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圣节的诗歌
一：
可畏的柠檬
在牙齿四周，窥视虚妄
你看他目光像蝗虫吗
脸蒙在衣褶里
在墙角的隐秘处
和阴凉的芦苇间
二：
有着像虫蛀衣裳一样面孔的人
光由他身上出来，如夜间的`异香
藏在舌头底下。他的惊惶
不是因为幽暗，愚妄，来自
虚空的言辞，
“你寻索言语要到几时呢”
又像醉酒的人，飞去如梦，光芒
近乎阴暗，在里面死去了
令人想深渊如白发
三：
或隐而未现，不期
而至的水，近乎神迹
比海沙还重
在日光之下东倒西歪
无辜的世人
情愿缄默不言在午间摸索
耳朵发出细微的声音
地狱的昙花
在暗处的天空
一现
比天堂更加摄人心魄
被女巫搬来的游乐场
浓雾闪烁
磷火睡梦中的人们
被水汽点燃
“嘭”的一声
人潮如烟花
由地面向天空开放
在这场游戏死亡的节日里
最大的快乐——不说英语
所有人挥动手臂
像树木互相靠近
摩天轮，一场缓慢的
轮回，挤，压，推，搡
不同肤色的人们等待
无奈得亲密无间
像一枚钉子，在队伍最后
我把时间钉在喧哗无法企及的地方
对于这场轮回的欢乐
我有足够的耐心
这来自我在西关
老屋的天井里，等待升起
英伦满月的经验
像一场焰火
从低处被摩天轮举起
的欲望，绚丽
迅速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