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吉他的忧伤,浮华落尽的颜色情感散文

马振华

木吉他的忧伤,浮华落尽的颜色情感散文

  当把一份诗化的记忆在文字中慢慢沉淀,流转经年的徘徊携一场花落褪去纷繁的色彩,那溢含墨迹诗香的素颜在最初曾缠绵了多少夜下的感情。

  那把木吉他挂在墙上已经很久了,很久没有去触碰了。最近一直在虫虫上听喜儿弹吉他,突然想起了自己那把尘封了很久的吉他,那把吉他上的琴弦已经生锈了,琴箱里也满是灰尘。也许有些感情就像这把尘封的吉他,当你在去触碰时已经失去了原来的音色及感觉。

  当季节淹没了花草,我咀嚼仅剩的那片绿叶,我就这样走向有许多门的世界,那个秋日霜色染白了地面,月色灌醉了秋花,思绪行走在月光下,让那份感情像鼓涨的春水,压弯额头,压成一条纹印,这条纹印是我寻找的方向。

  常常想,其实冬天是猎取情感的季节,那种猎取到的感情就像一株移植于湖边的水草摇曳出万种风情。那时候我透过我的心看我曾经猎取的情感,就像透过一层澄明透彻的水看水底的沙和卵石。那年那月岁月留下的痕迹依然清晰,有时候我根本不想彻底逃遁于这种回忆。

  二月,我站在天空下问自己浮华落尽的颜色。我突然发现这是一个沿着阳光边缘在我心中留下的一个巨大的问题,在二月的阳光下我久久注视着天空中那片模糊的云。二月的'云和天空衔接的很模糊,当风轻轻吹过,带着暗示的痕迹。

  很多时候想走出午夜,走出这些黯淡的文字,到一个很清很纯的地方去放牧自己,这是内心曾经很朴素的愿望。我常常幻想在城市的深处遇及所爱之人,与她相拥允诺一生,多么美妙的情节,就像我曾经站在季节的最高点,在暖暖的日子探访一朵玉兰对春天的领悟,看护陌上花开的欣喜和浅愁。现在只是在午夜让思绪在夜空缓缓飘过,含着某些文字的预言飘过生命的深处。

  当把一份诗化的记忆在文字中慢慢沉淀,流转经年的徘徊携一场花落褪去纷繁的色彩,那溢含墨迹诗香的素颜在最初曾缠绵了多少夜下的感情。当投身于那一湾相思的守望,我相信,我已远离以后城市每个拐角处暗藏的意外相遇,一如在每个季节把最美的阳光移植进心里,在心与心的夹缝中触摸那片明媚的阳光。

  常常想感情之一切,似乎存在着太多太多的变数与忧伤,思念和温馨。在一个城市的边缘地带,数着季节的轮回,桌上的台历日渐单薄,被撕去的疼痛咀噬日子的心慌。

  该以怎样的方式结束那场梦呓中的华年,该以怎样的名义去聆听记忆深处的浅笑。在心里的天空之城寻找着迷失的自己,在一座四季似乎都和雾有关的城市寻找着自己的位置。

  这个冬日弹响了搁置很久的吉他,发现自己在转换和弦的时候手开始有些生疏,甚至有的和弦已经忘记了。那些陌生的熟悉是否一如记忆在奔跑中跌倒。

  这个冬日还在深深的喜欢仓央嘉措的情诗:我终于明白,世间有一种思绪,无法用言语形容,粗犷而忧伤,回声的千结百绕,而守候的是,执着。一如月光下的高原,一抹淡淡痴痴的笑,笑那浮华落尽月色如洗,笑那悄然而逝飞花万盏,谁是那轻轻颤动的百合,在你的清辉下亘古不变。谁有那灼灼热烈的双眸,在你的颔首中攀援而上。遥远的忧伤,穿过千山万水。纵使高原上的风,吹不散,执着的背影,纵使清晨前的霜,融不化。心头的温热,你静守在月下,悄悄地来,悄悄地走。你说,诗歌里有我的影子。

  浮华落尽的颜色,原是用熟悉的目光思寻遁离的本真灵域曾有的色彩,轻轻合上双眼,轻启一段生命中的永恒之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