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爱的著名散文
南风吹其心,摇摇为谁吐?慈母倚门情,游子行路苦。
走上心灵成长的路途以来,最让我惊奇的就是我们的原生家庭,尤其是我们的父母,对我们的一生有非常非常大的影响,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这其中主要的原因,就是我们的内在儿童的问题。我在博文和自己写的三本灵性小说中,多多少少都有提到,尤其是第三本书“活出全新的自己”中,更是对这方面着墨甚多。
我们和父亲的关系,会影响我们对这个物质世界的看法。我的父亲非常爱我,虽然年轻的时候他自己爱玩,很少花时间在家里,但是印象中的父亲总是一回来就一定对我又抱又亲,而且始终都是无条件的支持我、爱我。所以我一直觉得这个世界是安全的,即使害我的人最后都会变成帮我的人。果然,这个世界呈现出来的就是这样的面貌。而且我的金钱的匮乏感很低,虽然从小家境可以算得上清贫,出国留学的时候连保证金都付不出来,可是我一直都觉得, 钱不是问题,只要我要,就会有。果然,我跟金钱的关系一直很顺畅。主要就是我父亲的爱和支持,让我对物质世界很有安全感。
我后来注意到一些朋友,如果父亲早逝,或是离家,甚至即使在家,但是毫不关心孩子,或是不知道如何表达对孩子的爱,都会让孩子很没有安全感,从而对这个世界充满怀疑,对金钱的匮乏感也会比较重,而且跟金钱的关系不顺畅(即使赚了很多钱也会挥霍掉,或是到手的钱被他往外推!)
而我们的母亲,则是影响我们和所有人的相处模式,也就是在“关系”上,影响我们深远。 我也观察到我和人相处时候的问题,很多都是源自于和母亲的互动关系。我更注意到,太强势,而且占有欲很强的母亲,特别会养出内在很懦弱的儿子。因为在成长的过程当中,母亲夺取了他们的能量,没有尊重他们应有的成长历程。
而这种内在懦弱的男人,偏偏取老婆的时候还喜欢找强势的女人。结了婚之后,有的当然幸福愉快,因为找到了与自己母亲相像的女人,很有安全感,相处也容易——如果对方能够给予这些有恋母情结男人所要的东西的话。 但是有的结局却不是很好,因为有的这些“小男人”,会不自觉地把对母亲的愤怒发泄在伴侣身上。
所以,聪明的女人,当你嫁给这种男人的时候,要觉知到你可能不幸做了代罪羔羊呢。记得:每个人先要管好自己的情绪和反应,不要指着你的男人的鼻子骂他说:我又不是你妈,你那么气我干嘛!呵呵。其实,奇迹课程说得好,你永远不是为了你认定的理由而生气的。每一个让我们愤怒的事件,其实都有历史的渊源,都是我们内在的旧伤被钩动了。所以当你的男人勾起你的旧痛时,用我书上教的一些方法去自我排解吧。
总而言之,每个人要处理好与父母之间的关系。能参加家族排列当然很好,或是萨提亚工作坊当然也很棒。但是,如果没有能力上这些课程的人,可以用最有效、最不花钱的方法:在心里面真诚的对父母说:谢谢你,对不起,请原谅,我爱你。把所有生命的责任扛在自己身上,用最大的爱和包容去对待自己的父母,你会发现,你的福报会增加好多好多哦!
我出生于山东省高密县一个偏僻落后的乡村。5岁的时候,正是中国历史上一个艰难的岁月。生活留给我最初的记忆是母亲坐在一棵白花盛开的梨树下,用一根洗衣用的紫红色的棒槌,在一块白色的石头上,捶打野菜的情景。绿色的汁液流到地上,溅到母亲的胸前,空气中弥漫着野菜汁液苦涩的气味。那棒槌敲打野菜发出的声音,沉闷而潮湿,让我的心感到一阵阵地紧缩。
这是一个有声音、有颜色、有气味的画面,是我人生记忆的起点,也是我文学道路的起点。我用耳朵、鼻子、眼睛、身体来把握生活,来感受事物。储存在我脑海里的记忆,都是这样的有声音、有颜色、有气味、有形状的立体记忆,活生生的综合性形象。这种感受生活和记忆事物的方式,在某种程度上决定了我小说的面貌和特质。
这个记忆的画面中更让我难以忘却的'是,愁容满面的母亲,在辛苦地劳作时,嘴里竟然哼唱着一支小曲!当时,在我们这个人口众多的大家庭中,劳作最辛苦的是母亲,饥饿最严重的也是母亲。她一边捶打野菜一边哭泣才符合常理,但她不是哭泣而是歌唱,这一细节,直到今天,我也不能很好地理解它所包含的意义。
我母亲没读过书,不认识文字,她一生中遭受的苦难,真是难以尽述。战争、饥饿、疾病,在那样的苦难中,是什么样的力量支撑她活下来,是什么样的力量使她在饥肠辘辘、疾病缠身时还能歌唱?我在母亲生前,一直想跟她谈谈这个问题,但每次我都感到没有资格向母亲提问。
有一段时间,村子里连续自杀了几个女人,我莫名其妙地感到了一种巨大的恐惧。那时候我们家正是最艰难的时刻,父亲被人诬陷,家里存粮无多,母亲旧病复发,无钱医治。我总是担心母亲走上自寻短见的绝路。每当我下工归来时,一进门就要大声喊叫,只有听到母亲的回答时,心中才感到一块石头落了地。
有一次下工回来已是傍晚,母亲没有回答我的呼喊,我急忙跑到牛栏、磨房、厕所里去寻找,都没有母亲的踪影。我感到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不由地大声哭起来。这时,母亲从外边走了进来。母亲对我的哭泣非常不满,她认为一个人尤其是男人不应该随便哭泣。她追问我为什么哭。我含糊其词,不敢对她说出我的担忧。母亲理解了我的意思,她对我说:孩子,放心吧,阎王爷不叫我是不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