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里的妈妈散文

秦风学

春天里的妈妈散文

  今年的春天来得慢,当冰雪融化了天气还是一样冷,潇潇的雨瑟又是来去没有踪影,阵阵刺人心骨的寒风阻碍着万物的生长,就连阳光也不带半点温暖,枯木逢春的生机还要等待。

  燕子归来了,大雁归来了,春天的候鸟归来了,百花齐放,绿草茵茵,跳舞的蝴蝶双双飞在花丛中,这本是一个令人悠闲放松的季节,然而,每天早晨醒来,只有看到妈妈准备好暖暖的早餐,却没有看到妈妈的身影,听爸爸说,妈妈一大早就去地里干活了,我发现,家里休息了一个冬季的锄头以及一直在家里任劳任怨的老黄牛不见了,想必是妈妈肯定是一个人去干了农活。

  鲜花开满了前往地里的小路,闻着清新的空气,嗅着鲜花飘香的味道,我也慢慢来到了地里,那是一块坚硬难以耕种的土地,毕竟已经很久没有下雨了,干涸的土地里找不出多余的水分,妈妈正在一犁一犁地洗着如同石头般硬的泥土,每洗出新的土地块用锄头敲,可以听到砰砰的声音,这和敲在石头身上并没有什么区别。

  我看着妈妈,眼里酸酸的,一块不大不小的土地,每犁一次来回都要几分钟,比起以前那下雨天的土地慢了很多,几十秒和几分钟相比微不足道,一次来回是几分钟,可十次呢?二十次呢?那可以说是天渊之别。

  妈妈在地里忙碌的背影很敦厚,矮矮的身子,粗粗的老手,一手拿着犁,一手拿着牛绳子,一走一吆喝:“开,开,开,你走快一点啊!”“要不要拿条棒子来赶你,你才走快一点呢?”

  这土地硬的可怕,老黄牛的皮与牛鞍的不断摩擦间已经看到了鲜红的血润,但妈妈并没有停下来让黄牛休息下,还是一步一个脚印地慢走着。

  我不忍心看妈妈这么辛苦,大声喊道:“妈,别干了,老天那么绝情,雨都没得下,洗出的泥土根本不适合种地,种子也不会发芽的。”

  “不行,来都来了,再苦再累也要把这块地种下!”妈妈大声地说。

  我站在一旁,什么也帮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汗水一滴一滴浸湿透妈妈单薄的衣服,还有妈妈满脸皱难纹的额头和着那蓬松的头发也被也被汗水覆盖着,我知道,妈妈一旦决定了的事情,说了今天完成就今天完成,绝不会等到第二天,因此,我很佩服我的妈妈,也一直把妈妈看作是我的学习榜样。

  在烈日当头的中午,妈妈才把一块地耕完。妈妈累了,黄牛也累了,就连站在一旁的我也看得累了,妈妈叫我放牛去喝水的时候,一个人又拿起重重的锄头一锄一锄地把比较大的泥块打碎,因为这样利于种子的发芽同时,也可以增加泥土地的水分,以提高种子的发芽率。

  妈妈躬着腰把留在地面里的青草拿开,否则雨一来这些草会生长得比发芽的种子更疯狂。我放完牛饮水回来,妈妈就对叫我拿出要种的'花生种子,一个凹凸放上一粒种子,我紧跟着妈妈的身后,妈妈手里拿着带有重锤的棒子一边往土地里标准打着洞,方便我放花生。一直持续到了中午,才算种完一块地。

  花生种完后,妈妈先叫我回家,而她自己则还留在地里做种地的最后一个步骤:直爬。按理来说,直爬只是一个简单的把种下去的花生种子埋住,以免被过往飞来寻觅的小鸟叼走,如果是这样,那么流下的汗水就白流了。

  妈妈就是这样,默默地为家里奉献着,每年春天忙季的时候,总会看到妈妈在田里忙碌的身影,不是在除草就是在喷药,不是在守田水就是在拾豆子,一年到晚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夜深了,还在想着明天要去那熟了的地里收种子,那块田又要加肥料了。妈妈总是这样的忙。

  我对妈妈说:“妈妈,你太累了,应该好好休息,剩下的就让我来做吧。”

  妈妈摸着我的头说:“地里的活我都习惯了,如果有一天我不干了我会手痒的。”

  妈妈就是这样,倔强的性格,虽然身体硬朗,但还是布满了伤疤,那是妈妈田地干活不小心留下的永远不能抹掉的痕迹和伤痛。

  妈妈老了,白发苍苍,满脸皱纹,但依然继续没黑没白地干着她的农活,很多时候的我都盼望春天快点过去,只要忙季过了,妈妈也就能有多一点的时间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