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我们不能说出的话语美文

孙小飞

那些我们不能说出的话语美文

  生于90后的我们也许很多时候都有一种爱,埋在心的最深处。无法去表达出来,但却真实的存在于我们的身体里。

  就像父亲一样,表达给我们的不过就是那浅谈的一面。因为他的使命不在于去表达,而在于怎么样去做。

  我们都爱着,爱着一个无法言语的情。对父母的爱,对家人的爱,那种深深的埋在我们心里的情。

  父爱——永远是那样的。只给出来,对于他自己来说,只要自己的下一代,有个幸福的日子,那么他就是幸福的。

  父爱无言,把他的一切都给了自己的下一代。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自己的家。也许他一年也就两三天时间里,能够陪着家人。但每天总有那么几个时候是想着自己的妻子、孩子,还有那年迈的父母。可他却不得不为了这个家而忙碌。

  父爱如山,他从都没有对别人说起过自己的心情。无私地为家人而奔走在外,一年365天里也许最多的.时候是在无日无夜的工作,但更多的时候,是在恨自己不能给孩子、妻子、父母一个温暖的家。

  90后的我们也二十多岁了,有的可能都有了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家。该一个面对生活的年纪的时候,可我们还是不断的向父母索取,连几个小时的火车都不愿坐着回去。

  回想着,一切都慢慢浮现在眼前。那种淡淡地爱……

  第一章儿时的记忆

  那个时候。。。。。什么时候……好像都不记得了。只是偶尔会想起一点点事来,也许是根本就不记得什么了。

  记得很小的时候,父母都出门(外出工作(重庆方言))去了。不是怎么清楚的记得,那个时候很小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好像都和一般地孩子一样吧。(这句话完全是费话,自己又不是天才,一生下来就可以算出高等函数)除了哭以外,我还真不知道,我是不是也和有些孩子一样,跟着父母一起跑呢?只是依稀记得,那个时候我哭得比较厉害吧。

  好像那个时候,我在外婆家里待着吧。我记得好像是的,因为在外婆家里有着证剧,可以证明我那个时候就是在外婆家里的——那张木椅,一个斜靠被锯掉了的木椅。关于它的故事,我想能够少掉就少掉吧,因为那件事……无论怎么说,也是我的一个伤疤吧。毕竟小孩子的事,能够有什么好说的呢。

  没多久,也许是过年吧。那个时候的过年才有年味(说真的)。一家人可以团聚在一起,不像现在这个时候很多的东西都被淡忘了。记得每年到大年三十那天晚上家里都要放好多的鞭炮,然后初一的时候就是上坟吧,初二好像不怎么清楚了,我记得大约是初三的时候,就开始走亲戚家吧。

  每年这个时候父亲都会回来,回来后会给我买很多的东西。那个时候,最喜欢的不是父亲回来过年,而是爸爸会带我去买新衣服。我可以整个春节都只穿那么一套,但过得还是那么的开心,因为每年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够有新衣服穿的(家里穷的)。

  其实也没有什么可以开心的,不过小孩子的心就是那么的好满足的。只要有一点点小东西都足以高兴个好几天的(这也是每一个小孩的通性)。最开心事,还是那个年味。我们可以为了走亲戚家,然后拿个五块或十块的押岁钱就可以几天几夜地兴奋。

  很快的,过年了。每到这时,父母都已经回家了。一个小孩的心里,只有父母在身边的时候是最活泼的。无论是在什么时候一两岁的孩子,最多的还是想在父母的怀里。也许他们能给的不只是一种温暖,还有别人没有的淡淡的亲情。

  老家是一片清新,家家都是打扫得干干净净,每个人都是高兴地面容。大年三十晚的烟火,烧不掉那热情。整晚的烟火,烧来了初一的快乐。大人们(爸和他的兄弟们)总是要打一个晚上的扑克牌,而小孩子总是无法熬过一个漫长的夜晚,总会再烟火过后就会躺在母亲怀里慢慢的睡去,而后被母亲抱到床上睡着了……早晨七点多,爸妈总会在第一时间里来到孩子的床边,给孩子们第一笔押岁钱,而后轻轻地叫醒睡梦中的孩子。

  初一,记忆中最忙的一天。爸总会帖新桃换下旧福,然后拿起一年都没有拿起的毛笔写下那一张张符纸,拿一点棉线来,点燃新年第一天为祖父祭祀的灯。准备好鞭炮,还有坟头飘动的坟飘(方言)等到十二点到时就会到祖父坟头上香,然后求得一年的平安。

  妈妈则是在家里做一桌的好饭,同时也准备好祭祀用的一些饭菜。等到时间刚好的时候,就会摆好一桌为祖父准备的饭菜。然后爸爸就会在家里先行一次祭拜,等到家里祭祀完后,就会拿上一个上午忙碌做好的祭祀用品,来到祖父坟头,求祖父保得家人一年的平安和幸福。

  待到家里祭祀完后,我还有我姐都会和爸爸一起来到祖父坟头,上香再磕上三个头,再许新一年的新愿望。小孩子的愿望大多是关于学习的,那个时候爸爸也会再一旁对着爷爷的坟头说,希望找到大钱(更多的钱)来给孩子读书,也让家里有个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