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诗歌

王明刚

《窗外》的诗歌

《窗外》的诗歌1

  望窗外,冰冷的铁窗隔断了我的视线。

  睡眼惺忪,已然到了掌灯时分。

  对面的楼万家灯火,飘来晚饭的味道,仿佛看到了人家的其乐融融。

  而我,却独守空房。

  任那夕阳的余光从地下爬到楼顶,

  任那如墨般的黑暗吞噬了我的四周。

  不想开灯,

  只有这样,才感觉现实的世界是同种色彩。

  不愿开灯,

  让这幽灵似的黑暗使我遗忘现实的痛。

  不忍开灯,

  仿佛喝醉了,不想再醒。

  “啪”,点燃一支香烟。

  打破了原有的寂静。

  黑暗中的一点红色,仿佛魔鬼的眼睛。

  伴着浓浓的烟味,任那烟雾肆意升腾。

  深吸一口,丝丝的燃烧像那蟒蛇吞吐着长舌。

  望窗外,

  天已渐黑,

  铁网的影子模糊不清。

  而心里的铁窗,却永难消失的无影无踪。

《窗外》的诗歌2

  那一夜月黑风高石破天惊

  那一夜有雨从窗外飘进

  那一夜有雷从窗外飘进

  那一夜有闪电从窗外飘进

  那一夜太阳摇摇欲坠

  跌落尘埃

  那一夜你的心空

  进入了漫长的雨季

  没有了阳光

  心事便开始发霉

  病毒疯狂的复制

  有如那窗外的滕蔓

  乱麻般占驻了你的窗台

  于是,你开始怀疑

  太阳是否从东边升起

  于是,你开始怀想

  温暖的坟莹美丽的墓地

  打开你的窗户

  有阳光微笑着走进

  帮你晾晒发霉的心事

  尽管你早已没有了开窗的勇气

  窗外

  有美丽的星星和月亮

  窗外

  有飘飘的白云和彩虹

  还有花在静静的开

  还有鸟在轻轻的唱

  罪恶已经被上帝收伏

  开窗吧,我的朋友

  今夜--就让你收获

  阳光--和--美丽

《窗外》的诗歌3

  窗外的树

  窗外的树。听了许多遍

  仍是记不起它的名字

  高大,茂盛。它的阴凉

  曾遮我度过盛夏

  它长得快,但不结实

  风雨,折了它许多枝干

  我没有离开,它没有离去

  抬头便是一个高大身影

  窗外的山

  习惯了它的存在

  从未对它有过细微的联想

  当我构思一首组诗时

  才知道它已停在额角多时

  有如父亲的脸颊,烫热

  我冷漠的脸颊。青山依旧

  我已多年未唤声:父亲

  却习惯了女儿的亲呢

  窗外的河

  在梦里延伸的,便是你了

  悄悄走过去,月光的眼睛

  羞低了柳枝头。一滴露珠

  就能点燃一双眼睛的火焰

  划开一道波纹,一个记忆

  从夜里穿过去,直至梦境

  回到白天,河床上的垃圾

  像藤条在心上抽下的瘀血

  窗外的灯

  渴求光明时自然会眺望你

  黑暗中寻找一盏灯,比品一杯

  功夫茶还容易,心头的余温

  一丝一缕,织成一张网

  包裹起所有构成夜的黑涂料

  再深沉的底色也不能阻碍

  一把晃亮的利刃,左右开弓

  刻下一幅明亮的蓝图

《窗外》的诗歌4

  一个人待在房里

  坐下又站起

  反反覆覆

  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窗外

  一片尚未完全的开发的土地

  有大大的乱石

  还有褐色的沙土

  和一些绿绿的小草及刚长出来的菜叶

  有田鼠在乱石中钻来钻去

  还有小鸟在菜畦间来回跳跃

  在寻觅着它们要的

  清明

  老天却没有哭泣流泪

  似乎已没有什么好祭奠的了

  窗外

  三三两两的有人走过

  传来他们的,还有某个地方水滴落的声音

  想起那些早有框架的情节

  却再也写不下去因为早已没了那份心境

  同一个时空

  带我回来,送你离去

  祭奠漠然的存在

  虚无的时空和它所禁锢的灵魂

  魂灵呵

  也许哪一天

  你会重新复归

  抑或是灰飞湮灭

  你可曾听见那召唤啊

  血色的祭坛早已化为历史的尘埃

  如果那是一种存在

  那么将由谁来开启?

  永恒已经破碎

  将由谁来修复?

  声音慢慢消逝在这个世界

  窗外

  泛着新鲜的泥土气息

  有一簇嫩芽正破土而出

  那,可是希望?

  会否开启一片新的世界?

《窗外》的诗歌5

  远古曾溜过踏踏的马蹄

  洄游的生物也畅快地饥饿

  草们根下水土不服的习惯

  荏苒飞逝

  绝望却依然痛苦地繁衍

  伸展在一些无法琢磨的空间

  那白色或黄色或褐色的生命

  只剩下秋风可以触摸的

  蝼蛄和蛉虫

  蜷曲在星期六窗外的草中

  那里有谁泼的剩茶

  和碎玻璃

  在阳光里闪着黑或灰的亮

  架桥铺路的工人手里自顾地

  燃着廉价的烟头

  唾沫在草丛里渗到

  一张卫生纸上那些

  小轿车冲出来的尘埃里

  都市油黑的眼睛

  死命地拽住一丝儿海洋的气息

  从草的命运里寻找水源

  从浮动的藻类

  漂移的故事里兴起

  星期六的上午去踏青的渴望

  企图在沉默里做一回鱼

  然后睁着眼睛

  看自己死在一万年后

  某层玄武岩里

《窗外》的诗歌6

  窗外有一尊佛

  轻轻地向我走来

  我用虔诚的目光祈祷

  在它没有玄机的笑靥里

  我读懂了沧海桑田

  才是人们垂青的世界

  窗外有一处快乐的老家

  把流浪的轨迹收藏

  我顺着大雁远行的方向

  打量故乡七重八叠的老房

  坐在平湖秋月的瑶池上

  走过流萤点渡的彩桥

  我又把童年的美好时光播放

  窗外有一本无字的天书

  收录了岁月和季节的繁荣与苍茫

  也收录了人间的地狱与天堂

  看枝头的鸟儿歌唱

  又想起了一片弯腰的麦穗

  流淌在烧伤的日子上

  可我知道

  十个勤恳的指头

  可以在天书上写下庄严的微笑

  阅读窗外

  我会把微粒的珍珠引进收藏

  把浮华的世界拒之在玻璃上

《窗外》的诗歌7

  我站在窗里

  你站在窗外

  我远望着你

  那双眼

  黑暗里探去

  该去往哪边

  哪边又是你的天地

  东还是西

  南还是北

  请给我一个指示

  我不想盲目的去猜

  那双脚

  还要徘徊多久

  这里已不能再等

  那身影

  视线里远去

  它要将你躲避

  向你从不知道的地方

  靠近,轻轻的靠近

  外面的你

  不知里面的我

  里面的我

  却深知那外面的你

  你站在窗里

  我站在窗外

  我眺望着你

  向那灯光处望去

  你那花一样的脸

  迷了我爱的双眼

  窗里的你

  静站在那里

  对着窗外的我

  冷视,黑与白的交替

  这是你的世界

  这是我的世界

  你看不见的地方

  窗外的我

  傻望着窗里的你

  心如那风中落叶

  飘荡,飘荡

  无方向的流浪

  窗里的你

  不知窗外的我

  心如白纸一样白

  迷茫,迷茫

  无理性的疯狂

  窗里窗外

  一个是你

  一个是我

  我们的世界

  好比那天与那地

《窗外》的诗歌8

  盈盈圆月 形单影只寂寞苍野盼佳期

  迢迢银汉 花前月下欢怡天穹侯良辰

  ——引

  雪漫庭前地无霜,月光悠闲,

  独影映西窗,人无眠。

  小楼笙歌凄凉韵调多,望苍天,

  斑驳云影少,花隐身处寒光弯。

  漫转玲珑处,梦里苦相牵,

  人在千里外,待婵娟。

  雕栏如雪花影残,萼瓣嫣然,

  红烛漫卷泪,夜阑珊。

  轻拈瘦叶悲伤心头来,恨意攀,

  飞蛾喜光至,月色惨淡舞蹁跹。

  诗书今古多,遗恨落几番,

  凡尘流水意,心犹宽。

《窗外》的诗歌9

  蜷缩在一角

  试图来维持短暂的'温暖

  一不小心

  推开了窗

  窗外是一夜的冬雨……

  紧紧地抱紧身体

  害怕那寒流

  侵蚀

  腐烂的没有丝毫的痕迹

  厦门的天气又变冷了

  冷的让人可怕

  怕的让人沉醉

  所以,欣然起身

  走在昏暗的街道……

  任凭孤寂的寒风

  刺痛仅有丝丝体温的心

  回望身后

  看不到来时的路

  痛了

  走了

  只留下那一抹熟悉的暗香

  久久不曾散去……

  窗外下起了雨

  雨滴轻飘飘的就像自己走过的岁月

  慌乱了,心痛了

  浅望幸福

  让自己深深懂得

  岁月中,生命若歌

  起伏跌宕,声起声落

  我们每个人都是歌者

  浮华尘世,生命如茶

  或浓或淡,或苦或甜

  就这样

  继续走,继续失去……

  就像那散落的一地碎影

  倚窗,凝望

  在想些什么

  想些什么呢?

  禁不住

  掩面

  其实

  一切都回归了平静

  只是那份曾经的暖

  那份曾经的真

  都在此刻化为乌有……

  某一天

  在某一座城市

  某一条小街

  一个人踏着滑滑的白雪

  在街头巷口

  徘徊等待着

  冀盼眺望着

  守候着最后的那份记忆

  夜静了

  风一直在耳畔吹

  隐约地看见你

  从一片雪地中静静地走来

  然后眨眼间的功夫

  什么都消失了

  扒开繁杂的思绪

  努力的寻找

  原来你已渐渐远去

  而我却还在着深冬的夜晚

  为你开启回家的灯

  醉了

  其实痛了

  翻开记忆的宣纸

  将最初的那一份浓情释怀岁月

  留给远去的年华

  曾,试想写一纸的碎语

  蘸着如水的月光

  带着一季感悟

  为这严冬留下最后一抹残绿

  细数流年点滴

  光阴留下的永远

  是一阕唯美的诗词

  笃定成景,隽永成诗……

  窗外,下起了雨

  很冷,很冷……

  继续走,继续失去……

  后记:那一莲心事,犹如绵绵细雨,滴落心间。这一刻,记忆的梗上,开满纯纯淡紫色的花……()

《窗外》的诗歌10

  今天早上被闹钟叫醒的时候是六点十五分钟,

  但是去车间的时候还是差不多误点了。

  其实自己在调闹钟的时候已经预留给了自己足够的磨蹭时间,估计着怎么着最迟七点也是可以到的。

  其实自己知道自己是挺磨蹭的。

  可是,还是差点误点。

  这是自己的问题,

  我自己的问题,我从来不推卸,甚至不是我的,我也会担一点。

  那么,为什么不可以早一点?

  可以的,只是今天早上还真不应该赶,

  可以迟到,

  甚至不去也是可以的,

  因为不顺,

  因为今天注定是忙碌甚至遭诟病的。

  不够聪明的人,做一件陌生的工序是会遇到苛责的。

  而我真不是什么聪明人。

  而且对于推卸责任,我真不擅长。

  我只知道,错了改,

  能改就改,

  如果改不了,

  我会换一道工序。

  如果觉得自己不能胜任,

  实地尝试之后,

  可以继续,

  继续,

  不可以,

  还磨蹭什么呢?

  幸好,只是上午,

  幸好,我已经熟悉了,

  幸好,这一工序做的并不多。

  今天又得到很多意见,

  也遭受不少指责。

  有正,

  就有反,

  这是常理。

  只是,我本可以不用遭受这些的。

  我自己知道自己,

  所以我从来不认为自己多厉害。

  所以我从来不去争取更高的荣耀。

  要得到,

  就要付出,

  从来,先有因,

  从来,后有果。

  平平常常,

  平平淡淡,

  平平安安,

  这是我追求的。

  只是有看的起我的人,

  有信任我的人,

  那么努力一点,

  为什么不了?

  这个环境并不算太好,

  特别是现在。

  就如同一件不起眼的小事,

  只不过是言语失宜,

  传到现在,

  就是我是XX。

  我确实XX,

  女人跟男人是两种生物,

  我那时没这意识,

  我承认,

  我没有足够的辨别力。

  想当然的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想当然的以为沉默是最好的选择,

  结果,

  真的想当然了。

  言语真是足以刺穿人内心的一把利刃,

  何况现在还是不知道数量的。

  幸好,

  我的早已满地渣,

  幸好,

  我早已习惯一个人面对一切,

  幸好,

  还没有无法面对。

  女人习惯喋喋不休,

  而有的事情,

  三言两语,

  解释不清。

  女人就一篓框,

  几篓框去说。

  其实只是一件小事,

  一件芝麻绿豆大小的事。

  其实这种事,

  三言两语就可以说清。

  女人与女人就不一样了。

  当事人还什么都没说,

  当然,

  也来不及说。

  漫天遍地的言语已经彻底淹没所有。

  只得烂在肚子里,

  只有烂在肚子里。

  最后,

  下一次,

  成为新的谈资笑料。

  最后也不再最后,

  只有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