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了维多利亚·希斯洛普的一本书 —— 《岛》,虽然意味平平,但是在这谈虎色变的话题下,也能看到希望,在那个不祥之地,也能寻到灿烂的鲜花,作者从生活被毁又重建,爱情被毁又重生希望的揪心纠葛中,也让我感受到了生命的悲伤。
吉奥吉斯每次不顾大风大浪,去给麻风病人送东西,而且总要见伊莲娜一面,说明他工作十分尽职尽责,而且对自己的家人十分十分关心和想念,事后不在了, (谁不在了?) 他仍然坚持不懈的努力为他们运送货物。“他用毯子将她裹住,让她不受风吹,虽然她是一个麻风病人,但他还是不怕被传染,对他负责,照顾好她,不让她受伤,为她付出了一切。
安娜是个贪图虚荣,喜欢对象不专一的人,她嫁给安德烈斯只是为了他的钱,但心里喜欢的人是马诺里。
虽然马丽娅只比安娜小一岁,但玛丽娅心地善良,并且遵守自己的承诺,而且十分爱自己的爸爸,拿自己父亲得利益放在第一位,什么都会想父亲。
玛利亚和安娜虽然是亲姐妹,但是却有截然不同的性格和品质,两人都是漂亮美丽的姑娘,但一个朴素简约,诚实善良。一个是贪图富贵,爱慕虚荣。把他们两个形成鲜明的对比,突出了玛利亚的善良。
通过阅读《岛》的前一半,我懂得了我要有乐观,坚强,快乐的品质。并且做事要踏实,一步步脚踏实地的完成。
你听说过麻风病吗?恐怕不少人和我一样的一知半解。对于我们来说,麻风病更像一个十分久远的传说。在记忆的长廊中搜索对它的认识,是曾经在一本泛黄的民间故事书里看到富家麻风病女子诱骗穷苦男子成婚,因为当地有传说婚后女子将麻风病传给男子即可痊愈,而男子则得病身亡。故事结局早已忘却,然而当时故事的氛围着实影响了我,时至今日还能回忆起一丝当时的恐惧。”百度“告诉我,麻风病是世界上古老的三大传染病之一,在现代高水平的医疗治疗技术下,仍然肆虐着很多偏远落后的地区,麻风患者受着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伤害的同时,也会受到外人不同的眼光,在百姓当中也因此有着闻麻色变的说法。
如果有一本以麻风病为背景的小说书,你会愿意看吗?英国作家维多利亚·希斯洛普的长篇小说《岛》,就是以此作为小说的背景。岛,即斯皮纳龙格岛,1903年至1957年间是希腊主要的麻风病隔离区。如果不是女儿推荐,如果还有其它的书可以选择,我想这个国庆长假我也不会走进《岛》的世界。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故事虽然沉重而忧伤,然而小说的叙述基调却是一种悄无声息的温情,正是这打动着我,让我的阅读体验无比美好。6日那天早上吃早饭时,就迫不及待地翻开了书,然后几乎就进入了一个浑然忘我的境界,直到女儿喊我倒杯茶,我才从书中走出来,才恍然发现衣服没洗,床铺没整理,而此时,时针已指向了”10“。大概只有年轻时候阅读言情小说才能达到如此忘我的境界吧。
女主人公玛丽娅和她的母亲相隔十四年,先后因麻风病被送到了斯皮纳龙格岛。母亲不幸病逝,而玛丽娅却因新药试验成功而获救。仅管在阅读之初,斯皮纳龙格岛在我的心里建构起一个冰冷和恐怖的意象:五十年间只有上岛的人,没有离开的人,岛上的人因病毁容、残疾,最终凄凉、孤独、绝望、痛苦地死去……那种画面沉重得简直让人窒息。然而随着叙述的展开和深入,尤其是看着一群虽然身患绝症,但却不气馁、不放弃,依然充满对生活的热爱,努力改变生存状态的麻风病人,那种冰冷恐怖的意象竟然一点点的消解融化了。有时候读着读着,我甚至会忘了这座岛的使命,忘了它是一座永远没有返还之路的岛,甚至会有种来到了世外桃源的感觉。我怕我的这种感觉缺乏同情心,阅读的过程中,我不止一次提醒自己,玛丽娅生活的布拉卡村与斯皮纳龙格岛仅一水之隔,一箭之地,甚至隔海相望可以看到那边的人在忙些什么,但却永远无缘再次踏上家乡,她会有怎样锥心的绝望与凄凉?可是忧伤中我还是看到了温情,哀婉中依然读到了希望。我想这就是这本小说的魅力所在吧。
《岛》是英国著名作家维多利亚·希斯洛普的处女作,是风靡全球的畅销书。孤陋寡闻的我是读了朋友的日志后才知道的。朋友写道:”在这座曾荒凉,曾繁华的废弃小岛上,有一种美,叫给予。有一种情,叫温暖。有一种爱,叫做相依。有一种痛,叫坚强。有一种信念,叫做希望。有一种生命,叫怒放。我很卑微,我要热爱生活,我要怒放生命,我要把每一秒往死里珍惜。就像歌里唱的:‘我想要怒放的生命,就象飞翔在辽阔天空,就象穿行在无边的旷野,拥有挣脱一切的力量’。“
读了朋友的日志,便借来了她的两本书《岛》和《荆棘鸟》。
岛叫斯皮纳龙格岛,25岁的阿丽克西斯总觉得母亲索菲亚隐瞒着家族的历史,在征得母亲的同意之下,她借与男朋友埃德(我读了几页就知道他们要分手的,因为埃德英俊聪明不费力就学习突出,什么事都一帆风顺。这样的男人自私。)出游的机会带着母亲写给佛提妮的信去探访斯皮纳龙格岛。索菲亚的家族故事就发生在这座岛上。
书中这样介绍斯皮纳龙格岛:威尼斯人曾在该岛建立了坚固要塞,十八世纪该岛被土耳其人占领。一九八八年克里特岛宣布自治,大部分土耳其人离开了克里特,但斯皮纳龙格的居民拒绝离开他们的家,不愿放弃有利可图的交易。直到一九0三年该岛成为麻风病隔离区后,他们才离开。一九一四年,德国人入侵克里特岛,占领到一九四五年,斯皮纳龙格因麻风病人的存在而幸免。一九五七年该岛被放弃。
阿丽克西斯离开埃德来到布拉卡,与佛提妮见了面,佛提妮讲了发生在斯皮纳龙格岛的一段传奇。
二战期间,整个欧洲大陆烽火连天,硝烟四起。战争,毁灭,人心惶惶。但是在希腊的爱琴海边,一座与陆地仅一水之隔的名叫斯皮纳龙格的小岛,荒凉竟也平和,仿若与世隔绝的另一个世界。因为这座岛上有被社会遗弃被隔离的麻风病人。战争、孤岛、麻风病,按常理应该一切充满悲情和绝望,但就因为比《圣经》历史还长的遭世人诅咒的麻风病,斯皮纳龙格岛免遭劫难。当一群懂得现代文明,身怀理想的麻风病人来到孤岛的时候,孤岛更是焕发了生机,学校有了好老师,办了报纸,电影院放起了电影,小酒馆生意兴隆,医院更是越办越大,条件越来越好,被隔离到这里的人彼此充满了关怀和爱,人们过着普通平凡而又温情的`生活,直到政府批准治愈的麻风病人回到大陆的时候,有人还不愿意离开,怕不适应大陆的生活。
阿丽克西斯的曾外婆当老师的伊莲妮感染麻风病被送到斯皮纳龙格岛,同时被隔离的还有她的学生迪米特里。伊莲妮接管了孤岛上的学校,赢得了人们的普遍尊重。她对教育的理解是”教育不是达到某种含糊结果的手段,而有内在价值——教育能让孩子们成为有用的人。“她的这种理解和追求比中国现在的大部分校长的教育思想要先进的多。她把学生迪米特里当作自己的孩子抚养,她病情恶化离开人世后,迪米特里接管了学校。
阿丽克西斯的曾外公吉奥吉斯长年累月驾着小船,给斯皮纳龙格岛运送货物,运送被隔离的麻风病人,运送前来治病的医生克里提斯。
阿丽克西斯的姨外婆玛丽娅婚礼准备就绪时发现被感染了麻风病,未婚夫离开了她,她被父亲用小船送到斯皮纳龙格岛后,与给她治病的克里提斯相爱。病人陆续治愈或转移治疗后,孤岛被废弃,克里提斯放弃优越的工作研究条件,应聘到离玛丽娅不远的地方工作,最终有情人终成眷属。这对年龄相差近20岁的夫妻,一生平平安安平平淡淡地过着日子,没有亲生的孩子,把阿丽克西斯的母亲索菲亚抚养成人。
医生拉帕基斯不顾被感染的危险,坚持在岛上的医院工作,医生克里提斯每周到斯皮纳龙格岛做研究,最后找到了有效的治疗方法,解除了许多人的痛苦。
斯皮纳龙格岛如果不是有人们谈虎色变的麻风病,那简直就是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而一水之隔的”正常“的大陆却充满了流言飞语、猜疑、尔虞我诈。玛丽娅被未婚夫抛弃后在孤岛却获得了真正的爱情,阿丽克西斯的外婆安娜嫁入豪门,身体健康,美丽无比,为了满足自己的情欲,与丈夫的堂弟偷情,结果在斯皮纳龙格岛上人们庆祝回归家园回归社会的夜晚死在丈夫的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