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望舒雨巷读后感

阿林

  戴望舒雨巷读后感(一)

  戴望舒只有一个,所以,那飘满丁香花芬芳的小巷,也只有他才走得出那份独道的悠长与寂寥。那结着愁怨、有着丁香花般芬芳与忧愁的姑娘,只能在他的笔下,才会款款而行,摇曳生香。

  看过一首诗,大意是这样的:以前我们狼狈为奸,狼还在,狈没了。以前我们衣冠禽兽,衣冠还在,禽兽没了。以前我们酒肉朋友,酒肉还在,朋友没了。以前我们寻欢作乐,我们还在,欢乐没了。

  据说狼和狈是一类动物。狼的前腿长,后腿短;狈则相反,前腿短,后腿长。狈每次出去都必须依靠狼,把它的前腿搭在狼的后腿上才能行动,否则就会寸步难行。有一次,狼和狈走到一个人家的羊圈外面,虽然里面有许多只羊,但是羊圈既高又坚固,于是它们想出了一个好主意:让狼骑在狈的脖子上,再由狈用两条长的后腿直立起来,把狼驮得很高,然后,狼就用它两条长长的前脚,攀住羊圈,把羊叼走。

  同样是撑着一把伞,一样的独自彷徨在这悠长的雨巷。可任凭你从黎明走到黄昏,把小巷走穿,把巷子踏平,那丁香花一样结着愁怨的姑娘也未能出现。也许,她被永久地停驻在了戴望舒的雨巷,那是一个只属于戴望舒的女人,那朵美丽芬芳的丁香花只为他一个开放。

  谁都可以,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就象是人都可以华裳锦衣一样,却不一定能穿出神韵和气质来。满街清一色的低胸低腰装,可不是谁都能穿出性感与火辣的,其间不乏飞机场与水桶的败笔。

  谁也都希望逢着,那个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可惜的是,如今的丁香不是在宝马里哭泣,就是在深闺中怒放,香了别人,苦了良心。纵使我们天天游荡在雨巷,也只能逢着些个的庸花俗草。

  狈不在了,狼还要继续活下去。无以为奸,与狐狸共舞,裹腹怡情两相宜。

  只要雨巷还在,就会有撑着油纸伞的过客。丁香般的姑娘没了,总会有茉莉、桅子花般的姑娘,与你一样撑着油纸伞从雨巷走过。你可以不是戴望舒,她也可以不是丁香花样的姑娘,但故事,相信会一样的凄美、缠绵。

  戴望舒雨巷读后感(二)

  打开诗篇,诗人就给我们描绘了一幅梅雨季节江南小巷的图景:白墙黑瓦的建筑物之间,小巷曲折而悠长;正是梅雨季节,天空阴沉沉的,小雨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小巷里空荡荡的,只有诗人一人在雨巷中独行;而他彷徨不定的步态则分明透露着他内心的孤寂和苦闷之情。在这样阴郁而孤寂的环境,他心里怀着一点朦胧而痛苦的希望:“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结着愁怨的姑娘”。这个姑娘被诗人赋予了美丽而又愁苦的色彩。她虽然有着“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但是也 “丁香一样的'忧愁”。

  丁香花开在仲春时节,花色或白或紫,给人柔弱、娇美而又纯洁、庄重的感觉。丁香花娇美却易凋谢,中国古代的诗人们对着丁香往往伤春,说丁香是引愁之物。中国古代的诗歌中有不少吟咏丁香的名句,如:“青鸟不传云外信,丁香空结雨中愁”(南唐李璨《浣溪纱》词);“丁香体柔弱,乱结枝犹坠”;“芭蕉不展丁香结,同向春风各自愁”等等。由于中国古代诗人们的反复吟咏和广泛传唱,在文人心中,丁香逐渐成为美丽、高洁、柔弱、愁怨之类性质的象征。丁香一样的姑娘,是做着脆弱的梦的姑娘,她的愁怨自然少不了。

  在长久的期待中,姑娘终于来了,在雨中哀怨,“她静默地走近”,然而又终于失望了,“又投出太息一般的眼光”,终于从身边飘过去,二人间的距离又重新拉开。这两位彷徨者都得了同一种抑郁病,因而同病相怜。然而,正因为病症相同,不可能互相拯救,只得分手。他们是在彷徨,更是在彷徨中继续追求。其实戴望舒诗中的姑娘形象就是他的理想的化身。他彷徨求索,就是为了寻找姑娘――理想。姑娘出现了,但是,“像梦中飘过”一样,只在面前一闪,转瞬便消失了,连同她的颜色,她的芬芳,她的太息与她的惆怅,空留下主人公自己在雨巷独自彷徨。

  在这里,诗人把当时的黑暗而沉闷的社会现实暗喻为悠长狭窄而寂寥的“雨巷”。这里没有声音,没有欢乐,没有阳光。而诗人自己,就是这样的雨巷中彷徨的孤独者。他在孤寂中怀着一个美好希望。希望有一种美好的理想出现在自己面前。诗人笔下的“丁香一样的”姑娘,就是这种美好理想的象征。然而诗人知道,这美好的理想是很难出现的。她和自己一样充满了愁苦和惆帐,而且又是倏忽即逝,像梦一样从身边飘过去了。留下来的,只有诗人自己依然在黑暗的现实中彷徨,和那无法实现的梦一般飘然而逝的希望。

  在这里我们听不到现实苦难的描述和反叛黑暗的呼号。可是这却是低沉的倾诉,失望的自白。然而从这倾诉和自白里,我们可以看到失去美好希望的苦痛在诗句里流动。

  人们读了《雨巷》,并不是要永远彷徨在雨巷。人们会憎恶这雨巷,渴望离开这雨巷,走到一个没有阴雨,没有愁怨的宽阔光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