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些花儿写景美文
娇一弱如春柳,轻摆婀娜,风中无力,百随百依,这是女人。声如雪被下的探出头儿的黄莺,脆而滴翠。步履需倾斜在一个坚强的胳膊,任何喜爱的事物都以眼暗示,几次暗示不得,便樱一唇如花,几嗔几怒,任何男子都立刻心生万般豪迈,把脊背挺一立的如高山峻岭般的巍峨,即使砸锅卖铁也一定满足那含一着秋波的屡屡暗示。
我把这样的女人示做鹅黄女子,刚出蛋壳,不经风雨,也永远不长羽翅,永远的鹅黄就是永远的娇一弱,和永远的被呵护和永远的被关爱。
眉清目秀,挺拔如竹,挺且直却不失柔性,也许在风狂雨大的日子,甚至比苍天巨树还更有韧性。即使与相爱的人并肩而行,手臂相挽,也不如滕缠树,而是彼此站立的样子,只有在花颜灿烂时,才把竹一样的身姿倾斜在对方的肩头。两人对饮对食,起身时一定主动站直了拿出自己的一份,即不鄙薄对方,也不自认为高,只是习惯了独自站里的样子。
我把这样的女人示做翠绿的女人,永远的春天,陽光般地自我,不在乎风雨,不在乎呵护,在任何需要的时候都可以自己站成一个独立的人。
也许不美,也许不细腻,像你日日看到的路边的各种灌木,终日努力的奉献着自己,甚至没有时间和精力善待自己,还可永远以矮的形式把自己混在茫茫人海。你走到她身边,她可以呵护你,方式也朴素的让你看不出来,就是那样粗茶淡饭地和你走着一天三餐,还有老人孩子,家长里短的在你耳边絮叨着。只是因为她习惯了站在闹市里的生活,习惯了把路边的风尘做为日子里的精神。
我把这样的女人看成是灰色女人,你似乎永远看不清她的颜色,也永远不在意她的颜色,甚至会忽视她的存在,她可以是夏日的炎热的天空,也可以是风雨前的云海。可是只要你精心对待她,那她就是你最高雅的世界,俗语说:能把灰色穿出味道的人,才是真正高雅的人呀。
兰花只几片细长的叶,只那样轻轻的淡描横斜地垂着,偶尔的花不可太艳,白或浅黄,香不可太浓,似有似无,远无近来,嗅之去去之却来,像一个顽皮的孩子嬉戏在你的小屋的每一个角落。而等你高兴了想和她真正的开怀,她又涩涩地安静地坐在了你的书桌旁,她的安静仿佛会是你的一生一世的安静。你便也就那么和她一起静了,静的彼此只听见对方的'心跳,在安静中,有暗香挥之不去。
我把这样的女人示之兰色女子,这样的女子可以静如蓝天大海,可以蓝了自己还启迪了别人。你读不到沧桑还暗淡,也读不到燃一烧和冷霜,走近她就仿佛走进了宇宙和自然,你可以放松地在她的身边横躺竖卧,把自己回到原始的状态。
这样写下去,也许将无穷无尽,只是在写的过程中突然想,自己是个怎样的女人?百思不得其解,才发现也许今天的文字都只是一些空文,人怎可用文字能写的明白的呢。
也许每个女人都是五彩的,五彩的女人好呢,还是有自己底色的女人好?唉,女人的好与坏岂是我这女人能评价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