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只剩这样诗歌

王明刚

念,只剩这样诗歌

  不知道,

  你已经走了多久,

  只是觉得好长,长的不能计量。

  林花谢了春红,

  又见绿了芭蕉,落了梧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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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

  我沉睡了多久,

  只是觉得好长,长的如等待思量。

  泪湿了花妆,

  又风干在梦里的路上。

  醒来两鬓如霜,

  衣宽人未亡。

  只是星子还是星子,

  烟火着烟火,还在缘着接风送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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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

  有多久没写字了。

  突然想为你再写一首诗,

  或者只是三言五句。

  提笔,已生疏。

  你不在了,

  我的韵脚随之错乱。

  几个字,

  也无从知晓一撇一捺的次第。

  搁笔,

  还有那些冥顽不灵的.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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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于行走的彼岸,

  我无从考究牵念的线,

  是否就此一别为断。

  我于集缘三生的此岸,

  你绚烂了一丛烟火,

  又颠覆成冷却的陨落。

  谁来收尾?

  是美丽还是残缺?

  秋横尽扫,

  话说,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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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

  一管箫音断了几个季节。

  欲起,

  我已叫不出了你的名字。

  多少的干涩里,

  被时间晾晒到没了一种能力。

  只有光阴壁上,

  还残存着彼此写过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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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笔涂鸦,

  不死的醒目着裙裾芳华。

  枯萎的藤萝,

  还未瘦尽最后的挣扎,

  可是再待一季风吹?

  年年春尽春归,

  道是故人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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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

  没了文字没了声音,还能剩下什么。

  步履蹒跚的风里,

  我听见别人讲着故事里的事,

  只是大相径庭了那个遇见的城,

  那城的花絮未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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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

  既然相忘到不知道,既然是风言风语,

  又何须去修整是非的起始。

  百年之后,

  我用眼神画了一个结局的圆,

  念念不忘里,

  忘了你我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