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的殿堂,艺术的享受散文
近几年,“后现代”这个词常常在我的视觉听觉之间回旋,随即形成了一个初步的概念:“后现代艺术”就是打破常规,形成一种蒙太奇的时空结构。这种模糊的观念如雾里看花,总让我不得要领。直到有一天,我见到上海东方艺术中心。
当笼罩时,它内部八百多盏嵌入式顶灯,随着的旋律此起彼伏,炫彩变幻,仿佛魔珠流动,璀璨辉煌。
进入音乐厅,我差一点找不着北。整个大厅的布局是以舞台为中心低谷,观众席成花瓣状环绕向中心倾斜,如此独具匠心的布局,为观众创造了,合谐,典雅的观赏氛围和环境。
多年来,我对中规中矩以外的`建筑物总是饶有兴趣。1967年下放到福州,第一次看到灰色砖墻以外的淡蓝,浅红的大楼,欣喜之情由然而生。后来在外,无论是还是外国,我都会对造型别致的建筑物独有情钟。今天见识到这样一幢完全超乎传统手法的艺术建筑体,惊喜之余,对的想像力与创造力的巨大潜质能发挥到如此颠覆性,佩服得无以复加。
音乐响起,两位演奏家领着我们,见识了一位位音乐界的泰斗:莫扎特第一个“登场”,弗洛绍用最缓板把他迎出来,他的柔弦让人通体舒畅;继而转为行板,最后以漂亮的快板把莫扎特送走了。接着巴赫老先生出现了。贝多芬夹着他的奏鸣曲《》闪亮登场,弗洛绍先生用他那把1723年的老琴,奏出了极富表情的柔板,与音乐家交谈着。余音绕梁,似乎连地球也在倾听,转动了,时而快弓,如火车飞驰而来,继而排山倒海,如风暴刮过。时而顿弓,人的心就好像要从口中跳出来。马斯涅的《沉思》勾起了我对年青学小提琴情景的,那一串串音符敲击着我的,追悔着那逝去的。肖邦也拜访过了。克莱斯勒虽不如前几位名气大,但他的一曲《中国花鼓》激起了我们中国观众的热情,弗洛绍的跳弓,热情奔放,让我们仿佛看到中国乡民在欢快地扭秧歌。最后以顿弓在高潮处结尾,让人无法割舍。整整两个小时过去了,没有人愿意,经久不息的掌声把音乐家又迎出来,再奏一曲《万泉河水》方才罢休。
建筑艺术的质朴与音乐艺术的精美,视觉的舒畅与听觉的享受,后现代艺术与前现代艺术交织着喷涌而出……。 醉了,酥了,迷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