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国》是一部政治学经典,但在读这本书时,我的思维常常在字里行间悄悄的远行,所以有时候不得不停下来想想自己的思维跑到了哪里,是怎样跑的。
这本书不是很容易读懂的,在细读起来总是觉得在和先哲对话时少了那份开阔与气度,多了些唯唯诺诺,人云亦云,很想用自己的话去理解去探索可那毕竟是一道很漫长且艰辛的路,所以我将慢慢的前行,那样收获的也许才更多。
在《理想国》里苏格拉底刚开始讨论的话题就是正义问题。正义真的是一个很难解答的问题,有时想与其长期的在屋里思索理念上的正义还不如做一件正义的事,为一些不公发发自己的声音来的更为实际。也许这是浮躁也许这也是心虚,因为正义千百年来许多人都未明白,仿佛自己能恍然若悟的几率也很小。但我却相信自己和柏拉图一样,对正义有着强烈的憧憬与向往!可他认为绝对的正义在神那里,作为一个唯心主义者这是一个很好的答案。而对于自己甚至对于整代中国人来说缺乏信仰总是让我们有时候焦虑、孤寂、无所适从,不知未来、过去,甚至不明白现在。柏拉图最后说让我们永远走向上的路,追求正义和智慧。我很喜欢,也许理解不同但真的很喜欢因为有了自己别样的感触。
柏拉图不仅是一位伟大的政治学家也是一位哲学家,其哲学智慧尽管没有专门的哲学专著,但却几乎体现在他的每部著作当中。不论是从早期的《理想国》,过渡阶段的《政治家》还是思想有了较大转变的《法律篇》,都闪耀着西方哲人的智慧之光。
在哲学上,柏拉图继承了苏格拉底的唯心主义,成为西方客观唯心主义哲学的始祖。他建立了以理念论的客观唯心主义体系。在阅读《理想国》这本书时,柏拉图的一个主导的观念及其对话的起点就是:理念本身是实在的,感知、具象与经验的都是虚幻的。比如说,在书中就柏拉图与大家辩论的缘起正义而言,什么是正义?苏格拉底的对手给出了正义的多种解答,诸如传统的仰或当时流行的:正义是有话实说、欠债还钱、把善给予友人,把恶给予敌人、帮助朋友,伤害敌人等,这些都是正义的具体事例,正如现在问我们一样我们总会回答成正义的人或正义的事。因为他认为真正的知识是理念,不是存在于客观可见的物体之中的。而其哲学观点可以简单的总结为认为理念是事物的永恒不变的范型,是独立于个别事物和人类意识之外的实体。感性的具体事物是不真实的,它是完善的理念的不完善的影子或摹本。这些都在《理想国》的正义论与洞穴理论部分得到了很好的阐释。根据马克思主义哲学观点,他的理论是典型的唯心主义,但作为一个智者与先驱他建立了以理念论的客观唯心主义体系。
一个人的哲学观对其理论有着很大的影响,其理论也随处可以看到其哲学观。在《理想国》里柏拉图的这种理念说对其在辩论中思维的展开、发展都起着重要的引导作用,是这本书对话的起点也是其中的一个主导观念。在看这本书时我常想起中国的哲学问题,想起另一位的哲学大师王阳明,也许他们观点什么的相关的真的很少,也许唯一的关联就是他们都被称作唯心主义,而唯心主义在过去思维里,在我们从小被教导或明或暗的教导马克思主义唯物论与辩证法时,我们对唯心主义也许不是厌恶反对但至少也退而远之,不敢亲近,就如王阳明大家很多人也许只知道你未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心同归于寂。你来看此花时,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便知此花不在你的心外这句话。这句话充满了诗意与人生很难理解的韵味,可这句话也是我们在哲学上所批判的。而真正的进一步知道王阳明是余秋雨的书里提到了这位老乡,这位在抗日战争期间日本人专门派人为其守墓,有个日本将军甚至有个腰牌上写道一生俯首拜阳明,读到后我深深的触动了,觉得如此对一个厉害的人物在我们厚厚的课本里竟然没有提过,自己也知之甚少。后来也大概了解了一下王阳明,明白了其伟大,尽管我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唯物主义者,但这不能阻止我们去欣赏他的伟大。
“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说的真是一点不错。一本好书就可以让人明白很多的道理。一本好书可以让人陷入深深的沉思。每读完一本好书就会让人豁然开朗。是书让人类走上了进步的阶梯,有了今天这欣欣向荣的世界。书这无声的预言家,预知着未来,预知着中国的梦。
知道柏拉图的人几乎都知道《理想国》这本书,这本书不仅详细记载了古希腊的经济、政治、文化,更以对话体完整的表达了柏拉图的哲学见解和政治理想,在世界哲学史上、政治史上都是一份瑰宝。这个学期,我用心的读完了电子杂志版的《理想国》,感觉既有启发又有异议。
我没想到,我随意读的一本书,竟让我邂逅了这位古希腊大哲学家;我也没想到,正是他,让我从新对身边的很多东西有了新的认知;甚至让我对快乐,幸福,痛苦,善,正义,勇敢,激情,欲望,智慧,爱情等有了新的定义,而正是这些新的定义,让我多多少少地扫去了那些旧的理念,开始往另一条曲径去通幽,而且,因为我不是生活在两千多年前,我是个无神论者,我可以更真切的去选择我需要的,我不是格劳孔,总是赞成苏格拉底的,所以我同意,智慧是快乐的,正义是善的,欲望与激情是恶的,而理念与激情是追求智慧的最好组合,爱要是苏格拉底或伯拉图的似的爱,而勇敢需要好的智慧做伴,做正义的事,不做王权……
但我不赞成天堂与地狱会接纳好人与坏人,灵魂也不会脱离肉体而存在,更不会不朽,而且王权不一定是哲学家,虽然他可能不是指我们现在的哲学家,但绝对不是最有智慧的人……
现在可以说为什么要感谢他了,其实我那两天很矛盾的,一方面,我认同着物质与金钱是最好的快乐,另一方面,我又把自己放在一个不属于现在大多数人所默认的幸福之上,并把他作为一种追求。怎么说呢,就象伯拉图在理想国所写的,我是金,银,铜的混合体,虽然这是不成立的,但是可以把他看作是一个最好的比喻,他们在我灵魂里不协调的运作。可是,苏格拉底说,可以让善驾御其他两种,这是可行的,而且,我所要的东西,就是那种,当然,哪一种,这是我的一个理念。
读完柏拉图的《理想国》,我对“何为正义”陷入了深深额思考中,到底何为正义呢?
一位波某某君认为:正义的目标就是“物归原主”,使每个人得到其应有之物。而实现这一目标的行为就是正义,让好人得到应得的,从坏人处拿回他们非分之有——也即锄强扶弱,惩恶扬善。
但我想问:怎么判定一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呢?怎么判定一件事物,到底是谁的应有之物呢?每个人站在自我的立场,当然会尽一切可能地谋求一切可谋求的利益。几乎没有人会认为自己是“坏人”的,也几乎很少有人认为自己谋求利益最大化的努力是不义的。每个人所谋求的利益是有交叉的,那么当这种冲突产生的时候,当然双方都会认为自己是在取得应有之物,自己是有理的一方,是正义的一方,公婆皆有理,那么谁来仲裁呢?仲裁者以某种标准来维护了“正义”,那谁又规定了这种标准就意味着“正义”了呢?
另一位“辩手”塞某某君认为:正义,就是强者的利益!
他不否认统治者与被统治者在某些方面存在利益的一致性,比如在涉及对外关系的问题上——像外敌入侵等,当权者或许会站到国民整体的利益代表的立场上,美其名曰代表民族或国家的利益。但这就像放羊的人跟羊群的关系一样,牧羊人保护羊群是为了更好地薅羊毛。
正义,是维护强者的利益,所以它不是绝对的而是相对的。于是会出现“窃钩者诛,窃国者诸侯,诸侯之门而仁义存焉”(庄子语)的差别对待。正义是一群人对另一群人的暴政,是统治者们实行暴政的道义工具。
苏格拉底的废话我们依然不谈。这个论述我其实是比较赞同的。波君谈的是社会层面,或者说是道德层面的“正义”,塞君谈的则是政治层面的“正义”。
我认为呢,这个问题可以分三个角度:
一,人类社会的和谐运行势必要求既定规则的存在。法律、伦理、道德,都是规范人际关系的制度工具,而它们都是对于是否对错的价值判断。这个对与错,也即“正义”与“不义”,或许并不是统治者为巩固政权而设定的,是先其而存在的,统治者要明确它、捍卫它,目的是维持社会秩序。否则老百姓都坑蒙拐骗、杀人放火,什么政权也不愿见到这种乱象。
二、鉴于以往的历史而言,阶级的对立确实存在,所有政权形式确实都是一个阶级对另外阶级的暴政。那么在一些根本的利益问题上,统治者所代表的阶级,当然会以政治权力和国家暴力为后盾,设立对他们有利的社会制度,将对他们有利的标榜为正义,将对其有害的斥为不义。
三、正义不是绝对的。成王败寇,笑到最后的才有话语权。历朝历代,哪一个造反的不说自己是替天行道,平叛的说自己是保境安民?
同样,不义也不是绝对的。世上彻头彻尾的不义之人是难以立足的,因为遏制不了自己的欲望和行为,终会众叛亲离——道上的话可能叫“不讲规矩”。盗亦有道,哪怕是杀人放火的集团,其内部仍然是存在一定的规矩的,否则他们将难以成事。就像梁山好汉,他们尽可以杀人如麻,残害无辜,彼此并不觉得这是“恶”。但如果不讲义气,坏了宋江这样的“好汉”,那就“十恶不赦”了。
有句老话说,一千个读者的心中,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在物欲横流的现实社会中的我们,心中都有一个自己理想的国度,于是就有了一千个不同的理想国。
走进柏拉图的《理想国》,透过它我恍惚看到了苏格拉底他那承受着所有善与恶的永恒不灭的灵魂,看着他追寻着智慧与正义,走向上的路,从未停下过脚步。也正是透过智者们的经久不息的讨论,借着苏格拉底同格劳孔等人的辩论,以正义为地基,构筑起柏拉图他自己心目中的理想国。
这是一个智慧、勇敢、节制而且正义的国家,由立法统治者,国家护卫军,普通劳动民三个阶级组成:让勇敢节制、心胸宽广、温雅亲和、良好的记性以及智慧敏锐的哲学家来做国王,让他们积极参与政事;选择那些不忘原则的,不易受骗的'人做护卫者,而舍弃其余的人;有节制美德的农民和手工业者。他们虽然一土所生,彼此都是兄弟,但是老天铸造他们的时候,在有些人的身上加入了黄金,这些人因而是最可宝贵的,是统治者。在辅助者(军人)的身上加入了白银。在农民以及其他技工身上加入了铁和铜。个人与国家是共通的,人的灵魂具有理性、意志和欲望三个部分一样,最理想的国家也应由相应的三个等级组成,把分工看作国家的构成原则。在一个国家中,当护国者、战士和辅助者,这三种人都各司其职,互不干涉,那这个国家就是正义的。一个人的各种内部品质都在起着它应有的作用,做着该做的事情,那么这个人就是正义的。从大的城邦到城邦中的每种人乃至于他们的生活,工作,教育以及其他的一切,在智者们的对话中,给我们描述了一个理想化的国度,他心目中所渴望的一切。
哪怕这样的国度仅仅只是那些先哲们天马行空的思索,这样的国度只是立于云端的的乌托邦,但是它却真真正正地在人们心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在大浪淘沙的历史洪流中存留下来,成为不朽的经典。
我同样有我的理想国,在我理想的国度里,我希望一切都是我付出无数汗水,亲手得到的,亲手创造的,纵然有付出的辛苦,但也有收获时候的美好。
我愿成为自己国度的哲学王,成熟睿智地应对我所面对的一切,勇敢地护卫我应当守护的而不忘初心,遵守本分做我应该做的事,用理性和正义构筑起属于我的理想之国。
正义,我们应该怎么做?
柏拉图在讨论正义的时候,大概不会想到两千多年后的桑德尔也在研究关于正义的问题。据说,桑德尔教授在公正课,是哈佛最受欢迎的课程之一,说明很多青年才俊也对正义充满疑惑。这就更让柏拉图想不通了,至少在他看来,《理想国》里,关于正义的问题已经一劳永逸的解决。
从什么是正义的讨论,到如何建立一个正义的城邦,让所有公民各司其责的生活在理想的国度中,柏拉图差不多给了世人一份理想国建设指南,在这份指南里,他几乎讨论了自己能想到的一切细节,从不同公民的位置,到领导人的培养,从妇女的地位,到孩子的教育……简而言之,后世的一切政治意识形态,都能在他这里找到源头,匪夷所思的是,他还把这一切建成完整的思想体系,贯穿于整个关于正义的讨论中。
完美吗?很完美。柏拉图对自己的这套理论自信吗?不见得。因为所有的讨论完成后,他不得不讲一个灵魂转世的故事,威逼利诱,劝人做正义的事。
那么,什么是正义的行为?二十一世纪的我们显然不会完全同意柏拉图的答案。这个被一代又一代思想家,反复思考的大问题,至今也没有一个标准答案。至于该怎么做,就更是见仁见智了。
好在,人们在大多数时候并不会去思考这样的问题,他们只用谋生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