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盛夏,一排排的玉米挺着胸膛,身上都插着“大棒槌”,玉米惠子憋足了劲儿,鼓鼓囊囊的,玉米苗已有一尺多高,油黑发绿的叶子,随风摆动着,发出籁籁的响声,就像一曲轻轻的音乐,弹拨得人心里痒痒的。
前年暑假,爷爷家的玉米苗渐渐成熟了,每年这个季节,家家户户都要到玉米地割个玉米杆上的第二个小玉米,听妈妈说那个叫“玉米芯”,只记得为了让玉米长的更壮,能经得起狂风暴雨,就要除去“作恶多端”的玉米芯。
在这之前,妈妈就跟我提起过这事儿,妈妈说我要是干的好嘛,奖励自然少不了。我喜上眉梢,跟钱挨上边的事,哪能不容我凑错热闹?岂不没天理。于是,在那几天里我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欢欢喜喜的等待割玉米芯。
可谁知,干农活哪有那么容易,临近中午,我们带着一车的“兵器”(指工具)感到玉米地,收拾一番后便开始了艰辛的劳作。因为是初次干这活,我彻头彻尾成了一个”门外汉“,动作慢腾腾的,先是找到苗上最小的玉米,用刀子在中间破开口,轻轻取出未成熟的“芯”。瞧它,被包在最里面,尤为娇嫩,看它那小模样,不禁让人在心底泛起阵阵怜爱。
干了快半个小时,我便叫苦连天,因为我实在是吃不消了,先不说这挺拔的玉米地多么无尽头,放眼望去,全是一片绿,有始无终啊!这骄阳似火的天气,还身在玉米地里,四处不通风,那是我才觉悟我有做“煤炭”的价值,热啊!还有,玉米上有种花粉,鹅黄色,小小的,如果惹它上身,再加上满身的汗那么一搅合,全身就痒痒的,玉米叶扶到身上,更是五味俱全,疼、痛、烦、怒、急。一个也少不了。
我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界线,奖励的钱我一个也不贪图了,只求保住我那微不足道的小命。要是老弟在,又要嘲讽着说:“哎呦!姐哟,您还有脸回来啊!”幸亏,这倒霉的熊孩子不在......