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驼祥子分章节概括
《骆驼祥子》是老舍的代表作之一,以现实主义的笔法与悲天悯人的情怀,塑造了祥子、虎妞等一批令人难忘的艺术形象,有关章节概括,欢迎大家一起来借鉴一下!
第一章:
本章通过祥子攒钱买车的曲折经历,展现给我们的无疑是个正直朴实、热爱生活的劳动者形象。其中“他就是这个一个人......仿佛也能做个好鬼。”更是祥子心灵的美好写照。当然,这一章节,把主人公放在一个特定的社会背景中来刻画,将人物的命运与社会局势的变化联系在一起,为情节发展埋下了伏笔。同时,这是祥子人生中的第一起。
第二章:
这部分当中关于祥子外貌的描写,关于祥子拉车的刻画,都写得很有光彩,简直成了对祥子的青春、健康和劳动的礼赞。但是在后面,祥子用自己的汗水换来的象征自己新生的车,在军`阀混战中被夺去了。这对祥子来说是打击,所以“祥子落泪了。他不但恨那些兵,而且恨世界上的一切了。”这是祥子人生中的第一落。
第三章:
虽然祥子失去他的第一辆车,但他依旧是清醒的,他的理想没有破灭,他还幻想用骆驼和自己的勤劳重塑自己的生活。“祥子喝了一气凉水,然后拿着三十五块很亮的现洋,两个棒子面饼子,穿着将护到胸际的一件破白小褂,要一步迈到城里去!”以这句话来作为第三章的结尾,是为了体现祥子对重塑生活的自信,同时为下文祥子为了再买一辆车而拼命拉车做了铺垫。
第四章:
“他与三匹骆驼的关系由梦话或胡话中被人家听了去。一清醒过来,他已经是'骆驼祥子'了。”照样小说的题目与开头内容。这里既说明“骆驼祥子”这个外号的辛酸来历,也使小说内容环环相扣、浑然一体。“看见了人马的忙乱......他的唯一的朋友是这座古城。”诉诸视觉、听觉、嗅觉、触觉,多角度地描写场景,井然有序地介绍北平“忙乱”的环境。同时,祥子把这座古城看做自己的“朋友”,说明他的生活信心的恢复,也体现他心灵深处的孤独无援。
第五章:
祥子为了能再度买车,他又开始“像一只饿疯的野兽”,早出晚归,多啦快跑,在包户家里忍气吞声。但祥子依旧没有料到,在旧社会的黑暗势力的包围下,下层小人物的命运是很难改变的。同时,祥子的心理世界也在悄然变化,显露出“沉沦”“堕落“的苗头。这章节之中,有两点还是令人欣慰的:一是祥子对生活的信心未死;二是虎妞对祥子的关心体贴。这也让小说情节有了很好的发展契机。
第六章:
这章反映了虎妞和祥子之间的感情是单向,即虎妞主动,祥子被动。在写虎妞时,作者也巧于安排,把情感“藏”得不露痕迹。尽显她“粗中有细”的性格特征。祥子对虎妞是没有爱情可言的。但他因为事先的遭遇、虎妞的迷惑、萌动的天性、酒精的作用等众多复杂的因素,加上祥子自身性格、生活经历的决定。总之,作者在写这段感情经历时,写出了人性的复杂,显得真实而不单一,使得人物的形象更加丰满、生动可信。
第七章:
“想来想去,他看出这么点来:大概到最后,他还得舍着脸要虎姑娘;不为要她,还不为要那几辆车么?”硬气、质朴的祥子也想“含着脸”要那几辆车,却不是为了虎妞。这是祥子“堕落”的表现,开始势利了。这是祥子的悲哀,也是这个社会的悲哀。“高妈的话很象留声机片....而没有起承转合的痕迹。”将高妈的话比作留声机片,既形象就贴切,同时也反衬出祥子的木讷、拙直、憨厚,使祥子这一不善言辞的形象更加鲜明突出。
第八章:
“地上初见冰凌,连便道上的土都凝固起来......他继续往前奔走,往前冲进,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止住这个巨人”外部环境的恶劣并没有阻止祥子前进的步伐,从侧面说明了生活的信念对一个人的影响之大。“他们穿着一阵小风就打透的,一阵大风就吹碎了的,破衣"通过夸张的艺术手法,极言老弱车夫衣服之破烂、单薄,也体现了当时社会底层人民生活的困苦。
第九章:
与前两章联系,祥子高兴地来到老主顾曹先生家里拉包月,曹先生和曹夫人待人和气,祥子在这里觉得一切都是那么亲切、温暖,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当虎妞突然出现在祥子面前,指着自己的肚子说:“我有啦!”并告之以周全之策让刘四爷找他为女婿时,祥子的痛苦才凸显出来,他觉得像掉进了陷阱,手脚全被夹子夹住,没法儿跑。
第十章:
祥子一次送曹先生去看电影。在茶馆里碰见了饿晕倒在地的老马和他的孙儿小马。老马是一个有自己车的车夫,他的悲惨遭遇给祥子最大的希望蒙上了一层阴影。他隐约地感到即使自己买上车仍然没有好日子过。本章节以祥子苦恼于是否娶虎妞始,已决定娶虎妞终,首尾呼应,展现了祥子的心路历程。主体部分则是写老马和小马,祥子从他们身上看到了自己的过去与未来,这是使祥子心里产生变化的根本原因,体现了生活的悲哀。
第十一章:
本章写祥子继失去自己车子的“第一次打击”后所遭受的“第二次打击”,作者先写祥子的心里活动——那藏在罐子里的钱,是他摆脱虎妞、继续买车生存的所有基本和依靠,而这些“理想”和“愉悦”都因孙侦探的出现而毁灭。“悲剧,是将美好的东西撕毁了给人看。”前文的内容都在为祥子后来的遭遇蓄势,都在有力的衬托、突出后面的悲情。
第十二章:
文章中将曹先生为何遭到侦探跟踪、祥子为何遭到敲诈的内容作了必要的补充说明,这不仅消除了读者心中的疑团,而且使得事情的来龙去脉清晰可辨,内容完整合理。
第十三章:
这一章节看似简单,事实上却在按虎妞的意愿在一步步地发展着:祥子回来了,刘四爷夸奖祥子了,祥子听话了,自己的理想也向刘四爷挑明了,祥子也买来了贺礼。这些都为下面情节的展开埋下了伏笔。但刘四爷的刁钻,其他车夫的嫉妒,又为情节的发展蒙上了一层阴影,吸引读者继续关注。
第十四章:
本章以刘四爷的喜宴过程为主要线索,从不同的方面激化矛盾:祥子和其他车夫之间的、刘四爷和祥子之间的、和虎妞之间的,还有刘四爷心理上的自我矛盾,等等,这些矛盾促使情节向着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直到出人意料之外——刘四爷和虎妞产生了一场激烈的争吵。虎妞也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之下,把她跟祥子的事情“挑明”了。于是妇女闹翻,祥子走人。
第十五章:
该章主要写了在虎妞和父亲闹翻后,虎妞与祥子另租房结婚,但是祥子心有不甘,却又不好发作。虎妞则想着怎么与父亲和好,以求过上好日子。情节的发展看似平静,却暗波涌动,扣人心弦。祥子愤懑委屈,想走而留;虎妞担心祥子走,却又强硬对待祥子;祥子想拉车,虎妞却想过清闲的日子......矛盾迭出,人物性格毕现。
第十六章:
新婚后的祥子住在贫民窟一样的大杂院里,虽然虎妞生活上做得很周到,但祥子不想闲在家里,于是就避着虎妞,偷偷地租车拉。在家闲极无聊的虎妞,面对固执的祥子,只好同意买车,这使祥子非常高兴。在该章中虎妞的形象得以渐趋丰满。作者在前文的基础上,又突出其为爱、幸福和自尊,宁愿与作为车行老板的父亲决裂,并为了留住祥子向祥子妥协,这让我们看到这个老而黑的女人身上的美丽之处。
第十七章:
当祥子夫妇之道刘四爷变卖了车行外出享受时,虎妞在无奈之余,只好给祥子买一辆二手车。这辆二手车原是小福子的父亲用卖小福子的钱买下的。小福子后来被买她的人家抛弃,回到家里与虎妞成为了朋友。这部分仍以祥子的生活为主线,但作者用插叙与补叙的手法,较为详细地介绍了小福子一家的悲惨生活,引出下文的又一主要人物——小福子。
第十八章:
本章先略略介绍虎妞怀孕,详细交代祥子生病的前因后果。内容详略安排,主要是为了突出“不公道的世界”,对社会的强烈批判、对社会下层劳动者的.无限同情。本章的精彩之处,当为景物的描写,作者以形象细致的笔墨,从各个不同的角度,描写夏天的天气变化的过程,让人如临其境。同时也起到推动情节的作用。
第十九章:
祥子的病初愈后,收入减少,但虎妞怀孕却不活动,并讲究吃,这使虎妞难产。再加上思想上的迷信和别人的欺骗,更重要的是贫困无钱医治与医生的冷漠,最后虎妞死去。这对刚燃起对生活希望的祥子又是一次打击——家破人亡。作者在文中用简洁的语言深刻揭示了这一悲剧的深层社会原因。
第二十章:
为了给虎妞治丧,祥子变卖了车,搬出原居,离开喜欢并希望依靠他的小福子,继续租车行的车来谋生。生活给祥子的内心世界带来了巨大的变化,他慢慢变了,学会了抽烟喝酒、不心疼钱。祥子最大的变化是通过他对车的变化来反映的:他拉车也只是淡而不定地一天天混。后来祥子又拉了夏先生的包月。一个吝啬、荒淫、伪善的官员形象。祥子的生活和夏先生的互相对比,形象地揭示了祥子悲剧的社会根源。
第二十一章 :
祥子被夏太太诱惑后,染上病,并为治病花去了不少钱。时候他变得更加自暴自弃了。作者在叙述、描写之余,也用精辟形象的语言揭示祥子堕落的变化,是由于社会的冷漠所造成的,一针见血。堕落后的祥子又遇到了刘四爷,这反而激起了祥子的生活信心。小说的后部分,写的最为感人的,当属刘四爷闻知虎妞死讯时的巨大悲痛,使人物血肉丰满。
第二十二章:
决心重新做人的祥子,决定去找曹先生和小福子。曹先生对祥子客气如故,并答应帮助祥子和小福子度过难关。祥子因此高兴而急迫从曹宅出来去找小福子,一路上的风景也异常美丽,但在院子里却找不到小福子的踪影,他到处打听,无果。又再次陷入了消沉之中。该章是充满阳光色彩的章节,也是祥子重新燃起生活希望的部分,尽管是“最后的”。
第二十三章:
祥子在老马的提醒下,到“白房子”去找小福子,却得知她已上吊身亡。这使祥子痛不欲生,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老马、小福子和他自己的遭遇,使他彻底沉沦,染上各种恶习,成为一个地道的无赖,甚至连善良的好人也骗。作者对祥子堕落沉沦的过程,描写的十分简洁且深刻,犀利的语言,一针见血地指出“现在人还把自己的同类驱逐到野兽去里”。虽然祥子的堕落,具有对社会的报复性,但这是不理智甚至不人性的道德沦丧。
第二十四章:
在锣鼓喧天、热闹非凡的北平,麻木的人们满心去看阮明被枪毙。而阮明正是被祥子出卖的。阮明和祥子一样,都是堕落的,只不过原因和形式不一样。但终了他们都成了金钱的奴隶,都成了“个人主义的末路鬼”。祥子最终多是靠人家做丧事时他打杂来苟延残喘。本章中,作者把祥子放在一个更为广大的社会背景下去写,体现了祥子这个社会病胎里的产儿的悲剧产生的必然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