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结伴春游散文
树影婆娑,花香袭人,鸟语呢喃,在这世外桃源间,大家可以看看下面的女性结伴春游散文哦!
周日一早,天气微阴,清风拂面,我们一行九人兴致勃勃,驱车前往冠州梨园风景区游园赏花。一路上,两旁桃红柳绿,行至乡村级公路,路两边盛开的二月兰花团锦簇,朴实热闹,时而冒出一株一团的不知名儿的春花,角角落落都被春天占领。农人正在浇灌花圃里的绿植花卉。大片大片返青的春麦绿油油的,一望无际。
当我们即将靠进梨园风景区时,早有大片大片的梨树园撞入视野,一排排一行行如白云悠悠,似大雪纷飘,像浪花飞溅。园子时而敞开一个篱笆门,标注着停车收费的信息,许多车辆停在梨树下空地上,被繁花笼罩着休憩,在这“最美人间四月天”,我都替这些临时停靠的车辆感到幸福了。
路边渐渐开始拥堵,大型的游乐设施依稀可见,高分呗的音响直击耳鼓。很快,车被来来往往的人们和对面而来的各种车辆围堵,走起来比蜗牛还慢。马路两边卖各种小吃、玩具和其它商品的摊位挨挨挤挤、花花绿绿,琳琅满目。
好不容易在梨园风景区大门前的广场上挤出两个车位停下,我们依次正式进入梨园。大约是周日的缘故,园内步道上人流如织,比肩接踵。路两边梨树下,一份挨一份的小摊点,货品五花八门,吃的玩的用的不一而足。高高低低的叫卖声掺杂着高分呗音响,乱做一团。没走几步,我就紧蹙眉头,十分反感,心想,这么美的梨花园,这么妙的游园时光,全让这些商贩给搅乱了。
梨树们显然比我宽容大度得多,它们不言不语,牢牢地站在那里,不知已站了多少年了。此刻的它们,两耳不闻树下事,一心只开枝上花,正在静静地吐露生命之芳华呢,仿佛一点儿都没有受到这些尘世喧嚣的干扰。其实,转念一想,我很快就理解了眼前的嘈杂烦乱,这情景当是雅可赏,俗可耐,你想啊,梨花开合有时,就是这十几天的花期,梨农或其他经营商户趁着花期游人众多来摆摊,卖出一些商品也能有不少的经济收入,这也算是梨花对人类的贡献之一,它除了自己尽情绽放还给普通大众带来最实惠的福利,无可厚非。
梨树下一个烧烤摊子旁边,一位年轻的摊主脱去外衣,只穿着一件颇具民俗风格的大红提花兜肚儿,与他的皮鞋和休闲裤一混搭,倒搭出一丝儿忍俊不禁的喜感,洁白的梨花与大红的兜肚儿相映成趣,也算梨园一景吧。
千树万树的`梨花朵朵,汇成了鲜花的汪洋大海,此起彼伏,涌浪堆雪,相邻的两行梨树互相牵手搭肩,编织起一座座雪白的梨花廊架。人走在花廊下,似乎能感觉到每朵梨花的注目礼;仰视天空,此时已是晴空丽日,梨花愈发恣意尽兴、光芒四射。梨树的枝干呈炭黑色,梨花是洁白无瑕的,一树又一树的繁花,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是一幅幅素雅生动的国画,人在画中游,画在眼前徐徐展开似乎没有穷尽。不知不觉已身陷梨花的重重包围,它们从四面八方向你蜂拥而来,给你一种美妙甜蜜的威压。它们模样差不多,是那么普通,你很难说出这一朵与另一朵的不同之处;它们没有扑鼻的浓香,没有特异的姿态,就是多,多到一塌糊涂,任你怎么数也不可能数得完、数得清;还有就是白,白得任性彻底,白得令你迷茫和晕眩。
我们边欣赏着千奇百怪的梨树,边往前走,什么梨树王啊、梨树王后啊、情侣园啊,真是目不暇接,各有千秋,而且在这梨树的林海里竟然还长着一棵杜梨树,她孤独地立在小湖边,如一位娴静朴实的村姑,举着一把缀满密密麻麻细小白花的“巨伞”,像个“外来户”很是特别。我不禁想起小时候和小伙伴们去后院偷摘杜梨的情景,杜梨大小好比黄豆粒,刚摘下来时焦酸没法吃,得藏在破棉絮里捂一捂,捂黑了再吃就是酸酸甜甜的啦。
迎面人群里走来一位白发老人,我眼前忽地一亮,仿佛觉得遇见一位梨树神下凡来啦,她面带慈祥和善的微笑,雪白的头发像梨花盛开,褐色的上衣仿佛梨树干,上衣的大团红色的牡丹绣花透出神秘而高贵的气息,擦肩而过的刹那我迅速把镜头对准了她,成功偷拍。我不禁内心感叹,这样的年纪,这样的装扮,这样的心情,微笑着悠闲地赶趟儿似的走在这梨园里,不是神也胜似仙!
梨花的恣意绽放仿佛给游人带来某种暗示,近乎于疯狂和忘我。有两位女游客,分别爬上了相距几十米远的两棵梨树顶,她俩相向站在梨树顶端,腾云驾雾一般,有飞的感觉吧,她们做出各种姿势,欢呼加互拍,惊得游人一齐抬头仰视这东方土产的西洋镜儿。我竟不觉得她们会破坏到梨树,我甚至暗自寻思,真好,我要是再年轻二十岁,说不定也早爬到梨树尖上去疯了。年轻真好,就像这满园的春光,明媚,妖娆,多姿,奔放。
梨园步道两侧时而有供游人休息和玩耍的吊椅,坐在上面悠荡起来,合适的动感令人十分欢快和惬意,前后左右都是梨花的世界,油菜花也不失时机地烘托着这个春天的背景,一切都是最好的组合。吃冰激凌的小宝叫李浥尘,今年还不足五岁,一点都不认生,之前我只听说过他,还见识过他的手工美术作品“梅花图”,今天是第一次见到小盆友本人,像一头小鹿机灵地在大人们身前身后欢跑;阳伞后面这位美女文友宋卓琳,以前只欣赏过她凝练温馨的美文,今天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她,文静、内敛,却又令人愿意亲近。
我觉得,“梨花栈道”是梨园最具风情的地方了,拾级而上,栏杆两旁的梨花树枝时而探将过来,似伸出热情的手臂欢迎着人们。走在梨花栈道,如行走在白云之巅飘飘欲仙,视野渐渐开阔,尽管身边人群涌动、挤挤鸦鸦,可你放眼远望,有一种清净悠远之感,起起伏伏的梨树林恍若刚刚降了一场鹅毛大雪,一下子回到白雪皑皑的冬野情景,梨树向远处绵延,无边无际。忽听到清脆的马铃声声,隐约看到花树下游人骑着马儿缓缓走远了。
此次游园和五年前的想法有很大的不同,上次来得晚了,没有欣赏到这茂密浩瀚的梨花盛况,注意力放在了石头、寺庙和传说故事上了。而今直面这些场面宏大暴风雪一样势不可当的满园梨花,早就被这些梨花俘获了。每一朵梨花都是一座寺庙,里面住着梨花神;每一朵梨花都是一个故事,讲着冬的凛冽、春的温暖;每一朵梨花都是一个传说,把黑暗中的等待和隐忍化作了名词动词形容词的花瓣,撒向树枝,飘满梨园,吸引千千万万的凡尘游客徘徊花下,完成了一次人类与梨花的春天大会师。不负光阴不负卿,只缘身在此园中。
我们把主要的景点一一观赏,最后登上梨园至高点观花台,整个梨园尽收眼底。此时已过中午,我仍意犹未尽,不忍离去。梨花盛开的季节,游人趋之若鹜,我也混迹其中。不知有没有这样一片梨园,没有众人喧闹,就只剩下我们这一行人最好,看晨昏不同,见四季有别,累了就在树下的石凳上坐下来休息,或者“花间一壶酒”,举杯共饮之;或者拈得一枝花,接龙对诗句;又或者闲谈无要事,任意说东西。
或许,眼前这梨园也算是理想中的梨园了吧,我该学那梨树于万丈红尘众生喧闹中静静绽放、踏实结果;学那梨树,从来就扎根泥土,守时守信;学那梨树,把平凡的日子过成花团锦簇、如歌如诗!
春游冠州梨园,这梦一样的地方,我看见了满树的梨花开。
这次游园活动能够顺利成行,得到道口铺文化站郭丹龙站长的全力友情支持。同行的朋友共九位,右起:宋卓琳、宋昌敬、李浥尘、苏法勇、郭丹龙、孙龙翔、国晓宁、姜敬东、李宇桐,游园结束,在梨园大门口内文化石前合影留念。
阳春三月,梅、兰、华三个好友相邀踏青。
车辆行驶在山间小道,摇下车窗,微风习习,心绪纷飞。
行到山上半山腰一块草坪区域,梅大呼好景,嚷嚷着快停车。果然一个好去处,草坪周围,青峰翠峦、山脉迤逦、苍松绿树、流水潺潺。
大家雀跃欢呼着扑进大山的怀胞。整个大山生机盎然,树木抽出新的枝条,长出嫩绿的叶子。山上到处开满了各种颜色的杜鹃花和不知名的野花,这儿一丛,那儿一簇,白的像雪,粉的像霞,红的似火。
梅、兰各个摆拍。
我和华悠然的侧躺在草坪上,嘴里咬着根草根,眼望着蓝天白云,欣赏着梅和兰的姿态,与她们的心情同飞。
这时,从弯道走出一个人,确切说,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肩膀上扛碰上一根木头,一手扶住,一手拿着一根小木棍正往山下走来。
在草坪时,她停住了,用手上的小木棍支撑住大木头,慢慢的靠稳了,才用手拢了拢被汗水湿透的头发,弯下身子,到路边小沟里洗了一把脸,又掬了一把水喝,然后站在路边看看梅和兰,不时露出笑意。
我过去打了声招呼,才知道她老伴和孩子都出去打工了,她自己其实并不老,才刚过五十岁生日,只是生活的苍霜平添了许多皱纹,辛苦的操劳使她鬓发花白。
华也起身,拿了一瓶矿泉水给她,她摆摆手不要,笑着说还不如我们这里山泉水好喝呢。
熟悉了,她话也就多了,只是不时用眼角扫描下梅和兰在花丛中穿越的身影,用手又拢了下头发带着点自豪说,生活现在好多了,不愁吃穿,电视、洗衣机、热水器,凡是你们城里有的家里也有。但还是要趁现在政策好,身体还行能做就多做点,这不,家里正在装修,缺个木头什么的就从自家山上砍了几根,自己慢慢扛回去。
华尝试着要扛下木头,没走几步,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引着她微笑不止。她邀请我们方便时可到她家里坐下,有新鲜的茶叶,自家制的。
稍作休息,她拿走小木棍仍扛起木头开始往山下走去。刚走两步,转过身对着梅和兰的方向说:“这两闺女真漂亮”。
响午时,我们尽兴而归,车内回荡着满满的笑声,后备厢内塞满了一大堆红红的杜鹃花。山脚下,那个女人还在沿着道路旁边往前走,一只手用小木棍不时的用力柱着地,柱地的动作仿佛令烦闷的生活都随之活闹了过来。
正阳下,那身躯是那样的矫健,这一刻,华按下快门,摄下了让人久久回味的背影。就在她刚要转向另一条小路时,我使劲按响了汽车喇叭,她似乎听到了转过身,在风中微笑,用手中的小木棍向我们挥了挥。
那笑容在阳光下格外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