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姆齐夫人答应小儿子第二天到灯塔去,然而因为天气不佳,这个计划没能实现。转眼匆匆十年,拉姆齐夫人逝世,一切已物是人非。一战后,拉姆齐先生带着儿女再次前往灯塔找寻归宿。
故事情节非常简单,但不简单的是彼岸的灯塔十数年如一日造谣的拉姆齐一家的灯光——拉姆齐夫人不朽的灵魂之光。十年前,她将性格迥异,本应矛盾重重的拉姆齐先生、儿女与一众宾客聚在一起享用一场宾主尽欢的晚宴,十年后尽管她已去世,家人在看到灯塔的光芒时依然会想起她带来的光明与美好,究竟是什么使拉姆齐夫人的魅力超越时光与生死,而得以永恒?我想,可以将之总结为一个字“和”。
什么是"和",它可以是平和,自身发自内心的"平和",拉姆齐夫人每每注视灯塔的光柱,总是觉得“这稳定的长长的光柱,就是她的光柱”,灯塔的光芒平静、安远能穿透黑夜的暴风雨为航船指引方向;而拉姆齐夫人内心平和,极致的平和能打造安宁稳定的心境,这也许就是夫人的内心在与灯塔相应合吧。暴雨滂沱不过片刻,春雨绵绵却可润泽一个花季;瀑布飞流直下不过十丈,江河缓缓而行却绵延千里。诸多事实都可证明,"平和”代表了一种稳态,自然也就更长久、更接近永恒,心态平和的人,在与他人交往的过程中便可带去温和的甘霖,解了别人郁结躁动的渴,使那人“饮”后回甘,心里难忘之润物无声的雨。
“和"也可以是“调和",对人际关系的调和。拉姆齐夫人无疑是善于交际的,这种游刃有余来自她对不同个性的精准把握,拉姆齐先生冷酷专制,一心追求哲学的高峰,实际却渴望他人的仰慕和同情;塔斯莱先生言语刻薄,看似学问高深,实际却极度自卑,期盼得到关爱。还有许多性格迥然不同的人,拉姆齐夫人都准确的了解他们的本质,巧妙地调和他们的矛盾,使这些易燃易爆物得以在“洛希极限”外安享一顿晚餐。而十年后没有了拉姆齐夫人的调和,詹姆斯时常在心里暗骂拉姆齐先生暴君,莉丽也常对他敢怒不敢言,这时拉姆齐夫人的形象便出现在他们的脑海中勾起无限怀念与遗憾,“调和"使人与人之间在保持各自特性下的相交谅解成为可能,这在如今追求个性解放同时要求和谐的社会是一种宝贵的能力。
“和"还可以是与生活“和解",拉姆齐夫人清醒的认识到这个世界“没有理性、秩序、正义;只有痛苦、死亡、贫困",这不难得,拉姆齐先生认识到了,因此他选择遁入哲学,完成他从Q到R的挺进;莉丽认识到了,因此她选择提起画笔,为了她的“真实感”十年踌躇不前。而拉姆齐夫人却折中选择了与世界、与生活“和解",她一方面干着一名家庭主妇要做的活,一方面常常去往那些穷人家探访帮忙,同时她又会在寂静无人的黑夜,独自观照自己独立的人格与思想。她既不因愤世嫉俗而追求虚无的孤高,也不因生活的平淡而沦于庸俗。她的美很大部分来源于"和解"带来的特别气质:一种出世的平凡,一种入世的淡。,在一众或求入世或求出世的挣扎中,拉姆齐夫人这样特别,也因此这样令人难忘,她让人不仅想起所谓历经人生苦难后真正的英雄主义,想起孔子的“中庸"和亚里士多德的“中道",伟大的灵魂似乎总能在与生活的“和解"中找到一致方向,从而更具有启示意义,更能得到永恒。
自古都有以“和"为贵,而"和"之一字实则包罗万象。心态"平和",就能常怀平常心,游走世间而不受约束;善于“调和”,则能达到与人交,“和而不同”,亲君子远小人;学会与生活“和解”,则阅尽千帆之后仍怀一颗少年心。伟大的精神、思想因为注入“和"的内涵,所以得到永恒。愿如拉姆齐夫人,能有一座灯塔。时刻将“和"照彻心扉。
英国作家弗吉尼亚。伍尔夫的这部《到灯塔去》同福克纳的《喧哗与骚动》同样采取“意识流”的写作手法。虽然没有后者因时间的跳跃性读起来稍有些混乱,但由此反映某人性格特征的大段心理描写和为渲染某种气氛而对周围自然状况的拟人化描写确实需要耐心和安静的空间去阅读和理解。
故事的情节很简单,只字片语便可概述:拉齐姆夫妇和他们的孩子还有因各种原因和他们在一起的人在某海边渡假。以在某一天其中的一个男孩詹姆斯非常希望转天去灯塔的事情为主线,同时讲述了其他人在这一天的生活。但因为天气原因,第二天去灯塔的愿望没有实现。
10年后,经过一战后,这里的一切已是物是人非:拉齐姆夫人已去逝,一个女儿因难产而死,一个儿子也在战争中阵亡。当曾经的一些人再聚会于此时,拉齐姆先生满足了已成人的詹姆斯10年前的愿望,把他带到了灯塔。喜爱绘画的莉莉见此情景后,得到感悟,终于为当年那部未完成的作品画上最后一笔。
“所有的一切都闪烁着喜悦的色彩:独轮手推车,刈草机,沙沙作响的白桦林,雨前泛白的树叶,哇哇乱叫的乌鸦。。——一切都是这么五光十色,鲜艳夺目”这是十年前詹姆斯眼中的一切。通过孩子的眼睛,可以感受到在那个夏季的某一天,一群人虽然有着各自的生活,有着各自的烦恼,但都幸福地生活着。
然而十年之后再看这幢曾经众人住过的房屋:夜晚带来的黑暗在其中四处蔓延,无孔不入,“从风的身上分离出来的空气”,经过房间的每处角落,无论作出什么“行为”:打量画作,触摸花瓣。。都已经没有鲜活的气息。只有游离到最后——厨房的一扇门作出应答。一副荒凉、萧条、冷清的景象映射出和当年极大的反差。
拉齐姆夫人无疑是全书的核心人物,并贯穿全书,即使在她逝世之后。十年前,她在世的时候,作为女主人,她在尽全力做好每一件事,努力顾及每个人的感受:斯坦利先生,丈夫的崇拜者因总是不合适宜地说出一些话遭到孩子们的嘲笑,拉齐姆夫人为此对孩子们进行了责备并予以制止;不把生计问题的烦恼带给丈夫,而是自己努力解决;关心莉莉的感情生活,一直在撮合她和身边的人;尽量把所有人都集中在一起共进晚餐,同时还要活跃餐桌气氛,不去冷淡可能被忽略的人;即使她在为詹姆斯读童话故事时,头脑中还在不断想着关心的事情。
在对心存志向的拉齐姆先生的心理描写中,可以看出作为八个孩子的父亲别无选择的无奈,再加上他是位学术研究者造就的严谨性格,这一切让他总是将最客观最现实的结论展现给他周围的人,所以和孩子们不能和谐相处。当詹姆斯提出去灯塔时,他以不容置疑的态度肯定第二天会是糟糕的天气,这番言论让孩子非常恨他,也让拉齐姆太太很反感。经过这一天后,傍晚当拉齐姆夫妇在一起交流时,深谙夫妻相处之道的拉齐姆太太微笑地同意了丈夫的说法。
10年之后,拉齐姆太太已不在人世,但是我们仍可以在这幢房子里看到她的无处不在。佣人在清扫这幢房屋等待这些人再次回归时,看到拉齐姆太太的遗物时,会想起当年她的一言一行,永远是温和地对待她们;而此时的莉莉也在不同的环境中不断地想起她,感谢她,也为她脱离烦恼而高兴。
这一切,在她卒后的这一切,正如书中拉姆齐夫人在世时的想法:无论他们存在多久,都会回到这海风,回到这幢房子——回到她身边。她将被他们牵挂着,她仍会看到这里发生的一切,这些物品属于谁已经不重要,即使她不在人世,她的家人也会继续生活下去。
说中,灯塔看上去是去旅行的目的地,其实它是拉姆齐夫妇的整体代表,这一象征不仅意味着他们在人物中的中心位置,而且灯、塔分别是夸张温情的拉姆齐夫人和客观严苛的拉姆齐先生的象征。拉姆齐夫人被喻为灯塔的闪光,她不仅“具有火炬般光彩的美”,而且,她乐善好施,总以关爱之心对待周围的人,就像灯光一样将“所有的贫穷和苦难都化为光芒”,给人以希望。在一定程度上,拉姆齐先生是作为其妻子的'对立面来塑造的,通过孩子的视角,我们看到拉姆齐先生自私虚荣,喜怒无常,总是要求别人的同情,与此同时我们还能从其他人物的视角,看到他的优点——重视勇气、真实和毅力,事业上也取得了很大的成功。总之,拉姆齐先生就像灯塔一样坚实、忠实于生活。所以,拉姆齐夫妇并不只是对比、相互映衬的关系,两者还互为补充,相互促进,正如两人美满的婚姻关系。拉姆齐先生理智、忠于现实却不能替别人设身处地地着想;拉姆齐夫人情感丰富,关心他人,“思想崇高”却“行动无效”。两人统一的是理智与情感、现实与理想的统一,而灯塔即是建立在理想基础之上的理想之光
在昔日海洋大国——英国的文学作品中,灯塔常常是一个重要的素材,随附《第一证书英语教程》中《“鬼”诱茶客》一课课文的中译文如下,以餐读者。
“五十个便士看一次海湾的景色,”那个拿着望远镜的老者喊道。“明媚晴朗的早晨,看看那古老的灯塔和1935年那艘失事大船的残骸吧。”
看一次五十个便士,这纯属掠夺,不过,那景色的确很是壮观。悬崖峭壁绵延不绝,海风激起金光灿烂的波涛,犹如脱缰之马扑向海滩,数只游艇,扬起乳白色的风帆,千姿百态地在海面上左躲右闪,成一曲线前进。往下看,成群的海鸥一面在水面上盘旋滑翔,一面尖声鸣叫,互相呼应。在一英里外的海面上,那座古老的灯塔矗立在一些岩礁上的一个石砌台基上,海浪贪婪地吞噬着这些岩礁。花钱我是毫不吝啬的。就在我把望远镜对准那座灯塔的时候,我身边的那位老者轻轻地拍了拍我的手腕。
“你听说过发生在那座灯塔上的一桩骇人听闻的大悲剧吗?”他悄悄地问道。
“我想可能有很多传奇故事与这样一块引人注目的地方联系在一起,”我提示说。
“根本不是传奇,”老人肯定地说,“我父亲就认识那两位卷入这场悲剧的人。一切都发生在五十年前的今天。你听我给你说吧!”
他的声音好像变得更深沉更富有戏剧色彩了。
年幼的詹姆斯有一个愿望,就是到海中岩礁上的灯塔。然而在那年的夏天,由于气候不佳,他的愿望并没有实现。故事就从这儿拉开了帷幕。
本书分为三部,第一部就着重写了女主人公拉姆齐夫人。以“窗”为标题的第一部,就写了沟通的一扇窗,象征着拉姆齐夫人的心灵之窗。她用她敏锐的洞察力,看出了人们的思维情绪,又凭她的菩萨心,为亲友排忧解纷,访贫问苦,助人为乐。要了解她,你需要“有五十双眼睛”来观察,但也难以窥其全貌。她对于人生缺陷总想全力补救。在她的人生中,能够解决别人的痛苦,纠纷,让身边的人都能和谐地,稳定地生活就是她的愿望。通过努力,她在那种混乱的生活中创造了一个焕发着心灵之美的孤岛,使亲友们感到至少暂时处于一个受到庇护的稳定的世界。她为了她的家人,她的朋友付出了太多,也有很多的成功,然而,她取得的成功是有限度的,在第二部分中,拉姆齐夫人去世了,她的一切努力似乎付诸东流。但是,在结尾部分,拉姆齐夫人的形象又在她身边的人们中浮现,莉丽完成了她的画,拉姆齐先生也抵达了灯塔。
拉姆齐夫人及身边的人的人生都有那么一个追求的目标,在混乱的世界里她与其他人的成功都是有限的,毕竟会有失败甚至破灭,但是,虽然能力有限,心却是无限的,只要在自己的范围内真诚地用心去追求,往往最终都能实现,即使未实现,也不会给自己的人生留下遗憾。毕竟,自己真真正正地追求过,度过了一个有意义的人生。
老实说,自己的过去的确拥有一个愿望,就是想在NBA里打球,如今根本没有这样的机会了,而且很久以前就已经打消了这个念头。如今漫无目的的我过着每一天,感觉自己的生活很空虚,或许末日到了,我也就这样迎接生命的最后一刻吧。应该给自己一个目标了,我可不想在如今并不混乱的世界里给自己创造出一个混乱的世界。生活就是有自己追求的事物,并真心地追求它,在这条路上会遇到许多想不到的奇妙,正因为有了这些奇妙,才能感受到人生的充实,生活才有意义,到头来才会知道我是传奇。
拥有一个目标,一个愿望,真诚的去追求吧,至少要让我知道,我是传奇。
《到灯塔去》是弗吉尼亚·伍尔芙的代表作,也是意识流小说中的经典。作者通过莉丽·布里斯科对女性气质从抛却到认可再到超越的心路历程,揭示了女艺术家在男性占主导的社会中为实现自己的理想所经历的艰难和困惑,以及女性主义的真谛。指出只有培养双性头脑才是妇女解放的真正出路。
伍尔夫是个人物。谁都能说上两句对生活的感受,但像伍尔夫这样如此细腻地大篇幅绵延不绝地、不断感发,完全没有任何重复感,这是比较少见的。伍尔夫把现实、思维、情感混揉成了一杯交缠不清的白开水。窗和到灯塔去之间的过渡段落,能以正常阅读速度追得上作者叙述节奏,没有任何含混和思维飘忽的,你可以知道自己是天才级的读者。可读和写,还差着一个数量级吧?就像对程序员来说,要是能读得进伍尔夫,看得懂的算法,我觉得就没有你读不通的代码了。
伍尔夫没有固定的或者性格单视角的人物塑造,在她的作品里,所有人物因为不同人物,不同心境下的多侧面多角度复沓或者矛盾的感受和评价,显得真实可信。伍尔夫可能创造了一种崭新的叙述的可能性。这是天才中的天才。托尔斯泰晚期作品中,陌生人物的出场显得特别突兀,毛刺感。但在伍尔夫这里同样的处理就很自然。一维时间的概念消解了,叙事也就不再必须有逻辑关联,文字拓展到了一个自由而丰饶的境地,这种创造称得上伟大。
伍尔夫的《到灯塔去》中提到了男人对女人的需要,一种获取赞赏的需要。类似情节至少出现了两次,第一章拉姆齐向夫人讨要赞赏和鼓励;第三章拉姆齐向莉莉讨要同情。我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个。现在回想起来,自己作为一个男人,恐怕也没少向人讨要这种鼓励,至少饱含这种期待。这似乎是一种非常不理性,转移自己对现实注意力的恶习。类似这种独创性的感受,大量存在,把人们思维的盲区展示了出来。
还有,我觉得造就一个好作家的,是看他有没有叙述的冲动——是否有对现实和情感的困惑。是否有值得分享的原创性想法。再一个,是否在这件事上投入了足够多的时间和精力。伍尔夫的文字写到如此繁富的程度,她一定经历了大量的练习和揣摩。我家里有一本伍尔夫读书笔记,很感兴趣她对传统作家是如何评价的。此外,伍尔夫的写法明显病态。我不知道能否出现一种完全理性,清晰,又同样繁复的写法。
在我看来,伍尔夫是一个思维稍显混乱的大胆的探路者、先行者。
弗吉尼亚·伍尔芙,或者还是顺口称作“伍尔芙夫人”吧,是我意识流小说阅读计划的一部分。我先前听说过一个阅读方法:就是找到自己喜欢的作家后,再去挖掘他所青睐的作者,列出名单去读这些作者的作品。沿这条脉络读下去,不仅能加深认识,还能感受到作者间的相互联系,我觉得此方法可行性很高。
之前读马尔克斯,对意识流十分感兴趣,于是就挖掘出伍尔芙、福克纳、乔伊斯三位代表性作者,决定系统的阅读一下。
《到灯塔去》的故事其实不复杂,但由于意识流写作手法,使得阅读时必须把各个角色的视角拼凑在一起,才能理清小说主线。这样就间接提升了本书的阅读门槛。这本小说的时间线,主要分成两部分(中间有一个交待时间流逝的过渡章节):一部分是第一次世界大战前拉姆齐一家和朋友们在海边度假别墅的生活;第二部分是大战之后,十年光阴流逝,物是人非,一家人故地重游回到别墅的境况。
值得强调的是,这两个部分所描绘的都是一天时间内的故事。也就是说伍尔芙用复杂的意识流手法,把两天内的生活写成了一部二百多字的小说,在有限时间内,加入大量的回忆和倒叙,把故事塑造得极有厚度。
小说定名为《到灯塔去》,但其实直到故事最后,一家人才真正登上那座灯塔。在故事中,小儿子詹姆斯很想去海边的灯塔看一看,却因为天气原因没去成。而等到他真正登上这座灯塔时,他已从小孩子成长为青年,身边的多个至亲也在十年岁月里,因疾病、战争相继去世。除令人感喟岁月无情之外,这里的“灯塔”也多了一层哲学意味,代表着人对理想的追寻(当然,这是我个人的理解)。因为追寻理想是件不需理由的事,是人类反叛世界虚无本质时,对最优道路的选择。
故事中的人物,其实就展现了理想面对现实时的不同形态。比如:拉齐姆先生在小说中是位哲学教授,但由于家庭生活和个人天分的原因,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一本辈子的成就都可能只局限在教书育人,而提不出什么开创性思想。他的选择是:接受现实,在自己能力范围内,做到最好。再比如:大儿子安德鲁,他是个数字天分极高的年轻人,理想是到剑桥大学求学,成为数学家。但他却因为战争被应征入伍,最终殒命于枪弹下。
着重要讲的是暂住在拉齐姆别墅的莉丽。她是个蹩脚画家,同样也是个坚定的“独身主义者”。在当今的中国,我们尚且用“大龄剩女”这样有负面色彩的词给这类女性贴标签,足可以猜测到一百年前世俗社会对这种生活方式的态度。伍尔芙夫人,对这一角色的刻画,无疑带有一丝女权主义色彩。许多当时的先进观念,在这个角色身上得到具体展现。她对绘画理想的坚持,对大男子主义的反感,以及面对婚姻徘徊不定的态度。使这个角色读起来很有趣,富有立体感。
伍尔芙夫人的这本《到灯塔去》风格很独特,意识流写法使小说从不同人物视角展开,相互叠加后,又继续延伸。人物通过不同角度,观察同一件事物,补足其他角色“看不到”的部分,进而把整个故事拼凑完整。小说人物就像真实的人一样,在头脑里迸出零零散散的念头。而读者的任务,就是从中捡取“有价值的信息”把故事拼凑完整。这种华丽且不失文学性的写法,我个人真的非常喜欢。
如果你对意识流小说感兴趣,喜欢有哲思的故事,或者喜欢有女权色彩的文学作品。那么我想,伍尔芙的这本小说,你不应该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