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心亭看雪读后感2篇

阿林

  篇一:

  崇祯五年十二月,余住西湖。大雪三日,湖中人鸟声俱绝。是日更定矣。余挐一小舟,拥毳衣炉火,独往湖心亭看雪。雾凇沆砀,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湖上影子,惟长堤一痕、湖心亭一点、与余舟一芥,舟中人两三粒而已。

  到亭上,有两人铺毡对坐,一童子烧酒炉正沸。见余,大喜曰:“湖中焉得更有此人!”拉余同饮。余强饮三大白而别。问其姓氏,是金陵人,客此。及下船,舟子喃喃曰:“莫说相公痴,更有痴似相公者!”

  ——张岱《湖心亭看雪》

  自看到这篇文章的第一行,我便觉得很喜欢:大体是一个浪漫大气的故事。

  说它大气,是从写景状物来讲:“大雪三日,湖中人鸟声俱绝”,寥寥数字便已勾勒出一派静谧纯净的湖景。正如柳宗元的“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也是一样的意思,只是柳文多了一种孤寂与苍凉。张文是绝不苍凉的。又有“雾凇沆砀,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这“一”字多么好。天地之间只一种纯净的白,这一字,倏忽地把人带入明末的冬日西湖,含在嘴里像是千钧重,承载了天地间的一片浩然。

  又道:“惟长堤一痕、湖心亭一点、与余舟一芥,舟中人两三粒而已。”

  这可真是一副绝佳的山水画了。这画“上下一白”,只一痕、一点,并不需花鸟虫鱼的修饰,恰像太虚幻境中警幻仙子手中的册子,“水墨滃染”,自是一副自然天成的佳作。语文老师极力推崇这“粒”字,说是写出了人在天地间的渺小(这又扯到人与自然上去了)。我却觉得"粒"字不好,有些儿生硬,虽然是真实的写照,却因太真实,而失却了美感,放在句中反倒不够自然。我独爱那“痕”、“点”二字。意境上自然是好,音韵上倒也妙得很,灵动与沉静融合在此句中,体现在这两字里。所以有时也佩服极了古人,文字上,文字间,甚至文字后,有骨有风,竟能勾勒出一种韵,一种心灵上的洁净。

  说它浪漫,则只把它认作是一个人,怀着一颗至情至性的心,大雪天里去湖中看雪而有感。这是人间的美丽,天上没有,地下没有,是只属于人间一切生灵的美丽,是大自然赋予的'美丽。

  想起那日傍晚,下雪了,在暗红色的天空的映衬下,不大的雪,纷纷扬扬地飞向大地。那雪落在一进黛色的屋顶上,耀眼的白色与红墙交相辉映;落在养正园小小的园门里,落在园中未谢的茶花上。第二天,我踏着冰去看它们,望着它们雪下益发娇艳的颜色,心里刹那间感知到一种触动,那是为自然的美丽而感动。

  这是痴人吗,寒冷的冬夜,“挐一小舟,拥毳衣炉火,独往湖心亭看雪”。没有功利的目的,只是率性而为,去寻找,去感知自然的美丽。怀着一颗纯净的心,去看西湖纯净的雪,喝上一杯纯净的酒,或遣怀,或相游,或者仅仅是为了玩,痛痛快快,无牵无挂。

  这纯净的雪,纷纷扬扬地落在人间,造就了这样好的文章,这样好的湖心亭,这样好的人。

  篇二:

  不管是“千树万树梨花开”的唯美,还是“燕山雪花大如席”的豪迈,这都说明雪一直是文人墨客的宠儿。这不,这儿也来了个写雪的文人。可他是个另类,文笔清新淡雅不假,但是思想实在成问题。此人乃张岱,此文乃《湖心亭看雪》。

  文章的开头就很值得咱们说道说道。“崇祯五年十二月”充分体现了他对明朝的眷恋。我都恨不得敲着他的脑袋大喊:“哥儿们,醒醒吧。爱新觉罗早就坐拥天下了。”清朝后来的确没干什么好事,闭关锁国、签订不平等条约都是它的错。可是社会总是要发展的,就像你不能因为原始社会天下为公就要求人类裹足不前一样,你不能停在明朝不求上进啊。世道必进,后胜于今

  “湖上影子,惟长堤一痕,湖心亭一点,与余舟一芥,舟中人两三粒而已。”哥儿们,不能因为雪大就妄自菲薄啊,这一痕长堤,一点湖心亭,一芥小舟,两三粒人算怎么回事啊?你要拿出巴尔扎克的“我将粉碎一切障碍”的气势,不就是一场大雪吗?瞧把你吓得。广告词说得好,“山高人为峰”,面对大自然要有勇气,万不能被吓倒啊。

  你还没事晚上一个人跑到湖心亭看雪,乍一听以为你是个孤芳自赏的清高雅士。仔细一想,那是因为你人缘不好严重自闭,就是个孤家寡人。人家苏轼就能在晚上和张怀民一起在承天寺看月,你只能一个人去。看见亭中有两人在饮酒,你连忙凑上去跟人家套近乎。不能喝就别装李白,还上去“强”饮三大白,这不是明摆着想要蹭酒吗?连撑船的都看不过去了,摇摇头,说:“这个痴人。”

  人们都说此文笔墨清新淡雅,体现了作者的清高自赏和对故国淡淡的眷恋。依我看,这就是个想念过去繁华生活想得晚上睡不着只好一个人在大冬天晚上跑出去看雪的孤芳自赏的狂人的自说自话。连那场雪都替他郁闷。

  此文仅为个人意见,博您一笑,如有雷同,英雄所见略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