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夏天知名的散文

张东东

关于夏天知名的散文

  夏天的味道,多少人在这光芒的时刻染上永恒,滚烫的空气,指间的微凉,思念如泼墨,泛起层层渲染,而今的彼此,你微笑的脸庞,我浅唱着婉词,生如夏花般绽放,空气中的絮语,那一抹纯白的似水柔情,诠释着七月流火最美的纪念。

  关于夏天知名的散文:夏天来了

  带着微热的东南风吹在身上,我便知道盼着的夏天,近了。

  大自然的万物也都从温暖的春天中走出来,打算提提精神感受夏天的滂沱大雨,淋个畅快。

  春天还是嫩芽的大树,现在也是浓密的绿茵,浓浓的绿色映入眼帘,便突然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凉爽。

  夕阳西下,那遥远的天际被映的一片通红,漫长的昼转眼变成了黑夜。那是孩子们最爱玩的时候。

  一轮明月挂在天空,周围只有稀少的星星为她伴舞。黑暗的大地与皎洁的月光遥相呼应着,人们在那棵大树下坐着,带着扇子的轻轻的的摇摆,时而飘过一阵凉爽的风,空气似乎在瞬间变得清新起来。

  大人们在尽情的谈笑,孩子们在尽情的玩耍,在一片谈笑声中,附近的楼房、高楼大厦的灯都亮了起来。从半空中映照在家旁的湖里。平静的湖面闪着光芒,一片鱼鳞似的银波时不时被几只不知名的小鸟所打扰,一会儿就又恢复了宁静。

  周围的灯火越来越多,像星星闪烁不定。我坐在公园里的小凳子上,耳边不时传来一阵笑声。目光穿过湖面,望着依旧繁忙的大街,过往的人群,听着大人们谈论着过失,我用扇子驱赶着白天太阳炙晒的余温,不知道远在海外的同胞们能不能与我们共赏这轮满月。

  几声鸟叫打乱了我的思绪,回头望望,人剩得不多了,我一边赶着小虫子一边往回走。

  夜深人静,月亮升的更高了。一切的一切又恢复宁静,偶尔还可以听见几声鸟叫和树叶“沙沙”的声音……

  关于夏天知名的'散文:《海南杂忆》茅盾

  我们到了那有名的'天涯海角'。

  从前我有一个习惯:每逢游览名胜古迹,总得先找些线装书,读一读前人(当然大多数是文学家)对于这个地方的记载--题咏、游记等等。

  后来从实践中我知道这不是一个好办法。

  当我阅读前人的题咏或游记之时,确实很受感染,陶陶然有卧游之乐;但是一到现场,不免有点失望(即使不是大失所望),觉得前人的十分华赡的诗词记骗了我了。例如,在游桂林的七星岩以前,我从《桂林府志》里读了好几篇诗、词以及骈四骊六的游记,可是一进了洞,才知道文人之笔之可畏--能化平凡为神奇。

  这次游'天涯海角',就没有按照老习惯,皇皇然作'思想上的准备'。

  然而仍然有过主观上的想象。以为顾名思义,这个地方大概是一条陆地,突入海中,碧涛澎湃,前去无路。

  但是错了,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所谓'天涯海角'就在公路旁边,相去二三十步,当然有海,就在岩石旁边,但未见其'角'。至于'天涯',我想象得到千数百年前古人以此二字命名的理由,但是今天,人定胜天,这里的公路是环岛公路干线,直通那大,沿途经过的名胜,有盐场,铁矿等等:这哪里是'天涯'?

  出乎我的意外,这个'海角'却有那么大块的奇拔的岩石;我们看到两座相偎相倚的高大岩石,浪打风吹,石面已颇光滑;两石之隙,大可容人,细沙铺地;数尺之外,碧浪轻轻扑打岩根。我们当时说笑话:可惜我们都老了,不然,一定要在这个石缝里坐下,谈半天情话。

  然而这些怪石头,叫我想起题名为《儋耳山》的苏东坡的一首五言绝句:

  突兀隘空虚,他山总不如。

  君看道旁石,尽是补天遗!

  感慨寄托之深,直到最近五十年前,凡读此诗者,大概要同声浩叹。我翻阅过《道光琼州志》,在'谪宦'目下,知谪宦始自唐代,凡十人,宋代亦十人;又在'流寓'目下,知道隋一人,唐十二人,宋亦十二人。明朝呢,谪宦及流寓共二十二人。这些人,不都是'补天遗'的'道旁石'么?当然,苏东坡写这首诗时,并没料到在他以后,被贬逐到这个岛上的宋代名臣,就有五个人是因为反对和议、力主抗金而获罪的,其中有大名震宇宙的李纲、赵鼎与胡铨。这些名臣,当宋南渡之际,却无缘'补天',而被 放逐到这'地陷东南'的海岛作'道旁石'。千载以下,真叫人读了苏东坡这首诗同声一叹!

  经营海南岛,始于汉朝;我不敢替汉朝吹牛,乱说它曾经如何经营这颗南海的明珠。但是,即使汉朝把这个'大地有泉皆化酒,长林无树不摇钱'的宝岛只作采珠之场,可是它到底也没有把它作为放逐罪人的地方。大概从唐朝开始,这块地方被皇帝看中了;可是,宋朝更甚于唐朝。宋太宗贬逐卢多逊至崖州的诏书,就有这样两句:'特宽尽室之诛,止用投荒之典'。原来宋朝皇帝放逐到海岛视为仅比满门抄斩罪减一等,你看,他们把这个地方当作怎样'险恶军州'。

  只在人民掌握政权以后,海南岛才别是一番新天地。参观兴隆农场的时候,我又一次想起了历史的上的这个海岛,又一次想起了苏东坡那首诗。兴隆农场是归国华侨经营的一个大农场。你如果想参观整个农场,坐汽车转一转,也得一天两天。从前这里没有的若干热带作物,如今都从千万里外来这里安家立业了。正象这里的工作人员,他们的祖辈或父辈万里投荒,为人作嫁,现在他们回到祖国的这个南海大岛,却不是'道旁石'而是真正的补天手了!

  我们的车子在一边是白浪滔天的大海、一边是万顷平畴的稻田之间的公路上,扬长而过。时令是农历岁底,北中国的农民此时正在准备屠苏酒,在暖屋里计算今年的收成,筹画着明年的夺粮大战吧?不光是北中国,长江两岸的农民此时也是刚结束一个战役,准备着第二个。但是,眼前,这里,海南,我们却看见一望平畴,新秧芊芊。嫩绿迎人。这真是奇观。

  还看见公路两旁,长着一丛丛的小草,绵延不断。这些小草矮而丛生,开着绒球似的小白花,枝顶聚生如盖,累累似珍珠,远看去却又象一匹白练。

  我忽然想起明朝正统年间王佐所写的一首五古《鸭脚粟》了。我问陪同我们的白光同志,'这些就是鸭脚粟么?'

  '不是!'她回答。'这叫飞机草。刚不久,路旁有鸭脚粟。'

  真是新鲜,飞机草。寻根究底之后,这才知道飞机草也是到处都有,可作肥料。我问鸭脚粟今作何用,她说:'喂牲畜。可是,还有比它好的饲料。'

  我告诉她,明朝一个海南岛的诗人,写过一首诗歌颂这种鸭脚粟,因为那时候,老百姓把它当作粮食。这首诗说:

  五谷皆养生,不可一日缺;

  谁知五谷外,又有养生物。

  茫茫大海南,落日孤凫没;

  岂有亿万足,垄亩生倏忽。

  初如凫足撑,渐见蛙眼突。

  又如散细珠,钗头横屈曲。

  你看,描写鸭脚粟的形状,多么生动,难怪我印象很深,而且错认飞机草就是鸭脚粟了。但是诗人写诗人不仅为了咏物,请年它下文的沉痛的句子:

  三月方告饥,催租如雷动。

  小熟三月收,足以供迎送。

  八月又告饥,百谷青在垄。

  大熟八月登,持此以不恐。

  琼民百万家,菜色半贫病。

  每到饥月来,此物司其命。

  闾阎饱半饼,上下足酒浆;

  岂独济其暂,亦可赡其常。

  照这首诗看来,小大两熟,老百姓都不能自己享用哪怕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而经常借以维持生命的,是鸭脚粟。

  然而王佐还有一首五古《天南星》:

  君有天南星,处处入本草。

  夫何生南海,而能济饥饱。

  八月风飕飕,闾阎菜色忧,

  南星就根发,累累满筐收。

  这就是说:'大熟八月登'以后,老百姓所得,尽被搜括以去,不但靠鸭脚粟过活,也还靠天南星。王佐在这首诗的结尾用了下列这样'含泪微笑'式的两句:

  海外此美产,中原知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