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们的作家“不屑于表现自我感情以外的丰功伟绩”。谁说我们的作家都在“回避去写那些我们习惯了的人物的经历、英勇的斗争和忘我劳动的场景”?既然是*文艺,就不可能脱离*的生活现实,脱离人民的过去和现在。李存葆同志的《高山下的花环》,是一个响亮的回答。革命的“传统美学观念”,不仅存在着,而且发展着:一切为祖国、为人民、为*事业奋斗不息,以至流血牺牲的志士仁人、革命战士和他们的丰功伟绩,当然会在*文艺创作中占据首要的地位。
《高山下的花环》发表在一九八二年《十月》的第六期上,十二月又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连续广播,受到了广大读者和听众的热烈欢迎,不少报刊也发表了热情的评论,为了满足阅读的需要,这篇小说即将由北京出版社印单行本。
这说明了《高山下的花环》不仅在读者群中引起了强烈的反响,而且也给我们当前的文艺创作带来了强力的冲击。我以为,这反响和冲击,首先来自小说中所塑造的那些进行“英勇斗争”、建立“丰功伟绩”的英雄人物。它们的形象既融贯着革命的传统,也闪灼着时代的亮采,血肉丰满,真实可信,但又不是过去有些革命故事中的那种“完美无缺”的英雄。他们都显示了鲜明的个性风貌,都有着各自不同的心灵发展的历程。
《高山下的花环》,是围绕着对越自卫反击战的一个边防连队的战前战后生活,围绕着这支连队的基层干部和战士的思想感情的变化、性格心理的表现而展开的。人们都知道,三年前发生的这场严酷的斗争,并不是我们所希望的。但是,伟大的祖国不可侮!*建设与边境人民的和平生活,决不能容忍忘恩负义的越南侵略者任意破坏和蹂。当我们的年青的战士,或者就如黎笋所攻击的所谓“和平兵”们,目睹了侵略者在我边境的累累罪行,激发起怎样的同仇敌汽的怒潮呵!又创造了多少可歌可泣的英雄业绩,在全军、在全国迅速传颂着。而这些后来被评为英雄、功臣的年青战士们,或则来自穷乡僻壤的农村,或则来自热闹繁华的城市,甚至还可能有不少娇生惯养的“调皮鬼”,他们的确都是在“和平生活”里长大的。
《高山下的`花环》,我是在激动和震撼的情绪下把它一口气看完。这是一部感人肺腑的小说,掩卷回味,我好像也到了那硝烟弥漫的战场上。透过那浓浓的战火,我看到了一个个最可爱的英雄,他们那样光彩高大:连长梁三喜无私奉献,舍己为人;副连长靳开来豪爽大度,身先士卒;战士薛凯华胸怀大志,才华过人;军长“雷神爷”嫉恶如仇,一身正气;爱开小差的赵蒙生经历了战场中血与火的洗礼,最终为战争的胜利立下了大功。
当我看到连长梁三喜那封遗书时,我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你听他说:“秀:我除了给你留下一张帐单外,没有任何遗产留给你。
几身军装,摸爬滚打全破旧了,唯有一件新大衣……”你再听他说:“人穷志不能短。再说我们的国家也不富,我们应多想想国家的难处!”都说“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可这封家书,价值何止万金?历史中的英雄可歌可泣,永垂不朽。在和平年代也有无数的英雄。在去年那场突然来临的汶川大地震中,我看到了我们中国人在灾难面前是如何自强不息,百折不挠;如何团结一致重建家园。他们是英雄。
在北京奥运会赛场上,在那场没有硝烟的战场上,我看到了中国运动员如何用自己的汗水和泪水,让那一面面承载着所有中国人骄傲、自豪与梦想的五星红旗,在嘹亮的国歌声中冉冉升起。是运动员们通过他们顽强拼搏,勇往直前,永争第一,让我们挺起胸脯告诉世界:我们中国是富饶而强大的!他们是英雄。这无数的英雄事迹给我鼓舞,给我力量,教我奋发,催我上进,使我懂得了做人的尊严,懂得了如何做一个新中国的少年。我要好好学习,长大了我也要做“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