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传说,说的是有那么一只鸟儿,它一生只唱一次,那歌声比世上所有一切生灵的歌声都更加优美动听。从离开巢窝的那一刻起,它就在寻找着荆棘树,直到如愿以偿,才歇息下来。然后,它把自己的身体扎进最长,最尖的荆棘上,便在那荒蛮的枝条之间放开了歌喉。在奄奄一息的时刻,它超脱了自身的痛苦,而那歌声竟然使云雀和夜莺都黯然失色。这是一曲无比美好的歌,曲终而命竭。然而,整个世界都在静静地谛听着,上帝也在苍穹中微笑。因为最美好的东西只能用最深痛的巨创来换取……这就是荆棘鸟的传说。
这是这本书的开头。当我看到这个开头的时候,我就知道,它已深深的吸引了我,也打动了我。
这本书的却是一个悲剧,但却也凄美。这本书是一部澳大利亚的家世小说,以女主人公梅吉与神父拉尔夫的爱情纠葛为主线,描写了克利里一家三代人的故事,时间跨度长达半个多世纪之久。
他们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因为权力么,地位么?男人总是想要得更多,但是当爱情与荣誉不能兼得,便义无反顾的选择荣誉,而无奈舍弃爱的人,即使内心会痛苦,但他们无法做到放弃理想。
书中有这样一段话,让我平静的心情突然泛起涟漪:“回忆就是这样的:即使是那些充满深情厚爱的回忆也概莫能外,好像脑子里有一种无意识的愈合过程,尽管我们曾痛下决心永勿忘,但它依然能使创伤弥合。”每个人心中都会有这样一个人吧,也许是受了伤害离开,也许是生离死别。曾经以为的天长地久,曾经一辈子的约定,曾经觉得终生难忘的人儿,曾经在心中生生割开的深深沟壑。却都在时间的迁移中,冲刷得干净,即使再努力的镌刻,也会被时间冲淡,再深的沟壑,也会由时间填满。
荆棘鸟遵循着一个不可改变的命运,被刺穿身体,被驱感着,唱着歌死去。在我看来,荆刺鸟为唱歌献身,为唱歌而盲目,而人类呢?人类为爱情盲目。
就如同自然规律,没有人能控制自己的感情。可是,两个世界的人,就算遇到了,心动了,又如何?
但是,当我们把荆刺扎进胸膛时,我们是知道的,我们是明明白白的,可命运就是这样,它认定的事,又有谁能改变呢?梅吉尽管自己明白,可她还是不顾一切地得到了戴恩,可她并没有改变自己的命,运,戴恩死了,拉夫尔死了,最后的最后,年迈的的她只能独自生活,拥有建材,却无人陪伴。如果能放弃,放弃对拉夫尔的爱,事情也不会发展成这样,相比之下,梅吉的母亲是纯美的。
可是喜欢一个人,那是说放弃,就能放弃的呢?
就像白蛇和许仙,他明明白白的知道,人妖殊途,可是,她依然选择了感情,别人看来白蛇很傻太过于痴情,可是在我看来,她是勇敢的,如果荆棘鸟不把胸膛扎棘刺,那它就不叫荆棘鸟了。
你看紫霞和至尊宝,凄美的爱情故事不止濡湿了多少痴情者的泪,每一个爱到极致的故事,都有一道无法攀越的屏障,因为爱到极致,所以无所畏惧,无所畏惧所以爱到极致。
看透了人生的规则与伎俩,我们依然这么做,我们依然把荆棘扎进胸膛。
它把自己的身体扎进最长最尖的荆刺上,在那荒蛮的枝条之间放开了歌喉。——题记
真正的爱和一切美好的东西是需要以难以想象的代价去换取的。但总有人乐此不疲,像是菲奥娜,像是梅格安,像是每一个你。
日薄西山,夕阳沉金。他像梦幻中的人,飘然而来,这是梅格安和拉尔夫第一次见面。梅说:“我在十岁的时候就开始爱他了。”我想,爱这一个令人痛苦而快乐的词,它串联着人与人,它也分离着人与人。它让普罗众生痴迷追寻,至死不渝。直至像荆棘鸟一样觅得那唯一的荆棘树。无论以何种方式,无论以哪种身份,无论是因为什么。
我们也总是这样,总是被一些盲目的自我认知蒙蔽了自己的心,让理智或克制的绳索狠狠勒住自己的感情,直至失去,直至离开,我们才放松痛哭。被勒住的感情才倾泻而下,却毫无用处。像孩子丢失了玩具,像是探险者丢失了珍宝,像是游子失去慈母时悔恨没有在母亲塌前尽孝,像是万物失去最后的太阳。一切都追悔莫及,一切都徒劳无功。那为什么不抓紧时间的绳索,用力的去感受爱呢?为什么不表现出自己的感情呢?相信我,拥有时流露出一份小小的爱也比失去后不止的泪水有价值得多。哪怕像火焰一样燃烧,只剩下灰烬。
拉尔夫终究忘不了梅吉,梅吉也忘不了拉尔夫。虽然是他亲手将梅吉推向卢克那个“骗子”,他总是关心着梅吉,却又从不为她停留。虽然他以1300万镑将梅吉“卖了”背叛了她。可他们依然深深地爱着,纠缠着,痛苦着。令人也随之痛心,像荆棘扎进心脏,痛楚蔓延在每一条神经。
我认为他们是禁忌之爱,亦是真心相爱,无论如何他们的相爱是迟早的。梅,这样一位热爱孩子的女性终于拥有了拉尔夫的孩子——戴恩。她为了他愿不顾一切,几近狂热。“希腊人说,众神认为不可理喻的爱着某种东西是一种有违常理的事,当有人这样爱的时候,众神就会嫉妒起来,而且会在这爱的对象开出怒放的花朵时,将它摧折。”安妮又说:“爱得太深是亵渎神明的。”这真是讽刺,爱本身有什么错呢?它是纯洁的真挚的,又怎么能亵渎神明呢?再说那“至高无上”的神明,难道不是统治者为了禁锢人们的思想而创造出来的吗?我相信,真正的神明是普爱他的孩子的,是不愿意他的生灵受苦的。是封建的信义教条,是世俗的眼光,是权力和利益,是他和她无法改变的时代背景阻碍了他们。可笑可悲,戴恩成长为一位极具神性的教士,因救人溺死。在仅26岁的玫瑰年华悄然而逝。这是一种报复吗?梅吉向拉尔夫隐瞒了戴恩,上帝又把梅吉从他那偷走的,又拿了回去。正如尼采所说:“一个人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就可以忍受任何一种生活。”可是当理由被永远地剥夺了,我不知道梅吉该如何忍受呢。
“追求幸福,免不了要触摸痛苦。”——霍尔特。但这幸福实在是太短暂,要让人用余生来偿还,仍记得在梅吉仍是少女时,她曾在一场大火后从水箱架下面的树丛背后找到唯一一朵半开的浅粉玫瑰。是啊,少女的她像一朵半开的玫瑰。但他们之间的爱情,却只是玫瑰的灰烬。这是一场飞蛾扑火的.爱,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都从中触摸到了最美好的情感,都给他们带来幸福,哪怕是转瞬即逝的。
荆鸟情深,长荆锥心,心血灌为花。或许每个人都有这样的举措,宁化为荆棘鸟,把长长的荆刺扎进心脏,唱出唯一一次也是最凄美的歌声,只为那唯一的荆棘树。而这荆棘树可以是珍宝,权力,智慧,每个人追求的东西。总有一些事物令我们奋不顾身,纵然万劫不复。又像那灰暗岁月中的逐梦少年,又像是为了幸福生活而苦读寒窗的学子。都为了自己的理想和欲望付出代价。在这艰苦的泥泞之路,我们却又是清醒的。一如书中所说,“当我们把荆刺扎进胸膛时,我们是知道的,我们是明明白白的,然而我们却依然要这样做,我们依然把钉子扎进胸膛。”诚如译者曾胡所说。荆棘鸟“令人掩卷且悲不能抑,感不能竭。”是当之无愧,被誉为澳大利亚的《飘》。
我想拉尔夫早就应该明白了,当他感受到梅吉那双仰望他的银灰色眼睛,像熔融的宝石,闪烁着柔和纯洁的光芒时,他们就已经深爱彼此了。
曾经的荒芜土地,长出了新芽,绽出了鲜花。烈火纵燃之地也恢复了原样,一片祥和。我们曾痛下决心,永勿忘的回忆依然愈合了。尽管他们的爱情是玫瑰的灰烬,我依然记得拉尔夫把梅吉赠予的玫瑰,夹在那本亡父遗留给他的圣经里。于是那朵半开的浅粉玫瑰变成永恒,补了他们缺失的爱情。
叹荆棘之惋伤,哀荆鸟之骊歌,颂绝世之爱恋。
有一个传说,说的是有那么一只鸟儿,它一生只唱一次,那歌声比世上所有一切生灵的歌声都更加优美动听。从离开窠臼的那一刻起,它就在寻找着荆棘树直到如愿以偿,才歇息下来。然后,它把自己的身体扎进最长、最尖的荆棘上,在那蛮荒的枝条之间放开了歌喉。在奄奄一息的时刻,它超脱了自身的痛苦,而那歌声竟然使云雀和夜莺都黯然失色。只是一曲无比美好的歌,曲终而命竭。然而,整个世界都在静静地聆听着,上帝也在苍穹中微笑。因为最美好的东西只能用深痛巨创来换取。
《荆棘鸟》是澳大利亚当代作家考琳·麦卡洛的一部长篇小说,在宏阔的历史背景下演绎着绝世的爱情,是一本言情小说,但又不仅仅局限于此,被誉为澳大利亚的《飘》。
你相信有上帝的存在吗?你觉得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吗?你愿意抛弃一切只爱上帝一个吗?该作以主人公梅吉和拉尔夫的爱情纠葛为主线,讲述了克利里家族三代人的故事,时间跨度长达半个世纪,与其说是三代人的故事,我倒觉得写克利里家三代女性的爱情婚姻更为合适,讲述了在那个时期澳大利亚女性进步的一个过程,也是整个世界女性进步过程的一个缩影。
第一代 菲
菲本是阿姆斯特家族的小姐,在一次社交中认识了一个有妇之夫,便坠入爱河,但两个人是不会有结果的,她的父亲为了不坏了家族的名声就悄悄把已有身孕她嫁给了剪羊毛的帕西。她生下了弗兰克、杰克、休吉和梅吉。可她只偏爱弗兰克一人,大概是因为他是所爱之人的孩子吧。她每天郁郁寡欢,在家里忙来忙去,就像个行尸走肉一般,把生活当做了一种工作,没有目标,没有信仰,没有追求,这一切在他们到了德罗海达弗兰克被捕入狱后变得更加严重,她忽略了所有人,忽略了梅吉,忽略了帕迪,忽略了双生子帕西和詹斯。而当帕迪在一次雷雨天气中被雷劈中去世后,她才意识到自己这么多年来早已爱上了那个敦厚、老实、包容她一切的帕迪,世事就是这个样子,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有恃无恐,我们往往都是在失去后才懂得什么最珍贵,终在德罗海达度过余生,管理着牧羊场。
第二代 梅吉
只是在人海中多看了你一眼,从此便难以忘掉你容颜。爱情这种东西总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我们一辈子大概会爱上许多人,但最爱的只有一个;会爱上不该爱的人,最爱的可能就是这个不该爱的人。当梅吉还是个小姑娘,随着全家从新泽西搬到德罗海达时,她与拉尔夫神父第一次见面,就有了一种不一样的情愫。她错把这种感觉当崇拜,拉尔夫错把这种感觉当做对小孩子的怜爱。随着朝夕相处,拉尔夫越来越喜欢梅吉,这一切都被梅吉那个富有而乖戾的老姑妈看在眼里。当卡尔森姑妈去世时留给拉尔夫教士下了遗嘱,如果他公开这份遗嘱所有财产都将属于他,他将会得到自己梦寐以求的财富、权利,而梅吉一家只能得到农场的使用权,但这意味着他也将离梅吉越来越远。如果不公开这份遗嘱,他将永远只能是德罗海达这个地方的一个小教士。在欲望与梅吉之间他选择了欲望,他离开之前梅吉向她袒露心声,而他以要将自己的一生献给上帝为由就离开了。梅吉饱受相思之苦,有这样一句话我觉得很贴切:或许我能遇见更好的人,但现在你就挡在我面前,像从天倒挂的瀑布,三百六十度的震耳欲聋,除了你我什么都看不见。身边有许多人追求梅吉都被她拒绝了。直到有一天一个酷似拉尔夫神父的卢克出现在梅吉的生活中,他很风趣、幽默,然后梅吉就嫁给了他,其实她嫁的不是卢克这个人,只是像拉尔夫的感觉罢了。虽然有些人注定不能留在身边,但我们会把他留在心里,他是一个秘密,我们的秘密,然后瞒着其他人又爱了很久,很辛酸,可至少这样心里不会空荡荡的。梅吉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嫁给了卢克。可她并不幸福,我觉得是因为三观不同,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卢克一个人出去工作,把梅吉丢给了安妮夫妇。梅吉怀孕了,就在梅吉生产的那一天,拉尔夫找到了她,梅吉把这些年的想念全部化作了愤怒,拉尔夫又离开了。梅吉生下的女儿叫做朱丝婷,她对这个孩子并没有什么爱,大概就像她的母亲对她一样。卢克对梅吉的不闻不问让她伤透了心。在安妮的好心安排下她前去度假,拉尔夫神父在去罗马前找到了她。"在我是一个神父之前我是一个男人,是我错了,我不该一直用看待女孩的眼光看你,你是一个女人。"然后他们愉快的度过了几天。拉尔夫离开了,梅吉也要离开了,她要离开卢克会德罗海达,此时她已怀有身孕,是拉尔夫的孩子,她要以另一种形式留住拉尔夫。孩子叫做戴恩,与拉尔夫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上帝怎么会允许你从他那里窃取东西呢。在戴恩 8岁的时候他想要当个教士,也要将自己的一生献给上帝。命运弄人啊,此时拉尔夫已经当上了红衣主教,他并不知道戴恩就是自己的儿子,只是像爱梅吉的儿子一样去爱他。更糟糕的是在戴恩26岁时,上帝永远夺走了他,因为救别人溺水而亡。直到最后一刻,梅吉才把戴恩的身份告诉拉尔夫,几个月后拉尔夫也去世了,结束了他与梅吉这一辈子的爱恨情仇。你不过是先走,深爱是让不舍离开的人好好走,这一次挥手,再也无法问候。
第三代 朱丝婷
朱丝婷,脸上有着雀斑的小女生,她是克利里家族的最后一个女性,天生叛逆,与她祖母和母亲不同,她厌烦德罗海达牧场一成不变的生活,不想在那个小岛上度过一生。她前去伦敦学习表演,成为了一个优秀的女演员,她经历了行为的叛逆与内心潜在的脆弱之间的挣扎,进而追求独立的人格、成功的事业、平等和谐的爱情与婚姻。在经历了丧失弟弟的痛苦与内疚的长期的挣扎之后,她嫁给了雷恩,那个愿意等她的男人。真正的爱人是值得等待的。而帕迪的其他儿子们都终身未娶,一生都献给了德罗海达那片他们深爱的土地。
其实整本书中三个女人的故事经历就是女人们的成长史,菲的对生活的妥协,梅吉对有一点点的反抗,但在儿子去世后又信服了上帝,朱丝婷的顽强抵抗以及不将就,最终获得了自己想要的生活。
以前车马很慢,一生只爱一个人。现在交通发达,通讯方便,爱过很多人,可最爱的还是那一个。我们都是荆棘鸟,都在努力寻找着荆棘树,有的人找到了,展开了歌喉后"曲终命竭",有的人还在寻找,在找到前绝不歇脚,美好的东西总是要用深痛巨创来换取。人这一辈子啊,总要有一个人,深深地留在心底里,活在告别里。你要知道,在某种意义上,有人想念也是一种幸福。我们有过各种创伤,但我们今天仍要快活。长大之后多了些责任,少了些奋不顾身,就让那些留恋的放在回忆里,往前走。
愿漂泊的人都有酒喝,愿孤独的人都会唱歌。愿相爱的人都有未来,愿等待的人都有回答。愿孤独的人不必永远逞强,愿逞强的人身边都有个肩膀,愿肩膀可以接住你的喜怒哀伤,愿你最爱的人也最爱你。
《荆棘鸟》是一个经典的爱情故事,之所以经典,也许是因为这是一个爱情悲剧——从两人(拉尔夫和梅吉)相遇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的悲剧。
首先说拉尔夫,他是一个教士,忠于上帝的教士,又是一个男人,一个有着一切需求的男人。男人的外在和内在的一切美好在他身上,都彰显得淋漓尽致,甚至是让世人包括上帝都嫉妒发狂。他为了的理想压抑着自己的情感,但是当遇到梅吉时,这种情绪慢慢的复舒,甚至有了违背上帝的想法。他寻找一切时机和梅吉呆在一起,但是目睹了梅吉身体成熟的变化,他的情感日益膨胀,而又拼命压制着,就这样在矛盾和痛苦中与上帝挣扎着。
随着佛罗海达的最大受益人玛丽。卡森的去世,一纸遗嘱就彻底得把拉尔夫拉到所谓的上帝身边了。拉尔夫无法,也不能估量玛丽的财产和权利到底能覆盖多么广,所以曾经向玛丽求婚,向一个孀居多年的老女人求婚,求婚未成,所以没有财团的支持,红衣主教的梦想也是遥遥无期。但是玛丽窥视到拉尔夫喜欢,并爱着梅吉,深深的刺痛了她,所以用最后的遗嘱强行把拉尔夫控制着,因为她了解一个男人的需要,权利事业永远至上的。
拉尔夫如愿以偿了,去罗马,去梵蒂冈从事着他伟大的事业。但是事情远没有结束,矛盾和痛苦的延续,由于他还是个男人,是个有感情的男人,所以一生被牵制着,我想直到他临终的那一刻,才被上帝所接纳和宽恕。拉尔夫是教士,是男人,是美男子,是光明的化身,还是伪君子,各人各自评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