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有空闲,我就会捧起《每周一读》细细品位一番。其中,易卜生的作品《玩偶之家》给我留下很深刻的印象。《每周一读》中选取了最后一幕――娜拉如梦初醒,发现自己不过是丈夫的玩偶,做出离家出走的决定。以前就读过这部著作,如今又令我产生一些新的思考。
《玩偶之家》通过女主人公娜拉与丈夫海尔茂之间由相亲相爱转为决裂的过程,探讨了资产阶级的婚姻问题,暴露男权社会与妇女解放之间的矛盾冲突,进而向资产阶级社会的宗教、法律、道德提出挑战,激励人们尤其是妇女为挣脱传统观念的束缚,为争取自由平等而斗争。作品从家庭夫妇之间的矛盾冲突来揭示社会矛盾,对娜拉和海尔茂的不同性格,淋漓尽致地体现在作品之中。
《玩偶之家》之所以成为各国戏剧舞台长演不衰的剧目,首先就是因为剧本提出的妇女问题是一个引人注目的具有广泛性的社会问题。娜拉的出走像一块巨石投入水中,产生了强烈的反响。
娜拉是个具有资产阶级民主思想倾向的妇女形象。她出身在一个中小资产阶级家庭里,她受过资产阶级学校的教育,容易满足于个人小天地里的幸福生活。她不同于大资产阶级的妇人、小姐,追求不劳而获的靡烂生活,她不希望过寄生虫的生活。娜拉同情社会上的受害者、不幸者,乐观知足,热爱生活。
娜拉身上更为可贵的品质就是倔强,不肯向恶势力屈服。她坚强不屈的精神是她最终同海尔茂决裂,脱离“玩偶家庭”的性格基础。如果是一个软弱的女人,即使认识了丈夫的恶劣品质,要采取与丈夫断绝关系的行动,往往也是不可能的。
对于麻痹人民的精神鸦片——宗教,娜拉更不会把它放在眼里,她宣称:“我真不知道宗教是什么。”对于资本主义社会的法律,娜拉深受其害,更是深恶痛绝。“国家的法律跟我心里想的不一样,可是我不信那些法律是正确的。”娜拉的言语显示了她是一个具有民主思想倾向的妇女。作者通过塑造娜拉这一鲜明的妇女形象,表达了中小资产阶级妇女要求自由独立,维护人格尊严等思想愿望,并对现存的资本主义制度表现了某种程度的怀疑、否定和批判。
娜拉的出走,具有重大的历史进步意义。但是,在当时特定的社会历史条件下,她的这一行动又是不可能取得真正的成功。由于阶级、社会、环境的局限,易卜生不能,也不可能为他们思索的人生问题得出正确的结论,为妇女的彻底解放找到一条正确的道路。娜拉虽然离开了海尔茂的“玩偶之家”,但是却逃脱不出那个制造“玩偶之家”的、不自由的、黑暗的社会。正如鲁迅先生所说:“从事理上推想起来,娜拉或者也实在只有两条路:不是堕落,就是回来。因为如果是一匹小鸟,则笼子里固然不自由,而一出笼门,外面便又有鹰,有猫,以及别的什么东西之类;倘使已经关得麻痹了翅子,忘却了飞翔,也诚然是无路可走。还有一条,就是饿死了,但饿死已经离开了生活,更无所谓问题,所以也不是什么路。”但是,易卜生在展现生活和揭示人物命运的过程中,能够以发自内心的力量,把他所思索的人生问题深深地打入观众或读者的心里,让人们在回味中咀嚼其中的含义,思考和探索这些问题。
《玩偶之家》这个剧本里,严格的现实主义风格也为人称道。剧中没有传奇式的男女英雄,没有引人入胜的离奇情节,没有优美的诗的语言,表现的是起居之类日常的背后,作者却创造了一个极不平常的艺术境界。
《玩偶之家》(A Doll’s House)是易卜生在1897年的代表作,教材中说,这本书揭示了资产阶级以男权中心为基础的社会道德的虚伪,提出了妇女的地位及其解放等重大社会问题。我认为不仅,除了这点之外,也可以想到,从母系社会到父系社会的转变,女人的地位就变成在男人身后的一个对于社会来讲,不会有太有价值的人。仿佛传宗接代或是打点家事只是女人唯一的使命。我想,对于女性的地位,无论哪个国家也好,在那个笨拙的时代,就注定是牺牲品。
这本书主要写主人公娜拉从爱护丈夫、信赖丈夫到与丈夫决裂,最后离家出走,摆脱玩偶地位的自我觉醒过程。《玩偶之家》曾被比做“妇女解放运动的宣言书”。在这个宣言书里,娜拉终于觉悟到自己在家庭中的玩偶地位,并向丈夫严正地宣称:“首先我是一个人,跟你一样的人至少我要学做一个人。”以此作为对以男权为中心的社会传统观念的反叛。
女主角娜拉表面上是一个未经世故开凿的青年妇女,纯洁、温顺的娜拉婚后竭尽全力维护家庭的平和、欢乐,被丈夫一贯唤作“小鸟儿”、“小松鼠儿”,但实际上上她性格善良中有着坚强,为了丈夫和家庭不惜忍辱负重,甚至准备牺牲自己的名誉。更令她痛心的是,真相大白之后,最需要丈夫和她同舟共济、承担危局的时刻,她却发现自己为之作出牺牲的丈夫竟是一个虚伪而卑劣的市侩。她终于觉醒过来,毅然走出“玩偶之家”。
她的叛逆性格经历了一个发展过程。他的天真、热情、乐于助人和追求理想的精神素质却被庸俗的社会和家庭环境蒙骗、熏染了她。是的,她八年的婚姻的“家庭幸福”的彩光遮盖她自己的附庸地位和追求理想的自由。她没有看透过,但是当一系列事情发生在她和她的丈夫海尔茂之间,她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丈夫,海尔茂不仅虚伪可憎,而且是个一直看重法律。宗教和道德,但是其目的在于以此作为束缚妻子的绳索和维护以他为中心的家庭关系。这一切,让娜拉终于认识到自己的“玩偶”地位,她不仅否定了不合理的家庭关系,而且对保护这种关系的宗教、法律和伦理道德都表示怀疑。娜拉以作为玩偶为耻的态度和追求解放的决心及果断行为,具有广泛的社会意义。
男主角海尔茂,是那个时代典型的“伪君子”,他在人面前是那么正直、温柔,勤奋工作、讲究礼教、笃信宗教。多么符合这个时代标志啊,但是其实他真正的面目是一个唯我主义者、男权思想的典范和虚伪道德的化身。他看起来如此爱他的妻子“娜拉”,只是把她最为自己的高级工具用来玩耍。满足自己的内心。
其实娜拉要真正解放自己,当然不能只是一走了之。妇女解放的当然不在于仅仅摆脱或打倒海尔茂之流及其男权中心的婚姻关系。在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中一语中的地指出:“妇女解放的第一个先决条件就是一切女性重新回到公共的劳动中去”,因为“男子在婚姻上的统治是他的经济统治的简单的后果,它将自然地随着后者的消失而消失。”所以娜拉在觉醒之前所以受制于海尔茂,正由于海尔茂首先在经济上统治了她。因此,娜拉要挣脱海尔茂的控制,决不能单凭一点反叛精神,而必须首先在经济争取独立的人格。
她所代表的资产阶级妇女的解放,必须以社会经济关系的彻底变革为前提。她所梦想的“奇迹中的奇迹”,即她和海尔茂都“改变到咱们在一起儿过日子真正象夫妻”,也只有在通过改造社会环境而改造人的*社会才有可能。从如今的21实际来看,女人作为一家之主并不是没有。对于现在女人来讲,有属于自己的社会地位和经济基础,就如同现在依旧很火的《婚姻保卫战》,里面讲述作为一个女子当家做主的看点。三对家庭,女子都看重维护自己的主权地位,但是我们很能看出,她们能够成功维护自己的地位,是因为她们有自己的工作。是的,只是社会地位与经济基础。
我喜欢这个故事的原因,不仅仅是自己有较强的女权精神,还有我一直坚信“女子也可以当家,更可以作为家庭一个重要的之主。”一个家庭光有男人是没用的,因为它是由男人、女人和孩子组成的。缺一不可,更不是把谁最为一种中心而过,平等的看待彼此,就不会有现在所谓的“做父母的与孩子沟通”、“丈夫的专制”、“家庭主妇”、“家庭煮夫”等等。
看完易卜生的《玩偶之家》之后,我觉得女主人公娜拉是一个坚强、勇敢的女性,在如此黑暗的社会中,她虽然没有任何地位,可是她在认清丈夫海尔茂的虚伪的面目后,选择了离开。
易卜生的整个创作生涯恰值十九世纪后半叶。在他的笔下,欧洲资产阶级的形象比在莎士比亚、莫里哀笔下显得更腐烂、更丑恶,也更令人憎恨,这是很自然的。他的犀利的笔锋饱含着愤激的热情,戳穿了资产阶级在道德、法律、宗教、教育以及家庭关系多方面的假面具,揭露了整个资本主义社会的虚伪和荒谬。《玩偶之家》就是对于资本主义私有制下的婚姻关系、对于资产阶级的男权中心思想的一篇义正辞严的控诉书。《玩偶之家》是易卜生在1879年创作的戏剧,当时资本主义的弊端日益显现,社会矛盾激化,人们在金钱面前的自私自利、虚伪的丑陋面目显露无疑。为了抢夺金钱,不顾友情、亲情、爱情,在他们眼中,金钱就是一切。这些资产者的丑陋行为在海尔茂的身上得到了完整的诠释,娜拉于他来说只是玩具,一件外表美丽,能逗他开心的玩具。当得知娜拉的行为会威胁到自己的利益的时候,他立即变了脸色,说娜拉是伪君子········。娜拉所做的都是为了救他,都是因为爱他,可是他全然不领情,不感激就算了,还说娜拉没资格教育孩子······,这一切就像在娜拉心口插了一刀,他居然是这样一个伪君子,自己当了他的玩偶这么久却不知道,对他来说,娜拉只是一个玩偶,别的她什么都不是了,海尔茂忽略了娜拉为这个家付出的一切,照顾孩子等等。或许应该说在当时的以男权为中心的社会来说,妇女在家的劳动是她们必须做的,只有付出没有得收获。没有资格谈报酬,谈回报。海尔茂也不会在意到她的这些付出,他的意识里也没有对此思考过,男人在外面辛苦工作,妻子就有义务在家劳动,照顾孩子甚至没有理由去要求什么,也没有理由对他的安排说不。
娜拉是个具有资产阶级个性解放思想的叛逆女性。她对社会的背叛和弃家出走,被誉为妇女解放的“独立宣言”。 娜拉表面上是一个未经世故开凿的青年妇女,一贯被人唤作“小鸟儿”、“小松鼠儿”,实际上她性格善良而坚强,为了丈夫和家庭不惜忍辱负重,甚至准备牺牲自己的名誉。她因挽救丈夫的生命,曾经瞒着他向人借了一笔债;同时想给垂危的父亲省却烦恼,又冒名签了一个字。就是由于这件合情合理的行为,资产阶级的“不讲理的法律”却逼得她走投无路。更令她痛心的是,真相大白之后,最需要丈夫和她同舟共济、承担危局的时刻,她却发现自己为之作出牺牲的丈夫竟是一个虚伪而卑劣的市侩。她终于觉醒过来,认识到自己婚前不过是父亲的玩偶,婚后不过是丈夫的玩偶,从来就没有独立的人格。于是,她毅然决然抛弃丈夫和孩子,从囚笼似的家庭出走了。
我很欣赏娜拉的勇气,妇女应该有权力去选择自己的幸福,而不是完全依赖别人。妇女要想在家庭中取得自己的地位,应该有独立的经济来源。要有独立的思想,妇女也要自立自强、自尊自爱。才能更好的在社会上立足。
鲁迅先生说,娜拉出走后,只有两条路:不是堕落,就是回来。
《玩偶之家》讲了这样一个故事:娜拉和海尔茂是一对夫妻。一次海尔茂病危,为了挽救丈夫的性命,娜拉伪造父亲的签名借得了一笔款项,海尔茂转危为安。几年后,海尔茂升任银行经理,并准备裁退一个职员,没想到这个职员却正好是娜拉从前的借款人。职员以当年伪造签名的事来要挟娜拉,将此事写成信寄给海尔茂。海尔茂看到信后,恼羞成怒,痛斥娜拉让他面临身败名裂的险境。这时,职员却因遇到旧情人而重新燃起生活的勇气,将借据退还给了海尔茂。正当海尔茂庆幸事情已经过去的时候,娜拉却因看清楚自己在家庭中的玩偶地位,离家出走。
娜拉是个可爱的女子。她不再按约定俗成的方式去生活,而是开始问:为什么要这样子生活?这是说人反思生计、习俗和信仰,和男权不是故意相对,碰巧的是当时的经济现状是男人的经济地位高,女人几乎无经济独立性,习俗中“当时没有任何事物比婚姻的契约更神圣”反之的,如果一个中国的男人按照约定俗成的样子娶妻生子,突然有一天问自己:这些到底是不是我想要的?我为什么要这样子生活?最后他发现了自己内心的梦想,决定离开家去追寻,也是同理,和女权主义是不是没有直接联系?突出强调男权和女权,矫枉过正,在实际的社会改革的操作中,更有号召力点,可能更好用点。虽然后果也会极端。
娜拉走出她的丈夫家门的那一刻,才是她成长的真正开始。娜拉之所以出走得那么坚决,以至于可以忍得舍弃她深爱的三个孩子的伤痛,是因为现实让她受到了莫大的伤害,同时也给她上了一课,她要做真正的自己,做独立的人而不是供别人消遣的“玩偶”,直到这时她才为自己所受到的委曲而感到伤心后诲,其中有他的父亲给她的,更多的是他的丈夫给她的。其中很关键的一个原因是她在经济上的不独立。
在经济依赖于她的父亲中能是作为孩子的她,而不是作为一个成人的她。然而现实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出嫁后,她的丈夫海尔茂成了她的父亲在她的生活中位置的替代者,不管是精神上,还是经济上。她还是一个孩子,没有一丁点的社会经验,也就是说对社会没有一丁点的认识,还保持着孩子式的纯真和任性,不同的是她更懂事了。所以说她的出走才是她的成长的开始,从此她才真正地进入了成人世界,才走进了真正意义的社会上。我想她出走后首先面临便是经济上独立的问题。按照鲁迅的观点,她出走后结果只有两种,要么变坏,要么回到她的丈夫的身边。对于涉世未深的我来,还没有充分的经历和资本来反驳鲁迅的观点。
也许在经历生活中风风雨雨这后,她会领悟到人心的险恶,社会的种种不测。她的丈夫已经给她上了第一课。而能够很好保护自己并在这个社会上生存下来也是作为一个社会意义上人应拥有的本领,女人也不例外,从某种意义上,处于弱势的女人更应该拥有这种本领,因为只有获得经济上独立、靠自己生存,她们才能获得与男人平等的地位和对话的资本。相反,依赖于男人就为将来的悲剧埋下了种子,所以说娜拉的出走是明智的。
圣诞节前一天,娜拉·海尔茂仍忙于进行最后的采购。因为这是她结婚以来第一个不用精打细算的.圣诞节。她丈夫托伐刚刚被任命为一家银行的经理,这样新年一过,他们就不会再愁没有钱花了。她买了一棵圣诞树并为孩子们买了许多玩具。她甚至舍得买一些她最喜欢吃的杏仁饼,虽然托伐并不完全赞成吃这种点心。他非常爱他的妻子,不过,他对娜拉的看法跟娜拉的父亲非常相似,也就是说,都把她当作一个逗人的“娃娃”——一件玩物。
的确,她和丈夫相处的时候有时像个孩子。时而噘嘴板脸,时而软磨硬泡,时而又喋喋不休——因为这正是托伐所喜欢的;没有这些东西,他也就不会喜欢他的玩偶妻子了。事实上,娜拉不是娃娃,而是个女人,有女人的爱情、希望和忧虑。这在七年前就已表现出来。当时她刚生下第一个孩子,托伐害了一场病。医生说他如果不立即出国就会死去。娜拉走投无路。她没法和托伐商量,因为她知道他宁可死也不愿负债。她又不能去找她父亲,因为他自己就是一个行将谢世的老人。于是,她做了当时惟一能做的事。她假冒父亲的签字向放债人柯洛克斯泰借了二百五十镑,供托伐到意大利去疗养。
柯洛克斯泰为人苛刻,因此娜拉必须变着法子按期还钱。每次托伐给她钱买新衣服和其它东西,她起码要省下一半,而且还要想别的路子去挣钱。有一个冬天她曾为别人抄抄写写,但她始终向托伐保密,因为他一直以为那次旅费是娜拉父亲给的。
柯洛克斯泰在托伐现在担任经理的那家银行里做事。他决心要利用托伐为自己开路。但托伐讨厌柯洛克斯泰并同样下了决心要把他除掉。于是,在娜拉的老同学克里斯蒂娜·林德找托伐在银行里谋求一份差使的时候,托伐的机会来了,他决心解雇柯洛克斯泰而改聘林德太太接替他。
柯洛克斯泰得知他将被解雇之后,就找到娜拉并告诉她,如果他被解雇,他就要毁了她和她丈夫。他还提醒她说,那张假定她父亲签字的借据上的日期却是她父亲死后的第三天。这突如其来的事把娜拉吓慌了;她恳求托伐恢复柯洛克斯泰的职位,但却无济于事。柯洛克斯泰从托伐那里接到正式的解雇通知后写了一封信,信中揭露了伪造签字的详细过程。然后他把信投到了海尔茂家门口的信箱里。
托伐满怀着欢度佳节的情绪。第二天晚上他们要去参加一个化装舞会,娜拉届时将装扮成一个那不勒斯的渔家女,表演塔兰台拉舞。为了转移丈夫的注意力,使他想不到门外的信箱,娜拉在托伐和老朋友阮克医生面前假装练习舞蹈。这时她已慌了手脚,不知所措。她想到了林德太太曾与柯洛克斯泰有过一段恋情。林德太太答应尽全力让柯洛克斯泰回心转意。娜拉还想到请阮克医生帮忙,但她刚刚开口,医生就流露了对她的爱慕之心,使娜拉无法再谈自己心中的秘密。庆幸的是,托伐答应她舞会结束前不去信箱看信。
娜拉担忧的并不是自己,而是托伐的命运。她想象自己已经死去,被冰冷的黑水淹没;她想象悲痛欲绝的托伐主动为她所做的一切承担责任并为她而名声扫地。然而现实却与娜拉的想象不尽相同。林德太太答应嫁给柯洛克斯泰并照顾他的孩子,从而说服了他撤回对海尔茂夫妇的指控。但是她也意识到娜拉已面临危机,迟早必须和托伐说个明白。
果然,在托伐从舞会回来看到柯洛克斯泰的信时,危机就爆发了。他骂娜拉是个伪君子、骗子和罪犯;骂她毫无宗教信仰、道德观念和责任感。他宣称她不配培养她的孩子们。他还说她照旧可以呆在这幢房子里,但不再是这个家庭的一分子了!
接着,又收到了柯洛克斯泰的另一封信,说明他不准备对海尔茂夫妇采取任何行动。这时,托伐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他宽慰地舒了一口气,又夸夸其谈地说自己得救了。这是娜拉有生以来第一次认识了丈夫的庐山真面目:原来他是一个道貌岸然、自私自利的伪君子,在这个问题上根本不把她的处境放在心上。她提醒他说,婚姻必须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上,并宣布她要离开这个家,一去不复返。托伐不能相信这是真的,他恳求娜拉留下。但是娜拉声明她要争取做一个有头脑的人,要去了解世界,一句话,她要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而不是满足托伐狭隘虚荣心的玩偶。她走出了房子,毫不犹豫地、决然地砰地一声关上了玩偶之家的大门。
近日,读了易卜生的,早就想看,一直没看。看过之后,感觉与主流评论不一样。我印象最深的是林丹太太,她为了挽救娜拉,不惜嫁给无赖。而娜拉给人的感觉是有些傻,不知为自己打算,活在现在的社会,恐怕不知被别人害死多少回了。只能说她太单纯!并不说女人成为家庭主妇是不对的,但女人一定要聪明,不能被人骗了都不知道,其实有时家庭生活中的智慧并不比社会生活的少,只要善于动脑,无论是什么样出身的女人都可以做到处事游刃有余。有些时候女人是宁肯傻些,l也不肯狡诈,因为活得简单些,可以保持年轻的心与美貌,所以美丽的女人多半反应迟钝,因为她们宁肯傻傻的美丽,也不愿精明的如同老太婆。
面对现在的生存压力,女人多半愿意选择做居家妇人,可以悠闲的做个兼职职员,用轻松的心态生活。所以,无论是职业女性还是家庭主妇,只要做得出色,一样都是女强人。职业女性的跋扈、精干与家庭女性的懦弱与善良,这是一对矛盾,无论如何也是无法调和的,所以,职业女性是高尚的,家庭女性是卑微的,这就是社会的标准,一种认识上的弊端。我做了八年专职老师,三年的专职太太,一年的全职妈妈,我觉得睿智的妇女是永远知道自己的目标是什么,无论她在做什么,从事什么职业,只要她懂得未雨绸缪,就会永远活得高尚;而被金钱牵着鼻子走的女人,目光如鼠,无论如何,也是卑微的。人可以拜金,但绝不做金钱的奴隶。仍然是那句老话:没有钱是不行的,但金钱不是万能的。女人同男人一样也是半边天,但也只能是半边天,多了或少了,都会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