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去散文
当今社会,物欲横流,灯红酒绿,多少人在都市迷人的外套之下迷失了自我,自此沉靡。又有那么些人不愿“役于物”,甘心“皈依田园”,做一个“归隐士”,享受生活情趣。所谓归去,归于自然,归于心境,也无灯红,也无酒绿。
归去,是陶渊明手中的那一束刚采的菊。没有了官场的勾心斗角,没有了伴君如伴虎的担忧,没有了“为五斗米折腰”的不堪,种豆南山下,采菊东篱边,带月荷锄归,悠然见南山,闲适便是心中最澄碧的一汪清泉,涤尽一切烦恼忧愁。
归去,是青莲居士李白览尽祖国大好河山后的畅快。贵妃研墨如何?力士脱靴如何?玄宗赐金放还又如何?都敌不上那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庐山瀑布壮丽雄伟,都敌不上与好友饮酒作诗,令人舒爽。酒入愁肠,七分化作月光,余下三分呼为剑气,秀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
归去,是梭罗《瓦尔登湖》里的那一份自然。没有尘世纷扰,惟一处,静心生活,独享其乐。瓦尔登湖的水很蓝,生活在那里的人们的心境更蓝,惟有觉醒,方能破晓。破晓的不仅仅是黎明,还有那颗归去的真心。
归去,是《麦田里的守望者》中主人公关于那片神秘麦田的想象:只有孩子在追逐,在欢笑,在无忧无虑地生活,和归去的惟一的大人在一旁静静地看。现实诸多不满,诸多秽语,归去,收获的便是欢笑。
归去,是“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的情怀,是心灵的归属感在新酿里泛起的涟漪,散发着迷人的`清香,令人沉醉。
归去,是“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的闲适,是孤灯一盏,棋盘仍空,灯花却落得淡淡落寞,可却极爱这月夜独处的闲适之感。
归去,是“误入藕花深处,惊起一滩鸥鹭”的沉醉,争渡,争渡,醉意未去,心却格外宁静,满载一舟月光明媚。
归去的不仅仅是身体,是近乎原始的生活,归去的更是心境,是享受生活情趣的欢乐,归去不必把“皈依田园”作为时尚,摒弃杂念,规律生活,用心生活,亦是最本真的“归隐”。
归去,也无灯红酒绿,惟有一心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