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只愿简单的生活,不避平凡,不慕浮华,在生活的点点滴滴中感受生命的美好。放飞梦想,追逐希望,在静寂中等待自己一个人的花开,不为争芳斗艳,亦不为虚名浮利,只愿无忧无惧,随心所欲的活出自己。
拭去心灵的尘埃,带上阳光,踏上追逐幸福的征途,去欣赏四季的美丽。在百花齐放,万紫嫣红的春天中把自己又一次陶醉,与蝶共舞,与霞同归;在郁郁葱葱,苍翠欲滴的夏天中把歌声嘹亮,让夏虫也羞愧得沉默不语;在云淡风轻,秋高气爽的高原振臂高呼:“亲爱的,这里就只有你自己”。让心归零,让爱长存;在银装素裹,寒风凛冽的冬天中拥抱漫天飞舞的雪花,让串串如银铃般清脆的笑声重温儿时的记忆。做一个简单的人,过一种简单的生活,寻求一种简单的快乐,足矣!
心若安好,岁月亦会无恙。在简单的生活中,学会了淡定,学会了臣服,在独处中,体会内心宁静的美妙。承认自己的不完美,平和的接纳臣服曾经的过往,因为所有的一切早已随风飘散,再多的计较,也已经于事无补,只会让自己的心灵锈迹斑斑,而且还会让自己错过今天初升的太阳。在简单的生活中学会了随时保持微笑,不是违心的赔笑,而是真正从内心深处升起的喜悦。当生活跌入井底,也不会长久地灰心失望,不让痛苦的泪水把生活的美好都遗忘,抬起头,仰望天空,相信当命运让我们遭遇一种不幸,那么,一定有另一种幸福在静静的守望。世界上本没有黑暗,只是光走了,把光带回来,黑暗也自然不在了。人生也没有白费的努力,我们所经历的每一件事,都是上帝精心准备的礼物,当剥开一层一层丑陋的包装,一定会有意外的惊喜。哪怕身陷囹圄,也能看见满天的星光,哪怕身处荒漠,也能看到满眼的绿洲,正所谓心态能抵到光明不能抵达的地方。
简单的生活,关照好自己的心,就不会轻易的让自己受伤。每一个人都是宇宙不同的彰显和表达,都是上天最得意的作品,只是每一个人修的功课不一样,走的路也自然不同。简单的生活,不会在生命的旅程中迷失方向,不去别人眼中寻找自己想要的模样,因为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这世上,没有谁更比你懂得自己。跟在别人的身后,就留不下自己的痕迹。正如杨绛先生所说:生活是自己的,与他人无关。
此生,只愿简单的生活,不在喧嚣中迷茫,不在浮躁中彷徨,探寻一条鲜花盛开的小道,在这条小道上,让自己的生命不断丰盈,让自己不断成长。带上光明,带上温暖,把自己的一生简单的过好。
为什么人类总是在退化?
是什么使得那些高贵家族走向没落的?
那种造成国家委靡不振和崩溃毁灭的奢侈,到底是什么性质的呢?我们能确定在我们的生活里没有这些东西吗?
哲学家始终走在时代前面,即便在生活的外在表现形式上也是如此。他不像他同时代的人那样地吃喝、居住、穿着和取暖。一个人如果不用比别人更优越的方法去保持他生命的热度,又怎能成为一位哲学家呢?
当一个人用我前面描述过的那些方式求得了温暖,那他接下来还需要什么呢?
肯定不是想要更多同种类型的温暖,像更多、更丰富的食物,更宽敞、更豪华的住所,更多样、更精美的衣服,更多、更持久、更灼热的火炉,等等。当他得到了这些生命所必需的东西之后,便会去选择别的东西而不必再贪得无厌地谋求同样的多余物了;也就是说,这时应该在生活上大胆进取,摆脱更加卑微的劳作而去享受假期。
土壤看来是适宜于种子的,因为种子已经把它的胚根向地下深扎了,然后它可以满怀信心地使茎枝向上面伸展。为什么人在土壤里扎下根之后,却无法同样地向天空伸展呢?因为那些更高贵的植物的价值是由远离地面的、最后在空气和日光中结成的果实来评定的,它们受到的待遇与那些卑微的蔬菜不同,蔬菜尽管可能是两年生 a 的植物,那也只是被培植到生好了根茎时为止,而且为了要让根茎长大常会把上面的枝叶剪掉,使得大多数人在它们开花的季节都不能将它们辨认出来。
我并不是想给那些具有坚强勇敢性格的人制定什么规章,因为他们无论是在天堂还是在地狱都会专注于自己的事业,他们营造的房屋甚至比最富有的人更宏伟,他们也更加挥金如土,却不至于使自己穷困潦倒,我们不知道他们是如何生活的——如果确实有像人们设想的如上面的这种人存在的话;我也无意给另外一些人制定规章,他们是从事物的真实情况中得到鼓舞和灵感,并像情侣那样情投意合,珍惜着此情此景——在某种程度上,我也将自己列入这类人中。
我的这番话不是对那些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安居乐业的人说的,因为他们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安居乐业。我主要是对那些心怀不满的人说这番话的,他们在本能够改善生活的时候,偏偏只是懒洋洋地抱怨命运维艰和他们那个时代的`悲惨。
有这么一些人,发起牢骚来精神头十足,没完没了,因为按照他们的说法,他们是尽了职责的。我脑海里还有一种人,他们看起来很阔绰,实际上却是所有阶层中最贫乏的一类人,他们固然已经积攒了一些闲钱,却不懂得如何使用它,也不懂得如何摆脱它,就这样,他们给自己打造了一副金银的镣铐。
沙漠、戈壁、稀疏的村庄、泛着盐碱的草滩、满身尘土的骆驼、羊群和毛驴。与生俱来的宿命,它们身体和生命的干渴,在寂寥的天空下面随意呈现。毫不掩饰地说,对这片地方,我伊初不大喜欢,但只因为它不是城市。
但两相比较,我们的驻地则要比外面紧挨戈壁的村镇要整洁百倍。在小点的学习结束后,我分到另一个单位,就在部队机关驻地,虽然它没城市繁华,没有更多的人流和商场,一切都在按部就班,路边的新疆白杨都神情严肃,以队列的姿势整齐排列。就连狭窄的家属区路口,上班下班时间都有纠察盯着。
这里的一切都在遵守着命令和规定,有时候会感到压抑。但对特殊的团体来说,必要的管理和纪律绝不可少。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人无法直接操控自己的行为和命运,一念或是一瞬,就有可能改变平稳的既定的方向。
我很幸运,分到一个技术单位,学习中央空调制冷技术。平时办公学习在一栋楼的第三层。初次上楼,我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其实是沾沾自喜。相比那些一块儿学习,后来被分到更远小点的战友,我是幸运的。更重要的是,我可以拥有大量的个人时间,更重要的是可以读到一些其他战友读不到的杂志和书籍。
我知道,在生命的过程中,总有一种强大的力量,在牵制着我们。个人的梦想仅仅是一厢情愿,一种单纯的付出和无可避免的事与愿违。我的简单生活充满命令和服从。开始我不大习惯。在乡村散漫惯,总想张开个人主义的翅膀。领导、工程师和老兵常常说,要让自己适应环境,而不能让环境适应你。这是一种真理,而在当时,我体验不到。总是想个人应当拥有自己的空间,外在的指挥和安排需要征求当事者的意见。
但空闲的时间蛮多,它使我自由而舒展。我想我该做些什么。不长的军旅生活使我渐渐看清了内在的纹理或者逻辑。在一个单位,一个人,尤其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如若没有自己的一点过人东西,那他就更像是一件可有可无的摆设了。像我,个人理想在其他人眼里,虽然微渺得像沙漠中的一粒黄沙,但对我个人来说,它却是至关重要的,它关系到我一生的盛衰荣辱。
这可能是自私的,但谁不自私呢?
下班号声吹响之后,我尊敬的军官和老兵们离开了热闹的办公室,三三两两地隐没在饭堂或是家属区。我锁好门,到饭堂就餐。熙熙攘攘一阵,就已经菜足饭饱。我很乐于这种生活,这几乎和我想象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没有太大的区别。我的所有亲人肯定也不曾享受和体验过。
告别饭堂,阳光炽热或是北风劲吹,路边的杨树表情变化不大,我走来走去,它们静止或是摇动,以哗哗的手掌,或是呜呜的哭号对我迎来送往。它们的叶子换了又换,属于我的时间却一去不返。还有飞来飞去的鸟儿,鸣声连着鸣声,可它们总是飞不远。甚至脚下的水泥板,不管我走得飞快还是踩死蚂蚁,它们都还是那般的冷静和永不厌烦。
我没有返回宿舍,那里更为嘈杂。我需要安静,安静可以让我感到时间刀刃触及生命的寒冷和疼痛。沿着熟悉的楼梯拾级而上,寂静的走廊上响着我一个人脚步的声音,回声听起来有点空旷和渺远。熟练地打开房门,三四个人共用的办公室异常清净,上班时的嗡嗡响声好像隐进了墙壁和桌椅,它们好像也有休息时间,太多的烟雾和口水连声音也感到疲累。
虽然所在的空间是大家的,但时间是我自己的。在阅读和幼稚的书写中,时间就像一根轻浮的羽毛,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它在身体内的浮动节奏。它一下一下,敲击着我的良心和骨头。最初,我是迷茫的,我不知道我这样一个乡村少年到底能作些什么?即使做了,又能到达一种什么样的高度?但我必须去做,哪怕最终一败涂地,颗粒无收。其实,结果就就是过程;做的本身就是收获。
尽管这样,选择颇费时日。我很清楚,我没有多少犹豫的时间。犹豫、等待和不确定的选择等于致命的扼杀。我想我应该重新捡起中学时代的文学梦想,我想我这里有它需要的精血、骨头、智慧和思想。这几乎是我唯一热爱并想将之进行一生的最高梦想了,它几乎占据了我中学时代所有时光,尽管它我苦苦追求,并在很大程度上因她失去了走进大学校门的机会。但它仍然是神圣的,它金光灿烂的光环常常让我情不自禁,心驰神往。
我知道,这永远都是过程,永远没有停歇或是坐享其成的时候。好看的果子总是让人羡慕,放久的黄金也会悄然失色。早在乡村时,就听到并了解了乌龟的脾性,它一旦咬住人的手指,那就非咬断不可,即使将它的头颅砍掉,也还要用刀剔开,才能取出手指。我知道自己很狂妄。狂妄不是过错,少年的梦想最可怕的似乎就是不敢狂妄。
梦想催开生命花蕾。艰难的行进途中,曙光总是若隐若现。而我只是一名战士,一个没有任何根基和先天优势的人。梦想仅仅是自己的,内在的,不可与人分享。即使有人施以花肥,滴上露珠,但生长还是自己的。
梦想和现实总要缠绵。对梦想来说,现实是制约,是破灭,是打击,也更是不解、讥讽和冲突。梦想则是凌驾于现实之上的浮云、星星和太阳,它高不可攀,但异常美丽亲切。它总使我们产生靠近和触摸的欲望。而简单的一句话,一阵电话铃声,甚至一阵脚步,一阵叫喊……经常的公差将会突然打断我的阅读、书写和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