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爱情诗中的经典诗句

刘莉莉

徐志摩爱情诗中的经典诗句

  《沙扬娜拉——赠日本世纪女郎》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那一声珍重里有蜜甜的忧愁——沙扬娜拉。

  《雪花的快乐》

  假如我是一朵雪花,翩翩的在半空里潇洒,我一定认清我的方向——飞扬,飞扬,飞扬——这地面上有我的方向。不去那冷寞的幽谷,不去那凄清的山麓,也不上荒街去惆怅——飞扬,飞扬,飞扬——你看,我有我的方向。在半空里娟娟的飞舞,认明了那清幽的住处,等她到花园里探望——飞扬,飞扬,飞扬——啊,她身上有朱砂梅的清香!那时我凭藉我的身轻,盈盈的,沾住了她的衣襟,贴近她柔波似的心胸——消容,消容,消容——溶入了她柔波似的心胸。

  《再别康桥》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那榆荫下的一潭,不是清泉, 是天上虹揉碎在浮藻间,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寻梦?撑一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残春》

  昨天我瓶子里斜插着的桃花 是朵朵媚笑在美人的腮边挂; 今儿它们全低了头,全变了相: 红的白的尸体倒悬在青条上。 窗外的风雨报告残春的运命, 丧钟似的音响在黑夜里叮咛: “你那生命的瓶子里的鲜花也 变了样:艳丽的尸体,谁给收殓?”

  《我等候你》

  我等候你。

  我望着户外的昏黄,

  如同望着将来,

  我的心震盲了我的听。

  你怎么还不来?希望

  在每一分钟上允许开花。

  我守候着你的步履,

  你的笑语,你的脸,

  你的柔软的发丝,

  守候着你的一切,

  希望在每一分钟上

  枯死。你在哪里?

  我要你,要得我心里生痛,

  我要你火焰似的笑,

  要你灵活的腰身,

  要你发上眼角的飞星,

  我陷落在迷醉的氛围中,

  象一座岛,

  在莽绿的海涛间,不自主的在浮沉……

  喔,我迫切的想望

  你的来临,想望

  那一朵神奇的优昙,

  开上时间的顶尖

  你为什么不来,忍心的?

  你明知道,我知道你知道

  你这不来于我是致命的一击,

  打死我生命中乍放的阳春,

  教坚实如矿里的铁的黑暗

  压迫我的思想与呼吸,

  把我,囚犯似的,交付给

  妒与愁苦,生的羞惭

  与绝望的惨酷。

  这也许是痴。竟许是痴。

  我信我却然是痴,但我不能转拨一

  支已然定向的舵,

  万方的风息,都不容许我忧郁

  我不能回头,

  命运驱策着我!

  我也知道这多半是走向

  毁灭的路;但

  了你,为了你

  我什么都甘愿;

  这不仅是我的热情,

  我的仅有的理性亦如此说。

  痴!想磔碎一个生命的纤微

  为了感动一个女人的心!

  想博得的,能博得的,至多是

  她的一滴泪

  她的一阵心酸,

  竟许一半声漠然的冷笑;

  但我也甘愿,即使

  我粉身的消息传到

  她的心里如同传到

  一块顽石,她把我看作

  一只地穴里的鼠,一条虫

  我还是甘愿!

  痴到了真,是无条件的,

  上帝他也无法调回一个

  痴定了心如同一个将军

  有时调回已上死线的'士兵。

  枉然,一切都是枉然,

  你的不来是不容否认的存在,

  否则我心中烧着拨旺的火,

  饥渴者你的一切,

  你的发,你的笑,你的手脚,

  如何的痴恋与祈祷

  不能缩短一小寸

  你我间的距离!

  户外的黄昏已然

  凝聚成夜的乌黑,

  树枝上挂着冰雪,

  乌雀们典去了它们的啁啾

  沉默是这一致穿孝的宇宙。

  钟上的针不断地比着

  玄妙的手势,像是指点,

  像是同情,像是嘲讽,

  每一次到点的打动,我听来是

  我自己的心的

  活埋的丧钟。

  《我不知道风》

  我不知道风

  是在那一个方向吹

  我是在梦中,

  在梦的轻波里依洄。

  我不知道风

  是在那一个方向吹

  我是在梦中,

  她的温存,我的迷醉。

  我不知道风

  是在那一个方向吹

  我是在梦中,

  甜美是梦里的光辉。

  我不知道风

  是在那一个方向吹

  我是在梦中,

  她的负心,我的伤悲。

  我不知道风

  是在那一个方向吹

  我是在梦中,

  在梦的悲哀里心碎!

  我不知道风

  是在那一个方向吹

  我是在梦中,

  黯淡是梦里的光辉

  《苏苏》

  苏苏是一痴心的女子,

  象一朵野蔷薇,她的丰姿;

  象一朵野蔷薇,她的丰姿

  来一阵暴风雨,摧残了她的身世。

  这荒草地里有她的墓碑

  淹没在蔓草里,她的伤悲;

  淹没在蔓草里,她的伤悲——

  啊,这荒土里化生了血染的蔷薇!

  那蔷薇是痴心女的灵魂,

  在清早上受清露的滋润,

  到黄昏里有晚风来温存,

  更有那长夜的慰安,看星斗纵横。

  你说这应分是她的平安?

  但运命又叫无情的手来攀,

  攀,攀尽了青条上的灿烂,——

  可怜呵,苏苏她又遭一度的摧残!

  《最后的那一天》

  在春风不再回来的那一年,

  在枯枝不再青条的那一天,

  那时间天空再没有光照,

  只黑蒙蒙的妖氛弥漫着

  太阳,月亮,星光死去了的空间;

  在一切标准推翻的那一天,

  在一切价值重估的那时间:

  暴露在最后审判的威灵中

  一切的虚伪与虚荣与虚空:

  赤裸裸的灵魂们匍匐在主的跟前;

  我爱,那时间你我再不必张皇,

  更不须声诉,辨冤,再不必隐藏,

  你我的心,象一朵雪白的并蒂莲,

  在爱的青梗上秀挺,欢欣,鲜妍,

  在主的跟前,爱是唯一的荣光。

  问世间情为何物,

  只叫人生死相许。

  人的一生注定要活爱情、感情、亲情、友情、之间,人的一辈子永远都是为这些所谓的情情爱爱而苦恼,往往却为了这些所谓的情爱而做出自己不想做的事,当你在遇到自己所谓的爱时、就像那刚刚滚烫的开水,你会很兴奋、满怀希望的等待把那开水一样的爱,倒出来细细的品味,那开水自然的味道、当你真正体会到那开水的味道时,你想发现原来开水的味道并不是无味,而是酸甜苦辣应有尽有。写在这里、我突然想起那句话,爱情就像那空气一样,摸不着、看不到。其实爱是要靠两个人去慢慢经营,慢慢去品味其中的酸甜苦辣,光靠一个人是无法经营下去的,我为什么说爱情就像开水一样,因为我希望我自己的爱可以纯的像白开水一样,但是现在还有这样的爱吗?开水有喝的时候,爱也有不在的时候。我曾经天真的以为我的每一段爱情可以长久,可到后面,爱却离我越来越远。开水喝完了,爱也走了,留下的只是彼此的伤害、难过。也许你只是难过一下下,可我不是难过、不是悲伤,而是我的心已经碎了,碎的让我。不敢在去接受别人的爱,不敢让别人进入我的内心,不敢在去尝试爱的滋味,现在的我不想被爱,不想爱任何人。可是老天好像在和我开玩笑,就是我欲哭无泪的时候你的出现,让我措手不及,我不知道怎么去接受你给我的爱,我不知道我自己是不是真的爱上,每当你有什么事的时候,我那破碎的心,居然会感觉到一丝丝的不安,难道你可以让我的心,重新爱上你,会让我的心愈合。我不是冷血动物,但是我怕我自己那破碎的心,重新在碎一次,我害怕,我恐惧,那是那句话,一切随缘,一起顺其自然,我始终记得那句话,是我的跑不了,不是我的莫强求。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爱,可是爱和痛是一体的,有爱那一定有痛。爱过后只剩痛,开水没有了,可以在烧。可爱走了,可以在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