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叫做《欧洲中世纪史》,C.II.卡尔波夫著。
中世纪晚期经济社会生活发生的深刻变革、新型意识形态的形成、世界图景本身的变化以及人类对它的接纳在史料的性质上也有所表现,因在这些史料诞生于复杂的现实并不反映现实。在这一过渡时期,产生了与传统史料并存的新型史料。
在新时代早期,经济生活中新旧经济进程并存。物质文化基本上保留了中世纪的特点。在新技术和动力源方面,16—17世纪还没有革命性的进步。这一时期是欧洲工业化前农业文明发展的最后阶段,它结束后即迎来18世纪英国工业革命。另一方面,许多社会经济现象有了新特征:得益于新的生产组织形式和投资方式,某些经济领域和技术发展快、进步大。矿业、冶金业的进步,造船业和军工业的重大变革和印刷术、造纸等取得的成绩为工业革命初级阶段做了准备。
尽管在不同国家的早期资本主义成分发展不平衡,但它已经开始对欧洲经济生活的所有领域产生长期影响。早在16—17世纪,欧洲就已经是一个拥有货币、商品共同市场、形成国际劳动分工的相互关联的体系。经济成分的多样性是经济最典型的特征。社会结构更加复杂。在新时期早期,传统的封建社会结构发生变形。在原有阶层的框架下,一些收入方式独特、收入水平突出、社会和伦理定位迥异的独立群体开始分离出来。
新时期早期仍和之前一样,欧洲经济中,农业比工业占有更大优势:尽管有了一些极速发明,但普遍仍以手工劳动为主。在这种情况下,诸如劳动力、劳动力市场规模、每个工作人员的职业化水平等经济因素具有特殊的意义。这一时期的人口进程对经济发展产生了显著影响。
15世纪中期至17世纪中期的地理大发现与欧洲的资本原始积累有关。新商路和国家的开发、对新发现土地的掠夺促进了资本积累,为资本主义殖民体系建立和世界市场的形成奠定了基础。
15世纪末起,欧洲进入国际关系的新时代,民族国家的形成为其主要特点。国际经济关系体系开始形成。欧洲国家在亚洲、非洲和美洲的'利益冲突影响了欧洲政治。地理大发现使新产品充斥市场,它拓展了国际联系,也促成了欧洲的生产。
从16世纪起,外交关系中的宗教因素越来越退居次要位置。欧洲结盟为欧洲政治世俗化做了准备。从1648年的《威斯特伐利亚和约》开始,欧洲的外交最终实现世俗化,进入新时代。16世纪是战争世纪,战争连续不断,旷日持久。军事行动的重要性和规模提出了常备军和依靠雇佣军扩大常备军的问题。在雇佣军——瑞士、苏格兰和德意志的雇佣兵当中,显示出高超的军事技能的瑞士人享有优先权。从16世纪下半期起,欧洲各国君主开始积极招募新兵。民族国家的巩固及雇佣兵市场的枯竭促进了新兵招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