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楂红了散文

王明刚

山楂红了散文

  清晨,窗外滴答的雨声惊到了我的梦,推开窗,一股秋雨的清凉迎面而来,深深的吸了口气,窗外观望。那紧凑的雨声清脆有力的敲打着花草树木。大自然在雨的滴答中演奏着和谐,一切都那样的宁静,又仿佛是盛大的演奏会,雨是演唱的主旋,而我是观众。

  记得,去年秋天的一个星期六下午,也正是山楂成熟之时,带着孩子北郊赏秋,顺着黄河大堤一路往西,没有目标的开着车游逛,在绿源山水附近看到了儿童游玩的娱乐项目,以领孩子玩耍为由,一起走了过去,我想,重新找找童年的攀爬与冒险趣事,顺便顺着大路一直往西北方向慢走。第一次来这里,一切都觉得新鲜有趣,为了寻找童年的美好,我们脱掉了鞋袜,爱人用袋子拎着全家人的鞋子和所有的随身物品,我领着孩子,我们六只光脚丫,也不顾及周围行人的眼光,非常自我的陶醉在“啪嗒,啪嗒”的声响里。

  绿源山水面积挺大,整犹豫该往哪走时,看到不远处的横幅上写着“山楂采摘园前方1000米”,一直没做过这件事情,孩子特别兴奋想去看个究竟,其实我一看到“山楂”俩字,口水直往外流,防止流出来的尴尬被孩子看到,强忍着往下咽。

  眼前的一切,我肯定了此广告的真实有效性,偌大一片山楂园就在眼前,门口挂着小牌“入场每人10元,限摘一斤,多出部分每斤15元售出,免费品尝”。支付了门票,孩子一溜烟跑了进去,虽然位置偏远,喜欢采摘的人真不少,我们仨一人守了一颗树,去找寻那又红又大的,虽然都是山楂树,树不一样味道好像有出入,有的又酸又甜,有的很甜,有的又特别酸,红艳艳的真正的惹人喜爱,顺着山坡走着吃着,太多了,不知道摘哪一颗才好,和爱人商量“干脆先玩,玩累了走时再摘”我俩意见一致,跟在孩子的后边,看她飞来飞去的兴奋不已,我俩只吃没摘,一个小时过去了,孩子拎了一大兜山楂走了回来,我们一看没法摘了,孩子一人都完成任务了。她说“带回去给爷爷奶奶吃”我们同意她的说法,山楂边上的木瓜林滚落满地的木瓜,散发着淡淡的香味,爱人讲,这种木瓜是做药材用的,我拾捡了两个,揣在兜里,他说“跟小时候偷地瓜似得,口袋鼓囊囊的”,虽然觉得好笑,没舍得掏出来。马上要走出山楂园了,赶紧再摘几个放嘴里,不然出了门后悔都来不及,孩子领头,我俩随其后,说着笑着门口走去。

  因为山楂吃多了,后来的几天,牙不怎么好使,碰到东西就难受,看来再好的东西都有副作用,有的是外在的,有的是内在的,虽然好吃,不可贪多啊。

  楼下的那颗山楂树又长高了些许,满树的红山楂,热情似火的渲染着秋的色彩,在众绿中格外妖娆。看着它们可爱的样子,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快快的`长吧,长的越高越好,现在已经超过二楼了,再过几年就能站在五楼的窗台边抚摸你们那可爱的小样了。

  清晨的时间太过珍贵,不容许我肆意的挥霍,赶紧把出窍的灵魂收回来,再多看几眼楼下那颗奔放的红山楂吧,要做饭了,真不舍得离开。不过,真得多看几眼,不然一楼老李哪天高兴,山楂会下园的,到那时,想看只能期待明年了。

  望着那火红的山楂,正犹豫走还是不走?突然觉得山楂树上好似站着个小红人,火红火红的,露着灿烂的笑,挥动着小手,朝我喊啊,跳啊,闹啊。不好出现幻觉了,吓的我赶紧转移视线,不然,小红人顺着墙体爬五楼了。

  记得上学那会喜欢上了跳棋,只要有空必定是在那研究跳棋,以至于读书时,眼睛里看到的都是跳棋格子,老师讲课时,看到老师的脸上也是跳棋格子。赶紧掏出手机,看看那个小红人是不是正在群里疯呢,我偷偷的笑着向厨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