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xx才待了一年多时间,已习惯了适应这里的各种天气,xx是属亚热带季风气候的南方省份,在这里常见天气与北方大部分地区大致相同,但在严冬季节,xx大部分地区,却未曾见过降雪的天气。
现在已是戊戌狗年的十一月份,在我国北方地区,秋末冬初的季节性交替里,北方的城市有的已经出现降雪的天气,并逐渐开始进入初冬季节,冬季的严寒刺痛着北方人们的户外活动,时常在雨雪天气,因道路上路面较滑,过往的车辆总会出现打滑或行人在徒步行走时在冰冻的路面上摔倒的现象。
同样的严冬季节出现在xx省,这里却常年都是降雨水的天气,是很少在严冬季节出现降雪天气的。xx是特产许多水果的瓜果之乡,是与许多绿树共存的天堂,特别是在南宁市,绿树笼罩的首府南宁在四季多为降雨的天气里接受着城市最清新的洗礼。
过去在南方生活多年,也曾遇到南方并没有北方的冬季来的那么突然,南方的夏季气候时间比较长,而北方的一年四季,分布的却是那么平等。北方是我生活多年的故乡,北方的初冬却相比南方要更冷一些,在北方冰雪天气的寒冬时节,也衬托着又一年春暖花开季节的到来。在北方被白雪覆盖的寒冬里,又将渐渐的迎来新的春季带给北方千家万户的家庭春的祝福。
当芸芸花草香消玉殒的时候,秋天的最后一个节气——霜降,就悄然无声的来了。
是花落引来霜降,还是霜降令万花凋零?
今日偶翻日历,方知昨日是我的生日,明日就是霜降。“气肃而霜降,阴始凝也。”《二十四节气解》如是说。云腾致雨,露结为霜。气象学上,把太阳到达黄经210度时称为霜降。
屋后小园的菜叶上那聊胜于无的一丝晶莹,是露?是霜?“霜降见霜,稻谷满仓。”呵呵!又是一个丰收年!
清晨,骑着单车走四方,套上毛衫还觉凉。在丝丝凉意中俯拾一两片落叶,闭目沉思,感觉到一种沉静的极致,一种让人清醒的味道。寒蝉噤,雁南飞,青蛙冬眠,蛇归洞……肃杀的严霜,会把世界变个样。
然而,“霜重色愈浓”。看日出东方,赤色的朝霞与寒霜圣洁的白光交辉,把树木染红了,把庄稼染黄了,把大地装点得色彩斑斓,流金淌银。“千树扫作一番黄,只有芙蓉独自芳”,广袤的原野里田畴青葱,橙黄桔绿,何等艳丽!
“芒种黄豆夏至秧,想种好麦到霜降。”早麦已经一片碧绿,晩麦正在等待下种。秋收秋种的序幕早已拉开,金镰早已磨亮,收割机已经整装待发,田野里一派丰收景象。
一块块稻田整整齐齐,稻们像一个个待嫁的新娘,脱去绿衣,换上新装,娇羞地低头弯腰,相拥相抱着,象是在准备盛大的集体婚礼。
棉花笑得裂开了口,像个傻傻的村姑,大大咧咧地站在田里,向人们炫耀丰收的喜悦。
玉米早已登场,一串串稖槌高挂在农舍的屋檐下。几株晚熟的玉米像聪慧能干的小媳妇,头飘发穗,怀抱婴儿,在田边张望,等待着打工郎的远归。
向日葵像一队队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昂首挺胸,面向太阳,守望在小河边、大路旁。
红薯像一个个顽皮的小孩,从地里爬出来,滚成团,堆成山。
一树树的柿子、石榴,像橘红的小灯笼,压弯了母树的腰肢,映红了农人欢快的笑脸……
静静地伫立,呆呆地凝望。一川烟草,八面来风,临风秋色滚滚来。新农村的天空,秋阳高照,白云起舞。
生于秋天,莫名的喜欢秋天。徜徉在长满野菊的小径,会有一种错觉,好像自己不是自己,生活也不是自己那个城里的生活。
真的不敢相信,自己和秋的缘分是这样的深,深到原野深处,深到滩涂海边,深到无人之境,深到完全将自己溶进了秋。不管是在南山还是在东篱,不管是梦里还是梦外,分分秒秒似乎都不想离开秋。
从立秋开始就在心里渴望秋风秋雨秋水长天,可整整一个秋季微凉,少雨,一路暖暖的,不经意就走到了秋的尽头,直到昨天才下了点小雨,气温也降下几度。耽搁了多少秋绪,几许秋愁,酝酿了多日的文字也跑得无踪无影。其实岁月静好,浮生若梦,何苦悲哉叹哉,郁郁寡欢?唐代诗人刘禹锡不是早就说过“我言秋日胜春朝”?又何苦“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许多年前那个生于菊月的孩童而今己两鬓如霜,时光的金马车载着我度过多少个蹉跎岁月。秋已深,人既老。曾经接受过多少次秋的拥抱,今天还像是第一次亲近自然,第一次身心合一,第一次领略什么是秋的安宁,第一次感悟什么是诗意的栖息。看无边落叶潇潇下,但叶落,不意味着生命的终结,而是开启一段新的旅程。霜降,不是为了冻结一切,而是来自冬的亲切问候。在尘世中独醒,于美景中独醉,不也是一种人生的境界么?秋夕霜降,岁月静好,谁说这不是一首宁静的古诗?
所以,我盼望心里的叶子早日落下。一年复一年,叶落了,归根了,明春又绿了。季节如此,人生何尝不是?红叶落尽地成霜,经霜红叶叶更红,那霜就从今夜白吧。在这“红霞白霜,摘柿摞桑”的时节,愿我们都能调和身心,于浅霜红柿之间,轻奏一曲温馨愉悦的深秋清歌!
深秋时节,露凝为霜。呵!霜降!你就像一个季节的号角,暗淡了春天的万物复生,远去了夏天的骄阳似火,告别了秋天的天高云淡,向着冬天的冰天雪地行进。这不,霜降之后是立冬,再往前走,冬天就推开了她的大门,一场沸沸洋洋的瑞雪,将在某个早晨不期而至,把圣洁的地毯缓缓铺展,一直一直向前延伸,延伸到那一个迎娶新娘的美丽春天……
入冬以后,地里就没有什么农活了。可王老汉还是每天都担着鸡屎羊粪,或背着个叉篓、拿着把镢头,趁着中午阳光正好,或是午后天晴无风之时,有事没事地就到地里去转转。有时也不管早晨或傍黑,一天总要出趟门。还不到集市,又懒得去儿女家里添麻烦,也不用骑孙子给买的三轮车,就到地里遛一圈。
屋里边还没有点火炉,坐上一会就有些冷。安了大锅盖子的电视又没几个台,多咿哩哇啦地说藏语,看不一会就有些烦。花生早剥完几化肥袋子啦,够换油吃。剩下等价钱好剥了卖,也不急。蹲在门口卷颗烟,钻云吞雾地抽几口,也把羊从圈里牵到了院子里的楝子树下面,又抱了花生秧让它嚼。鸡也喂了,狗还不该吃东西,尽管摇头摆尾地撒着娇,也大可不必去搭理它。于是,就裹了裹儿孙们打工回来时给买的新棉袄,也不给老婆子招呼声,就顺手拿了提篮子,肩上扛了个小锄头,吱呀”一声开了门,不紧不慢地向坡里走。
收秋后的花生地里,落下的花生已发了芽,长了棵。经霜后就黑了叶,不过枝枝蔓蔓地还绿着,这里一丛那里几棵的,地就不显得寂寞。竟还有蚂蚱或飞虫趁着这正午的阳光,蹦跳着,从这棵秧苗飞向那棵枯草,或落到坷垃下不见了踪影。坝沿上的苍耳子棵、野茅草什么的早就干透了,走过去就会不小心沾了一裤腿的小刺球或带尾巴的小尖刺。几十年前这可是烧锅做饭的好柴火,只是这些年都用煤球或树枝,年轻人还用电用煤气,这东西就在坡里傻站着,风吹雨林地朽了去。只是不象自己小时候,能点了火柴烧荒玩,迎着风点了火,一串火苗随着风势往前跑,浓烟滚滚的很好玩。现在村里、镇上的管着呢,不让串荒烧秸杆,说是城里有雾霾。王老汉有时不明白,城里的小车挤满了街,哪个不是烟屁股?有了雾霾空气差,倒怨起庄户人家的一把草。不烧就不烧,王老汉想,现在的孩子电视、电脑的有的玩,谁还象以前那样坡里地里地野?谁还会闲得没事烧荒去?
玉米秸也成了废东西。不象以前缺吃少柴的光景里,人们不只每天做饭要烧柴,烙煎饼、烀猪食,更是离不了烧柴禾。秋后冬日里,扫树叶,用竹耙搂坡沿路边霜打的草,就成了大人小孩常做的事。刚会跑的小屁孩就知道拿了铁条串树叶,等稍微大点就懂得拔了嫩茅根、甜秫秸什么的,让嘴馋的孩子捡拾把柴禾拿来换。若是路上见了树枝或朽木,更会欢喜地捡了去。玉米秸就成了硬质的好柴禾,烧鏊子烧锅时可以引了麦秸、干草的慢慢烧。可现在很少有人家再烧玉米秸,所以秋里掰了玉米后,就用镢头砍了堆到沟沿边,风吹雨淋地沤腐着。有的不等地种麦子,就任它在地里傻站着,来年开春再拾掇。
地瓜刨得晚了些,秧子都遭了霜,这里一摊那里一堆的,倒象是烂透了的脏衣服。也就不甘心腐烂的竟发了芽,抬头伸腰地向上长。地里就显出一些生气来。地瓜早就卖完了,现在没人家再吃瓜干面煎饼,也就不用切晒地瓜干。一到霜降前后,用镢刨或开了手扶翻出地瓜后,拧了泥,装了车,拉到镇上就卖了。镇上替粉厂收地瓜的摊子好几个,一天刨了拉了去,过秤就付钱,见钱快着呢!二毛多一斤,一亩地能卖七八百,不少了。收地瓜后没下过场象样的雨,土茬还是新翻开着的。王老汉用脚踢踢垅沟里的土,竟有落下的地瓜露出来。这是谁收的地瓜不仔细,白白地埋在地里烂掉了。王老汉就用锄头刨起来,一小会竟捞了小半篮。
没有风,日头明晃晃地挂着,下腰挥锄地干了会活,王老汉就觉得身上热呼呼地要出汗。他用脚搓掉锄头上的土,扛到肩膀上,提着篮子向地边走。坝沿上有棵老枣树,有些岁了。他记得这树在自己小时候就这样弯着身子生长着,那时候秋里夏里地和小伙伴们树上树下地疯,不怕枣枝上的刺扎破了肉,也不怕蛰了毛子蛰疼了腿。一晃几十年过去了,自己不知不觉地就老了,这树还每年郁郁葱葱地生长着。
蹲在树下卷了颗烟,王老汉美美地抽起来。几只麻雀在不远处的一地枣叶里蹦跳着,还相互“叽叽喳喳”地闲聊着。这东西倒是不怕冷,冬里夏里地不闲着。王老汉想,这小家伙不娇贵,倒比燕子、山雀的泼实得多。燕子一入了秋就飞得没了影,费劲劳力地搭了窝,一年倒有几个月清闲着。而且活得很仔细,一到春里天暖了,就忙不迭地去河边衔新泥,一点一点地垒好了,又仔仔细细地衔些草呀枝呀地铺新窝。吃食也是很讲究,说吃什么虫就专爱吃什么虫,想嚼什么米就专挑那种米,还怕冷怕热地去迁徙。哪象这庄里坡里遍地都是的麻雀,泼泼辣辣地过活着,很随了庄户人的日子了。
抽了颗烟,看看日头还高着,王老汉就捻灭了烟头站起来,他想顺路去菜园里拔些芫荽去,这也是昨晚老婆子交待的。傍黑时小儿子提了羊腿送过来,说明儿立冬煮煮喝,年纪大了能抗冷。儿子孙子的孝顺呢!王老汉虽然嚷儿子乱花钱,心里还是美不滋得暖。想想现在日子真是好过了,小时候一年吃不了几回肉,这临老了竟能随意地吃。以前年啦节啦地吃不上肉,现在立个冬就要喝羊汤,真是变著名堂地找节过。
菜园就在河南沿,分把地里种了七八种菜。靠路的一趟山药早收了,山药豆子烀了咸蒿菜,山药等过两天拔了萝卜一块埋土窖。白菜还能长几天,圆滚滚地灌满芯。韭菜早老了叶子不能吃,就让它自生自灭地腐烂去,干叶子能护了韭菜根,一开春就又油油绿绿地发出来。辣椒棵还没想着拔,红的、绿的椒子还一撮一捏地乱挂着。大葱也要过几天刨,干干叶子好存放。芫荽、菠菜的还绿着,立冬时的芫荽正好吃,没有夏天里的臭吧味,王老汉就蹲在菜畦边很细心地用锄尖剜起来。这东西还嫩着,又连着干了几十天,霜降后也没有再浇水,用手很难拔得出根,那样就碎了叶柄不成棵。
拔完芫荽站起身,王老汉边搓弄指头上的泥,边向菜地旁的麦地看。一畦畦地麦苗很旺实,早脱了刚出苗时的嫩黄色,一地绿绿地很看。虽然几十天没下雨,可墒底到还不缺水,再加上天还不算冷,麦苗就晒暖饮露地生长着。麦苗很会喝露水,清早到地里走一圈,你就能看到露珠全滚进了麦叶半卷的叶筒时,既使叶尖上晶晶莹的水珠儿,也都落到了麦根旁,滋滋润润地保了墒。
立冬了,天就要变冷了。可麦苗一点也不怕冷,哪怕浇了井水结了冰,等来年开了春,照样会分孽长起来。最好冬里来几场雪,厚棉花似地铺开去,那麦苗就会你挤我,我挨你地,舒舒爽爽地睡了去,也会有耐不住性子的就探出了绿色的头,向呼啸的寒风打探着话: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王老汉似乎听到了,不觉舒心地笑起来。他好像看到了,这一地的绿,随着季节的变换,已是一片金黄。
冗杂的人群,整齐的灯光。夜的校园,总是乱得像一出闹剧。我戴上耳机,仰望天空。没有月,没有星辰。干净而匀称的墨色。我妄想掀开四角的楼房,一直看到地平线的尽头——可是我如此矮小,似卑微的蝼蚁一般,沧海一粟。
起风了。梧桐叶呻吟着停在我的脚下,焦黄的叶干涩地蜷作一团。我细细抚摸它的纹理,触摸着年岁留下的沧桑,一叶知秋。每个人也都免不了这颓败的时节,瑟瑟秋风里,一个寒噤,就要落下一身风霜。
“我亦飘零久”,最近读到不少清冷而哀伤的词句,倒是应了这清凉的天气。我在季节的边缘上行走着,耳机里响起吉它的和弦,我慢慢哼起四拍子的歌。风摆弄着我的发梢,我闻到诗和孤独的味道。
梭罗说:“大多数人生活在平静的绝望里”。我想,我还不至于苟且到麻木,至少我仍然在写诗,仍然在行走,仍然在季节里流浪。我安慰着自己,虽然还有一段漂泊等着我,但至少,我要抵达的地方,和“大多数人”不一样。
我收起思绪,牵起笑,走进灯火阑珊。
我想着,在某一个惊蛰时节,一个女子骄傲地立在冬夜的尽头,睫敛秋水,眉含孤清。
又一年立冬到了。去年五月到博乐89团定居,至今有一年多了,我在次见证了属于这里的一年四季,连冬天都是那么美。
天气越来越冷。团场街道的绿化带树叶脱落的没几片,周围草地被落叶披上了厚重的外衣。在连队,立冬的气息更加浓重。道路两边的树林带,一眼望去,整齐的像两列士兵站在那儿,一阵冷风吹过,树干上零星的树叶吱吱作响,仿佛在诉说,我将要离开,明年的春天又是一片新绿。
冬天来了,这里没有那么躁动。一切都那么顺其自然的淡定下来。棉田里土地已经翻犁。偶尔小鸟在鸣叫,天空划过,仿佛是驻扎在这里的守卫,检查着每一个角落,告诫大家,冬天来了,时刻准备着迎接吧。在未来几个月,冬天会用洁白的雪花素裹美丽的团场,洁白的雪花会飘落在每个角落,更加圣洁。
喜欢这里的冬天。冷,就冷的猛烈点;冷,就冷的热情点;冷,就冷的真实点。
一年四季轮回,看春夏秋冬,你是否也曾在忙碌的时候想过,每一个季节告诉我们什么,我们是否在忙的头晕目眩的时候沉思过。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暂且不要对寒冷的冬日抱怨,也许我们穿着厚重的棉衣减缓了出行的速度,减慢了追逐时尚的脚步,你可曾想过,冬日洁白的雪花覆盖的团场,不仅是外表的包裹,也是内心的洗涤。烦劳了一年,或许你该在接下来寒冷的冬日,呼吸冷空气,看着飘落的白雪,疏通一下自己的思路,为明年做好准备呢。
来吧,冬天。
冬,终也,万物收藏,人体需顺天地之势潜藏阳气。养神:早睡晚起,保证充足睡眠,阳潜阴蓄。养气:避免剧烈活动,防止阳气随汗而泄。养精:节制房事,闭藏肾关。心养:心静安宁,含而不露,避免烦扰、躁动与激昂。食养:多吃种子类食物,以五谷豆类为主。
立冬之后,天气寒冷,阳气潜藏,阴气盛极。冬季养生应顺应自然规律,早睡晚起,保证充足的睡眠。饮食调养要遵循少食生冷,但也不宜燥热,有的放矢地摄入热量较高的食物,多吃新鲜蔬菜来避免维生素缺乏,如牛肉、青菜、木耳、豆腐、芹菜、白萝卜、大白菜、桂圆等。
每年的立冬后,你总是会对我说,天冷了,要多加衣服,不许赖床,要按时吃饭,要照顾好自己。
时至今天,秋天终于不复存在。天开始逐渐的变冷,一年也接近于尾声,而那句熟悉的话我却再也没有等来。
天气似乎也变的很诡异,总是灰朦朦的,让人很难猜测它究竟在想些什么。在钢筋混凝土浇筑的黑森林里,人们划地为牢,把自己紧紧地锁在那一个个像火柴盒一样的小方格里。现在的我犹如一只疲倦的蝴蝶,在这个饥寒交迫的冬天却无法找到一个可以让我栖息的枝头。
这个冬天,注定无人问津。冷暖自知。岁月的流逝加上分隔两地的寂寞,曾经的记忆,如今只是空中楼阁,在反复无常的变化之中又能留住多少本真?远去的问候开始让曾经彼此熟悉的脸旁变的陌生,丢掉的戒指也依旧无法留住曾经的海誓山盟。
现在的你已再不是初见时的你,而我也不再是最初的那个我,一如这个冬天和往常任何一个冬天都不相同一样。衣柜的衣服再也没有人会为我整整齐齐地放好,而那条躺在柜角的米色围巾我亦尴尬的不知该为谁围起。我再也无法看到你那像咖啡一样暖暖的微笑,这个冬天的主色调似乎也被凡高调成忧郁的灰色。也许,归纳起来,这只是一个错误,像席慕容描绘的一样,错误的开始,错误的结束。
如果注定一切终将无法挽留,那么,请允许我再一次想你,想那些以前我没有珍惜过往变成的记忆,然后就像我以前笑你一样,现在你也可以尽情的笑我,放肆的流泪。
立冬后,过去的总将过去。而我,只期待在这个冬天还能有一个陪我看雪的人。
寒来暑往,秋收冬藏,闰馀成岁,律吕调阳。
又是一年立冬时节。这几日的天气倒也应了“细雨生寒未有霜,庭前木叶半青黄”的景。
“立,建始也,冬,终也,万物收藏也”,秋季作物全部收晒完毕收藏入库,动物也已藏起来准备冬眠。立冬是廿四节气的第19个节气,立冬,在潜藏中初始,夜始长,水始冰,地始冻。立冬之后,冬天就真的来了。
经过了春的孕育,经过了夏的炎热,经过了秋的萧瑟,万物和生命在一起踏入了冬天的门槛。很多人不喜欢冬天,因为冬天有北风呼啸,有大雪冰封,万物沉寂,萧瑟难熬。
冬夜,虽料峭却寂静安详,可以让心沉静下来,静静地品味一下生活,静静地思索一些事情。
冬天,也是最适合阅读的季节。朱熹说,“读书之乐乐陶陶,数点梅花天地心”。当此寒冬时节,窗外北风吹雪,室内梅花吐香,安坐温暖的小小书房中,与书为伴,将一本久置书柜中未能开卷的书拿出来,一字一字地读,可以是充满智慧的古典经籍,可以是充满情感动人心弦的散文诗歌,体味那些字字珠玑的智慧,含英咀华,读过,舌绽春蕾,口吻留香。立冬,适宜西窗剪烛,围炉闲话。或者,花大把的时间拿来独坐,或涂鸦,写字。
冬天时,也总会觉得世界特别善良。天地冷的格外的干净,彻底的干净。用围巾帽子手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张口就是一团雾气。有人爱着,有爱的人,小日子舒舒坦坦的,心里暖暖的,多好。当对强大的命运无能为力时,多少人选择了淡化生活的大起大落,寻找凡世之乐,把吵吵嚷嚷的生活熟的像童年往事一样,如捧着一杯白开水,亲切而淡然。
季节可以轮回,人却只此一生。在人生的旅程中,每个人都像一个演员,只是或悲或喜角色不同罢了。冬来了,每个心灵都想要寻找一处温暖的所在。这个时候,也只有静观其变,沉静地回味生命的历程。人生的苦难,多少悲愁闷,是躲不掉避不掉的,唯有直面,唯有接受。立冬之后,就是冬天,此时,我站在冬天的门口,向着远方,向着漆黑薄凉的夜色,轻轻念道:“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我相信,冬天了,回家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转眼已是立冬天气,尚未供暖的楼房已从脚底升起丝丝凉意。手捧一杯新沏的香茗,温暖从茶杯传导到手上,再暖到心底。
儿子依旧在和分数作战,妻已进入梦里。傍晚就一直下的晚秋入冬的冷雨,将整个世界笼罩在阴霾里,恰如安东尼奥尼的的黑白片,视线在黑白片里晃来晃去。
我想,这也许正是让赶路奔前程的游子内心忧愁暗涌的绝好契机。路灯,次第亮起橘红色的光,将温暖还给城市,方才被雨水淋打的已是锈迹斑斑的不忍脱枝的秋叶,忽地被镀了一层光晕,在雨幕中再一次焕发神奇。晚来的静寂,让我的思绪又一次开始怀想过去。
小时候,在乡下,童稚的心从不会因为天气患得患失,日子虽然贫穷,但内心却无忧无虑。这个季节,粮食大部分已经归仓了,踩着晚秋入冬的晨露去拾荒就是我们周末最好的功课。穿行在衰败的高粱地里,掐取遗落的高粱穗;追逐在东倒西歪的玉米地里,捡拾落下的玉米;低头行进在收割后的豆地里,寻觅散落的颗粒……
然而,我们最期待的还是这样一场及时的冷雨。冷雨过后的田野可以为我们提供牙祭。这于当下的孩子来说可能是无聊,但于我们物质贫乏童年却是难得的欣喜。我的老家,土壤近于沙性,雨过后的半天时光土便不再粘鞋,我们相约着跑向收获后的花生地,一些曾被泥土包裹的落下的花生被雨从泥土中洗出来,赫然摆在眼底。一边捡拾着,一边追逐着,一边剥吃着,有时还来点恶作剧,将剥下的花生壳空面向下扣在地里,让拾荒的大人们空一次欢喜。
雨后的红薯地也别样热闹,一些被泥包裹的红薯也会被雨水洗刷出来。摩擦摩擦泥土,用牙齿啃去带土的红皮,那冰凉中的甜脆立刻充盈在口里。一时寻不见也别恼,深藏在土里,耐不住寂寞的红薯会在头顶生芽,你只需要去寻找隆起的土包或拱破土的嫩芽保管你会有收获。红薯垄沟的些许须根你也千万不能放过,因为红薯是泛爱主义者,只要忘记了给它翻秧,它就会在枝节上钻出气生根,扎入泥土处处留情。我们管这样的红薯叫“白薯儿子”,它的长相总是疙疙瘩瘩的,味道也多是水水的,和“原生子”大不相同。
这时节的秋山也是我们喜欢去的。且不说收获后落在草丛中的核桃、栗子;也不说残存枝头的红枣、苹果;还不说笑傲荆枝的红果、酸枣;单是高挂枝头的柿子就能满足我们的味蕾。对于硬硬涩涩的柿子,我们会把它们集中处理,或是放在家的后房身儿,让它自然除涩,到了春节就可以吃带冰碴的天然冰激凌。或是把它的硬皮整体削剥,只留下蒂部处的皮当托,晾晒在墙头、屋檐,让它自然风干成柿饼。对于已经红透了,软透了的,却依旧挂在枝头的,我们自有一番办法。将一段硬铁丝弯成一个圆,再将用一块破布缝制的布口袋缝在铁圈上,最后再将铁圈固定在一根长长的木杆上,工具就做成了。只要将口袋嘴对准熟透的柿子,套进口袋,稍一用力,柿子整个就滚落到袋里。撕去薄皮,用双唇吮吸,凉凉的、甜甜的吃到肚里,那叫一个甜爽。
夜雨生凉,更何况立冬时节的冷雨。但我们是不会挨冻的,因为有母亲。
母亲总会在秋风乍起的时候为我们备好御寒的衣物。那种昏黄油灯下,密密缝补的场景我终记一生。那时没有什么秋裤,更别提当下轻薄保暖的保暖内衣。母亲给我们预备的叫夹裤,其实就是将两条破裤子缝合在一起。记得我曾因一条对当下喜欢穿乞丐服的年轻人来说超时尚、超酷的夹裤和母亲跳塔(耍无赖),死活不穿。只因为母亲将我膝盖处磨破的洞精心的缝成两个黑色的圆,像两只圆圆的眼睛。我自认为会丢人现眼,一睹气,竟以明天不上学了要挟母亲。那个雨夜,昏黄的油灯下,母亲又帮我补上了一块方形的补丁。天到这般季节,母亲又会将我们的夹裤拆开,在里面絮上一层薄薄的棉花,便于我们行动,更不至于让我们挨冻。
岁月啊,竟这般从我的身上轧过。感慨时光的凄雨之夜,内心却并不悲伤。茶水已凉,暗香仍在荡漾。
明天就是立冬了,黎明又将破晓在东方。
立冬,水始冰,地始冻,四野空旷,天气转凉。芦苇的茎秆由青绿转为金黄,风乍起,吹动洁白的花穗穗,远远望去,犹如云朵的倒影从水中升腾而起,煞是好看。抓一穗毛绒绒软绵绵的芦花,摩挲着你的脸,脸上细软软痒酥酥的,舒服极了。立冬是寒衣节,也是美食节。若论北方美食,饺子当推第一。小时候,不懂得什么山珍海味,就知道“吃饺子过大年”,而且往往能从饺子里吃出一个亮闪闪的硬币来,便欢呼雀跃,觉得自己好有福气。
饺子花样繁多,但以白菜饺子为最香鲜。百菜白菜香。立冬,白菜上市。大白菜帮嫩薄、汤乳白、味甜甘。“味如蜜藕更肥浓”,白菜经霜之后,叶子一弹即破,捧在手里,晶润如羊脂,亮白似冬雪,嘎嘣咬一口,爽爽的脆,凉凉的甜,特有口感。白菜猪肉炖粉条是百吃不厌的家常菜。若调制馅料,猪肉仍是绝配,以三分肥七分瘦为佳。先用斜刀片肉,再横刀切段,然后以排刀剁为细细的肉茸。葱姜剁碎末,放入肉馅,加精细盐、花生油拌匀,口味重的亦可倒入酱油、胡椒粉,酱油要徐徐滴入,也可淋适量白菜汁,持筷子顺时针方向匀速搅拌,肉馅吸足了味素,煮熟了吃,有韧劲,口感好,若是来来回回乱搅,如趟浑水,馅料松散,下了锅,易挣开面皮,不足取。白菜掰开,洗净,沥干,用刀切碎,若剁为菜末,维生素随菜汁流失殆尽,在口感上也大打折扣。切好的白菜碎,可浇食油,轻轻搅拌,给菜们罩上一层油膜,以保住鲜美之味和多种营养素。将调好的猪肉馅倒入白菜碎,依旧顺时针方向,拌匀,即成饺子馅。
《月令七十二候集解》中有云:立,建始也;冬,终也,万物收藏也。立冬,草木凋零蛰虫休眠之际,家家户户的砧板上,正上演一出相见欢。剁肉如武生出场,抬刀带马,锣鼓喧天,让观者心潮澎湃热血沸腾;切菜似青衣舒袖,菜叶长长短短,宛如细雨,轻轻地向流水诉说着心事,令人柔肠百转。那些配角啊,葱花姜末食油细盐来扎扎堆,捧捧场,到底有了这立冬日的相遇,从瓷盆一路相携到铁锅,热气蒸腾着,创造家的暖。
小时候,一到立冬听见灶台上响起紧锣密鼓,就知道,大人们忙着剁馅了。舀水的声音,炊帚清扫砧板的声音,细细碎碎的脚步声,种种声响,让冷寂的冬天有一些热闹,有一些回暖。等到包饺子,则是男女老少齐上阵。饺子好吃,在于馅料调制的味道赢人,更在于一张面皮包裹了全家人的呼吸和表情。饺子也叫扁食、牢丸,或形似月牙,或状如元宝,或宛若葵花,皆有“喜庆团圆”之意。包饺子,不仅仅是口腹之欲,不仅仅是祛寒暖中,还有剁馅擀皮包捏烧火蒸煮这一劳动过程中所体现的幸福生活的秩序和节奏,以及说话声锅勺声所交织的凡俗家庭的热闹和欢喜。
如今,吃饺子是家常便饭,设若待客,以油锅嗤啦嗤啦开场,煎炸烹炒,大盘大碗予以铺垫,席终端上一大盘饺子,犹如一出好戏到高潮,食者无不举箸夹食,一口一个,腮帮鼓鼓的,七八双筷子犹出没于腾腾热气里,所有的人都喜气洋洋的,情意尤为深浓。
立冬,是一道门槛,跨过去,就是冰天雪地。旧时,立冬日天子出郊迎冬,以冬衣御赐群臣。“立冬补冬,补嘴空”,民间在立冬进补,把大地恩赐的食材包裹成半圆形的饺子,煮熟,塞进肚里,给五脏六腑穿上一件结结实实暖暖和和的内衣。大寒小寒,吃饺子过年。冬天是一辆列车,呼啸着,在寒风里疾速行驶,它的内燃料是饺子。有了饺子,身体有热能,生活有奔头。
落叶狂舞,红叶凋残
带着一缕思念和一丝气息
无奈的掩埋于冬的土壤里
那最后的一声叹息
被风撕扯的粉碎,了无痕迹
太阳隐却了微笑,躲藏在厚厚的暗云里
风尖啸着嗓子,在楼宇间穿梭
像是一只拉响着的防空警报器
雨肆意的下着,敲打着一切可以敲打的物件
像是表彰大会上热烈的掌声在响起
夜、有点泠寒,人,有点哆嗦,心、有点冷颤
还未来得及与秋相拥告别
冬、冷酷的粉墨登场,有点迷离,有点诧异
春夏秋的潇洒离去,不带走一片云彩
冬、成了这个世界的唯一的霸主
立冬、就是冬就职上任的序言宣誓
大寒、就是冬极致泠寒的杀手锏的绝唱
泠寒、冷酷、僵硬、荒芜、冰封是冬的主题
似乎所有一切的物在它面前必须绝对的臣服
极致的泠寒像把刀,血液从你生命里一点一点流失
这就是冬上任就职发布的不可违抗的旨意
冬,得意的、嚣张的、疯狂的、演说着
你看、你看、你看那青山不在翠绿
你看,你看那小河不再微笑,你看那小鸟不在欢叫
你看、你看、你看那花儿不再灿烂开放、枯萎沉默
你看,你看那天空一片灰茫,大地一片皑皑
这就是我冬霸主的一生的得意之杰作
你看、你看、你看,冬、洋洋得意的狂笑着
你看、你看,冬,哑然着、哆嗦着、惶恐着
你看、你看,你看那远方一支红梅映雪笑
静等且把春晓报,温柔、美好、灿烂转身到
看你冬儿还怎样笑,怎样笑……
深秋落叶去匆匆,昨夜小雨迎立冬。不知百姓愁滋味,多少云烟风雨中。今天是公历11月8日,农历九月廿七日,是立冬之日,上午我陪上海客商下乡去葛源考察旅游线路。
坐在车上,我感受到了瑟瑟的秋风,眼望着农民还沉浸在丰收的喜悦,而时光老人却轻轻地拉动了一下窗帘,便瞬间改变了季节的颜色。
众所周知,冬是寒冷的季节,凛冽也让人清醒,所以我喜欢冬天。冬,没有春的浪漫,夏的极端,秋的执著,有的是沉静,肃穆而又孤独,还有那慵懒的阳光。我一直爱着冬天,因为它容易让人忘却忧伤,心里总想着春天即将来临,一切将有一个新的开始。当最后一片枯叶被风吹落,当繁华和喧嚣像潮水一样退去,一种清癯和刚毅脱颖而出,一丝新绿和鹅黄从土里涌出。冬日的清晨,空气如薄荷一般清凉,直让人神清气爽。冬日的郊外,如历经沧桑的大事所做的的油画,苍凉而又深远。冬日无语,如哲人。冬天,让我们慢慢走向成熟。
今天立冬,这就意味着冬天真正的到来。据预测,这个冬天将会格外的冷,我们将会迎来近年来最冷的冬季。从今天开始,北方的大风将似一匹彪悍的野狼,每天啸叫凄冷的孤独,让每个听到的人脖颈紧缩,而风中将会有一个顽皮的孩子,悄悄偷出天庭织女的棉花,再怂恿蝴蝶般的精灵,在天空肆意撕扯成纷纷的棉絮,此时大片的原野,便开始张罗女儿的嫁妆,将漫山遍野的洁白圣洁婚纱,轻轻披在世界肩头。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红尘却并非净土,悟不透人生的苦役和况味。义无反顾中,自己已成为金秋的匆匆过客。冬,似乎在招停我一再放纵的心灵,教我如何去追索,教我在暗夜中寻找黎明,教我在拥抱中体会温暖,教我踏破坎坷,走出曲折。
如今,季节的轮回,春已去,夏离开,秋祈盼,冬你咋还不回来呢?我该如何诠释这一汪冬日里的雨。“滴滴”的声音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原来是我的手机又来了信息。打开荧屏,一屏熟悉的字迹跳跃在我的心房,“今日立冬,记得做点好吃的,家里下了好大的雨,天凉了,注意添加衣衫!”依然简短的几个字,却把我的心温暖得如痴如醉。阴霾了好几天的天气,昨天下午,一场急雨过后,身在第二故乡的横峰县迅速被寒意包围,气温持续在17℃以下运行,相比头天下降了11℃多!上午还下起了一场无声的细雨。我亲耳聆听到那一片细雨无声的柔软,伫足站立雨中,却感觉不到冬日降临的一丝寒冷。窗台上一盆盆干涸已久的绿宝宝们,终于在雨末的润湿下露出了开心的笑脸。那一刻,锢守的心海顿如莲花般的开始了绽放。冬天终于如约而至。一年四季是始于春而终于冬的。在岁月的旅行中,我们踏着春的希冀,顶着夏的炎热,跨过秋的萧瑟,与落叶一起满怀深情地走进冬天。品味冬的严寒与贫瘠,冬的坚强与冷漠……冬天何尝不是一首朴实无华、充满现实主义的抒情诗呢?
冬天没有迷人的诱惑,没有浮华的躁动,却有平常人悟不出的冰冷背后的激情和深刻。冬天没法让你感到轻松,要亲近它,就要敢于捧出一颗火热的心来面对它。裹着被雨潮湿过的芊芊愫语,迈开步履在雨中轻盈漫步,只想寻找一份久违的灵感。一直以来,是雨迟缓了你给我的归期,按理说我应该对雨有一番别样的厌恶。可在这个热量流串的山城小县,在这个孤单寂寥没有你陪伴的立冬之时,唯有雨能带给我丝丝温暖,唯有雨能赋予我带有生命的文字,唯有雨才能把我的思念慢慢绽放。看着飘飞在空中的雨末,感受着雨末对我身体的轻轻触及,心底盛放的还是那一朵溢满温暖的玫瑰花瓣。在不经意间,中午雨逐渐开始了加大,细细的雨末凝聚成微粒的雨滴,“淅淅沥沥”拍打着我焉然的记忆。
撑开握在手中如花的雨伞,雨滴便顺着伞沿轻轻地滑落。“滴滴答答”,那声音好是清脆熟悉。俯下身去,弯腰拾声一粒雨滴捧在手心,手心的温度让雨滴慢慢散来开去,顺着指间的缝隙再次跌落地面。那一刻,思绪在瞬然间定格在那个同样飘飞细雨的季节。专家提醒,立冬虽离真正的寒冬还有一段距离,但天气逐渐变冷是趋势,当前正处在秋冬之交,气温波动大,大家要经常关注天气预报,及时添衣防寒。按理来说,冬日的雨本应该是一片沁凉,或者说更应该是冷若冰霜。可是在南方的这座城市,我依然感觉不到一丝寒冷,甚至在昨夜我还开着窗户伴我入眠。凝眸着地面被雨水溅起的雨花,那一朵朵雨花象一个个跳动的小精灵,调皮地在我的视线里若即若离。裹着湿透了的裙摆,再次俯下身去,拾起了一朵漂亮的雨花向着空中放飞而去。
这一刻,我醉了,深深地醉了,看着放飞的雨花妖娆的身姿轻轻地在空中摇曳,心情顿如莲花般地再一次开始了绽放。立冬之日,用如此美妙的心情奏响了一首冬日真的已经来临的第一篇乐章,聆听了在冬日里飘散着一场细雨无声的雨滴带给我心底的那片柔软。温婉,舒缓,鄂意,欣喜,瞬息间驻进了心头的这张网。冬天脚步沉稳而从容地行走在辽远的大地上。冬的语言朴实简练,毫无雕饰,冬犹如一位睿智的诗人书写着岁月厚重的篇章。冬,属于长风,属于冷月,属于白雪,属于纵酒高歌的诗人……记忆中的`那场大雪是深夜悄然飘落的,来得那样突然而又温柔。在松厚无痕的雪地上,我们拔出自己稚嫩的双脚,推想着昨夜睡梦中,雪花静悄悄一片片飘落下来,耐心而沉着地改变世界,那情景使我对冬天充满了敬意。正因为这圣洁的白雪,才有了文人烹雪煮茶的风雅,有了农人瑞雪丰年的喜悦,有了旅者风雪夜归的情怀。
我喜欢在冬日的暖阳下,不惧的睁大眼睛,任凭眼睛被刺痛。喜欢在冬日的清晨,找一个原始的所在,无心无意放逐所有思绪。岁月苍茫,有时会面临艰难的选择,惟有如此,才能体会什么是刻骨铭心,才能理解造物主的博大精深。这个世上有太多延续已久的规则,有时我们身不由己,但每做一件事,每关心一个人,每珍惜一段缘分,却仍能使我们内心得到慰藉。在冬日的阳光下,很深切的体会到生活是多么的美好。活着,才能远离恐惧与孤单,才能体会到喜怒哀乐,才能爱人与被爱,才能得到超凡与摆脱羁绊的勇气与能力。天空净明如水,我在冬日,感受着生命的进程与分量,身披辉煌。今时今日,我的心已经敞开,像一片在风中轻轻摇动的阔叶树的叶子,渴望承受喜悦和快慰、忧郁和感伤。感受冬天,我们的内心洁净而安宁;感受冬天,让我们更加珍惜每一个飘雪的黄昏;每一个灯下静读的长夜,每一份于炉火旁那融化不开的浓浓亲情;感受冬天,让我们常常咀嚼回味过去的艰辛与磨难,让我们充满感动、自信与坚强。冬的力量无处不在,是冬天,填补了人生三季的缺憾,使四季永葆迷人的魅力。在老家居住才感觉真的是家,山色,泉水,湖光,垂柳,静美迷人。人生活在这里要有相当的静寂,这里不大受社会变化的风暴摇撼。但是,一个喜欢思索的人,显然在这种环境是有助于思索的。它是能帮助人消化一切有益的精神营养,从而使一个人生命更有光辉的。
冬天,对于我从事的这个旅游行业来说,是一个淡季,漫长的冬季,我将很悠闲的度过,但对于我来说,我是不大愿意荒废这些时光的,那么我得想想开始做点什么,让自己的生活过的充实点。那么我决定来到这儿,开始写点什么,把自己的心情留在这儿。
昨日是11月7号,立冬的日子。车上的表显示的最高气温达到30度。在宣告冬天正式开始的日子里,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滋味,是高兴吗?不知道。是悲伤吗?不知道,总感觉一种莫名的情感围绕着自己。
想抒发年华似水,却无以言表,情绪抑郁中度过,唉,度日如年……约了三妹吃午饭,等她在机场外,被巨大的轰鸣声惊到,绝非客机,想是不是传说的歼20,与三妹会合后,站在饭店外眯着眼仰望天空,天不够蓝,有霾有雾,终于见到了,我想应该就是歼20了……
多希望一个人可以躲在时间深处,安静而从容。可现实残酷,无法实现,只能暂躲到三妹家的世外桃源来小坐……从儿时到中年,沟沟坎坎中,最起码,自己的身影越来越清晰。
记忆原本是一种深刻的思维储存,深一道,浅一行,浸润在时光的水中。
总会在回忆的路口,突然停顿一下。
一年中有许多个时节,可我能记住的,少之又少。
轻轻地我来了,轻轻地我走了。
一阵风,可以无影无踪,也可以香飘满园。是啊,整理岁月,谁令自己学会了感恩,谁令自己坚强,一清二楚。
人生就像一杯茶,不会苦一辈子,但总会苦一阵子。没有开始的苦,就没有后来的甜。苦苦甜甜就像一部交响曲,汇成我们的一生。不知不觉,心摇摇晃晃流浪到记忆的边陲,一幕幕往事就像茶叶一般,泡开,曾被风干的韵味舒展开来……
落叶飘零在倦释的惆怅里,浸着憔郁的伤感,散落,然后铺满整个萧索的季节。
落叶,是因为风的追求,还是因为树的不挽留?展现在我眼前的是另一番景象,风在狂热的追求,树在拼命的挽留,看来双方竞夺的时间还得持久。结局早已清楚,何必争得那么辛苦?树终将无法挽留,风也不会把其带走,零落成泥碾作尘是叶的最终归宿。
昨日立冬了,唉,时间过得真快呀,我却浑浑噩噩,像一只分不清方向的蚂蚁。
周氏姐妹花的努力告诉我:只要勇敢地踏出那一步,梦想就不远。
这些年,我为自己的懒惰找了很多借口。对于梦想,我已经没有勇气。
苍白的文字将要把我的思绪引向何处呢?还是深深地藏匿在尘封的角落里好了吧。
岁月轮回,每一年都有一个立冬,却没有一个是重复的,是一样的,就像现在的自己,不再是多年前,青春洋溢,满眼都是未知期许的小女孩。
那时候,那些美好的东西像是本就等在那里的,那么多,那么美,以至于溢出年轻的眼眶,泛着点点泪光,一遍遍清洗明亮的眼眸,我管那时,叫做青春,多么娇艳的字眼。那时的自己像是春天的花朵,绽放的热烈,就像是永远不知何为凋落,阳光明媚的是头顶一片蓝天。
很久很久之前,我的梦想是浪迹天涯,辽阔的草原上牧马,青藏之巅种花,大漠看落阳余晖,雨巷轻踏石板路,丽江酒吧品夜景……那时,觉得这些场景已经在心中生根发芽,每个春天都会含苞待放,所以,它们很近,很近,伸手可得……
时间一天天过去,暖阳抚摸着枝叶,天气越来越热,夏天来了,暴雨洗刷着街道,梦想顺着小溪流淌,转眼四十,这时觉得,呀,梦想已经在路上,它开始走的远了……
本愿秋风为伴,青春为马,驰骋天涯,可是立冬这天,风停了,梦想落在脚下,摔得粉碎……
立冬后,过去的总将过去。而我,还在期待……
灰色的天空无法释怀的揪心,浩瀚的宇宙消解不了万古情愁。鹧鸪声怨向南归,黄叶枯别残枝憔悴。抬起头来接纳新的时光,终走不出那段梦深处的迷茫,冬又临,滴墨成殇,又错失了难以临摹心情。秋天从昨夜的梦里溜走了,可我还未领悟够它的温雅和古韵,我还没有悟尽它的落寞与闲愁,一切便措不及防的驻进了冬季。还有谁像我一样,这么迷恋秋韵忧郁的情结呢?愈越底蕴便不成形,偏偏又触动了这一缕寒风,被这不期而遇的寒风吹穿骨髓?这种格与韵只有在冬雪来临之前才得以完整放纵,才得以释然。
今天是立冬的日子,心情也格外寒冷,懵懵懂懂,怀着一颗幼稚的心灵,在冷风中学着起步。街道上处处散布着寂寞和凄苦,路上的行人像逃亡一般,顺着自己的方向奔流,那商铺里的音响不知冷暖的高歌着,火热的歌调和这冷清的局面是多么的不匹配。像在催促一场梦早点清醒,回归于世界的繁华。也许人生原本就是这么无奈,忽略了身边的风景,错过了属于自己的精彩,却苦苦挣扎着去追逐虚无缥缈的梦境。
习习薄纱把人间罩透,万物溶进了寒冷的空气中, 心灵上铺开了冰雪般的情怀。昨夜一切残留的寓意都被定位成了冷却,浓墨轻绕,素景招摇,一切不符合本质的基调,和原本顺着节律跳动的心脉,击裂溃散,被化为一片冰缝的海。天色灰暗得像森林,人们划地为牢,将自己紧锁在这样冷酷的季节,傻傻的等待着阳光。冬季的阳光又是那么的罕见,偶尔有一缕洒向人间,也只能缝补那久久未暖的缺口,却顾及不了心理上的安暖。在寒意的侵袭下,让生命失去本真的同时又遗失了灵气,远去了熟悉的经历,丢掉了无法挽留的故事。 昨夜狂风昨夜雨,昨夜秋从人间消逝,不知昨夜又上演了怎样的一场悲剧?几多落寞几多愁,风霜湿衣袖,目光成殇,心凉透,呼吸碾碎了冷冷清愁。踩着秋天留下的温柔,带着蓄蕴的冬意,带着一身的风尘,妙曼的飘进雪花的舞台,被寒风耻笑得那么不堪,那么狼狈,冷得无处可退。颤抖的双手抡起岁月的霜雪,淹没风趣的心怀,淹没了脱俗的意境。这是地球给予我们的惩罚,这是岁月给予我们的考验,我怎能如此不堪,却还要坚持自己未被冰缝前的意志。冷气散漫人间,风狂傲的掠过,那凄迷的声音,如即将离世的生命,发出最后的呐喊。如此执著到底的毅力,应该是我们每个人必备的勇气。……
生命是孤独的,生活又是杂躁的,带着一丝凄凉,一缕羁傲的惬意,似乎尘世间的万种风情,似乎时间的地老天荒,都是心灵深处最隐秘的希冀。点点滴滴,深深浅浅,黑与白相映成趣,风干后的字迹,就像一道道伤痕,是一生不灭的记忆。这冷漠的味道,还未成形成行就被早早的删除掉,可人世间又有几人能够活得如此洒脱,如此不屑不羁呢?
又一阵冷风扑面而来,吹碎了我的一腔温情,搅动着我未曾梳理好的思维,滑动着我即将升腾的情绪,一丝丝减少了我内心的诗意,形成了古老灰色的墨迹,我不敢肆意的幻想,再往下想,就成了不可挽救的汪洋。心无奈的飘浮于潮来潮往的流年里,沉落一地的梦幻,回望蒹葭苍苍的彼岸,已回不到最初始的起点,我已在季节的馨香中沉迷,在如水流年中失却了灵魂,在岁月的激流中静享安然。那怕魂消梦断、山穷水尽,也不会触动我心神。细想人生四季,莫不过是一幅形色各异的画卷,愁情烦事也不过如此,何必去在意,何必触景伤情呢?
再严寒的季节,也得学会让心情安暖舒适。看那,那落花翩翩却不尽寂然,我拈落花为盼,伴墨香驰骋万里,踏文字之幽径,流连于高山流水间,默语清音,执笔为念。用深情去触摸李清照的珠帘和纱幔;用灵魂去触摸纳兰容若的摇扇和词卷;我随寒风飘舞,乘文字之翅翼,穿梭于文风词雨间,用文字之眸去寻觅康河里的柔波艳影,寻觅西湖断桥边的依依眷恋……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八日
冬雪,如画,勾勒线条雪中路,泼墨飞白茫茫雪。黑白素颜无暇、纯净。
冬雪,如诗,字中饱润山水情,行间温柔阵阵亲。韵韵仄仄蓝天、白云。
冬雪太美。竟舍不得它离去。
冬雪纯洁,陶冶了自然中的一切,净化了万物的心灵。生命过往中,平平淡淡,安安静静,分分秒秒,都有心底的微笑,都有胸怀的宽厚。拾几篇记忆的散文诗,细细阅读,暖暖冬雪,听听喃语。在冬雪的泪花里送一程深情一程期盼,情的诗,爱的话。刻在冬雪的心里,留恋,静好。
慢慢远去的冬雪,模糊了视线。
它把雪花融化成纯厚的泉水,温润着大地的脉搏和生灵。雪花变成了一片片花的海、一浪浪绿的歌。冬雪的诗里有春天,春天的花里有雪白。字里的绿叶盎然蓝天,行间的百花情愫眼前。雪花把生命托付给了春天。有泪水,有思念,有淡淡的清香。
春会醉雪。在花中起舞。
把雪花和春蜜酿成浓浓的老酒,盏盏飘香,浓香中和雪花对饮,一首新诗几笔横竖在酒香里溢出。雪的诗?花的词?春的绿?把素云牵来铺纸,挥毫泼墨,两笔送雪;三幅写春。推窗远眺已是万紫千红。
春的旖旎,绿满山水。
静等春天,让冬雪轻轻入睡。别惊醒它的梦……
时间真快,2013年的11月7日就要到来。同时到来的还有雪花,那纠结的白,会让整个世界干干净净。我不怕降水的减少,不怕太阳位于黄经225°,更不怕高空西风急流对淮河地区的影响。那么多的山水,那么多的人群,我们都直立在初冬的风景里。身体可以御寒,叶子可以化蝶,花瓣可以化为尘土。很久没有看到的风景,一点点集结。
淮河之上,走远很多打鱼人。他们头也不回地离去,同时离去的还有茅草屋和低矮的风霜。我的祖父祖母,我更远的先祖,他们伸臂撒网的姿势还那么娴熟。我不认识他们,我们的距离,让血脉亲切而隐秘。但骨子里的怀念,却醒在每一个晨昏。还没有人怀念我,没有人把我印成眉间的一朵梅花。我还没有走向淮河的源头,走向初冬的旷野,去捡拾遗落的稻谷。
许多的麦粒开始躺在土中,它们在尽力发芽,尽力让一粒种子的饱满,接近绿色,接近太阳的温度。我也想成为那里的种子,在土壤里,好像在曾经的母体安睡。
许多的落叶开始云集,许多的歌声开始嘹亮。那些缠绵悱恻的故事,依然会在某个角落里发生。
人世间的悲喜开始飘雪,开始在寒冷的季节,孕育桃花的颜色。我喜欢那样的粉红,喜欢那样的曼妙,自天空而降。最好还有粉色的水袖,无限地漂浮。而我能平静地躺在雪上,如平静的水,沉睡于河流。你们都走过我,踩着我的松软而过。
我的位置,没有人取代。我是先祖的子孙,我的身上流着他们的血。我抚摸过他们的坟头,那如馒头一样倒立的土块,长出许多荒草,长出野花的紫和白。
立冬前后,满目的苍茫,氤氲着水色。淮河的船只在穿梭,淮河两岸的人,有的在天涯,有的在咫尺。他们像一尾鱼,游进了大海。一河的浪波,都是他们游动的航线。
我相信河柳,相信亘古不变的守候,会让山河变色。一叶小舟飘来,一叶小舟飘去,漂泊的定数,让心语更加隐秘。烟波之上,霞光之中,千年的风烟一挥而就。可以呼风唤雨,可以在凉薄的土壤之中,植入种子。他们在抛洒糊口的网,一网的晚霞,一网的晨曦,让每一个瞬间定格。
暮色炊烟中,我们的农人,在耕种最后一块麦地。有点累,有点累积的病痛。生活的重,依然在一个古老的巷子里浮动。有人走过,一朵伞花般的幽静走过,我们都在风烟的美艳中,做最后的瞩目。仰望天空吧,细密的雨,还落在迟开的菊花上。可以一点点地滚动,像珠玉,晶莹地闪烁。
在没有迟疑的路口,一种邀约暗含了真诚。你一定会来,在长满芦苇的湖边,稀缺的鸟声还在合奏。一尾翅的剪影,还在剪辑天空的蓝。腾空而起的翅膀,划过芦苇的静寂,划过我水墨的眼眸,隐入苍穹。没有见过“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没有在枫叶的晕红里述说寥廓的情怀“我画蓝江水悠悠,,爱晚亭上枫叶愁”。
明知道,立冬时水已经能结成冰,降水减少,土地也开始冻结,农作物进入越冬期,动物冬眠。明知道我的菊花已经纷杂。最初的白和最初的黄,都成了一色。我还要在立冬前后,准备好粮食和花朵,准备好一天的晴日和一天的雨雪。我要在冬天的风景里艰辛地劳动,用手上厚实的茧子,去抚摸窗上的冰花。看窗外,行走在冬天的人。
又到一年立冬时。
“立,建始也,冬,终也,万物收藏也。”立冬意味着冬季的来临。
立冬的清晨,我喜欢让空气从窗外透进屋子,很新鲜。一打开窗,那冷空气迎面轻轻地抚过身体,透出一股幽凉的寒气,不禁让人打起一阵阵地寒颤。熟悉的朝阳不够温火,但一缕缕的柔光直射身上,抵消晨风侵袭的寒气,顿时感觉舒适畅意。
寒风横扫着枯干的田野,摇曳着那片发黄的残枝,满目凄凉。农民们对立冬的到来,可不敢掉以轻心,他们开始给麦田浇灌冬水,雪一样的化肥刷刷地撒在小麦苗上,嫩绿的麦苗像渴急了的孩子,用尽气力大口大口地喝着,又似乎在积攒着足够的力量,准备明年结出黄灿灿的麦穗。
中医学认为,立冬这一节气的到来,是阳气潜藏,阴气盛极,草木凋零,蛰虫伏藏,万物活动趋向休止,以冬眠状态,养精蓄锐,为来春生机勃发作准备。我很喜欢这一解说,喜欢在沉静之后去感受心野的旷阔。人生的幻灭与烦恼已经太多,我不愿意再把自己放进那些虚无的岁月中蹉跎。我渴望追寻一种沉寂、一种新生、一种反思之后的超然与安闲。我渴望严寒,因为,只有在经历了寒冷的考验与磨砺之后,生命才能从一片苍茫萧瑟中复苏,才能够获得厚重勃发的力量,那是一种深沉激动的美丽。
冬天来了,每个心灵都想要寻找一处温暖的所在。这个时候,我在静静地聆听大地的耳语,沉醉地回味生命的历程。有时我想,若是人生可以像草木一样,脱去一季的繁荣,是为了再度茂盛,那我们就可以毫无顾及地把生命冬藏,让岁月的年轮刻在我们的心上。然而,人生虽长,生命却只有一季,一旦缩如落叶,便再也无法恢复昔日的光彩。
让我们在立冬时节收藏心情,攒足干劲,因为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立冬了,放眼望去,原野铺了一层霜,像下了一场小雪,踏着经霜的枯草,脚下便发出了“咯吱咯吱——”的轻微声响,一棵棵狗尾巴草在寒风中摇摆,天地间是一派的空旷寂寥。
宋·钱时《立冬前一日霜对菊有感》:“昨夜清霜冷絮裯,纷纷红叶满阶头。园林尽扫西风去,惟有黄花不负秋。”立冬了,其实,秋天的影子还没有远去,菊花依然灿烂;草丛间的虫鸣刚刚销声匿迹;满树的金黄、满地的落叶、柿子树上还挂着红彤彤的柿子,一切还是晚秋的景色。可是,立冬了,它似一位老人,初入老,还有余力。
在古人眼里,冬,终也,万物收藏也。立冬有三候:一候水始冰;二候地始冻,三候雉入大水为蜃。古时,立冬就是一个节日。这一天,皇帝亲自率领文武百官到京城的北郊设坛祭祀,古人有“贺冬”和“拜冬”的习俗。汉时,人们会备好佳酿酒肴,拜谒君师耆老;宋朝,人们则更换新衣,庆贺往来。礼节之盛,一如新年。
不过,古时的穷人最怕过冬,因为衣食都是愁事。紫金霜的《立冬》就是明证,“立冬犹十日,衣亦未装绵。半夜风翻屋,侵晨雪满船。非时良可怪,吾老最堪怜。通袖藏酸指,凭栏耸冻肩。枯肠忽萧索,残菊尚鲜妍。贫苦无衾者,应多疾病缠。”话说回来,老百姓过冬,自有老百姓的雅兴,辛苦一年的人们会在立冬这天好好歇息一下,包顿饺子犒劳自己。乡村有“立冬包饺子”的习俗。在老百姓粗糙、质朴的生活里,有着热气腾腾的岁月,有着尘世烟火味的温情。
天空中飘起一场雨,这雨似乎是平缓的过渡。立冬了,秋天也就走到了尽头。“寒夜客来茶当酒,竹炉汤沸火初红。寻常一样窗前月,才得梅花便不同。”冬天,虽然是风刀霜剑、是寒冷,然而,能温暖心灵的事情却如缤纷落叶一般多——冬夜里,抱一本书读,安静美好;一位老友不约而至,一只红泥小火炉,烫一壶美酒,无拘无束地闲谈,漫长的冬夜温润、美好、安静、从容。
在北方,立冬是个坎儿,是个令世间万物遮蔽起锋芒隐藏起辉煌的坎儿。因此,古籍《月令七十二候集解》中说,“冬,终也,万物收藏也”。
随着冷风锋芒的一天天锐利,北方或金色或绿色的童话们便再不敢光天化日下尽情招摇。所有的童话都化作夜晚孩子们床头上的焦急--渴望着“哧溜”一声钻进被窝,渴望着整个身子从头到脚的暖和。立冬的到来,令很多故事争抢着从门外钻进门里。于是,很多故事有了温度没了风度。
立冬后城市的夜也开始变得有点臃肿,怕冷的人儿早已穿上了冬装,带着小刀子的冷风逼迫着夜行的人儿急匆匆奔赴温馨的诱惑……灯火摇曳的窗外,歇着一只没有睡意的夜鸟。鸟儿从遥远的乡下飞来,鸟儿带来土生土长的急切--天冷了,有多少人会想起乡下田间的稻草人爷爷,有多少人想着明早去给他披上一件外衣。哪怕是一件蒙尘的寒暄,哪怕是一件褴褛的问候……
太阳缓缓地升起来了,田间光头秃脑的麦苗们倔强着难得的新绿。纤纤的麦苗呀,你到底能坚守住多少摄氏度的温情?到底能抵御住多少级的来自西伯利亚的执着。没有根基的云儿不知道,饿着肚皮的羊儿才是知音--麦叶儿冻焉的日子,也是羊儿们一年中最难熬的岁月。牧羊老人用鞭子轻轻地抽打着觅食的羊群,一下下尽是些冷嗖嗖的焦急。
枝头那枚勇士般的枯叶,再也经不起寒意的一次次进攻--跌跌撞撞,一头从枝头栽下来那份没有了激情的光荣。勇士一下子就老了,且患了老年痴呆症……
相对来说,立冬对南方世间万物的影响远没北方明显。不过,也并非个个无动于衷,谚语云:“西风响,蟹脚痒,蟹立冬,影无踪”。
一、立冬
湛蓝湛蓝的天,平静地像没有波浪和海风的湖面,令人耳目清新,心旷神怡;阳光散发着淡淡香甜的温度,普照之处,金光闪闪;几支花朵,还在开着,倒比以往开的清新温柔,恬静灵动;果实种子已经很饱满了,就那样静静守候在花儿旁边,不用考虑今生归宿;爬山虎就这样匍匐于地,褐红的枝蔓叶子,随意旋绕相偎,在冬日的阳光里,温暖悠闲;柳枝依然妙曼婆娑,在微风中婀娜多姿,闪耀着金色迷幻,风流依然;鸟儿在枝头快乐嬉戏,啄食果子,鸣声清悠欢快;葳蕤多情的枝桠伸出臂膀,在高空舞蹈、对弈、相守、相望,连蓝天也多了一份妩媚与梦幻。
葡萄架色彩斑斓,沐浴着立冬第一天的阳光,散发着慈爱圣洁的光芒,惬意从容;红火的国旗在蓝天冬阳里愈加艳丽,微风轻拂,飘飘逸逸,骄傲感动。
山河壮丽,风景如画,人民勤劳,幸福安康。祖国,时刻盛在华夏儿女心头,坚实永恒。
二、树的态度
一棵树,不知何时生根发芽,从废铜烂铁的空隙蜿蜒而上,活成了一棵树的模样,在阳光下,橘黄金红的叶子,一样惹人喜爱。
不知因和,一棵大树曲里拐弯地向上长着。还长出了许多分支,锯掉了零七杂八的树枝,它依然顽强不屈地向天空沿伸,高出的树枝又妨碍了高空电线杆,于是,它再一次被齐腰锯掉。这次,它改变了生长的方向,斜着身子绕过电线杆,发枝生叶,傲然晴空。
历经磨难,她长成了一棵别有风情的树。惹得人垂怜抚摸,投去赞赏的目光,它经历的风风雨雨,云淡风轻。
蓝天下,叶子徐徐降落,像一只只金黄的蝶,迷幻灵动,凄美动人。停留在树上的叶子,在阳光中变换着色彩,喜庆极了。那些落光了叶子的树,正用一只只坚硬有力地臂膊擎起蓝天,气势磅礴。
每一棵树活着,都有鲜明态度。何况人乎?
三、白太阳
今天只不过是立冬第三天。昨天中午的太阳,令人走到单位浑身燥热。
清晨,双脚迈出单元楼大门,寒气逼人,不由使人打了一个寒颤。看地面叶子,也失去了往昔的温柔,生硬地翻滚着。晨练的人武装的严严实实,急匆匆行走,冬风,连他们以往欢快的说笑声都吞噬了,只听的到风啸和树叶刷刷行走的脚步声。
行走一会儿,在屋子里积聚的热气散发殆尽,身上发凉,头皮发冷,耳朵也块冻硬了,生疼生疼。风剑的凌厉,就是这么疼这么真切的领悟。
大地呻吟着,像病入膏肓的老者,苍白无力,睁着无神却又渴望的眼扫视着世界;灰蓝色的天空,云朵不再如扯絮般白白净净层层叠叠,就那样一滩滩静默着,睡意朦胧;太阳白花花一片,看它,却有些刺目。如果风稍微歇息一会,白阳光还是有些暖意,让人也很享受。鸟儿在枝头飞窜。叫声凄厉急促。它们婉转清脆的鸣声被风裹挟去了吗?它们也冷了吗?
半弯白月亮还悬挂在空中,黑夜并没有远去。
白白的日月,在初冬威严的面孔下,遥相对望;日月光辉,与天同光,和地同辉,天地永恒。
冬天,只不过才亮出自己一根毛发,它庞大的身躯,还在后面呢!
那又如何!
四、光影坐标
日月星辰,让人感受着冷暖明暗,我们或以物喜或以己悲;世间万物,也一样享受着阳光雨露的滋润,日月星辰的恩赐,只不过它们不会粗暴自私地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它们只把感恩的一面,柔柔美美展现出来,表达自己对生命的喜悦。
立冬好几日了,寒气愈重。树上的叶子已经掉落一半,留在树上的叶片,轻轻摇晃,努力抵抗着冬冷,天空是羞涩的蓝,没有一丝云朵,连太阳也慢慢腾腾,羞羞答答地悠悠醒来,一缕风掠过,一抹光涂抹,叶片闪着金光,像儿童天真无邪的笑脸,就那样单纯地沐浴着阳光。明暗阴影,静中有动,任任何高超的画笔,也难写意出它们此刻的快乐与享受。
正午的阳光有了温度。光影的手,均匀地涂抹到大地每一处角落,树枝儿有了些许慵懒,但仍然生机勃勃,像人到中年的淡然沉稳,和或有的创造与激情。
乌鹊归巢,残阳如血。树静静伫立,向晚而歌。身影厚重,凝练成诗,荣辱不惊。
树,还是树。它并没有改变色彩与态度。我们眼中的不同,只过是光影,赋予了它全新的生命价值。
我们眼中的世界,因为我们感官的差异而五彩缤纷;因为我们慈悲,而懂得它们的不易与美丽;日月星辰,平衡圆满着世界的差异,将最美最感人的世界呈现在我们面前,我们所能做到的就是:用一颗满足感动的心怀、伸出一双虔诚的双手,用心接纳面对生命中每一天的日月星辰,把每一天每一时都当成我们生命的起点和落点,就像花草树木,日月星辰一样,静静地,努力地走过这个世界,不要去搞破坏。
花园里,还有一朵白月季开放着。它并不寂寞。有那么多叶子庇护着它。它容颜华丽,不减当初,还多了一幅端庄高雅之态,这是岁月的痕迹,赐予它固有的气质,无与伦比。
室内的杜鹃花,开出淡红色的花朵,星星点点惹人怜。据说这杜鹃花是一种叫杜鹃的鸟悲鸣,血洒遍野,而开出的花。
在春季,不知田野里的杜鹃花,是否是这样秀秀气气,弱不经风的模样。我想,春季田野里的杜鹃花,应该是茁壮美艳的。
这并不是杜鹃花的错。人,总会以自我为中心,改造改变着世界,自以为至高无上。其实,我们的生命和思维,并不比一束花一棵树顽强缜密,
因为,花草树木敬畏自然,它们懂得以日月星辰为经,以天地雨露为纬,于岁月中珍惜生命,谦恭卑微,在这个永恒的坐标上,永恒地循环往复,岁岁年年。
而,聪明的人,并不想懂得这些。他们总想用自己的聪明才智改变世界,于是乎,战争、疾病、天灾人祸、物种灭绝、资源枯竭、自私贪婪……
这个世界,什么是你的?放下了,美丽的世界,都在你眼中心里。
五、送寒衣
老先人收到寒衣,身上暖和了,心里舒坦了。
那是父辈侄儿去先人坟茔敬香,送纸钱,稍寒衣。
昨晚,我没有去为祖先送寒衣纸钱吃食,因为我的孝心,又要劳烦另一位佝偻着背穿着“环卫”衣的老人,在寒风中辛劳不已。我不忍心。他们就像我都亲人一样善良平和。
早上,老家下雪了。麦苗在白雪中郁郁葱葱,来年,又该是一派丰收景象。
平川的风很狂。给冬天增添了一份凌厉的气氛。冬阳,闪着光,被风掠去了温度,在风的空隙里,轻轻流泻。
不能说是西北风的无情,压制了冬阳的温情。你不看,盛夏骄阳,也一样所向披靡过。
只能说,世间万物,皆抵不过时间的冲击。
斗转星移,日月轮回,谁都不是天地永恒的主角。
大权在握,无须骄横淫佚,为所欲为;生为百姓,大可不必自卑自弃,仰人鼻息。请相信:天生我材必有用。请用心高贵地活着。除过你,世上再没有和你一样的人,你是独一无二的主体。
此一时彼一时也。
六、小雪
“小雪,虹不见,天气上腾地气下降,闭塞而成冬。小雪,气寒而将雪,地寒未甚而雪未大。
绿衣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摘录
冬天的第二个节气小雪至,看窗外亮晃晃的天,就想出去走走。可,我能去哪里呢,无非悄悄出去,快快单位小游一院而已,对这,我亦万分欣慰。
小雪的冷,冷到人的发肤,硬硬地,往你身体里挤,往你皮肤里钻,空气冷而醇烈,吸进肺腹,像夏季微凉的冷饮。在小雪里走一阵,身子里的浊气便被洗濯一新。
天空的蓝,也是冷清冰凉的。好似凝结了无数人间的悲凉,收纳了人生未知的苦难,静忆流年光阴,藏而不显,伤而不语。
落英遍地。失却了秋的斑斓缤纷。就如此平淡干枯地拥挤着,静等茫茫白雪,将此生收殓。那么,往昔的春姿初澜、夏花烂漫、色彩斑斓、硕果累累,与其,都成了历史烟云,一起消散。
老而枯萎的果子,独自挂在枝头,沐浴冬阳,他的兄弟姐妹,从春至冬,是怎么一个个去了的,他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他知道,生命,无非是一个过程,有先有后,有迟有早,有新生就会有死亡,所有的幸福,只是你有幸遇到,一切的不幸,也是你今生的劫难而已。有些事,也许是你躲不过的。你必须用生命,才能交付出沉痛的一生。
道理总是懂。可是,面对突如而至的死亡,总让人难过与不舍,各种假设纷沓而至。
果子落叶,肯定比人睿智,它们什么都懂。
脱水的叶子,干枯残缺,光泽暗淡,依然留在小雪里,站在原来的地方,摇摇欲坠。
柳枝儿叶子落尽,不再柔软,闪着微斓的光,摇晃着,有些生硬,就像我伸出衣袖的手指头,麻酥酥地疼。
蔫蔫的月季花,色斑蠢蠢,再也抬不起头了。夏秋季节,她红红火火开放着,顽强地进入了小雪,不知道,大雪的日子,可否有它的身影。
一切,都是天意。
该来的,你躲不过。不该来的,你去不了。
七、孤单在上,失落在下
少年儿童时,天真烂漫,不谙世事,只懂吃饱穿暖,寻伙伴玩耍开心,回家去,在亲人身旁撒娇,寻求心灵慰藉,这是人生最得意幸福时刻。可惜短暂。
一晃长大,还是乐意三五成群,围在一起谈天说地,看玩伴工作结婚,过起了小日子,生疏了自个,心里未免有些失落和抱怨,抱怨她们“重色轻友”。也假装淡漠,不去打扰她们,慢慢地,也适应了没有她们的日子。云淡风轻,日子一样走过去。
看着爷爷奶奶逐渐佝偻的腰背,看他们走路时喘息的样子,看他们慈爱无求的眼神,心里就很痛很怕,怕失去他们。想陪在他们身旁,可是,要工作,要挣钱,要成家要立业,许许多多不可避免的事情,让我挣扎奔波在生活线上,看到许许多多从课本亲情里找不到的社会答案,一度让我迷惘、悲观、愤懑、失意,我甚至怀疑生活的真正意义到底是什么。
20几岁,我没有成功的事业来赚取足够的金钱,没有多余的时间陪伴伺候爷爷奶奶。我还想努力改变现状,我告诉自己,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让爷爷奶奶享到我的福;我祈祷上苍,让我的爷爷奶奶能够长命百岁,然而,时光无声逝去,祈祷如风而去,五年时间里,我相继失去了亲爱的爷爷奶奶。
时光不等人。誓言如风。思念永恒。
没有人会永远停留在相同的时间空间里徘徊不前。只是,会将空间里的情感默默收藏。一个人独品。
纵观人生历程,其实就是一棵树,一枝花成长一季的过程。从抽枝发芽、枝繁叶茂、五彩缤纷到纷纷而下的落叶,然后归于谢幕,热烈从容,淡定洒脱,毫无惧色。
暮年,是孤独的。孤单地一个人来一个人去。眼望着飘然而去的同伴在地下抱团窃窃私语,自由自在地翻滚,看一只洁净雪白的猫儿卧在松软的叶毯上,闭目养神,听脚步踩在叶片上刷刷动听的声音。
一片孤独的叶子,孤单地挂在树梢,它是想努力依附住最后的生命之源,还是想飘然而下,皈依尘埃?
阳光是那么温暖,天空是那么蓝,风儿是如此轻柔,它有些留恋。“活着,毕竟是好的”。它想,“好死不如赖活着”。
有人说,它真美真幸福。红的像一团火焰,衬着树的灰,天的蓝,云的轻,活成了一个美丽的神话。它的生命力真强,独傲枝头,如诗如画。
没有人理解它的孤单。中年的孤单,有时是自己刻意的逃避,自己完全可以自由操纵。暮年的孤单,是可怕的,当你站在空旷的空间,回想往日繁华相聚的喜悦,看眼前孤独蔓延,恐惧、思念落满心头。
它想:那先去了的,只不过枯萎了而已。你瞧!它们多么快活。我宁愿枯萎而去,也不愿孤独老去。
一阵风吹来,它轻轻落下,没有一丝丝声息。它成为枯萎了的一份子。
它抬眼,柳树摇摆着身子,婆娑妙曼,和以前一样。天空还是那么蓝,云静静走着,鸟儿滑动翅膀,鸣叫着,飞向远方
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它落下来了。它已不再孤单。
八、杂七杂八,便是生活
冬深,叶落净。
还有几日,大雪节气将至。
覆盖在表层的叶子瘦小干枯灰暗。像人之暮年。当掀起底部,一片片鲜亮丰满的叶子,让人眼前一新。
原来,这树叶也和人一样,最先去了的,是壮美华丽沉甸的。
厚密的叶子,悉心呵护着大地。有细嫩的叶芽,自湿湿地面露出。
人类若不如此勤劳整洁,让这些叶子留在原处,该是恰当合理的。
有时候,明知自己做的不合乎情理,也还是违心地去做。
80多岁的老奶奶,满头银发,一脸慈祥。领着60多岁的女儿,来单位交困难申请。老奶奶说话条理清晰,对于经历过的和眼前的困境,她始终笑呵呵地。
自始自终,没有听到她哪怕一声轻微叹息。她的精神面貌,她的心劲,让人尊敬。
夕阳,染红了天边。圆球样的太阳,悬浮在树杈上。留给人世间最后一丝光亮和温暖,耗尽了他全部的心血。
“一粥一菜,当思来之不易。一丝一缕,当念物力维艰。”我们每天饮食衣物,大多来自大自然,它们冲破重重艰难险阻,吸收阳光雨露,经受风吹雨打,遭受虫鸟食啄,经过农民兄弟勤劳的双手,历经千辛万苦才能成为我们盘中餐,身上衣,想想这些,都不应该浪费每一颗菜熟,每一粒粮食,食用它,是对它们最大的尊敬。
唯美食与新衣,不可辜负也。
聚七八毽友,快快乐乐踢几场毽子,进退攻守之间,再无烦事扰心。
运动着,快乐着。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总是杂七杂八的事情,反复做着,有时开心,有时也有些困扰。
也有些迷惘,人的命,到底是不是天注定?是所谓的“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吗?
有些事,不去想,也就不是事。因为,你压根想不通,理还乱。
十月立冬节,天阴沉着,凉风如冬唤来的爱的使者,直往身上贴。
教学楼后的那片法梧林,金黄了叶子,像季节给冬泼墨了一幅油画,欲染美一个冬季了;走进去,就成了里面的一抹,瞬间遗失了自己。
窗台上的盆菊,我给它施了水,绿便托着许多骨朵,只等明媚的日子,就开得忘乎所以。想想它盛开的样子:袭了最美的花裙,长及脚踝,像个富态的美人。前日里,好友在微信里给我传了多幅菊花的图片,一一欣赏过来,心里愉悦,但又觉着还不如自己眼前的亲切,虽未开,美得却朴实。
从秦老师的花盆里,薅了一把铜钱草,养在了扁肚的玻璃容器里,阳光地里,叶子圆圆的,又绿绿的,似乎听到阳光在说:“我养的。”一窝铜钱草,一窝喜悦。
午饭时,妻子熬了一锅羊汤,连肉带汤直吃了三大碗。晚上,有好友邀至羊汤馆,又美美地饕餮了一桌,回转时,饱嗝横生,空气里都有了膳膳的味道。怕一冬里,寒不侵身了!
冬节进补,自以为不可再补,日子安稳,早已不像从前食不果腹的生活了;平素里,早已经注意了营养的搭配。妻子血糖高,我从超市给她买了圆滚滚的柚子。晚饭后,她却在电视机前,看着《娘道》,慢慢地把柚子吃掉了三个小时,等我叮嘱不可多吃的时候,一个柚子所剩无几。听说小镇上有了健步团,与她商议,晚上一起去嗨,她同意了。
我前日去了老院子,老院里开垦了巴掌大的土,依稀的生菜裸露在初冬里,摘些可食用的,清水冲洗干净,家里餐桌上还有“老干妈”,生菜蘸着“老干妈”吃,辣趣也横生了。儿媳开了蛋糕店,面包切片最是好吃,早上把生菜置入,放些辣酱,一杯豆浆,也便是人间美餐了。
“立冬拔萝卜”,季节虽到,萝卜立在垄上,长势犹旺。先拔几个大点的红心萝卜,洗洗刀切成瓣,入口,便咯崩干脆,爽口甜心。再选几个分给办公室的同事尝尝,只图个悦心而已。
丝瓜秧枯萎在老院的西墙上,随风披拂,像秋留下的草书,读到的是秋末冬初的苍劲、厚重以及雄浑。来不及摘取的丝瓜,老成了锅刷的样子,也便作了来年的种子。
立在十月端口,等雪飘,等春来。
早上刚刚在办公室坐下,手机的铃声就响起来了。不快不慢地按了下接听键,就听见熟悉的声音。
“妈,这么早打电话什么事啊?我上班着呢”。因为最近工作比较忙,语气显得有些烦躁。
“哦,没事,孩子,打扰你工作了吧?”母亲有些内疚地说道。
“没有,妈,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我工作忙着呢”我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没事,儿子,我准备给你姐姐打电话呢,打错了,打到你那里了,你忙吧,在外边照顾好自己。”母亲关心地说道。
“哦,知道啦。那我挂了。”说完就挂了。这时领导刚好走进办公室,让我陪他出去办事。惺惺地挂掉电话就走了。
在办事的路上,坐在车上刷了刷朋友圈,发现老家已经下雪了。看着图片上白皑皑的雪花,突然想起了家里的亲人们。
我记得小时候,每年的冬天母亲总是会给兄弟姐妹们做棉袄。母亲每年夏天就去镇上的集市里买了布料和棉花,乘着农闲时就在那台陈旧的缝纫机上缝缝补补。每年冬天下雪时总能穿上新棉衣。
后来渐渐的长大了,我记得那是上初中二年级的时候,那年冬天和往常一样母亲给我做了棉衣,穿在身上肥肥大大的。小时候有喜欢玩火,棉衣上被烧了很多小窟窿,有的地方棉花都露出来了,经常被同学们笑话。
那时候,一些家庭条件好的同学,他们都穿着羽绒服,看着特别好看。那时候我就觉得,妈妈就算是做十件棉袄给我也抵不上人家的一件羽绒服好看。
于是,从那以后我就不喜欢妈妈做的棉衣了。但是母亲每年还是量身扯布没有停过。母亲做的棉衣我很少穿到学校,只是回到家里了穿穿。每次母亲见我穿起她做的棉衣时总是很高兴,还打趣地说:“妈妈做的棉袄是不是比买的都好。”我只是默不作声。
后来,去县城里读高中了。母亲每年冬天下雪的时候都会来城里给我送些衣物,只是她再也不给我做棉袄了。我问过她,她也只说自己老了看不见穿针引线了。
再后来,我上大学了,离家更远了。每年立冬的时候,母亲都会打电话来告诉我天转凉了,多穿些衣服。一直到我大学毕业。
前些天,我和兄弟姐妹们在微信群里聊天。姐姐突然说:“你们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姊妹几个的棉衣都是大的衣服穿不了了就给小的穿,可是小弟却是每年都有新棉袄穿。”哥哥说:“那是,母亲最疼小弟了,当时我都觉得妈偏心。”姐姐说:“不是啦,小时候母亲说过,我们家就小弟读书好,有出息,我们几个都不上学,他去学校也穿旧衣服的话会被同学笑话的。”哥哥说:“对,你看我们姊妹伙的,就小弟是文化人,他是我们家族的骄傲。”
我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屏幕,不觉眼睛就开始酸酸的。是的,那个时候我们的家里情况确实不好,大人们都整天在地里忙活,每年的收入还还抵不上各种摊派。哥哥姐姐早早地辍学了。家里我最小,大家都疼我,好吃的好穿的都给了我,姐姐哥哥出门打工挣了钱也都给我交了学费和零花。
如今我已经大学毕业了,工作了。在离家几千公里的地方上班。北方已经飘起了雪花,我这里偶尔还觉得炎热。在这南方的冬天里,看不见草木枯黄,看不见雪花纷飞。我穿着短裤衬衣在海边踱步,心里却是十分地想念家乡的冬天。
昨天,同事从邮局回来帮我带了个邮包回来。好大的一个箱子,同事都在猜是老家邮过来的特产,让我打开和大家分享。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我哪来剪刀打开了纸箱,我愣了,同事们都笑了。
一箱的衣服,有我去年冬天穿的旧毛衣,还有棉裤,一件新棉衣,和一双手工订做的棉窝窝。同事们说:“呀,这边的冬天根本用不了这些,你脑子抽的吧。”我笑了笑,将东西搬进屋子里。
这时,母亲的电话又过来了。我接通了电话。
“儿子啊,我给你寄的东西你收到了吗?妈也没邮过东西,又不会写字,还是请你王叔给写的邮单。”
我一阵哽咽,忍住哭泣说:“妈,我收到了。”
“孩子啊,昨天是立冬,我们家里都下雪了,我前几天就把东西给你寄过去了,但是又不知道你收到没有。一直担心 你冬天没有棉衣呢,昨天打电话给你好像很忙就没有说……你一个人在外面一定要懂得照顾好自己,天冷了一定要多穿衣服。”母亲在那头一直说着,我的眼泪慢慢从眼角滑落下来。
母亲问我新做的棉衣合不合身,我没有告诉她我们这里很热。我说挺合身的,我改天穿着拍张照片给你寄回去。母亲一个劲地说好。挂了电话,我试了试那件棉衣。穿在身上有些灼热的,不一会儿就出汗了,但是心里真的暖暖的。
又是立冬时,与往年相比却是隔了十几个纬度的温凉。有时候爱就是一通不冷不热的电话,走得远了,要冷暖自知,更要记得多给牵挂你人几通电话。
跨过深秋,不经意间
我已站在冬的门口
门旁枯树斑驳的光影
倒映出昔日斑斓的像
身后,那愈远愈小的脚印
已模糊成一幅淡墨的黑白画
那画家灵活的手揭下季节美丽的外衣
裸露出大地坚硬的身躯
落叶与雪花
正次第掩盖着它的苍凉与隐私
/
冷风说,在约定的日子里
我要来,必须的
连焦黄的野草和颓废的城墙也知晓呢
她说,我虽凛冽但生命却因我而完整
/
说什么呢,骄傲的风
你说的这些我都不赞同
我只希望自己是一只冬眠的小刺猬
让我酣梦的当儿从冬的门缝里
悄悄溜走
让我的灵魂从此远离寒殇
/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在这自欺欺人的谎话里
我听到了一声哽咽
莫非是今年立冬早
亦或是——
汝不知,这一天我有多想
多想闻到花的香
/
莫伤悲,风拥着我的冻肩说
看,那青松、那寒梅
那生动在你身边红绿相间的彩世界
听,谁在坚韧的守望里优雅的放歌
寂冷里也有缠绵的呓语啊
/
动容!挥挥手
我要迈过这门槛,从容地!
立冬这一天,这是我感知这个季节的全部
/
那一刻,耳朵开始吸收所有曲子里的天籁
血液在梅松间沸腾
目光穿过一棵棵光秃秃的树
攀爬到下一个门口
这次,我看见,真的看见
——当红光四射的冬之晚会接近尾声时
春天开始泼墨画
下一幅画卷里那鸟语花香的序
朔风萧萧,寒意袭人。墨绿弥漫、苍劲葱郁的意杨,走过暮春盛夏初秋,褪去盛装,裸露干枝,顽强地对抗着风霜雨雪的侵袭,在空旷的冬野里高傲地伫立着,穿越朔冬,默默期待着又一个“早春二月”。
广袤的冬野里,少见水杉、桑楝榆槐,那一株株、一行行、一片片意杨呼朋引伴似地矗立着。放眼望去,田埂上,河堤旁,道路边,房舍前后,随处都是意杨高大挺拔的身姿。若不是铺天盖地的意杨,隆冬的乡村田野,该是多么单调、寂寞。意杨撑起一片天,和村庄、河流、田野组合、重叠,构成苍茫的、立体的、灵动的朔冬风景画。
站在大自然恩赐的泱泱巨画前,我敬慕地欣赏着。当黄叶离开枝头纷纷飘落的时候,原本枝繁叶茂、绿意盎然的意杨,望着自己裸露的枝杈、斑驳的干躯,毫无悲伤消沉的情绪,舞动枝条,似与落叶优雅告别。冷雨飘洒,无遮无挡,似无数钢针击中意杨身躯,可意杨仍然铮铮傲骨,兀自耸立。大雪纷飞,漫天狂舞,似万树梨花包裹着意杨枝枝杈杈,可意杨凛然屹立。风霜雨雪的无情磨砺、恣意洗礼,历练、铸就了意杨力争上游、不折不挠的精神。
面对伟岸、挺拔、正直、乐观的意杨,我的心灵被震撼,被折服,回忆、赞美的情愫油然而生。回溯旷古悠远的时空,吟咏杨树的诗句萦绕心头。《诗经》中“南山有桑,北山有杨”,“东门之杨,其叶牂牂”,唐代李白的“古情不尽东流水,此地悲风愁白杨”,写不尽杨树的活力、潇洒和悲壮。杨树家族具有顽强的生命力,生生不息,四季轮回,加上它日臻显现的经济价值,意杨倍受人们喜爱。曾去西北旅游,客车奔驰在黄淮平原、秦川大地上,公路旁、田畴间、远近山坡上,密密匝匝、高大繁茂的意杨扑面而来,为广袤的西部大地平添蓬勃生机。如今在苏北,许多树类渐行渐远,而一片片以意杨为主的速生林成为主宰这块土地的绿色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