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舍的真名叫什么

秦风学

  老舍的真名叫什么

  老舍原名舒庆春,这是他的父母亲为他而取得,庆春并不是空有着其名,其中也包含着一些含义,当时老舍出生在末冬之季,刚好春天就要到临,老舍的父母就为他起了这个名字,代表着迎接春天的意思,又象征着美好,他的父母希望他有一个像春天一样美好的前途,不过,老舍的未来也正像是他的名字一般,迎接了一段又段人生的辉煌。

  舒庆春在上学之后就为自己改名为舍予,他巧妙的将自己的姓名拆开,就成了舍予,意思为忘我,也表示他想做到忘我的境界,后来在发表了自己第一部小说之后他才开始用气了老舍这个名字。

  舒庆春这个名字虽然并没有老舍出名,但是它的舒字姓在当时还是非常少见的,因为老舍其实是一位满族人,扩展到他的祖祖辈辈之上,他的祖辈姓氏其实是舒穆禄,因为家族的争锋,到了舒庆春父亲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分裂了,舒庆春的父亲被分了出去,后来干脆就叫一个舒字,也多亏了老舍父亲这一代,才有了后来的老舍这个名字,舒庆春这个名字并没有被抹去,而是和著名字的人一起长留人心。

  老舍未获诺贝尔文学奖内幕

  诺贝尔文学奖每年都会从全世界中挑选一个出来为获奖人,而这个获奖人一定是要在这一年中对全世界人类做出最大贡献的人,诺贝尔文学奖是文学界中的顶峰,获得它比获得无上的荣誉还要让人为之自豪,在六八年的时候有一个风波,叫老舍诺贝尔文学奖,这是怎么回事呢?

  老舍是我们国家的一位非常著名的作家以及小说家还有话剧家,他是我们国家的北京人氏,父祖上都是满族人,虽然他出生贫穷,但是却十分的热爱文学,最后,成年后的老舍在文学上的造诣也是非同小可,他成为了我们国家的一种骄傲,不仅如此,老舍在国外也十分的出名,诺贝尔文学奖也曾是老舍的。六八年有一种风波叫做老舍诺贝尔文学奖,如果老舍还在的话,当时他一定风光满面的走上舞台接手那荣誉的象征,他一生的获得集结而成的自豪,可是老舍一定将他所有的才华以及命运都搭在了文学之中,他和文学奖一定没有了缘分,六六年的时候,老舍自杀了,这成为了我们国家的一大遗憾啊,后来那年的诺贝尔文学奖落手他人的掌中。

  老舍虽然有生之年与诺贝尔文学奖无缘,但是其实在全世界的人心中,早就已经承认了老舍就是那文学奖的得主,他的一生就该获得那面奖项,因为他值。不过或许老舍先生还在世的话,也许并不会在意一面奖杯,一份荣誉,他在意的一定还是他的小说,他的话剧吧,这就是大文学家老舍。

  人物评价

  1、胡风:“舍予是经过了生活底甜酸苦辣的,深通人情世故的人,但他底‘真’不但没有被这些所湮没,反而显得更凸出,更难能而且可爱。所以他底真不是憨直,不是忘形,而是被复杂的枝叶所衬托着的果子。他底客客气气,谈笑风生里面,常常要跳出不知道是真话还是笑话的那一种幽默。现在大概大家都懂得那里面正闪耀着他底对于生活的真意,但他有时却要为国事,为公共事业,为友情伤心堕泪,这恐怕是很少为人知道的。”

  2、“舍予是非常欢喜交友,最能合群的人,但同时也是富于艺术家气质,能够孤独的人”。

  3、“舍予是尽了他的责任的,要他卖力的时候他卖力,要他挺身而出的时候他挺身而出,要他委曲求全的时候他委曲求全……特别是为了公共的目的而委屈自己的那一种努力,就我目接过的若干事实说,只有暗暗叹服包在谦和的言行里面的他底舍己的胸怀。”

  4、舒乙:“生活中的父亲完全是矛盾的。他一天到晚大部分时间不说话,在闷着头构思写作。很严肃、很封闭。但是只要有人来,一听见朋友的声音。他马上很活跃了,平易近人,热情周到,很谈得来。仔细想来,父亲也矛盾。因为他对生活、对写作极认真勤奋;另一方面,他又特别有情趣,爱生活。”

  5、朱光潜:“据我接触到的世界文学情报,全世界得到公认的中国新文学家也只有沈从文与老舍。

  6、樊骏评价幽默之于老舍:“在某种意义上,失去了幽默,就没有了老舍,更谈不上他在文学史上取得那样的成就与地位。

  老舍散文欣赏

  这次我看到了草原。那里的天比别处的更可爱。空气是那么清鲜,天空是那么明朗,使我总想高歌一曲,表示我满心的愉快。在天底下,一碧千里,而并不茫茫。四面都有小丘,平地是绿的,小丘也是绿的。羊群一会儿上了小丘,一会儿又下来,走到哪里都像给无边的绿毯绣上了白色的大花。那些小丘的线条是那么柔美,就像只用绿色渲染,不用墨线勾勒的中国画那样,到处翠色流,轻轻流入云际。这种境界,既使人惊叹,又叫人舒服;既愿久立四望,又想坐下低吟一首奇丽的小诗。在这境界里,连骏马和大牛都有时候静立不动,好像回味着草原的无限乐趣。

  我们访问的是陈巴尔虎旗。汽车走了一百五十里,才到达目的地。一百五十里全是草原,再走一百五十里,也还是草原。草原上行车十分洒脱,只要方向不错,怎么走都可以。初入草原,听不见一点声音,也看不见什么东西,除了一些忽飞忽落的小鸟。走了许久,远远地望见了一条迂回的明如玻璃的带子。河!牛羊多起来,也看到了马群,隐隐有鞭子的轻响。快了,快到了。忽然,像被一阵风吹来的,远处的小丘上出现了一群马,马上的男女老少穿着各色的衣裳。群马疾驰,襟飘带舞,像一条彩虹向我们飞过来。这是主人来到几十里外欢迎远客。见到我们,主人们立刻拨转马头,欢呼着,飞驰着,在汽车左右与前面引路。静寂的草原热闹起来:欢呼声,车声,马蹄声,响成一片。车跟着马飞过小丘,看见了几座蒙古包。

  蒙古包外,许多匹马,许多辆车。人很多,都是从几十里外乘马或坐车来看我们。主人们下了马,我们下了车。也不知道是谁的手,总是热乎乎地握着,握住不散。大家的语言不同,心可是一样。握手再握手,笑了再笑。你说你的,我说我的,总的意思是民族团结互助。

  也不知怎的,就进了蒙古包。奶茶倒上了,奶豆腐摆上了,主客都盘腿坐下,谁都有礼貌,谁都又那么亲热,一点儿不拘束。不大会儿,好客的主人端进了大盘的手抓羊肉。干部向我们敬酒,七十岁的老翁向我们敬酒。我们回敬,主人再举杯,我们再回敬。这时候鄂温克姑娘们,戴着尖尖的帽子,既大方,又稍有点羞涩,来给客人们唱民歌。我们同行的歌手也赶紧唱起来。歌声似乎比什么语言都更响亮,都更感人,不管唱的是什么,听者总会露出会心的微笑。

  饭后,小伙子们表演套马,摔跤,姑娘们表演民族舞蹈。客人们也舞的舞,唱的唱,并且要骑一骑蒙古马。太阳已经偏西,谁也不肯走。是呀!蒙汉情深何忍别,天涯碧草话斜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