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晚,我还在梳理家里的书橱,不经意翻到一本自身之前的语文书,一时兴起,就坐着地面上翻阅了起來,读到在其中《左传》的《郑伯克段于鄢》一文,庄公,一出生即是母所恶;段,庄公之胞弟也,为其母所钟爱。先王在世,其母便会有废长立幼之意;庄公称帝,段又恃父母的'关爱骄横无忌。重臣们恐酿祸患,竞相请除之,庄公却处之泰然。庄公并并不是弄不懂段的祸心,但他的防范措施是,令其养痈成患,多行不义,必自毙。终于,段为庄公表层宽容的幻觉所蒙蔽,利令智昏地率军伐京。好,机遇总算成熟了,庄公总算能够顺理成章堂堂正正地伐灭段叔而免除了来源于任何一方的斥责了。庄公有意放肆其胞弟的篡权的心,并而为发挥特长、造就机遇(自然是设定的陷阱),塑造之,正确引导之,令其案发后再予整理,其居心可以说险毒阴深矣。难怪有的人评述,郑庄公乃天下第一大毒人也。联络到自身所从业的教育工作中,颇有感触。一些顽皮顽劣的学员,并不是那麼想要征求老师的指责,有的则视老师的苦心劝诫为儿戏,更有的则果断顶牛,她们对老师的教悔是那麼的抵触。教育者见教育看不到成果,也就会有丧气、怄气的情况下:算了吧,使他去。甚至想,平时里鸡蛋里挑骨头敲他一下也不痛不痒,不如穿疱彻底整治痛快。或曰,院校管不了他,未来让社会发展去管他,让法律法规去管他吧。君不见,并不是总算也是有那麼几个人,果然被法律法规管到了吗?
但我窃以为待人接物须当讲为人正直,从师更应尚师德师风,为传道受业而放弃了文化教育的岗位职责,是为失德也。针对班中一些顽劣顽皮的学员,虽然有时候明知道一些话讲了也是白讲,但作为一名老师,教育乃是我的职责,我务必执行自身的职责。
而学生们尤其是这些常常挨老师斥责的差生们呢,听了这一段小故事,难道说也不生一点新的感触?难道说还能开心于老师对自身的无论不谈、或曰害怕管害怕问、或曰不肯管不肯问教生写作文?难道说还能将老师对自身的这类听之任之做为显摆于伙伴的本事?难道说还能憎恨这些勇于教导大家的师长并伺机对她们施加对付?难道说竟期待教育你的老师变成郑庄公?
郑庄公此人,学员莫爱,老师莫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