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江春水读后感

刘莉莉

  一江春水读后感1

  新年之际拜读了任总的《一江春水向东流》对于此文有感而发,说说自己的读后感……近几年通信市场风起云涌,行业从新洗牌,淘汰了众多世界巨头,同样也给了华为机会。但文中南唐后主李煜千古绝唱“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映射出任正非即将隐退的抑郁。这些可能并不只是一位老人即将谢幕的忧愁。没错近几年设备的商的薄利和残酷竞争已众所周知,但从财报上看,华为已成为世界第二通信设别制造商,但依然面临增长点、成本、利润等诸多问题。后任正非时代如何发展,我想这才是任总忧心之根本。文中任总提到身体已多次出现问题。并动过2次手术。

  我们不得不替这位华为的灵魂塑造者的身体担忧。恐怕身体已经严重透支了。这里怀着崇敬的心情向任总说声“辛苦了,注意身体”自华为创立孙总的贡献和配合也被业界推崇为楷模。这一点,任总也在文中有所提及。虽然早前也有传闻“分手”并支付10亿元的分手费。据任总回忆,2002年,公司差点崩溃。IT泡沫的破灭,公司内外矛盾的交集,自己无能为力控制这个公司,“有半年时间都是噩梦,梦醒时常常哭。” 读书笔记 他在感谢公司骨干齐心协力之余还表示,那段时间孙董事长团结员工,增强信心,功不可没。之后他讲到“这比将公司的成功系于一人,败也是这一人的制度要好。”抛出接班人设想。任正非说,“今天的接班人们,个个都是人中精英,他们还会不会像我那么愚钝,继续放权,发挥全体的积极性,继往开来,承前启后呢?他们担任的事业更大,责任更重,会不会被事务压昏了,没时间听下面唠叨了呢……相信华为的惯性,相信接班人们的智慧。”从今年开始,华为推出在董事会领导下的轮值CEO制度。“任孙搭档”的时代或许画上句号。

  个人感觉“轮值CEO”则是任总撰文的直接目的。本人就注意制度说说自己的想法:由八位领导轮流执政,每人半年,经过两个循环,也许是这种无意中的轮值制度,平衡了公司各方面的矛盾,使公司得以均衡成长。但依赖于半年一届的CEO,公司政策和方向难免持续贯彻和把握。高管换届就像过眼云烟。没有了企业该有的坚定方向。长期规划,长远谋略,才能保证长远发展。接班人只能唯一,不能搞八大臣议政那一套,或许还是不适合华为这样的企业的。任总在文中有提韩国人卖金卖银救助国家,似乎在为即将到来的冬天鼓舞士气。众所周知华为并非上市公司。且鼓励员工持股,已获得更多的资金流。但全球扔笼罩在金融危机的阴影下。去年几大银行开始缩进,6月深圳银监会针对华为员工的“助业贷款”进行清查并叫停深圳四家国有银行发放“助业贷款”。任总在此强调韩国人的救助精神,或许银监会的举措已经造成了对华为资金链的'实质影响。

  本文来自读后感吧 有人把华为比作苹果:“任正非之于华为就好比乔布斯之于苹果,但即便任正非退居二线,华为也会继续向前发展”“和苹果不同的是,一个靠苦力,一个靠智慧最终华为是否能像任总所想隐退之后,通过制度变得更智慧,让我们拭目以待,但无论怎样任总已下定决心“千古兴亡多少事,一江春水向东流,流过太平洋,流过印度洋,……不回头”

  一江春水读后感2

  近日仔细学习了华为总裁任正非的《一江春水向东流》,与之前流传的多篇文章最大的不同,就是任总以前的文章总是在忧虑当中还能够看到乐观的革命浪漫主义色彩,而这篇文章我通篇只看到了他那浓浓的忧虑之情。

  作为中国最优秀企业家的任总为什么如此的忧虑?我觉得,任总有“三忧”:

  一忧接班人。生于1944年的任总已是68岁高龄,虽说企业家没有退休之说,但是毕竟也需要考虑接班人的问题了。而在此时,他遇到了中国传统威权型组织普遍遇到的问题。令他感到尴尬的是,他既无法将自己的权力传递给子女,又找不到能够真正独当一面的其他接班人,于是只好搞轮值CEO制度,每人当4个月的CEO。而无论是从管理的责权利还是从中国人的传统来看,这种类似“联合国秘书长”的轮值CEO制度都颇为尴尬,只是过渡时期的权宜之计。在真正的接班人出台之前,“思想混乱、主义林立”的华为有可能会经历一段动荡的时期,而这显然是任总不愿意看到的,此为一忧。

  二忧外部环境。由于中国独特的商业环境,民营企业家对于外部环境的无力感会更加的强烈,尤其是近些年出现大幅度的“国进民退”的大背景下。不可否认,虽然一直刻意与政府保持距离,但是华为的发展仍然离不开政府的大力扶持,例如创业初期针对国有交换机的扶持政策,后期针对出口型企业的买方信贷,等等。而从大的经济环境来看,则是人民币和人力资本长期低估,作为出口主导型企业的华为享受了多年的“汇率红利”和“人口红利”。未来,这些“红利”即将消失,政府也把关注的焦点转向了国有企业。在越来越不利的外部环境到来之时,身形已经如此庞大的华为将如何适应?此为任正非的二忧。

  三忧华为的未来。最近一两年,华为的发展似乎有悖于任正非坚持多年的谨慎和专注的原则,不仅分拆出了企业和终端两大业务集团,而且在一年内招了3万多名员工,人数扩张了三分之一,还提出了要超越思科和谷歌的“大跃进”目标。不过,这也是华为突围的无奈之举。如果美国市场能够顺利地进入,华为也许不必这么早就开始多元化。只是,从自己擅长的运营商市场走向新市场,一是从蓝海走向红海,二是走向完全不同的业务模式,成功的概率又有多大呢?即使能够取得阶段性的成功,又是否能够推动华为公司整体走向“长期价值贡献”呢?从阿尔卡特、西门子和爱立信等电信设备商过去的失败经历来看,华为还真不能过于乐观,此为任总的三忧。

  不可否认,华为是中国最优秀的企业之一,竟然能够在中国这片贫瘠的土地上长出技术型企业的奇葩,任总也被众多中国企业家学习和膜拜。但是,华为终究无法脱离中国的现实,要突破天花板,还必须同时克服外部和内部的诸多阻碍,而这还需要非常长的时间,而留给任正非的时间并不充裕了。其实,时间才是任正非的最大忧虑。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