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余秋雨的散文

张东东

读余秋雨的散文

  在我十八岁以前,我一直认为余秋雨是女的。只因为他的名字太过女性。后来我上大学期间买了一本他的《文化苦旅》,方才知晓我一直认为的余女士竟然是位先生。这样我大吃一惊,惊叹之余又觉得自己竟然傻了那么久。真是可笑。

  上高中的时候,老师为了提高我们的作文水平。让我们大家回家去买一本叫《时文选粹》的书,她认为这里面的文章很适合我们提升写作水平。其实,那会儿我自认为自己的写作水平还不错,所以就对于老师的这种建议带有一种鄙夷的态度。后来尽管买了这本书,也正如她所说,里面文章写得精彩极了。但我还是带着瞧不上的态度去做这件事。毕竟初生之犊不怕虎。后来读着读着,我就迷上了这本书。其中有一篇《从何处走向大唐》,是余秋雨的,给我印象极深。那会儿我还认为他是一位温文尔雅的恬静女士。当我一口气将这篇文章读了三遍之后,我瞬间被余女士的才气所折服。她写的太有文化了,太霸气了。我慨叹她虽为女儿身,竟然写出的文章如此的磅礴大气,有种男子汉的刚劲气头。“浩荡之气来自于一种强大的力量。这种力量已经无法从宫廷和文宛产生,只能来自于旷野”。对,就是这种浩荡之气让我在她身上判定了一种男子汉的气概。

  后来我又在其他同学的这本书中读到了一篇她的《成熟是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辉》。因为这本书分为不同的几期,一期跟一期的文章内容都不相同。起初我读到这个题目的时候,我不大明白,反复咀嚼了十来遍才明白“成熟是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辉”的大体含意。明亮的光辉,但不刺眼,这就是成熟。这种成熟是一种稳重,一种平静,一种安然。我对这篇文章尤为喜爱,反反复复读了无数遍,都达到了背诵的.程度。而事实上这种背诵让我在一次班级活动中大放异彩。那是一次为数不多的个人才能展示,从第一排的第一个人开始,展示自己的才能。有好多同学上去都张了张嘴就下来了。到了我跟前,我其实也很紧张,不知道要展示什么。当我站到讲台上的时候,脑子里突然蹦出来那句“成熟是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辉”,于是,我就把这篇熟得不能再熟的文章大声地背了出来,“成熟是一种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辉,一种圆润而不腻耳的声响,一种不再需要对别人察言观色的从容……”

  高中时期,我对余秋雨的印象就是这样,始终没有摆脱女性的定位。在后来我上了大学,买了《文化苦旅》,得知我一直喜爱的余女士是位先生后,我并没有大失所望,反而更加喜爱这位让我错认为女士的余先生。当我真真切切把《文化苦旅》读完以后,才知道余先生的文化魅力有多么强大。他的一系列学术著作是如此的彰显。

  让我把《文化苦旅》视为至宝的,不仅是因为里面的内容精彩无比,更是因为这本书里有一个我从小就熟悉和认识的人,而余先生和他竟然是熟人。这让我无比自豪,而又感到亲切。这个人就是潘石屹,soho基金会的董事长。在《文化苦旅》中有一篇“远方的海”,余先生是这么说的,“我一听铁岭,就聊了几句熟人赵本山。妻子是沈阳人,叫张欣,我一听这个名字,又聊了几句熟人潘石屹,他太太也是这个名字”。就是这样,潘石屹潘先生和他妻子张欣,我都见过,不仅见过,而且还见过好几回。我为什么会认识潘石屹潘先生呢?是因为他和我是老乡。我们都姓潘,算是乡友。虽然他比我大一辈。当我在家乡上小学的时候,他就已经名声远扬了。他是我们家乡的骄傲,没有人不知道他。他给我们家乡做出的贡献不计其数。我就是在他的贡献下读完了中学。潘石屹,潘先生,居然和余秋雨余先生是好朋友。这怎能让我不激动?不惊讶?我突然就觉的余先生就在我身边了,他并不是那么遥远,那么高高在上,忽然就觉得我和他之间的距离一下子就拉进了。再后来我读余先生的著作,像《中国文化》《千年一叹》,就带着一种很熟的关系去读它,感觉就很不一样了。

  余秋雨余先生究竟是何模样,我也是在《文化苦旅》的扉页上面看见的。有一张标注着“开始苦旅那一年的”照片,是个上半身的侧脸像,一件黑色外套,一件白色衬衫,一副眼镜,我又注意到他的头发有些自来卷。还有一张照片是一个雕塑像,很明显这是他后来的身体情形了,穿一件中山庄,戴一副眼镜,头发还是有些自来卷。结合这两张照片,我大概知道了余先生长什么样了。谈不上帅,也说不上丑,介于这两者之间,很平常的脸。这就是我对余先生长相的结论。就在这张脸上很明显的带着一种作为文化人的气质,这种气质不言而喻。最初我以为这种气质来自于眼镜,但去掉眼镜,这种气质依然存在。

  读完余秋雨余先生的文章,总能让我想到很多。想到很多,就提笔去写。他在《文化苦旅》中有一篇“寺庙”,我看完以后,也写了一篇自己的寺庙。尽管有模仿的成分。但一个从事最初写作的人模仿一些也是正常之理,莫言也承认自己在最初写作的时候有过模仿。再者说了,他说和潘先生很熟,那说明就是好朋友,既然是好朋友了,那我作为好朋友的同乡人去模仿他的文章,他也不会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