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现代散文
编辑荐:有些事,不能说对错,生存本就残酷。“酒店”如此,她们又能怎样,也许也曾有过挣扎,不是是否,她们一定也曾和我一样想过。是否,是否该如此,不懂,不知,只愿不负初心。
是否,我不知能不能这样问,有那么一刻,也曾这样想过。
细碎的小时光,有一部分在纠结是和否度过,很想知道,曾经是否也曾有过和我一样的想法。
很多很多的事,很难说什么对或者错,简单地说,每一个你认同或不认同的想法都无关痛痒,都是生存的手段罢了。
一生漫漫其路,要经历的太多太多,最后或许是曾经厌恶的事到习以为常,或许是曾经不可接受的事到熟视无睹……我很想问自己,是否曾想过,会成为这个样子,然而,张开口却说不声。
有过一次经历,不是铭心刻骨,也不是永生难忘,但至少是在那么某一刻,还是那么的历历在目,还是那般的揪心。
前些天,和同学周末去兼职,很揪心。
我们是去传菜,也就是所谓的“端盘子”,发生了一些事,很难释怀。我们一行人,大抵都是些学生,酒店很“照顾”我们,随便弄了点“食物”,嗯,确乎如此,按照协议管一顿饭。在开始工作的时候,分为两类,我们兼职的负责从厨房把食物拿到大厅,另一类是酒店的员工,他们是“有经验”的人,做的是“上档次”的事,负责把食物放到客人的餐桌上,因此,兼职的工资只有一点,那些员工就高一点。
我不知道别人是什么情况,就我而言,难以释怀。我很是不解,酒店的工作人员脑袋是否缺弦,明明是留下的通道,结果偏偏在中间安置了一个餐桌,恰巧不巧,偏偏我要经过。端着盛满的汤,或者是一堆果盘,每次都重复着“你好,请让一下”,到最后都是机械式的.话语。这个倒也不算什么,还能理解。
重要的是让我重新认识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当我已经很尽力的赶时间端着食物过去,酒店的员工一句话让我惊呆了,“你看看人家,热菜都上了,你还没再端这些”,那个样子,和所谓的“领导”一样,用时下流行的词语就是“装逼”,在我的记忆里,大概只有“泼妇”能形容罢。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我还等人家帮我转接,我心性不够,那个时候很生气,累死累活跟狗一样,还被这样来了一句。本来也是想说些刺耳的话反驳,转念一想,全然没有必要,是我的错,我太慢了吧。
然而,即便慢我也很无奈,我要走的是所有人中最长的,关键是总是有“交通堵塞”。在经过其他餐桌的时候,刻意扫了一眼,没看见人家所说的热菜,和我端过去的貌似都一样,当然我是中途没有停过,别人偶尔还能休息下。
突然感觉很可笑,不过是一个在社会最底层挣扎的人,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还能颐指气使,整得跟个跳梁小丑一样。
我不知道她是否曾经也有过同我一般的经历,我不知道她是否曾经有过纯真的片刻,答案不言而喻,只是让人很难接受。我不知道她内心是否还有一些同情和爱,是否还有一些人世间的真情,不至于被弄的麻木。对此,我想到了时下流行的一句话“脑子,是个好东西,希望你也有”。
有时候,不得不笑,真的可笑。那女人倒是奇特,有些事感觉跟idiot一样,不过还知道打扮,不知道涂了几层脂粉的脸上还能看见一些皱纹,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是个老女人。我不知道她是否想过,“脂粉”能否掩饰逝去的岁月,涂的再多又能怎样?她懦弱,她不敢面对,如此,能怪谁?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最后,我释然了。这也不怪她,大概已经心理扭曲了,还能要求她什么呢?这个“酒店”本就如此,她学会了“领导”的咄咄逼人,因为她也曾经被如此对待。她也不开心,整天被在“酒店”压抑的生活着,她需要发泄,也许是不满,压积了很久的不满。
不仅仅是她,基本上那些员工都如此,“酒店”就是个大染缸,无论本来如何,最后都和她一样已经有点idiot了。
在残食处理区,一个老女人的不行,还要指导我怎么倒剩菜,逗了一逼,一直念叨个不停,能理解,人家是专业的学习过倒剩菜的。我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至于如此发泄。
有些事,不能说对错,生存本就残酷。“酒店”如此,她们又能怎样,也许也曾有过挣扎,不是是否,她们一定也曾和我一样想过。
是否,是否该如此,不懂,不知,只愿不负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