日本女生,普林斯顿大学毕业,突然有一天对大家说,她要辞职了。送别会上喝得微醺,告诉大家自己要去东南亚,去偏僻的乡村,做口述历史的研究。”
“我永远记得,那个日本女生突然告诉我们这个消息时的样子,她是我们同一级分析师里最聪明、情商最高的一个,所有人都很看好她,然而,她就是这样突然潇洒地和我们告别了。”
没有婆婆妈妈担忧以后怎么样,没有找任何人商量这个决定是否有风险,没有来絮絮叨叨地和我们说未来要做的项目多么有前景,或者她多么热爱。就是一句再会,摆摆手,后会有期。
每一个很酷的女孩,都有B计划,她们手里永远握有选择的资本和底气。
女生有很大的性别劣势,天生就瞻前顾后、犹豫不决,其实心里都明白,过了25岁,自己想要走一条什么样的路,和他人已经毫无关系了。
父母也很难给出类似应该上哪个高中,这种绝对正确的建议了。
我们内心真正渴望的东西在燃烧,而这一切,父母并不能感同身受。
那么我们身边的朋友们呢?
其实,我们换哪个工作,和谁结婚,有哪一项是真正听从了朋友的建议?他们也许和你成长背景相似,经历相似,但是终究要去往哪里,大家目标并未一致,内心深处藏着的B计划也绝非相同。
25岁以后,我们要做的决定越来越多,也一个比一个重要。可以给你出主意的人,却越来越少。
因为世事好坏已经没有统一标准,大家各自的成长背景,境遇,经历,眼界也是如此不同。
要不要向前一步?要不要冒更大的风险?没有人可以给你一个完全准确的.答案。
靠近又疏离,这是成年人的友谊。很久之前我就不再给闺密出主意了,因为很多事情无法言说,无法评论,一说就错,你又不是她,如何知道她怎么样才能真正安乐自在?
越长大,就越会发现,没有绝对的正确,也没有确保无虞的康庄大道。每种生活,都有代价。
可以给我们出主意的人越少,我们自己就越要有担当。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是因为真正快乐的那个一二,就藏在女友和大胡子中东导演的合影里,藏在日本女生抛开一切去研究东南亚口述历史里,也藏在你终于有机会去到了远方,发现加勒比的海水比大西洋的还要澄绿,看到加拉帕戈斯的海鸥飞翔起来那最优美的线条……
人生永远都不只有一种活法,而每种生活都有代价。
我一直说:“我想要过自由自在的人生,不是要随时随地可以出去旅游,不是要上班不受领导约束,而是在每一个我想要改变,想要尝试一种不同的生活,想要再往前走一步的时候,我永远都有选择的权利和能力。”
愿你做个勇敢的姑娘,手里永远握有选择B计划的资本和自由,然后我们一起不顾一切地闯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